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比划着玩了会。
后面轮到阙姗的场次,温书便在旁边等,看着这些掉威亚的飞檐走壁的,无实物表演等,都觉得挺新奇的。
她在旁边看了会,片场的演员有注意到她了,上来打招呼问她是哪家公司的,怎么没见过。
温书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是哪家的,是个素人。
前面导演听到了,过来盛情邀请她,“姑娘长这么好看,有没有考虑签公司出道?”
真不好意思,温书说话说得脸都红了,表示自己没这方面考虑。
阙姗下了戏过来,替她解围,“导演,您这剧好看的人够多了,还不嫌多啊?”
“知道你今天不拍女一场次闲得慌,但是别为难我朋友啊。”
“算了,我请大家喝奶茶。”阙姗下单了几十杯奶茶送来,就带着温书闪人了。
卸头饰的时候,她呼出一口气,“哎,没有苏禾衣在,空气都新鲜了几分。”
温书被她逗笑了,递水杯给她。
但听她讲到苏禾衣,便又想起了之前所听到的盛京延兄弟的谈话。
盛京延喜欢的苏大小姐?是苏禾衣吗。
看上去并不像,温书猜测问:“珊珊,苏禾衣还有姐姐或妹妹吗?”
阙姗翻了个白眼,“苏家两位千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她姐姐,还跟你……”阙姗停嘴,“算了。”
“就苏禾衣有个姐姐,刚回国没多久,就出车祸了,被盛……”二爷亲自送进医院的。
“反正她姐也挺奇葩的,车祸就撞了下腿而已也没断,却待在医院不走了。”
“好像医院是她家一样,浪费公共资源。”
握着从阙姗头上取下来的花钿,温书轻轻开口:“她有个姐姐,叫什么名字?”
卸妆棉往眉上一压,一道黑线沾上去,阙姗提着她俩就没什么好语气,“叫苏橙。”
“听说是个画家,这几年在国外学艺术,傍上个富豪,那富豪一大把年纪,听说都要结婚了,结果不知怎么的吹了,这才回国。”
“镀了层金回国,被当成有名的画家各种捧呢。”
“现在媒体全是宣扬她俩的,说什么知名女明星姐姐竟是国内有名的青年画家,苏氏二千金发展令人惊羡。”
阙姗提着都忍不住翻白眼,“两姐妹,一个赛一个的能吹。”
“不都靠着背后资方撑腰,才跳得欢。”她继续吐槽,“听人说,苏橙也有出道的意愿,以后就是娱乐圈姐妹花永远不分家。”
“估计是她那画没人买,才想着进圈靠脸,唉,想到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糟心。”
温书心里有些发涩,她又问了句:“那,苏橙是什么时候出国的?”
阙姗想了下回,“五年前吧,那时候她家好像给她订了一次婚,莫名其妙被退了,她名声不好,就借着出国留学的理由走了。”
“所以,这几年国内鲜少有人听说苏家长女的事。”
难怪,温书一点她的消息也没听过。
联想上次盛京延兄弟说的那些话,一切便对上来了,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心口莫名有点堵,温书弯唇笑笑,没再追问这件事。
她提了句,“你喜欢我的画吗?改天来我家挑几幅喜欢的拿走吧。”
阙姗起身拍拍她的脸,“真的吗?那谢谢我的书书啦!”
……
回了明园,温书做事总心神不宁的,翻挎包的时候,不经意扫过包里的那张名片。
徐少翊,升合律所。
她搜了下那间律所,发现是南浔很有名的一家红圈所,预约排队的人都到了下个月。
把名片收好,温书试着给盛蔚拨了个电话,铃响几秒,那边显示无人接听。
作罢,抱着花花,温书在客厅开着电视看了会电影,打算等盛京延回来。
晚饭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十点多别墅门才被打开。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传来,盛京延一手搭着西装外套,走了进来。
温书蜷缩在沙发上,看电影本来睡着了,这会听见一点动静就惊醒,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她看着他先生在灯光下。
白色衬衫,银白色腕表下带着她送的那条黑曜石手链。而他似乎很累,眉眼带着点倦意,一双冷色眸子里没什么情绪。
看见她在沙发上睡着了,也只是淡淡的,随手把西装外套挂在衣帽架上,一手扯了扯领带,解开。
“饿吗?我帮你把饭热一下。”温书从沙发上起身,要进厨房,她穿着粉色睡衣,粉色兔子拖鞋,眼神清澈干净,在他面前小小的一只。
眸色深了点,盛京延嗓音低哑,“不用。”
温书走过他身边,闻到一股酒味,她有点担忧,“你胃不好,不能喝太多酒的。”
听着她这声安慰的话,盛京延脸上却显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抬手解衬衫纽扣,手指骨骼分明,皮肤冷白,情绪极冷淡:“温书,别管太多。”
肩胛骨微缩,像一只蝴蝶被刺了一下一样,心下有些不舒服,温书勉强露出微笑:“好。”
“我帮你煮碗醒酒汤。”
她走进厨房,没一会便听见浴室那边簌簌的水流声传来。
煮好烫,她去衣帽架上拿下他的西装外套,自己到浣洗房帮他手洗。
其实平时都会有阿姨来收衣服去干洗,但盛京延喜欢衣服上那种淡淡的柠檬味,而且手洗更不伤衣料,所以温书一般都会帮他洗。
洗衣液挤上去,温书在他西装外套的兜里摸出了个荔枝味的水果硬糖糖纸。
怔了会,他也爱吃糖么?
把糖纸放到旁边,温书没多想,开始用温水软化衣服,一点一点的揉搓。
洗好,烘干,又拿熨斗帮他熨平整,重新把那间干净带着柠檬气息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
房间里已经关灯了,温书轻手轻脚地进去,走着走着脚上碰到了个毛绒绒,弯腰拿灯一照,是花花在玩毛绒线球。
今天倒是忘记把它关回房间里了,于是抱起来,趿着拖鞋,温书送它回自己的小屋。
小猫花花乖乖趴在她臂弯里,一双眼睛在黑暗里睁得溜圆。
它现在长大许多,是一只半大的狸花猫了,平日里在别墅里活泼得很,跑来跑去玩玩具,还常常去花园里抓蝴蝶和昆虫,一玩就是半天不回来。
温书轻轻揉着它两处耳朵下面的绒毛,那地方最软,她最喜欢摸那儿。
花花也乖巧,趴下安静任她摸。
到了小屋前,温书打开屋子,把小猫放进去,站在走廊轻轻对它比了个再见的手势,“拜拜,花花。”
而后便自己回房歇息。
睡前,还进主卧,给盛京延桌柜上倒了杯温开水放着。
借着月光,她安静地看着男人熟睡的侧脸,清冷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