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孙管事的脸色登时就不好了,随着剩下的十几个储物袋被源源不断的打开,里面装的也全部都是极品灵石,数量之多,令人咂舌。
王二一个普通人,自然不可能有这么多的极品灵石,而那些与他交易的家族也不可能拿出极品灵石来贿赂他,那么这些灵石的来源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真言阁自己。
这王二不光是一个叛徒,竟然还是一直老鼠。
孙管事立刻让人去查库房内的灵石数目,而是的王而则是表情癫狂的不断将灵石往自己身边扒拉,最终不断的说着,我的,我的,这些都是我的这样的话。
犹豫动作过大,他的衣领被扯开,露出了你面金灿灿的马甲。
“把他的衣服给我扒开!”
孙管事召唤出灵剑,三下五除二的将王二的外衫变成了碎片。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衣服,内里确是大有乾坤,除了最外面用来打掩护的衣服之外,其余的所有衣服竟然都是用一根一根的金线编织而成的,中间还以灵石做为点缀。
而除了刚刚的那十几个储物袋之外,在他的身上竟然还帮着将近二十个储物袋,里面不出意外的装的全部都是灵石,以及各种各样的金银财宝,如果全部倒出来恐怕整个房间都装不下。
此时被派出去的弟子也回来了,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到,“回管事,仓库里面的上品灵石和极品灵石以及一些金银珠宝已经全部不见了,就连中品灵石也所剩无几。”
孙管事脸色难看的说到,“这么久了,你们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负责看管库房的人是傻子吗?”
如果这次阁主没有来到凌城,那他还要被王二骗多久?说不定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回管事的话,库房的钥匙一直都是王管事在保管的,平时的时候里面的东西也只有他能够进去看,我们没有他的命令是不允许进去的。”
“好!好!好!好的很哪。”孙管事厌恶的看向王二,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随后转身看向白沧澜,询问到,“阁主,这件事您打算怎么处理?”
孙管事以为白沧澜回下令杀了王管事,毕竟这是真言阁对于叛徒的一贯处理。
却没有想到白沧澜只是轻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的说到,“刚刚你们的话本阁主都听见了,没想到本阁主的一时心软竟然养出了一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不过有一点你要明白,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本阁主给的,我既然能给你,那就能收回来,既然你们不想为我做事,那就继续去做乞丐吧。”
白沧澜一句话,便决定了王二接下来的命运。
“阁主,王二的家人要怎么办?”
王二这些年除了刚开始的一个妻子以及两个儿子之外,这些年又陆陆续续纳了几房生了好几个孩子,一直都是靠王二在养着。
“你说呢。”白沧澜只是一个眼神,孙管事理科就明白了,王二这些年一直偷到库房里面的灵石金银,他家里人不可能不知道,都说祸不及妻儿,但是那前提是惠不及妻儿。
王二的几个孩子中,有几个孩子已经开始修炼的,如今被自己的父亲连累,去当乞丐,必然是要被废去修为。
死亡有时候并不是惩罚一个人的最好方法,得到之后又失去,这才是的王二的最大的惩罚。
他不是说他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得来的吗?那么他就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重新再爬一次。
不过,这里可是凌城,在这里当乞丐还不如当犯人去矿脉挖矿,或许还能够多活几天。
“不,你不能够这样做!”王二面露狰狞,“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是阁主,你这个骗子,你骗了所有人,还有你,孙管事,竟然联合外人一起欺骗大家,我要告诉真正的阁主!”
王二惨叫着被丢了出去,成为了众多乞丐中的一员,与他一起的还有他的妻儿,全部都被扒去了华丽的衣衫,换上一身粗布,头发凌乱,哭哭啼啼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孙管事还哟去处理王二留下来的烂摊子,房间里面就只剩下的白沧澜和白馨羽这对伪兄妹真姐弟。
“你有没有觉得我眼光很差?”白沧澜突然问到。
九尾天狐一族是骄傲的,他们向来相信自己的眼光,也显少会看错一个人,白馨羽相信当初白沧澜将王二一家带到真言阁除了心软之外,更多的是看重了王二一家的品行。
白馨羽拍了拍白沧澜的肩膀,“不是逆眼光太差,是他太过贪心的。”
在这件事上白沧澜没有错,只是他忘记了,人都是会变得,不能让第一印象蒙蔽了你的眼睛。
“那你有没有看走眼的时候?”白沧澜的话锋一转,突然问到。
白馨羽一时不查之下,随口说到,“当然有。”而且是两回,一次丢了性命,一次差点被卖了给人打白工。
此刻白沧澜哪里还有刚刚的失落,一脸兴致盎然的看着白馨羽,眼神之中闪着金光,一副你快说,我已经准备好了的姿态。
相对于白馨羽而言,此时的白沧澜就是那瓜田里面的猹,正对着自己这个瓜磨牙嚯嚯。
白馨羽冷冷的看了一眼白沧澜,随后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对身后白沧澜的叫喊声充耳不闻。
连续几天,白沧澜都没有见过白馨羽的身影,想要去房间里面找人,但是房间里面空空如也,就连丹烟也不知道白馨羽去做什么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丹烟还在,这说明对方没有不辞而别。
白沧澜坐在房间里面生闷气,一旁的丹烟询问到,“所以说,你是惹馨羽生气了?可是你们不是兄妹吗?”
“兄妹就不能吵架了?”白沧澜赌气的说到。
更何况这兄妹关系还是他自己捏造出来的,但是当了哥哥之后,也丝毫没有改变白馨羽那个家伙对他的态度,脾气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