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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样,很不稳定。
白应殊一把拉开崔绪的被子:“别装了,我不会把你弄死,我只是知道师闻宴那天跟你说什么。”
崔绪挥开白应殊的手:“林崇也有份,路问知!白应殊是杀人凶手的孩子,我只是被逼无奈,他才应该跟着你下地狱!”
说完他看着白应殊,身体仍在颤抖着,歪着头,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你不该死吗?要不是林崇想要你回林家,阿知会被当作绊脚石除掉吗?我们都该死,你呢?你不该死吗?”
“白应殊你也该死,路问知会带你下地狱的,他不会放过,他说过,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白应殊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如果真这样,也好。”
……
人类的身体确实很难修复。
体内的能量核只能维持师闻宴的身体被人类医疗器械奶起来,该受的苦一点都不少。
可能因为从八楼掉下去的时候,没能立马断气,他现在特别怕疼。
早知道一只野猪能把他撞成这样,他就找两只兔子,把他胖揍一顿,想到这里,漂浮在身体上的404想到被两只兔子打成重伤,忍不住笑了。
笑着笑着,他坐在床头长叹了一口气。
思绪回到摄像机的连接被他强行切断后,原本以为施俞霖会在考虑利弊后,成为他们中间的一员,没想到他表面上点头答应,实际上在靠近彭述后,将彭述推翻在地,把赵轲染给捞了出来。
可惜了施俞霖这段高光,好在他录像了,过两天可以把视频导出来偷偷发在网上。
之后,他在双方焦灼时,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被压在地上的崔绪顺手抄起旁边的石块,连续砸了白应殊的脑袋七八下,白应殊死死掐着崔绪的脖子,依旧僵持着。
正在这时他上前抓住了崔绪的手,电流拂过白应殊后颈时,白应殊身体往前一倒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你是装得!”崔绪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很快抬头开始在四处找摄像头,一想到自己的丑态被暴露,就连表情都变得有些狰狞:“你是我带入圈的,居然敢和白应殊一起阴我。”
“东篱归的男配不是我帮你争取的吗?”
崔绪僵住了:“师闻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俯下身靠近崔绪耳边,低声道:“师闻宴那晚就已经死了呀,四个小时,浴缸里的水都冷了,连手指都又白又皱。”
看着那张脸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笑了笑:“崔绪,我让你念念不忘这么久,我现在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崔绪僵住了,想到这段时间的反常,和师闻宴在节目中偶尔表现出来的废人感,他脸上的表情从诧异转变为惊慌。
一个疯狂找替身的人,却在白月光出现后,怕成这样。
“你不是很想我吗?”
“不是我杀了你,我只是下药,问知我只是下了点药,我以为那个是迷药,我没想让你死的……”
师闻宴轻笑:“只有凶灵才能从地下爬上来,崔绪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想让你死……”
平常用来宿主找不痛快的电流,用来杀害自己的凶手身上,特别顺手,看着崔绪大叫着喊救命,还不等另外两个帮手能抽出身来帮忙,就一个个在他的电流下软了下来。
很爽,但能量耗费也大。
体内的能量核在高强度的损耗下,已经没办法再开挂了。
养伤这段时间漫长又折磨,这具肉身被抢救了三次,起搏器电的系统联系都不稳定了。
熬了半个月,才好不容易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
面前的牌子也从红色换成了黄色,可受伤的地方还是会疼,特别是肋骨被撞断的位置,就连吸口气都疼。
中途聂芸霜和赵轲染师姐弟都来医院探望过他,见他没事也就放心了。
他没有手机,前两天上网发现施俞霖正被网暴,他把透露下来的视频放上网后,抹去了IP地址,又耗损了一部分能量。
想试着充能,无情的系统音会提醒他,能量核已超载,请尽快返回主空间维修。
第一次发现不近人情的系统音,听起来确实讨厌。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望向病房门口,在对上白应殊的目光时,他笑着跟白应殊打了个招呼。
白应殊把营养品放到柜子上:“好些了吗?”
“伤口还疼。”
“骨裂了是需要慢慢养,昼星那边的解约金我已经付了,之前说好的五千万会转到你账上,就当作弥补你的损失。”
师闻宴不解道:“不签长约了吗?”
“之前的约定作废。”
“那不是少了五千万的年收入。”
白应殊道:“那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白白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引荐引荐。”
师闻宴突然说出一句带有目的性的话,倒是让白应殊心里好受了些,师闻宴的命悬一线帮他解决了很多事情,接下来只要再把苏永望和当日参与的其他人挖出来,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就没什么好挂心的了。
白应殊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想签那家公司,我帮你去谈。”
“有上层圈的酒会吗?我想让白哥帮我牵个线,我想跟温总认识认识。”
“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温家确实收购了娱乐公司,但他们的重点没有放在娱乐产业上。”
师闻宴浅笑:“引荐的事情就麻烦白哥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白应殊长叹了一口气:“你别后悔就行。”
说完白应殊只交代了一句让师闻宴保重身体,便起身离开了病房。
第143章
那次之后,没几天师闻宴就办理了出院。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第一次去看原主坐在疗养院里的母亲。
推开门,身体干瘦的女人坐在床边,金黄色的阳光打在她没有血色的脸上,妇人眼底青黑,目光落寞。
资料里她叫于向萍,师闻宴的母亲,以前是钢琴老师,跟丈夫很恩爱,丈夫死在了师闻宴上大学前,为了供师闻宴艺术类学校,于向萍的身体垮了,从家里的支柱,变成了孩子的负担。
师闻宴敲了敲门,于向萍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一瞬的惊诧,扶着桌子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小宴快过来坐。”细看女人眼底还有泪花,刚忙去拿杯子,为师闻宴倒水。
他快步扶住了于向萍:“妈,我来吧。”
于向萍抚摸着师闻宴的脸庞:“我前两天还在看你演的电视剧,怎么就瘦了那么多。”
“那部剧去年拍的,有点变化挺正常的。”
掩饰地再好,于向萍抱住师闻宴时,还是没忍住哭出来。
他安抚着女人,在对方没忍住要查看他的伤势时,他才知道原主的母亲一直都了解原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