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低,敲桌椅的声音停了。
过了半分钟,温书手机就收到短信。
【您尾号1127银行卡23日17:27xx银行收入(转账汇款)5,200,000元。】
【您尾号1127银行卡23日17:27xx银行收入(转账汇款)5,210,000元。】
【您尾号1127银行卡23日17:28xx银行收入(转账汇款)13,140,000元。】
“管够。”他笑着,嗓音疏懒。
看着突然收到的这三条短信,温书人懵了,他向她转账两千多万?
有种被钱砸晕了的感觉,温书还有些愣怔:“你干嘛,转这么多钱给我?”
“不够?”
【您尾号1127银行卡23日17:29银行收入【转账汇款13,145,200元。】
“不是,够了,别转了。”温书看着多出来的这条短信,心跳忽然快了很多,近四千万的转账,全是他自愿赠与的。
“卧槽!”阙姗探了半个身子,看见那一条条转账记录,“盛京延给你转了,我数数啊,我靠,三千多万。”
阙姗平复了下心情,一脸羡慕地看着温书,“值了,不图感情图钱也好,书书你现在分手也不亏。”
“钱到手了,反正。”
“什么啊?”温书哭笑不得,看着账户上突然多出来的三千多万还有点迷茫,这钱是他的私产,从他个人账户里转的,估计都限额了今天。
“才不会分手。”弯起唇角,轻轻漾起梨涡,温书声音很轻柔。
“嗯。”盛京延在电话那头低低笑了声,“还算有良心。”
温书看着这转账忽然有些担心,她问,“阿延,你是不是,是不是没剩多少了?”
私产,他家底丰厚,不过大多数是固定资产,现金应该只占很少一部分,就比如创驰他控股,股值能近十亿,不过这些没抛售之前就都不是钱。
现在温书有点担心他账户现金不够了,万一公司遇到点什么事急需现金。
长指抓了个水杯,虎口摩挲着杯底的小兔,盛京嗓音带着股散漫,“有呢,担心些什么?”
私产现金里一亿多,转了三分之一给她。
汽车停靠在餐厅旁边,阙姗拍她肩,“到了,书书。”
温书握着手机,“我到了。”
“嗯,多吃点,等会来接你。”
—
盛京延到的时候,温书刚从火锅店出去,在街旁边的ATM机取款,她刚在便利店买了红包,打算装上钱就直接送给阙姗做新婚礼物。
她穿了一件红色的格子呢大衣,内衬是黑色长裙,围巾也是红的,皮肤白皙,唇红,眼睛尤其亮,漂亮而干净地立着,使人想起雪,落下无声,静谧融化。
呵出一口白汽,温书站在取款机前输密码,身旁的绿色电话亭那边投来一道阴影,她下意识地伸手挡了挡输密码的机器。
然后就听见一道散漫地笑,“打劫。”
飞快输完密码,温书立刻转过身扑进他怀里,笑着开口,“这么这么快就到了?”
盛京延西装外穿了件浅灰色大衣,长身玉立,刚从车里出来,人身上还带着股暖气,手掌暖,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带了点调笑意味,“这是谁家的姑娘?取钱不带保镖。”
取款机吐出了一叠红钞,卡在凹槽口,温书一手拿着红包一手去摸钱,“保镖。”
“我是?”盛京延挑眉,大手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背。
“不然呢。”温书仰着头,颇为俏皮地朝他吐了吐舌头。
眼角微微上扬,锋利面庞也褪去冷漠,盛京延纵容她,回,“行,我是。”
“拿上钱走吧,公主。”
取了厚厚一叠钱,温书握在手里不踏实,悄悄揣他大衣兜里,走路上还觉得不踏实,就拉他到旁边小巷子里去,背过身,面对墙开始输钱。
盛京延一手插兜,低着头看她,头发绑的马尾,颈部有些碎发,下颌白皙线条明利,鼻尖挺翘,睫毛很长,像小扇子一样。
她数钱的时候很认真,认真起来有认真的可爱,怎么看怎么喜欢。
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发顶。
温书口中念念有词,“二七,二八,二九……”
低头注视着她的侧脸,碎发扫过耳垂,冻得有些发红,伸出手去,用食指和拇指捏了捏她的耳垂,冰冷的。
盛京延把她围巾往上拉,拉到下巴,遮住嘴也遮住耳朵。
温书拍开他手,拉下围巾,哼哧凶了他,“别打断我!”
气呼呼的,像个海藻团子。盛京延忍不住,顺势低头又要去亲她,“真可爱。”
这下数钱是数不均了,温书把钱就砸他怀里,“自己那份自己数。”
一汪杏眼水灵灵的,衬得街边的枯木和萧索的电线杆更加失了光彩。
盛京延语调懒散,唇角勾了点弧度,“取了多少钱啊,公主?”
“两万。”
“不知道我要装两份送他们吗?还笑!也不帮我数。”
手臂勾她过来,接过那一大叠钱,盛京延直接从中随便分了两份,抽了两张一百出来,余下的分别塞进那两红包里去。
“他俩加起来总数一样就行,两个九十九找零麻烦,就送九千九,这两百留着去给你买好玩的好吃的。”
温书跳起来抢他手里的红包,“那怎么行!还给我,许医生倒了什么霉交你这么个抠搜鬼朋友啊。”
他一手抬着,温书够不到那高度,又扒他衣服又啃他手的,闹了好一会,他才笑笑把钱交她手里。
去便利店找零,温书数了好几遍,才把两封九千九百九十九的红包揣进兜里,回火锅店里像揣着宝。
一进去就看见阙姗趴许医生肩上,许医生剥橘子给她吃。
这狗粮,真是过分了。
“咳”盛京延咳了声,温书过去戳阙姗衣袖,“别太腻歪了啊。”
“你懂什么,我俩这是异地恋,好不容易见面当然得腻歪,哪像你们天天能见。”阙姗反驳,不管就靠许颐清肩上,闲适地吃着橘子,“真甜。”
温书辩不过,就在旁边看着他们,她在想怎么把红包给她。
然后,没过多久,就感觉某人低头轻轻吻了吻自己的唇。唇瓣柔软,微带温热,他的气息是冷冽的薄荷,一如既往的好闻。
心跳漏了一拍,温书后知后觉地问,“干嘛又亲我?”
某人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的,戏谑笑意漫过嘴角,问她:“甜吗?”
“我去。”阙姗吃着橘子立刻觉得不甜了,头从许颐清肩上挪开,她坐直身子,“服了你们,这么秀恩爱,甜不过你们行了吧。”
脸有点热,温书掏出自己包里的两份红包,一份交到阙姗手里,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