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擦过她的唇,脸侧往下,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处,他声音低得勾人,又欲又蛊,“还是说这两年,又紧了,嗯?”
脊背绷直,微微战栗,随着他的呼吸,被撩得浑身酥麻,温书一手抓着他的领带,脸开始发烫,骂了他一句,“混蛋。”
喉结滚动,唇角轻扬,盛京延正色,抱她在自己怀里,用手继续轻轻帮她揉着腹部,“好了,还疼吗?”
咬着唇角,眼神清亮,温书点点头,“有点,但不那么疼了。”
爱惜抚摸,盛京延想到刚刚回来在路上看到的网上的消息评论,心底更心疼了。
吻了吻她发顶,他嗓音低低的,“再揉会儿,疼就继续咬我。”
忍不住笑了下,温书还是气呼呼的,“我又不是狗。”
“不是狗儿也让咬。”他笑,嗓音低哑,“是我的乖乖,让你咬一辈子。”
耳尖泛红,温书手搭他手背上,抬头看见他流利的下颌线,喉结凸出,领带没解,还穿着西装,现下这样,都不禁欲了。
周身被温暖包裹,温书觉得很舒服,想一直这样。
就这样抱她在床上,帮她揉了半个多小时的肚子,等她不那么痛的时候,盛京延才放开她。
温书靠床上,看着他穿着那件沾了她鼻涕眼泪甚至口水的西装也没一点嫌弃,看着他在厨房里忙活,进进出出,系着围裙,踩着那双蓝色鲨鱼仔拖鞋,修长冷白手指沾水,有了烟火气起来。
先给她倒了杯红糖枸杞热水,塞她怀里,嘱咐她喝。
后面又烧了姜汤,熬了粥,煮了番茄鸡蛋面,一起端外面桌上,伸手招她,“来尝尝。”
喝了热水,肚子已经不那么疼了,温书掀开被子,踩拖鞋走过去。
开了火炉,就放桌子下,毛毯盖脚,一直暖烘烘的。
尝了勺粥,味道有点熟悉,温书抬眸看他,“加了玉米,虾仁?”
“嗯。”盛京延半撩着眼皮看她,“味道怎么样?”
其实挺好喝的,温书却只回了两个字:“凑合。”
“跟你学的。”低低一声。
顿了顿,温书静静地看着他,灯光下男人面容英俊,额发漆黑,一双眼睛细长,单薄的内双,眸子黑而沉,勾人又深情的一双桃花眼。
抿了抿唇角,温书没说话。
盛京延伸手舀了一勺粥,亲自喂过去,嗓音低糜,“想你的粥很久了。”
“让张妈教我的,以后常做给我的宝贝吃。”
这粥是以前温书经常做给他吃的,现在反过来了,他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倒是来做给她吃了。
努努嘴,温书喝了那勺粥,骗他,“我已经忘了怎么做了。”
“我不会做饭了,盛京延。”清亮的眸子直直地看他,她说得义正言辞,“所以,你要是指望着我结婚后为你洗衣做饭,没可能的。”
被她这正经语气逗笑了,盛京延伸手轻轻点了点她鼻尖,“谁要你做了?爷削他。”
大手轻轻握住她纤细白嫩的手指,“这双手,我怎么舍得。”
“哥哥做给你吃。”呢喃温柔,他的眸光深情得要化了。
鼻子突然有点酸,温书有点想哭,低头又喝了勺粥,喃喃自语:“还好你识趣,在我睡醒后回来了,要不然我就真的不要你了啊。”
不要你了,盛京延。
她无法忍受被人二次抛下的。
饭后,盛京延又非要她喝了些姜汤,才将她剩下的面条自己吃了。
温书看着他这模样,想笑:“出去那么多天,什么好吃的没吃过,还要吃我剩下的面条么。”
这话又是浓浓的醋味。
放下碗筷,盛京延一手撑着下巴,眼皮微微耷下,有些冷倦感,他低低开口。
“一月四日,晚上九点十分,我到云城机场。”他向她汇报行程,“机场到香江酒店大概四十多分钟路程,路上我一直在和那边的管理开视频会议。”
“酒会到十点半,结束后我去了分公司一趟,和管理层谈话后回酒店,然后一直在忙收购酒店出的那点问题。”
“收集资料证据,做策划案到了半夜。”
“第二天把那事解决后,我就离开云城了,去了个地方。”
看着他眼底一圈青黑色,像很久没睡好了,温书有点心软,声音也软了:“去了哪儿?”
挑了挑眉,盛京延笑笑,有点痞气,长指轻轻勾她手心,“保密。”
看见她眼底的担忧,盛京延伸手抱她入怀里,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黑发,低低道:“担心我?”
下意识否认,温书摇头:“谁担心你。”
“下次带你一起。”他低笑了声,嗓音哑得勾人。
带你一起去保密的那地方。
手指蹭着他西装的布料,温书发现他衣服下摆内里里有个刺拉拉的东西,她弯腰用手把那东西弄出来,放在手心发现是一枚仓颉子。
“你去乡下了?还是上山了?衣服上有苍耳。”
松开她,揉了揉眉心,盛京延不在意地笑笑,“你猜。”
在山上待了两天,睡没睡好,信号也没有,想温书也收不到她的一条消息,只能把之前在乌镇拍的那些照片翻出来翻来覆去的看。
他那边消息滞后,知道温书被网络暴力这事以后连夜就从那儿往回赶,到现在一整天就睡了三个小时。
看到她安然无恙,心底石头才落地。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想了,嗯?”
“你把手机给我。”他下了决断。
“晚会儿,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隐隐有猜想,温书没再深入问下去了,只是轻轻道:“我现在不怎么痛了,不用去医院。”
“给你挂了专家号。”他不容她拒绝,“西医看不好,换中医,你再疼成那样,是想让哥哥心疼死么。”
被他这语气逗笑了,温书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开口:“哥哥,我不疼。”
被这眼神看得心都化了,盛京延忍不住低头又去吻她,一手轻撑着桌角,腕骨凸出,一块银色的腕表烙合在上面,清贵而雅。
柔软双唇相碰,轻轻吮吸了下,盛京延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眼睫轻轻扫过,冷冽气息侵入,却温柔到了极点。
心尖微微酥麻,温书被他吻得又有点迷离,软乎乎地趴他身上,低低道:“有点缺氧了。”
呼吸声起伏,盛京延低笑了声,喉结滚动,长指轻轻刮她耳廓,薄唇对上那柔软唇瓣,又吻上去,勾人的撩:“我渡给你。”
耳热,灼烫般。
尝到他舌尖的滋味。
许是太过喜欢,他又吻了好几次,吻到温书都受不了他了,用手推他,抗拒,“我是病人,你不能这么欺负病人。”
盯着她看了会,盛京延勾唇淡笑,低低道:“遵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