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样?”白馨羽面无表情,显然对这件事情并不看好。
虽然说凌城和渡城之前是一个地方,但是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的凌城和渡城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尤其是现在两座城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固然有有人从中挑拨的管关系,但是凌城现在依然成为了一座监牢,这确是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六重天的所有犯人都被送到这里来改造。
而且,现在在两座城的心中,他们是两个地方,而不是一家,贸然合并在一起只会引来无尽的麻烦。
“我就是随口说说,用不着你这么凶吧。”白沧澜当然知道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现在的凌城和渡城就像是一对分家的兄弟,各自已经熟悉里现在的生活,如果现在再强行在一起过日子,只会把日子越过越糟。
在离开凌城的时候,白沧澜特意选择了一艘造价高昂的灵舟,从凌城大摇大摆的离开。
白沧澜嘚瑟的坐在甲板上的椅子上,“这可是我连夜让那些家族做出来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
丹烟想到他们离开是,那些家族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心中恍然大悟,“那怪那些人在知道你要离开的时候表现的那么高兴,你这是吧他们的家底都给掏空了啊。”
经过这几天的敲打之后,真言阁已然成为了这里的无冕之王,城墙上的那无数张通缉令也被撕下来连夜焚烧殆尽。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之中,一名衣衫褴褛的乞丐看向那缓缓离开的灵舟。
此人正是王二,原本被赶出真言阁的时候,他还试图去寻找他真正的主子,想着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为他们提供了那么多真言阁内部的消息,一定不会对自己弃之不顾的。
可是当他找到这些人的时候却发现这些以前在他眼中高高在上的家族,竟然在一夜之间被灭门,所有人都被屠杀殆尽,一想到那血腥的场面,王二的腿就不由的打颤。
“王二,你在发什么呆,还不快去乞讨,要不然今天一家老小都得吃西北风,我怎么这么倒霉嫁给了你这么个废物,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就那么硬生生的被你给作没了,还有那几个小狐狸精……”
王二听着妻子刘氏的谩骂,脸上依旧是不为所动,这样的谩骂这几天他已经听习惯了,一开始他还会反驳几句,但是在见识过真言阁的实力之后,他连反驳的胆子都没有了,对于这样的指责,他只能够默默地忍受,随后拿起一旁的破碗,一瘸一拐的走到街上去乞讨。
刘氏看着王二离开的背影,表情逐渐变的坚定起来,这些年她一直都知道王二在偷偷那真言阁的钱,但是这些钱却一分都没有花在她和两个孩子身上,都被他拿去养外面的小妖精了,既然不能够同甘,又为什么要她们母子三人在这里与这个人渣共苦。
想到这里,刘氏冷着脸回到它们现在的住处,一个破漏的小庙,直接无视其他的女人和孩子,径直来到自己的孩子身边。
其他女人只以为刘氏是想要带着两个孩子出去乞讨,所以并没有阻止,只依靠王二一个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养活他们一家这么多人的。
不止是她们,就连王二的两个孩子也是这么想的,家中突然的变化,让两个十几岁的少年一夜之间突然长大,他们隐约记得,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他们家也曾经困难过。
刘氏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认真的说到,“你们想不想跟娘离开。”
王二这几年一房接着一房的取,孩子一个一个的生,而她这个发妻确是连一个婆子都不如的地步,就连住的地方都是最破旧了。
这些年刘氏早已对这个男人失去了信心,如果不是两个孩子留在这里能够得到更好的待遇,她早就带着孩子离开了。
即便是如此,她也是为自己偷偷留了后路,如今看来,这确是她最正确的决定了。
两个少年听到母亲的话之后都纷纷陷入了沉默,他们对于父亲的所作所为早就充满了不满,所以在刘氏说要带他们离开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同意了。
“可是母亲,我们要去什么地方。”他们知道他们家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父亲做错了事,得罪了人,凌城虽然很大,却根本就没有他们的生存之地。
“我们去渡城!”
而另一边,白馨羽几人用了一天的时候就回到了渡城,这次他们带回了足够的绿晶,同时凌城也欣(被)然(逼)同(无)意(奈)了两座城之间的达成长期交易。
“现在绿晶足够的,快点启动传送阵吧。”
白沧澜将两人带到了一座祭台上面,然后将她收集来的绿晶一个一个的放在周围的凹陷处。
随着最后一块绿晶放置成功之后,一道熟悉的光芒将几人笼罩。
“先说好,到了七重天之后一定要听我指挥,哪里的情况复杂,不要擅自行动,七重天与其他六重天都不一样。”白沧澜脸严肃的说到。
他话音刚落,一道刺眼白光闪光,三人便消失在了原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已经是换了一副景象。
无论是白馨羽还是白沧澜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使用传送阵了,对于传送阵带来了的眩晕感也是适应良好。
唯独丹烟,作为唯一一个第一使用传送阵的人,在到达七重天之后,一个没忍住竟然直接弯腰干呕了起来。
“咻--”
他们刚一出现,几道泛着蓝光的暗器就朝着几人所在的方向直直的射来,被白沧澜轻松挡下。
暗器嵌入身旁的岩壁之中与岩壁接触之后,竟然发出了腐蚀的声音,显然这些暗器是淬了毒的,而射出这些暗器的人也并不是简单的想要让他们受伤,而是冲着要他们的命去的。
那人见自己一击不中立刻再次发射出第二波暗器,这一次的是飞针,数不清的淬了毒的飞针从四面八方朝着几人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