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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几只雄虫偿命。”
“如果说他们手上不止占有虫崽的性命,还意外杀死了初次分化的雄虫呢?”
“什么?!”
柯利弗德转动着指尖的钢笔:“你也很期待这次的动荡会动摇到哪一位王子的根基吧。”
上一辈子他就知道仅凭努力爬到上校位置的贫民虫身份,没有办法为蓝斯做到什么。
雄虫阁下都是虫族的珍宝,他们稀有脆弱,像是需要一朵需要滋养的玫瑰。可玫瑰都是滋养在保护罩里的,像波文那样从商的S级雄虫,少的都不能再少。
在他的认知里,蓝斯这样的贵族虫在第一次分化后,确认了雄虫身份,必然是被双亲和兄长呵护的。
如果不是两位雌兄的离世,玫瑰是没有必要扛起爵位的重担。
所以上一世在柯利弗德还没来得及造好保护罩前,他的玫瑰就已经凋谢了……
那个时候,那几只贵族雄虫作恶的惨案已经处理得干干净净,哪怕最后柯利弗德还是找到了有雄虫虫崽死在他们手中的罪证,他们背后的势力,也已经在东窗事发前全身而退。
他只能像只疯犬般借着休伯特王子的势力,将他们一个个斗败。
一步步爬到第三军总长的位置,并在一切做完后,与休伯特决裂,在S级雄虫居住的高等星,将莱恩杀死。
重来一次,他会成为最坚不可摧的堡垒,让他的小玫瑰尽情绽放。
“今晚蓝斯会回去,我得先走了。”
通讯端那头无奈地笑了笑:“如果不是验血多次佐证,蓝斯阁下的长相身材更像是纯度A级以上的雄虫,除了没办法给你做精神安抚外,你小子可是捡到了大便宜。”
“雄主能同意这场婚姻,是我的荣幸。”
“去吧去吧,上次看见蓝斯阁下给你带花的照片,就已经嫉妒死我了,本来以为科研院的虫都是不解风情的,没想到那么一个金疙瘩能被你拿下。”
“尽情嫉妒好了,我很高兴。”
柯利弗德挂断内线后,开始去柜子里找衣服,为了见蓝斯,他还特意洗了个澡,喷了点味道清新的香水。
在蓝斯面前,他总想留下好印象,巴不得把那只雄虫的目光全部吸引过来,让蓝斯成为只属于他的玫瑰。
雄虫找雌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知道,如果未来的伴侣不是蓝斯,他兴许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占有欲。
因为是蓝斯,虫族最深处的兽性,让他不能容忍蓝斯身上沾染上别的雌虫的气味。
回到庄园。
厨用机器仆从已经做好了晚饭,蓝斯窝在沙发上睡觉,凑近看眼底还带着淡淡的乌青。
柯利弗德放轻了脚步,在沙发边跪坐下,指腹轻轻扫过蓝斯的下眼睑,瘙痒感下蓝斯羽睫微颤,他下意识地缩回手,就安静地坐在爱人身边,注视着对方的睡颜。
他的雄主鼻息很轻很柔,胸口随着呼吸略微的一起一伏。
哪怕看着蓝斯呼吸,他都能像个傻子一样看上一整天。
“少爷后天生日宴的菜单需要您过目。”
安德鲁的声音传来,蓝斯皱了皱眉头,双眼艰难地拉开了一条缝。
“我来看吧,你再睡会。”
蓝斯看清说话的人是柯利弗德,又缓缓合上了眼,默许了柯利弗德的提议。
安德鲁也不扭捏的,直接把手里菜单递到了柯利弗德的面前。
柯利弗德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下,开始翻看手中的菜单。
因为上辈子的经历,他对那群贵族虫的事情多少了解一些,调整了两个菜色后,又将菜单递回到了安德鲁的手里:“尼克家族的小虫崽对佐佐兽肉过敏,这两道菜可以换成屠鲁兽肉,肉质更鲜嫩。”
“连尼克家族的小虫崽雌君都知道。”蓝斯刚睡醒,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说话声听起来还有些沙哑。
“在军团里接触的虫多,知道些。”
蓝斯点了点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薄毯滑落在了地上:“那生日宴的事情还要麻烦你多操劳些,我一向不太喜欢那些社交。”
“好。”
“先吃晚餐,一些注意细节,我在饭桌上跟你说。”
柯利弗德应了一声,起身后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毯子随手叠好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眼前的雄虫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一圈。
他没忍住将蓝斯拥入怀里,只觉得雄主连身上的骨头都有些硌手。
“科研院的工作都放在雄主身上吗?”
蓝斯道:“前段时间拖延的进度,得尽快补回来。”
“补回来了后,我能和雄主常见面了吗?”不等蓝斯回复,他低头亲吻着蓝斯的耳廓,舌尖触碰着雄主耳垂处的软肉。
蓝斯伸手抚上柯利弗德的下颚,说话声多了几分无奈:“痒,别闹了。”
“今晚可以吗?”
蓝斯抚过柯利弗德下颚的指尖僵住了,许久才柔声应了一句好。
柯利弗德没有错,也不是造成他的悲剧结局的始作俑者,他没办法让这只无辜的雌虫去忍受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上辈子总是追求着可笑的真爱,期望能得到像父亲们那样的感情,最后不过是让自己沦为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手捏着柯利弗德的下颚,使柯利弗德乖巧地低下头,偏过头时,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柯利弗德的脸侧。
雌虫瞳孔收缩,还不能蓝斯再做其他,便回身抱住蓝斯亲吻,贪恋地吸取着雄虫软唇上的甘甜。
受不住的场面下,伺候的机器仆从识相的退离了屋内。
两唇纠缠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鲜血的味道带着一股诡异的甜腻,像是带有迷幻性的药物,让他越发的难以克制自己。
第一次感受到了孕腔被侵入的感受,怪异的声音从喉咙中溢出。
周围天旋地转,雄虫身上的淡香使他迷醉。
与雌虫的第一夜,蓝斯反倒是先累到睡着的那个。
等他醒来时,柯利弗德已经在楼下煮着肉粥,没有进食的肚子在肉香味下,咕叽地叫了一声。
他还是被厨房里的香味勾下了楼,靠在椅子上时,四肢都又酸又疼,脖颈处全是野兽留下的痕迹。对方像是控制不住自己般,比起那次想要留下痕迹时更凶。
“怎么就起来了,等做好我会送到你床边的。”
蓝斯单手托腮:“你们雌虫都那么凶猛吗?”
柯利弗德猛地转过身,汤勺里的汤水洒了一地:“我让你讨厌了是吗?军…军雌是比起亚雌要壮硕些,我,我……”
“比亚雌睡起来舒服。”
“是普利莫吗?”
蓝斯道:“没跟其他虫睡过,确实不该用一个没有考证的答案回答你,等到以后找一个像普利莫那样E级以下的亚雌,我想就能给你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