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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白得吓人。
“普利莫怎么样?他愿意出面帮我吗?”
普利莫手腕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他木然地看向莱安:“我…我不知道。”
莱安紧蹙着眉头。
普利莫眼泪水夺眶而出:“我好疼,我要去医院。”
莱安松开普利莫的手,淡淡道:“我还有点事情要做,一会再来看你。”
“莱安你说过……”
“我命令你。”
普利莫呆愣了一瞬,乖巧地点了点头,自己捂着手上的腕口离开。
莱安紧抿着双唇,等普利莫走远才不快地自言自语道:“积分浪费在他身上一点忙都帮不上,现在我不能控制柯利弗德吗?”
“宿主我说过控制的前提是他必须对你有好感。”
“……我知道了。”
第98章
赶走了烦人的情敌后,柯利弗德又回到蓝斯的花房继续小拐杖的职务。
房间里蓝斯已经换好了衣服,手扶着墙边正在寻找一个趁手的东西充当自己的盲杖。
“宿主在前面一点,再往前面一点就能摸到那根红宝石手杖了。”
蓝斯随着系统的指引往前走,踢到卧室内的装饰物时,险些摔倒的身体被柯利弗德先一步揽入怀里。
“雄主就那么着急吗?就连跟我分开一小会都舍不得。”
蓝斯往旁边推了两边,膝盖撞到柜子边缘,疼得他紧了紧眉心。
柯利弗德见状赶忙蹲下身为他卷起裤腿,轻轻揉捏着微微泛红的膝盖:“就那么排斥我吗?”
他能感觉到蓝斯往后挪动了两步,似乎又不想闹得太难看,这一次难得没有躲开他的触碰。
至少说明蓝斯没那么讨厌他。
“房间里有药膏吗?”
“再让你上药,你的手又要把药膏上到什么地方去。”
在蓝斯这句没好气的提醒下,柯利弗德不免回想起蓝斯在花房时那又羞又恼的表情,他手指玩味地向大腿腿腹攀去,惊得蓝斯一把抓住了他的掌心。
“柯利弗德。”
“我再试试看,我的手能冒犯到哪里去。”
蓝斯无声地张了张嘴,最后愤愤地骂了一句疯狗,弯腰摸索着裤腿,将被卷起的布料慢慢放了下来。
柯利弗德看着蓝斯慌乱的模样,唇角的幅度压都压不住。
他的雄主就连生气的样子也好看。
充满生命力。
他承认他喜欢看那双翠绿色眼眸中显现出情绪的波动,慌张无奈愤怒无可奈何……
“雄主我们可以出门了吗?”
“用不着你操心,安德鲁会按我之前的数据,重新帮我配合适的镜片。”
哪怕刚才有过想要出去的心思,也被颈边狗啃过的痕迹,闹得心情全无。
柯利弗德如果能顺着他心意来,也不会三番四次越过蓝斯的安全界限。
不讲道理的军痞把蓝斯抱了起来:“不去验光怎么能配上更合适的镜片。”
蓝斯没有挣扎,嗤笑道:“就这么着急让外面的虫来看看你的杰作吗?”
柯利弗德顺着蓝斯的话目光向下移,红色的印记在蓝斯的颈边散开,仿若在茫茫大雪中盛开的花,妒火中无法抑制自己情绪所留下的痕迹,现在越看越满意。
炫耀,不该炫耀吗?
他就要带着蓝斯出去,让所有觊觎他雄主的雌虫看清楚,脖颈上的每一处的标识,都在无声地证明蓝斯是属于他的。
“对啊。”所以他对自己的心情毫不掩饰。
蓝斯看着柯利弗德得意的笑容,无奈地叹了口气。
完全想象不到这样一个雌虫,莱安那垃圾是怎么忍受和他共度一生的。
眼前这只雌虫不讲道理,占有欲又强得几乎病态。
在蓝斯的记忆里,和莱安暧昧不清的雌虫至少有七个,柯利弗德也会像疯狗一样,在莱安颈部标记,把莱安当作他的所有物吗?
蓝斯摸了摸颈部的红痕,莫名觉得有些膈应。
“你如果不愿意让别人看见,我让安德鲁帮你找条围巾挡上。”
蓝斯轻嗤道:“在床上像只疯狗一样的时候,怎么不见雌君那么为我考虑。”
他都准备好柯利弗德接下来说出更不要脸的话,自己该如何反唇相讥,可偏偏对方委屈地看着他,像只认识到自己犯了错的宠物狗,耷拉着耳朵,眼巴巴地看着主人,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让他反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雄主,你要是生气的话,再咬我一口。”
蓝斯微蹙起眉心:“行了,楼梯口把我放下,搀着你就能走,我不喜欢被雌虫这样抱着。”
“好,我都听你的。”
蓝斯冷哼一声,一只只要被刺激就会发狂咬人的疯狗,现在装什么懂事黏人的小宠物。
到楼口后,柯利弗德才将蓝斯放下。
被这只雌虫闹了几次,倒也没有那么反感雌虫的触碰,大概是上辈子没有被荒星的军痞羞辱太久,就找到了逃走的契机,被下药后这副病弱的身体还没能在药效的作用下跟那些雌虫做什么荒唐事,就已经熬不住了。
对蓝斯来说如果能依靠柯利弗德克服对雌虫的恐惧并不是坏事,重生后因为对雌虫的排斥,一些机甲的实验工作都不得不停滞。
短期内可以用身体不适为由搪塞过去,时间久了,难免会让一起工作的雌虫认定身为雄虫的他,不适宜跟雌虫一起工作。
“雄主的心事可以跟我分享。”
蓝斯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没有心事。”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才让雄主觉得我不值得你依赖。”
“柯利弗德我不知道外界口中的我是什么样的,从新婚夜到现在,你应该看清了我和外面那些雄虫没什么不一样的。”
柯利弗德浅笑道:“他们都没有你好看。”
“莱安长得也不错,药物实验室里的许言桦模样生得也不错,虫族能居住的星球就有76颗,雄虫因为基因的影响大部分是布莱迪那样矮小,其貌不扬的,可还是有很多符合上校眼缘的雄虫,甚至他们血统比我纯正,有能力安抚你的精神海。”
蓝斯说完这些话,下意识收拢了双拳。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和柯利弗德说这些,觉得他罪不至死,又或者上辈子不快的经历让他厌倦了活在别人的想象里。
虫网评选上的完美雄虫本身就是个笑话,他为什么要被别人捆在他身上的虚名拖着下坠。
柯利弗德挠了挠蓝斯的手背:“可他们都不是蓝斯啊。”
“有区别吗?”
“有,我说了他们都不是蓝斯。”
模糊的眼睛很难看清柯利弗德脸上有什么微表情,但他能看见柯利弗德说这句话的时候眯笑着眼。
就连抓着他的那只手都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