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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的角度是看不见他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的。
师闻宴弯起唇角,俯下身,贴近白应殊的身边:“他对你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不然你不用那么努力,让他的作品被人看见,遗忘是真正的死亡。”
细小的玻璃碎片划破了白应殊的指腹,罂红的血滴沾染在玻璃碎片上。
师闻宴赶忙下床,双腿险些跪在剩下的碎瓷片上,好在他先一步将能量充入腿部,才以一个扭曲的姿势稳住了身形。
屁股先落了床上,才摆好了差点跪下去的腿。
师闻宴松了一口气,膝盖要真砸在的玻璃片上,修复伤口,比给四肢力量要耗费太多能量核,所以原主之间割腕的伤口到现在都无法修复。
好在不是夏天,白应殊借的衣服厚,刚好能把他手腕上的伤给遮住。
白应殊好像感知不到破口的疼痛,仍旧拾捡着地上的碎片。
看着血珠浸湿玻璃片,师闻宴抓住了白应殊的手臂:“别捡了,我带你去包扎伤口。”
“一点小伤。”
“这里细菌含量太高,根据资料显示,人类感染后,破伤风概率很高,白白你也不想截肢吧!”师闻宴说。
-为什么他也叫白白,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假货!
-只有我觉得师闻宴说这话很可爱吗?严肃认真,但看着好想捏捏他的脸。
-顶着锅盖小声说一句,我好像有点希望师闻宴了。
-求求吃点好的吧!整容怪有什么好喜欢的!
-师闻宴真的挺好的,我见过他真人,很温柔的。
-大家小心,假货的水军来了!
白应殊忍俊不禁:“截肢?”
师闻宴认真地点了点头,一边拽着白应殊往外走,一边用系统的信息库,给白应殊说出多个受伤后因为细菌感染被截肢的案例,姓名地点受伤的原因,感染了什么细菌,详细到让弹幕都感受到了恐惧。
“上节目前特意背的?”
“昂。”师闻宴一脸无辜地看着白应殊,不等白应殊说话,他就松开白应殊的手道:“我去跟导演组拿医药箱。”
白应殊跟在师闻宴身后,看着师闻宴跟导演组讨价还价,最后赊了三十玉米币顺利拿下医药箱后,顺手拉过白应殊在破旧的石凳上准备上药。
打开医疗箱后,师闻宴看着箱子里的瓶瓶罐罐,开始回想着白应殊带他去包扎伤口时的具体步骤。
他拿起双氧水,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起双氧水倒在伤口处疼得冒白色沫沫,又放下了,拿起了旁边的碘伏。
白应殊提醒道:“可以先用双氧水杀菌。”
“很疼的。”统子想起双氧水倒在伤口上的感觉,不住蹙起眉心,连刀口都开始疼了。
白应殊看了一眼身后的PD,两人接收到白应殊的眼神暗示,收音和摄像都在往后退,保证这个范围,直播间的观众不会听见两人的谈话。
“我知道你是崔绪养的替身。”
“……”师闻宴惊得瞪大了双眼,“你怎么那么关注他?”
白应殊指了指双氧水,师闻宴扭开盖子将瓶子里的透明液体倒在了白应殊的伤口上。
“你说他这些年里找到替身里最像的那个。”
“崔绪为什么要找路问知的替身?”
白应殊收回手:“三十个玉米币的医药箱,双氧水就是用来这样浪费的?”
师闻宴赶忙低头去盖盖子,看着少了大半的双氧水,他尴尬地发出两声轻咳,顺手把双氧水藏在了最后面,假装眼瞎在医药箱里翻找着什么。
白应殊指了指棕褐色的瓶子:“碘伏。”说完又指了指旁边的白色袋子:“棉签。”最后之间落在医药箱的边缘:“创可贴。”
“昂!”
“我们可以接着聊了吗?”
师闻宴点了点头,拿起碘伏涂抹在白应殊的伤口上。
只听白应殊问:“你手腕上的伤口是你自己弄得,还是崔绪弄得。”
“自己。”
“为什么?”
师闻宴道:“不小心磕了一下。”
“为什么要割自己一刀。”
师闻宴被白应殊问笑了,他将腕口伸到白应殊面前:“因为……”他凑近白应殊耳边道:“崔绪在折磨我。”
话音落,他能感觉到白应殊明显僵住了。
师闻宴放下手,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低头收拾着药箱。
“为什么还要跟他。”
“我还以为你突然问我这些,应该对我的事情挺了解的。”师闻宴浅笑着耸耸肩,“我为什么要跟他,对于白影帝没那么重要吧,还是你也想找一个跟路问知长得像的替身。”
提到路问知三个字,跟在白应殊的雷区蹦迪没什么差别。
但他的任务本身就跟路问知有关,既然两个跟路问知关系匪浅的人都在身边,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番呢?
他没有卖惨,没有把师闻宴血淋淋的伤口掰开放在白应殊面前。
点到为止后,抱着药箱正打算起身离开时,被白应殊拉住了。
“崔绪给你的资源,我能给你更多。”
师闻宴浅笑道:“白影帝,我都拿了你五千万,节目结束一定退圈。”
节目组的人在旁边默默吃瓜,弹幕里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但看着两个人的交流还挺暧昧的。
-有没有会读唇语啊?我很想知道他俩刚刚在说什么。
-白白是不是被假货给蛊惑了,他看假货的眼神就不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白白怎么会看上妖艳贱货。
-师闻宴真的很好,我见过他真人,他真的很好很好,有没有喜欢师闻宴的,可以加我关注啊。
白应殊紧跟着师闻宴进屋。
外面的PD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导演。
两人的谈话确实有料,但都不是能往外爆的料啊!
导演无奈地罢了罢手,很快就有工作人员以摄像坏了为由让白应殊和师闻宴的直播间黑屏了。
屋内,师闻宴拿着药箱还在寻思着该把东西放哪,白应殊就先一步接过了药箱。
“摄像头关了,让我看看你的手腕。”
师闻宴点头,将手伸到了白应殊的面前。
裹在腕口上的绷带被慢慢解开,解到最后两圈时,已经能看到绷带上的大片血迹。
“昨天不该那样掰玉米的。”
师闻宴笑了笑:“我得给同组成员一个交代。”
白应殊紧蹙起眉头:“赵珂染参加节目前就打了水光针,聂芸霜节目结束后,多半不会继续在圈里发展,就算有复出的可能,她也很难接到合适的角色。”
越临近师闻宴伤口的纱布就越难拆开,白应殊只能用双氧水慢慢润湿纱布周围,将纱布揭开。
伤口因为仿佛扯开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