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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有没有人看见白应殊想摸小师又不敢摸的样子了。
-看见了看见了,爱是克制!我磕的CP是真的。
师闻宴可能自己都想不到,收金主的钱,弹个吉他,还能给自己弹出一批CP粉来。
曲子弹了三遍,白应殊开口还想再听亿遍时,孔烁忍不住了。
“白哥,自恋也要有个限度,这歌你听不腻吗?”
赵轲染笑着打圆场:“看孔烁和小师弹吉他唱歌,我也想给大家唱一首,小师才刚从医院回来,让他休息会儿吧。”
白应殊阴沉着脸不说话。
师闻宴举起没怎么用过力的手,:“老板,手有点疼了。”
白应殊浅笑道:“那就不弹了。”
“刚才说好的钱还加吗?”
“加。”
师闻宴喜滋滋地把吉他交到赵轲染手里,爬到炕上开始考虑着跟白应殊加多少钱,才能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不惹恼白应殊。
一次加五百万贪婪吗?还是少一点,主打一个可持续发展。
赵轲染抱着吉他问:“白哥小师,你们刚刚一直在说加钱是什么?”
师闻宴笑得眉眼弯弯,回头看了眼一直在注视着他的白应殊,修长白皙的食指搭在唇畔,柔声道:“秘密。”
-完了,我也有点被蛊到了,官方能不能查查假货的歌是不是带着魔咒。
-肯定下咒了,白白从刚才起看师闻宴的眼神就不对!
-小师值得被喜欢的好吗?
-别理他们,我们来压小师是左位还是右位。
-妥妥的美人诱受。
-跟前面吃不到一桌,美人攻永远的神!
-我白怎么可能是受?不对不对,抱走我白,你们磕CP的冷静点啊!白白只是人好,不要乱配!
-抬头看一眼这是师闻宴的直播间,白应殊唯粉偷偷来磕一下不好吗,既然无法打不过,为什么不加入呢?
-小狮子们表示网友真的是欺人太甚了o(╥﹏╥)o
-心疼小狮子,但小声说CP粉来的,问问能不能先磕亿下……
-就磕亿下哦,不能多磕(ˉˇˉ)
CP已经在直播间挖他们两个互动时的小动作。
赵轲染弹吉他唱歌时,师闻宴已经在温暖的炕上昏昏欲睡了,他闭着眼睛,脑袋困得直点头,
这是除了补充能量外,这具身体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类的疲惫,白应殊缓慢地往师闻宴身边靠近,快要贴上师闻宴肩膀时,师闻宴身体一歪头落在了白应殊的肩膀上。
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下,白应殊感觉到喉咙有干有痒:“师闻宴……”
“困了,就靠一会。”
白应殊沉默了几秒,轻轻嗯了一声。
思绪仍停留在刚才那首乐曲里,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心里却往最荒谬的一种上靠。
“师闻宴,你为什么会这首曲子?”
“脑海里想到什么就弹什么了。”
白应殊心里想的是一种答案,问出口的,却是极其理智的问题:“是他让你学的吗?曲谱也是他给你的吗?”
师闻宴脑袋昏昏沉沉,觉得白应殊今晚格外的啰嗦,随口应了一句:“忘了。”
脑袋空了,忘记了周围的摄像头,白应殊像着了魔般摸了摸师闻宴的耳垂,柔软的触感轻轻擦过他的指腹。
一时间竟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他抗拒不了脑海里那个荒谬可笑的想法。
路哥踏着长久以来的思念,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聂芸霜看见隔壁暧昧的画面,轻咳了两声作提示。
白应殊仿佛立起了一道屏障,除了师闻宴看不见其他的东西。
两边直播间都快要炸锅了。
本来以为自己是来看探险类直播真人秀的,没想到嘉宾每天都做农活换玉米币来建设破烂小屋。
可现在……
-不对啊,我怎么感觉白影帝和师闻宴这边已经在演恋综了。
-我得重新看一下词条,总感觉被节目组诈骗了。
-为什么现在连这种实力的明星,都要麦麸求关注了!
-白白老粉,这种看狗都深情的眼神我只在电视剧里看过,虽然不想承认,但感觉白白的对师闻宴真的有点上头。
-白应殊如果搞替身梗,我就要脱粉了。
-可能是公司任务吧,白应殊出道第一年就拿下了新人王,第二年就夺下影帝桂冠,含金量都极高,在综艺里演喜欢一个人,对白应殊难吗?
-有没有扒一下师闻宴背后的资本啊?
-听说是某位大佬的情人,床上功夫很有一手,属于男女通吃了。
-这个瓜在哪?
-瓜田里啊,很多人的瓜,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但师闻宴这个我觉得不假,说是有艾,私生活特别乱的。
-脏东西离白白远点,不要靠白白肩膀。
-没你们说的那么玄乎,他确实跟了一个圈子里有名望的人,但人是正常恋爱,被骗得挺惨的,半年前见他精神状态已经很差了,能在节目上看见他恢复,还挺欣慰。
直播里师闻宴已经从白应殊的肩膀上滑入了白应殊的怀里。
赵轲染坐在炕边,看着师闻宴又睡得不省人事,无奈地笑了笑:“小师睡眠真好。”
“我带他去隔壁那间屋休息,你们也早点睡吧。”
聂芸霜道:“那间屋会不会有点冷了。”
白应殊将师闻宴抱了起来:“两个人睡,冷不到哪去。”
统子这次不是补充能量,感觉到身体被人搬动,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自己是不是飞起来了。
“对,飞起来了。”
“能量损耗的有点多,系统鉴定有坠落风险。”
白应殊听师闻宴说胡话,都已经听得见怪不怪了:“有保护罩,可以排除风险了。”
“接受指令。”师闻宴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后,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离得近的赵轲染听见两人的对话都有些想笑,谁能想到白应殊和师闻宴私底下那么中二。
反倒是聂芸霜这个过来人一脸担忧地看着两人:“房间里也有摄像的。”
白应殊不解道:“有啊,怎么了吗?”
聂芸霜严肃地拍了拍白应殊的肩膀:“记得,房间里是有摄像的。”
他不太能听懂对方在说什么,但毕竟是退圈的大前辈,该有的礼貌也该要有,还是浅笑着点了点头。
其他三人也去了另一个房间休息,把主屋能烧起火炕的留给两个女生。
与此同时,每个人的直播间里都浮现出了一条‘这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直播镜头在一盏盏灯关闭后,转向了节目的总导演。
总导演脸上戴着制作精巧的面具,站在镜头前跟观众们挥了挥手:“前面只是麻痹嘉宾的前菜,真正的考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