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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腿柯南:有被扎心到。
……
“……东京峰会会场……世界影响……”
李檀栾看着电视上报道的国际新闻,心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接下来好几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想回去就回去吧。”杨清月说道。
啊?李檀栾回过神来,反应过来杨清月刚刚说了什么,摇了摇头:“等过完元宵。”反正也没两天了。
拿着书的李重山竖起耳朵听着两母女的对话,听见李檀栾的回答,满意了。
元宵一过,李檀栾就踏上了路程,不过她谁都没有通知,只是一个人静悄悄的回了日本。
半个多月没回来,屋内不见丝毫的灰尘,处处透露着有人居住的气息。这个人是谁,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
李檀栾把杨清月塞给她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分成三份,她的,李长青的,杨澜的。她和杨澜的那份先收好,拎着李长青的那份下了楼。
“回来啦。”对于李檀栾的出现,李长青表现的很平淡。
“嗯,”她点了点头,把东西递给他,“妈让我带过来的。”
接过李檀栾手里的东西,李长青眼里闪过一丝暖色:“你现在回来也好,已经准备好要和日本警方合作了,你这个时候回来时机刚刚好。”说起这个,李长青有些后悔,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当初不应该在赤井秀一面前暴露李檀栾的身份。这其中的政治意义,妹妹没有想到,但他不得不考虑,唯一庆幸的就是,好在现在是和平年代。
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说道:“要我做什么吗?”
“目前不用,不过我有件事要提醒你,朗姆出现了。”
李檀栾呼吸一滞,瞳孔紧张的直接缩成了针眼般大小。
朗姆,就是当初抓走她们姐妹的人。
过了几分钟,她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下来:“我会尽量避开他,避免被认出来。”虽然已经过去了七年,她的面貌和过去也大不不同,但为了以防万一,能避开的话还是尽量避开的好。
李长青点了点头没有说出内心的忧虑,最近贝尔摩德似乎在中国查些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过中国是他的地盘,贝尔摩德想要做什么可不容易。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据说组织给你换了个人?”比起朗姆,李檀栾更关心这件事。
“没错,霞多丽有个相依为命的弟弟,她的弟弟身患重病,治病的药物只有组织才有。”组织是真的掌握了很多东西,包括一些神奇的药物,只可惜这些是建立在无数丧失人性的实验上的。
李檀栾明白了李长青的意思:“资料准备好了吗?”
“杨澜会给你。”他可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好,那我回去了。”
走之前,李檀栾还rua了小乖一把。
……
夜晚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璀璨的灯火,安室透走在楼下,捂着受伤的肩膀,无意中抬起头看见了不知何时亮起的灯火。
被巨大的惊喜卷没,顾不上受伤的地方,拔足狂奔。
屋门打开,两人四目相对。
作者有话说:
有小天使说更新的问题。
作者是觉得总过零点更新不好,就换到晚上8点了。
抱歉,作者应该事先说一声。
要不,小天使们挑个时间。
不过今天过12点是赶不上了,作者今天三次元有点事。
第119章
119.
李檀栾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他不自然下垂的肩膀上,血水顺着手臂往下流淌,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规律的小圆点。
显然安室透并没有事先处理好伤口。
也不怕失血过多。
李檀栾又气又急,冷着脸说道:“还不进来。”
就算是中枪都面不改色自己取出子弹的男人,这会儿在少女的冷眼下,可怜的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李檀栾垂着头,给安室透处理伤口,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弯曲修长的脖颈。
被酒精按上伤口,安室透的脸上露出十分夸张的模样,可惜李檀栾根本不为所动。
唯一的观众不捧场,算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他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去接你?”
“就这样还等着你来接我,怕不是等来一具干尸。”李檀栾语气凉凉的说道。
被讽刺了,他也不生气,只是神色越发的尴尬。
“……天鹅……多亏了警视厅和警察厅……”
打开电视,新闻里正对警视厅和日本公安此次应对得当大肆夸赞,换一个台,也是,只是换了个不同的说法。一时间,所有的电视台似乎都达成了一致,言语之浮夸令人听得脸红,好像之前的那些批评都不是出自他们的嘴里一样。
“无名英雄是不是特别得意?”冷眼睨着他。
安室透关掉令人觉得羞耻的报道,企图消灭罪证,去哄好不容易才跑回来的小姑娘了。
“别生气了,我的错。”他讨好的笑了笑。
李檀栾冷眼看着他,知道这家伙也就是嘴上说说,实际上心里根本不觉得自己错了,换做下次他还会这么干,信不信?
“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
言语温柔而坚定,隐隐伴着发动机的轰鸣声。
安室透的脸裂开了。这什么时候录得音,柯南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我哪敢生气啊!我们的安室先生这么伟大,我就不行了,没这觉悟。”一句话被李檀栾说的一波三折,那叫一个阴阳怪气。
和这句话一同落下的是被关紧的房门。
安室透扭了一下房门上的把手,根本没锁。
屋内传来隐约的低泣,心脏像是被人狠狠的抓住了一样,翻过身来,映在眼底的是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
美人落泪也是美的,只可惜另外一个观众根本没心思欣赏美人垂泪的美景。
安室透慌了,他手忙脚乱的擦去少女脸上的泪珠,亲吻着她的脸颊,却仍然止不住不断滑落的泪珠。
“对不起,你别哭了好不好?”他贴着她的脸,满是恳求。
“你要做危险的事我做不了主,但我自己哭不哭还不能做主了?”她昂着头,一脸倔强,声音里还带着哽咽。
“我没说不能。”心虚理亏的他,底气分外的不足。
然后,就迎来了更大的哭声。
安室透头疼,头一次知道女人不讲起理来是这么的可怕。
一哭二闹三上吊,向来是女人的制胜法宝。
签订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并保证今后一定不做危险的事,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安室透这才哄好了自家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