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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紧绷绷的,完全没有平时的懒散。”神乐凑过来,对着坂田银子的状态进行点评,“你绝对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难道,你把那三千万日元给花完了?”神乐说着,就想上手教训坂田银子,但在坂田银子躲过后,就开始控诉,“应该是吧,你应该是把那些钱花完了,所以才表现的如此紧绷吧。嘤嘤嘤,妈妈对你很失望啊,惠美子,切腹谢罪吧。”
“我不是惠美子。”坂田银子说,“而且我也没有花那笔钱。”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志村新八抓住重点,继续问。
“没有什么啊,就只是更年期提前到了,心情有点不爽罢了。”
“怎么可能?我才不相信,你说谎!才二十多岁的人怎么可能会更年期提前!”刚才还充当晚上八点档狗血剧母亲的神乐伸出手指着坂田银子,说,“比起更年期提前,我更觉得是你跟甚尔,惠他们发生了什么矛盾!”
志村新八在这一刻,分外的赞同神乐的话。
应该是吧。
阿银应该是跟甚尔哥产生矛盾了吧。
所以才会在刚才问甚尔哥的去向。
而且,这个矛盾还可能跟惠有关。
“如果是在惠的教育方式上和甚尔哥出现问题的话,阿银,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提前生气。”
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当面说,没有必要独自生闷气。
坂田银子挠了挠头,脸上带着些许的不自在,“我知道了,是我这边想太多了,等甚尔过来,我是会跟他沟通的。”
“好好沟通,不要动手哦,不然惠那边会听到的。”神乐说。
“我像是那种无法用言语说服别人,就直接上手的人吗?”
“我回来了。”
在坂田银子的话,刚落一秒,玄关处就有了动静。
坂田银子他们下意识望去,就看见禅院甚尔打开门进来,然后在玄关处换鞋子。
“记得,要小点声哦。”神乐在撤之前,对着坂田银子小声说。
志村新八:“加油!”
坂田银子:“……”
禅院甚尔看着神乐和志村新八对着银子小声说着话,然后就撤了,感到奇怪。
难道是发生什么了吗?
他走近坂田银子,想要问下情况。
只是还没有等他问,他自己就被银子拉到了房间里,然后拉上了门。
禅院甚尔见这,眉头微挑,脸上带着一丝揶揄,看着坂田银子说:“今天怎么如此……”
“主动”这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
甚尔的脸颊就被坂田银子主动的手给捏了。
禅院甚尔低头看着她,可对方却没有说一句话。
他伸出手将银子的脸抬起头,却发现她眼睛里带着水光。
银子,哭了。
这个发现让禅院甚尔有点不知所措。
他想要将对方的泪水拭去,却发现越擦越多,银子她真的哭了。
不加抑制的。
“为什么哭?”禅院甚尔问。
他的语气透着平静,可甚尔的指尖却因为湿漉漉的触感而有些颤抖。
“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甚尔。”
坂田银子努力的想让自己平静一点,可是却还是有点平静不下来。
“没有。”无论是惠的事情,还是自己的事情,禅院甚尔都没有想要对坂田银子说的。那些东西,银子没有必要知道。
坂田银子听到这话,怎么都维持不了平静了。
“我对你很……”失望啊,甚尔。
她到底还是没有把这话说出去。
大人都是怀着各种秘密长大的生物。
她是,甚尔也是。
“凉太跟我说了,他跟惠经历的事情。”坂田银子说,“惠昨天点明要你讲故事,是不是也把事情告知给了你?”
因为把事情告诉给了甚尔,所以惠就觉得没有必要再告诉她了,对吧。
因为甚尔得到了惠的信息,所以甚尔也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她了,对吧。
甚尔和惠在这方面的默契,让坂田银子心梗。
她这一句话说出口,禅院甚尔算是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银子她知道了。
“你胆子大了啊,居然让惠隐瞒这么重要的事。要不是突然出现的狗保护了惠,你跟我就只能下辈子再见到他了!”
禅院甚尔:银子也并非全部都知道。
甚尔握住银子想要揍他的手,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将其牢牢的锁在怀里。
感受到银子的体温和皮肤贴着自己,甚尔叹了口气,更正她刚才的话语。
“那不是狗,是玉犬,是惠的术式。”
坂田银子:“?”
“十种影法术。惠他拥有这样的术式。”
这到底……
万事屋内
睡醒的禅院惠看着客厅内,大家凝重的脸色,有点不知所措。
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啊?
“惠,辛苦了!”志村新八说,说着,还擦了擦眼泪。
神乐:“真的辛苦了,惠。没想到你的爸爸,我们的甚尔哥会隐藏那么多阿鲁。他是全世界最不称职的爸爸,下一次评比日本不称职的爸爸时,我绝对会投他一票的说!”
禅院惠:“……”
他们这是知道了?
“现在我们坐在这里,是要对家庭成员禅院甚尔的种种恶行,展开批评教育。”
主持这次会议的坂田银子说。
“即使惠有十种影法术的术式,可那并不能阻碍其像个正常孩子一样,在遇到恐怖事件时,对父母,哥哥姐姐进行倾诉。”
“甚尔,作为惠的爸爸,过于独断,使得惠的心灵遭受严重侵害。我们对其行为进行谴责!”
看来他们真的知道了。
禅院惠双手握着自己的手,站在那里,想。
“谴责!”
“谴责甚尔哥!”
“汪!”
被谴责的对象禅院甚尔举着双手,表示投降。
可心有不甘,他说了一句:“我并没有对惠置之不理,惠在我的帮助下清楚了操纵式神的能力。”
“爸爸教导孩子,这是很正常的事哦,甚尔。”坂田银子驳回他的申辩,“不要因为我在意你,就趾高气昂,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啊。”
禅院甚尔:“你看我这有趾高气昂的样子吗?”
态度很端正,根本就没有一点儿可以挑得出毛病的地方。
“当然有。”志村新八说,“甚尔哥,你这叫抱歉了,但下次还敢!在态度上可不真诚多了。”
禅院甚尔“啧”了一声,将自己的手放了下来,坐在沙发上,听着银子他们继续对他的行为展开批评。
话说,这种话,在常年习惯了嘲讽的甚尔看来,颇为不痛不痒。
但即使如此,甚尔还是有点不太适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