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举手之劳。”
“那就谢谢你的举手之劳咯。”
“我本以为我会和另一个人打。”
“皇女?他不是你的对手,如果守在这里的是楚子航,那就是她来面对你。”
“你觉得你能赢我?”高逡笑了。
他看过原著,酒德麻衣的战斗力对普通人还好,面对自己就和送菜没什么区别。
“赢不了,但是没办法。你的刹那拿了我们也不是对手,让她来找你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高逡明白了。这帮人拥有某种获取他人言灵的能力,君焰,镰鼬,都可以,但是在面对他的时候,这项能力出问题了。
刹那和君焰这样的言灵不同,它是成长性的,直接获得刹那只能使用两倍速,还有身体素质的问题,要如何面对高逡的一百二十八倍速?
老寿星吃砒霜。
“你是要拖延时间?然后等其他人完成目标,对吧?”
“算你聪明。”
“你挺漂亮的,我给你个机会,赶紧离开这里,我可以不对你们使用暴力手段。”
高逡的态度堪称诚恳,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面前的女孩子真是漂亮,或者说,耀眼的妖艳,身高超过一米七五还能保持着几乎完美的身材曲线,这就是一种天赋,眼角的红色眼影一般人根本驾驭不住,但在她脸上却显得尤其出彩。
真正会让人尴尬的是稍有姿色或者稍有才华,但美丽永远有资格大方自信。
高逡从不否认自己也喜欢美人,他也不掩饰自己的眼神,欣赏美是人类的天性,只要不是充满欲望,没有人会拒绝赞美。
“你这话说的就蛮看不起人的,你觉得自己能一打十二?当年叶问也就打十个。”
“拿人类和我做对比没有意义。”高逡道,“你们能走到我面前,已经说明了你们的能力,但做人,贵在自知之明。”
他的态度很平淡,平淡到会给人一种蔑视感。
“有人说过你的态度很让人讨厌吗?”
“太多了,可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我一般不太在乎这种人的话。”
“停,别说了。”
酒德麻衣有点儿失去耐心了,她轻轻挥手,身后的十一名队友瞬间进入战斗状态,他们都是顶级的战斗人员,以周围的遮挡物作为掩体,对准高逡举起冲锋枪。
“你能快过子弹吗?”
“做不到。”高逡拔出烟云,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但我有能力让你们开不出枪。”
“呵。”酒德麻衣把自己的手机放在一旁,走到高逡的正对面。“我知道你很自信,但是在新时代到临之前,你只不过是螳臂当车。”
“新时代?什么是新时代?”
高逡和酒德麻衣对立在一条笔直的走廊双方,双方都有些漫不经心,但是杀意弥漫全场。
“改变一切,这就是新时代。”
酒德麻衣的语气很轻,但她漂亮的瞳孔里流动着对未来的向往,令人惊艳的瑰丽。
双方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砰砰砰砰砰砰!”
连续的枪响,教堂中的所有发光体都被击碎,建筑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给予女士一定的优待可以吗?”
酒德麻衣的声音在黑暗中好像幽灵,四处飘散,如果高逡的听力足够好,会被这样的声音手段欺骗从而丧失方向感。
可惜高逡从来也不依靠这种手段。
“下次询问之后再行动,会显得你更有礼貌一些。”
“作为昂热的学生,你有他快吗?”
黑暗中传来射击的声音,火光闪烁,照亮了其中一个人的位置,但只在下一秒钟,高逡已经闪烁到了这个人的面前,用刀背将他击昏。
“我靠,这么快!”
有人情不自禁惊叹,显然他不是个专业人士,因为是个高手都应该知道这种时候绝不能发出声音。
刀光闪过。
又是一人被击溃。
“你们使用的是弗里嘉子弹?”高逡捡起一把枪,倒出子弹观察。
“我们又不是恐怖分子,我们只是想完成自己的目标而已。”酒德麻衣的声音飘散在黑暗中,她没有发起进攻高逡也很难反击。
“想用黑暗拖住我?”
“不是拖住你,而是解决你。”拔刀的声音,酒德麻衣也知道开枪对高逡来说无异于暴露位置送死,选择了更稳妥的办法。
“你选择和我拼刀?”高逡问道,“你不记得集火更好吗?只要有一颗子弹打中我也得倒下。”
“他们集火,我负责,绝杀。”
说完的瞬间,所有的枪手同时起身,为了配合酒德麻衣,他们所有人都佩戴着顶级的夜视仪,黑夜无所遁形,九道火蛇喷涌而出。
射击点红色的雾气溅射,这是炼金子弹的效果,但是出乎预料的问题在于。
高逡呢?
“躲避!”
酒德麻衣大声命令自己的部下,但是她说晚了,炽烈的刀光划过全场,好像海潮涌起,所有人的眼前只剩下一抹白色。
“我躲不过子弹,但在这种距离,你们按下扳机的速度太慢了。”
高逡站在最后一人的位置,取下这人的夜视仪,想要戴在自己的脸上。
“砰!”
清脆的碰撞声。
只在骤然之间,高逡向后举起烟云,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苏秦负剑姿势,挡住酒德麻衣的袭击。
“偷袭可不是好习惯。”
“你已经这么快了,让让女孩子又有什么呢?这个东西就不要用了,它只是给普通人用的。”
酒德麻衣凑在高逡的面前,距离近到咫尺,温柔的一刀将夜视仪切做两半。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美色确实有用。”高逡啧了一声,“换做其他人,你在这个距离已经被我砍了,”
难怪老话说色是杀人刀,连他自己都感觉扛不住。
“我永远臣服于温柔。”
酒德麻衣说话轻轻的,好像用羽毛在挠耳朵。
“……这种屁话还是拿去网上骗二次元吧。”高逡挥挥手,根本不信。
“给个机会吧,高逡,我们两个一决胜负。”
酒德麻衣也收回刚才那副姿态——对面前这厮根本毫无作用,他好像一个铁人。
早知道就该去找凯撒的,意大利的浪子好对付的多。
酒德麻衣心中也有些烦躁,这倒让她的美貌多了一丝真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