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真的吧。”白馨羽将所有的银手环都收了起来保存好,就算不是真的,既然玄阳仙尊特意叮嘱了他们这些进入秘境的散修,那就说明这这手镯出了辨别身份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用处。
而这哦用处到底是什么,恐怕只有上阳宗才知道了。
“刚刚那难闻的味道就是这些食人花散发出来的吗?”
原来不单单是人不可貌相,就连花也一样,如果没有那一排排狰狞的牙齿,这食人花长的还挺好看的。
白馨羽摇了摇头,“不是它们。”那家伙可没有那么傻,在她释放出天火的时候,她就感觉到那道一直在监视她的视线消失了,想来应该已经离开了。
“不是它们那是什么?”此时的丹烟仿佛是一个好奇宝宝一般。
“是石楠花,刚刚有一株石楠树一直在周围监视,不过现在应该已经离开了。”
白馨羽的话音刚落,一股诡异的红色雾气直直的朝着白馨羽两人所在的方向飘来。
这石楠树比她想象的要胆子大一些,而且非常擅长伪装。
在不远处的树林之中,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无数白色的花瓣掉落,而那些诡异的红雾正是这些白色的花散发出来的。
一股浓郁的石楠花气味扑面而来,此时天上路过的鸟儿在闻到气温之后直接眼睛一翻,直直的从天空中掉了下来,直接砸在了丹烟的头顶。
“啊!好疼!”
丹烟还以为是谁躲在暗处偷袭她,结果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只被熏晕过去的鸟,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远处还有一只青蛙,应该是这只鸟的食物,此时同样是不省人事。
此时封闭了嗅觉的丹烟一脸的庆幸,这石楠花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
红色的雾气逐渐朝着两人靠近,丹烟不慎吸入一些之后,立刻就感觉到头脑昏昏沉沉的,眼前的所有东西仿佛都在打转一般。
此时她的脑海之中还冒出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不断的去怂恿她攻击身边的白馨羽。
“你是谁,住嘴,你给我住嘴。”丹烟拼命的大喊,这人竟然想要她去伤害好不容易抱上的金大腿,想都不要想。
恐怕石楠树自己都没有想到,它自以为自己跳了一个软柿子,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拥有如此坚定的意志,在它的红雾之下也依旧能够保护励志。
而此时的白馨羽发现丹烟吸入红雾之后想要拉她,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捂住自己的耳朵,一会儿面目狰狞,一会儿又呵呵的傻笑。
将丹烟带到一个暂时不会被红雾波及到的地方,随后白馨羽便开始找罪魁祸首。
当丹烟恢复正常之后,一睁眼看到自己正身处一个火堆旁,木柴在火堆之中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她猛的坐起身,头部的刺痛让她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醒了?”
“嗯。”
缓了一会儿之后,头部的刺痛逐渐减弱,丹烟这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不由的问到,“那棵石楠树呢?”难道是跑了?
想到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让石楠数逃跑的,丹烟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愧疚,早知道她就呆在外面不进来参和这一脚了。
就在丹烟深陷自我怀疑的时候,之见白馨羽淡定的将一根树枝丢进火堆里面,说到,“石楠树,火里烧的不就是了。”
丹烟:“=͟͟͞͞=͟͟͞͞(●⁰ꈊ⁰●|||)啊这……”
与此同时另一边,梅云素与一群人好不容易逃脱了一群灵兽的追捕,虽然没有人员死亡,但是却有好几人身受重伤,如果不及时治疗,最后只有等死的份。
郎子玉脸色难看的看着这一切,一旁的梅云素一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声音委委屈屈的说到,“对不起子玉师兄,云素不是故意的,云素只是见你们是在太辛苦了,所以才想要唱歌给你们听,缓解你们的疲劳,我没有想到竟然会引来这么多灵兽,还害得大家受伤了。”
这样说着,梅云素的眼泪珠子跟不要钱的一样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郎子玉神情不耐的看向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梅云素。
自从遇上她之后麻烦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的耐心早就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现在又与师尊失联,他碍于梅云素的身份又不好丢下她。
谁知道他只不过是离开一盏茶的功夫,这个梅云素就引来了这个大的一个麻烦。
此时一名弟子走上前小声的说到,“郎师叔,弟子们的疗伤丹药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丹药根本就不足以我们恢复伤势。”
郎子玉皱眉,“怎么会这样。”因为预料到秘境之中可能会很危险,所以他们准备的最多的就是各种疗伤的丹药,用一年也是足够的,怎可能不够呢。
面对郎子玉的质问,那弟子小声的说到,“原本是足够的,可是……”说到这里,他偷偷的看了梅云素一眼,剩下半句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自从遇到梅云素之后他们的节奏就被彻底打乱了,他们身上的伤就没有好过,丹药的消耗速度更是直线上升。
听到竟然又是因为梅云素的原因,郎子玉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师妹,你既知道这件事是因你而起,不如拿一些丹药给诸位弟子疗伤如何。”
“子玉师兄话里的意思还是在怪云素是不是,可是我明明已经道歉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师兄为什么不信我。”然后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就是不提丹药的事情。
见此,郎子玉的脸色一冷,“先不说这件事本就是你的错,拿出丹药给众人疗伤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现在如此哭泣,是想要再引来灵兽吗?到时候可没有人再有那个能力救你了,我亦是如此。”
如果不是看在玄阳仙尊的面子上郎子玉根本就懒得理会梅云素,稍微有不顺心就哭天抹泪,仿佛所有人都欠她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