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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在体力的消耗下,增大了水资源的所需量。
“真的是节目吗?节目组的人哪?摄像在哪?通过什么直播?你们确定这种地方能有信号传输出去吗?”
孔烁咋咋呼呼,自私、胆小,就像是一台制造恐慌的机器。
“我也感觉到越走越奇怪了,就像是小师说的,连点活人气都没有。”
聂芸霜想要摆脱苏无望的禁锢,借由这场直播真人秀给自己造势最合适不过,身为知情人,她既然应和师闻宴营造的恐慌,那必然是有了自己的打算。
彭述紧着眉头:“别自己吓自己了,走到现在都没遇到……”
孔烁那边尖叫了一声。
大家回过头时,一条颜色鲜艳的蛇盘在孔烁的小腿上,吐着信子。
孔烁吓得脸都白了。
师闻宴道:“别动,这种颜色的蛇,说不定会有毒。”
“那怎么办?我该不会是第一个死的吧?”孔烁边说边哭,没多久眼泪鼻涕就糊了他的一脸,“师哥,你不能放着我不管,是雷哥让我针对你的,我和你之间又没什么仇怨,我根本没必要找你麻烦……”
崔绪紧蹙着眉心:“孔烁你别吓急了就说胡话。”
这段时间里,师闻宴有多强,大家有目共睹,孔烁根本都不屑去看崔绪,能不能活都是问题,根本没在意崔绪的威胁:“雷哥说的,我就是要在节目里打压你,你这种万人嫌,我只要不让你好过,肯定吸粉,师哥别见死不救,我求你了……”
师闻宴低声道:“站着别动。”
孔烁激动得鼻涕都喷出来了,哭丧着脸喊了声师哥。
师闻宴慢慢靠近,身边的白应殊抓住了他的手臂:“别去,可能有毒。”
“我会小心的。”
见白应殊抓着他迟迟不肯松开,他不得不无奈道:“我能行。”
蛇应该是真的有毒。
他不知道白应殊究竟有多大胆才敢把毒蛇放进来,不过白应殊跟林家的关系一直没有人知道,难说真出事了,他已经想好了顶责的人,自己则能抽身离开。
看着白应殊担心的目光,他放软了态度,拍了拍白应殊的手背:“我真可以,没事的。”
旁边彭述道:“要不然就让蛇咬孔烁一口,要真有毒,节目组不可能放任孔烁不管,肯定会出现的。”
“彭述你在说什么啊?如果不管呢?孔烁打不到血清怎么办?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可以冒出这种想法来。”赵轲染不满地看着他。
“水和食物在这样消耗下去,最多明后天就撑不住了,你相信我这一点是节目组的安排,如果他是这个树林里的蛇,节目组一定准备了配套的血清,他一定会没事的。”
在这个时候,师闻宴已经按住了蛇的脑袋,蛇在他手中疯狂扭动着身体,没多久就在师闻宴的手中瘫软了下来,再没了动静。
他将死蛇扔掉的瞬间,孔烁脚一软,坐倒在了地上,苍白的双唇止不住地颤抖。
“没事了。”
脑海里直播间的讨论炸开了锅。
实时画面传入直播间的时间又提前了几分钟,那边很快就听见了彭述想让孔烁中毒把节目组的人引出来。
-我们家彭述好聪明,师闻宴多管闲事,如果真把节目引出来,大家还用在这里提心吊胆吗?
-差一点就是彭述的高光了。
-假货这一波,又炫技了,徒手捏死毒蛇,我都怀疑是节目组帮他准备的剧本,真的太夸张了。
-我觉得彭述那样说的时候冷漠又可怕,他们都猜测根本没有节目组了,还能提议让孔烁涉嫌。
-这里是彭述的直播间,师闻宴的粉丝滚出去好吗?
-麻烦抬头看看牌子,22级的粉丝灯牌,我为彭述花过的钱比你打的字还多,但这一波真的溺爱不了。
几个直播间的状况不一样。
除了彭述直播间外,其他直播间的观众对彭述的做法都表示不屑,情绪最激动的,还数孔烁的直播间。
-他那么厉害,怎么不自己去让蛇咬一口,我们烁宝都快要吓死了。
-是啊,刚才彭述提议的时候,烁宝眼神都死了。
-原来烁宝不是跟师闻宴有什么恩怨啊,公司真坏,故意把烁宝当枪使,我看烁宝和小师可以磕啊,师兄弟,我那么对你,你还救了我的命,这怎么不算是爱情呢?
-不行,烁子太蠢了,我只能磕白应殊和师闻宴。
直播间的言论让师闻宴看得挺舒服的。
既然彭述有可能是苏总派来盯着聂芸霜的眼睛,那三人成虎下,他这副谦谦君子的假象,又能够维持多久。
毕竟这张面具现在已经开始有裂缝了。
正在这时,身体突然被人拽了一下。
师闻宴回过神来,就看见白应殊担心地检查着他的手。
“还好没有被蛇咬伤,如果那条蛇有毒,节目的人没有出来,你知道会怎么样吗?”
“30分钟内得不到有效救治,再抢救也有可能在24到48小时内死亡,如果一直得不到救治,最多十几个小时就会丧命。”
白应殊深吸了一口气:“既然知道,你就不能找根树棍把那条蛇挑开吗?偏得上手。”
“因为我确定它在被刺激后,会不会咬伤孔烁。”
“那你呢?”
师闻宴垂下眼帘,一副做错事的模样:“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直播间的评论都在夸师闻宴善良。
这些言论对于他来说,都在意料之中,他很早就看见那条蛇,期待着那条蛇能缠上谁。
原主的口碑想要扭转,想要脱离路问知替身的壳子,就必然要在这个节目中,拿下更多的路人缘。
这档真人秀,会是那些人烂掉的开始,也会是师闻宴这个名字逐渐发光的重要一步。
毒蛇的事情解决后,一行人继续寻找着出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四周被树木包围,关一个地方他们就绕了三次。
周围的情况也如师闻宴说的那样,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箱子里的方便米饭已经消耗了一半,加上那晚剩下的野鸡,还是在冷风中饿的肚子咕咕叫。
气氛已经没有了才开始那两晚好。
对未知的恐惧侵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吃的还能抓,但喝得维持不了几天了,我们现在连水源都没找到。”聂芸霜说。
赵轲染起身翻了翻箱子:“吃的就够明天了,继续走下去,体力还能消耗,这样吧,我平常吃得少,彭述剩点给我,刚好还能有一盒后天大家一人吃点补充体力。”
“我的那盒也可以分出来,我和轲染,拿一盒吃一半,不管明天能不能找到食物,还有一天半够后天的人补充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