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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就抱着浴巾傻等,是有点缺心眼。”
白应殊裹着浴巾,低下头不说话。
师闻宴一把捏住白应殊的脸:“之前不是挺健谈的吗?什么都说开了以后,你倒是寡言多了,看来师闻宴更能提起你交谈的欲望。”
“不是的。”
“下次别抱着浴巾等,先把自己擦干净了。”
话音落,小张抱着浴巾匆匆赶来,师闻宴拉下白应殊身上披得那件湿浴巾,把干的直接丢到了白应殊的怀里。
白应殊抱着浴巾,赶忙道:“不用换,我用……”
“披上。”
白应殊还想说什么,听导演喊师闻宴去换夜戏的装扮,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双臂将怀里的浴巾收拢。
小张小声道:“白哥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哈……”见白应殊点头,小张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我怎么觉得宴哥有点像你的监护人,你在宴哥面前跟小孩似的。”
小孩吗?
白应殊看着师闻宴消失的位置,眸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其实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不难,他可以像是五年前一样大方地说出自己的爱意,可他不是那个值得的人,为什么要变成一根绳牵着路问知不松手。
“哥,外界都传你喜欢宴哥是不是真的?”
小张看着白应殊点了点头,同样二十出头的小孩跟恋爱老手一样往白应殊身边一坐,手臂搭在白应殊的肩膀上:
“喜欢就大方一点,你现在这样可不行,大方点,追求喜欢的人别那么畏畏缩缩的,要主动点。”
主动点……
白应殊紧抿着双唇,想了想把自己感情上的疑问发到了方亦歌的手机上,想问问他当初是怎么能对温言琛下手的。
化妆室内。
苏永望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档跟师闻宴说话。
“没想到你跟白应殊还挺亲近。”
正在整理发饰的化妆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恨不得自捅双耳让自己变成个聋子。
“年轻,能给我资源。”师闻宴偏过身看向苏永望,“最重要的是他眼里只有我一个。”
“你在埋怨我。”
师闻宴轻笑:“那苏总什么时候离婚,我风评刚刚转好,还跟聂芸霜参加了同一档节目,要是这个时候被爆出做男小三的话,对我来说可是得不偿失。”
“我和聂芸霜还有些事情没扯清楚。”
师闻宴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了,我觉得老男人比白应殊那种小奶狗有滋味多了,但苏总的婚姻着实让我困扰。”
说完他转过身,示意化妆师继续为他做头上的妆造:“如果苏总整理完你那一团乱麻的婚姻关系,我们再继续吧。”
这个瓜吃得化妆师都眼睛都不敢乱瞟,都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被灭口。
苏永望恨恨道:“你在耍我?”
“处理不清楚感情关系的是你,还恶人先告状上了,白应殊给我的资源都在实处,你也看见小奶狗多体贴了,你身上除了成熟男人的魅力外,床上的精力都比不了吧?”
化妆师小姐姐听得手抖了一下,看着师闻宴镜子中那张含笑的脸,都觉得刚才那番话是自己的幻觉。
苏永望砸门里离开后。
师闻宴看着化妆镜里正在弄妆造的小女孩:“今天的事情最好口风严的,苏永望那种人,不会喜欢有人给他找麻烦的。”
“知道了,宴哥。”
师闻宴没有再多说什么。
自那次苏永望被气跑后,接下来在剧组的两个月都没有在找师闻宴,可师闻宴自可以从白应殊口中得到聂芸霜的动向。
除了离婚外,聂芸霜已经不见苏永望了,也庆幸两个人之间没有孩子做人质,才能让聂芸霜从那个家逃出来后,借着白应殊来做后盾,让苏永望派去抓她的人多次碰壁。
另一边师闻宴的这种钓法又让他抓心挠肝。
网上有个潜伏在剧组的神秘账号更新着白应殊和师闻宴的日常,两人还去师闻宴在剧组附近租的出租房吃饭,照片里疑似已经见家长了。
眼看着猎物越跑越远,那种心痒感觉让他开始考虑该不该和聂芸霜离婚,并且开始用短信跟聂芸霜谈条件。
一是在网上澄清家暴的事情,二是向网友说明他和崔绪的关系传得不是网上那样。
西服定制店内,师闻宴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衣服:“那芸霜该怎么说。”
白应殊道:“聂姐那边我打过招呼了,她知道该怎么做。”
师闻宴点头,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想你的短信,紧接着又回复了一条‘我一直在反思那天的事,是不是我太骄纵了。’
“可以把苏永望和那些男模睡觉的照片放上网了。”
白应殊道:“那崔绪的……”
“是啊,人都已经死了。”师闻宴低头将腕上的扣子扣上,“名声对他来说应该不重要了吧……”
说到这里他回过头看着白应殊笑容温和:“都放上吧,只要你有的,都可以放上吧,死人留什么体面。”
白应殊看着镜子里的人,伸手虚虚地描绘着他的轮廓,却在师闻宴抬头看镜子时,又慌张的收回手。
他想起方亦歌问的那句甘心吗?
甘心吗?
再度重逢,却假装大度将人从手中放走。
人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杀青宴上。
白应殊为师闻宴挡了不少酒,杀青宴到尾声时,白应殊已经靠在他肩膀上,看起来是真醉了。
无奈之下,师闻宴只能扶着白应殊到楼上的房间休息。
去楼上休息的这段路,白应殊都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头埋在师闻宴的颈窝里,让师闻宴刷卡进屋后,只能用脚把门带上。
手中的房卡还没能插入旁边的卡槽内,白应殊抬头稳住了师闻宴的双唇,没能站稳的身体,被刚才醉得如一摊烂泥的师闻宴撞到了墙壁上。
白应殊双手揽住师闻宴的后颈,一下又一下轻啄着师闻宴的唇畔。
灼热的呼吸扑面,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被对方身上的酒气熏得有些醉了,从意图将白应殊推开,再到合上眼顺从,脑袋里一片空白,除了回应,再想不起其他。
黑暗的房间里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白应殊的吻从唇角,一路落到了耳后,宽厚的手掌托着师闻宴的头颈之间,**着他的耳垂,他后背抵着墙面,就连呼吸都在对方的亲吻下,变得沉重。
“你喝醉了。”
白应殊顿了一秒,温柔地吻了一下师闻宴的耳廓:“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说着白应殊直视着师闻宴的双眼:“我想为自己争取一次,哪怕上一世,你和我只相差五岁,路问知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