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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才会出现过敏症状,他现在不在发情期,最近也没有性生活,为什么会激素异常?
红疹的范围很小,只有瓶盖大小,但刺痛感很明显,岑今溧穿得厚,勉强用衣物盖住,他不想让尹家人尤其是尹绪发现,这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悄悄将身体前倾,去闻尹绪的信息素,温和的橡木香像有麻醉作用,让刺痛感有所缓解。
尹绪的信息素对抑制过敏很有效果,对让岑今溧发情也很有效果。
岑今溧吸了一会儿,有些心猿意马,身体也诚实地起了反应,他望向后视镜里尹绪的眼睛,alpha的眼神总是深邃,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岑今溧在想,那双眼睛如果染上欲望,会是什么样子。
尹绪接吻的时候会睁眼还是闭眼?他做爱的时候会看向哪个部位?高潮的时候睫毛会颤抖吗?
岑今溧看着看着,尹绪突然和他对上了眼,车辆速度慢下来,尹绪语气很凶地问:“看什么看?”
“岑今溧,天天使唤我当司机,你面子很大啊。”尹绪嗤了一声,“不给路费不给油费,送到家不让进门,连口水都不给喝,态度还那么差,谁受得了你。”
岑今溧敲车窗,不多废话:“停车,我叫出租。”
尹绪没理他,转弯加速,又换了个话题:“你明晚有时间吧?就我们高一那班长,他组了个同学聚会,催了我好久了,我说等你调好时差再聚,明天去吗?”
“去吧。”岑今溧往后靠在座椅上,“明天几点?”
“下午六点,吃完饭去唱歌。”尹绪补充道,“罗青越也去,特地从隔壁市赶过来的。”
罗青越是尹绪与岑今溧的共友,初中高中都和他们一个学校,岑今溧出国后和国内联系很少,只有罗青越每到假期都给他发祝福短信,两人的友谊一直持续。
尹绪:“我明天来接你?”
岑今溧“嗯”了一声。
岑今溧到家的时候身体的反应还没消下去,还在他穿的厚看不出来,他拿出抗过敏药均匀涂抹在红疹上,又想起在F国时尹绪在车里帮他擦药,他们靠得很近,半边身体贴在一起,岑今溧甚至可以听见alpha的呼吸声。
岑今溧不是重欲的人,但自从和尹绪做过爱,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回忆他和尹绪的每一次肢体接触,甚至在脑海里重温他们缠绵的细节,他想念尹绪的体温、呼吸、肌肤颤抖的幅度、还有抱在一起时感受到的心跳声……
情欲随着旖旎的记忆升腾,岑今溧软不下来了。
他打开购物软件,下单了一些发泄用的情趣用品。
——
第二天尹绪来得很早,他穿着黑色外套,身姿挺拔,英俊帅气,脖子上戴着岑今溧送他的围巾。
事实上尹绪一直戴着这条围巾,从岑今溧送他那天开始,每次出门时都安稳地围在他脖子上,即使搭配的衣服和围巾不相衬,尹绪也不摘下来。
岑今溧手腕上的红疹消得差不多,皮肤还残留淡淡的红,他换了件宽松柔软的毛衣,把半个手掌都捂在袖子里。
尹绪看了他一会儿,从他的脸打量到他的下身,目光最终停留在岑今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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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一言难尽的奇异表情,问:“岑今溧,你嘴巴怎么这么红?”
岑今溧皮肤在冬天容易干,嘴唇确实擦了保湿的变色唇膏,显得嘴巴特别润特别红,气色肉眼可见地好。
但尹绪很有把岑今溧好气色赶走的本事,他说:“你又不是明星,擦什么口红?”
岑今溧的脸白了一瞬,他懒得反驳,只对尹绪翻了个白眼,然后把围巾往上拉,遮住下巴和嘴。
南城的天气早晚温差大,晚上特别冷,岑今溧穿得很厚,尽量降低皮肤的裸露度,以防接触到alpha的信息素导致过敏,出门前照镜子的时候,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觉得自己胖了一些。
是错觉吧。
聚会订在市中心的酒楼,上行的电梯里,尹绪向岑今溧介绍聚会来的同学,都是他们高中的共友,大约二十多人。
电梯门是反光的不锈钢,清晰地照出两人并排的身影,能看清尹绪的每一个表情,岑今溧注意到尹绪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他的脸上,于是他露出一个冷漠的表情,问:“看什么?”
尹绪理直气壮:“看你怎么了?你擦口红不就是给别人看的?”
“又是化妆品又是口红,皮肤那么娇气还非要臭美,小心一会儿又过敏。”
“尹绪。”岑今溧忍无可忍,“如果你对自己的容貌感到自卑,可以找整容医生倾诉,而不是在我这里说嫉妒的酸话。”
岑今溧看电梯门上尹绪的脸,嘲讽:“确实是一张很讨整容医生喜欢的脸。”
他说了违心话,尹绪其实非常帅,但他的嘴很好地拉低了alpha的整体颜值。
不会讲话的坏alpha。
如果那张嘴能堵住就好了。
他们在电梯里互怼了几个来回,来到包厢时又恢复表面和谐,尹绪先一步进入包厢,吵闹的包厢里顿时传来一阵起哄声。
“尹绪!怎么来得那么晚,自罚三杯啊!”
“小岑呢小岑呢?不是说今天要来?都好久不见了!”
岑今溧难得产生了近乡情怯的情绪,他跟在尹绪后面,露出一个社交性笑容:“大家好久不见。”
“真是小岑,变化那么大!”
“还是那么好看,哎呦,我们校草美貌不改当年!”
岑今溧在朋友们的恭维声下被尹绪带着落座,他坐在尹绪的左边,右边是和他关系不错的罗青越,他亲密的挽了下岑今溧的胳膊:“小岑,好几年不见,都想死你了。”
罗青越是个热情的omega,他长着圆圆的娃娃脸,笑得很开心:“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尹绪一边跟桌上的朋友讲话,一边给岑今溧倒了杯热水。
岑今溧话本就不多,端着热水听周围的朋友讲他们的近况,大家说说笑笑,岑今溧逐渐放松了神经,他将围巾摘下,挂在靠背椅上。
“尹绪,听说你前段时间出车祸了,是怎么回事啊?严重吗?”一个朋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