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卑的一小姑娘。
她和温玉良文珊不一样,她有得救,所以温书与她还有联系,不过温玉良和文珊,温书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瓜葛了。
“谢谢你,在公司还好吗?还有人欺负你吗?”温书温柔摸了摸她的头。
盛京延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被揪红的那块皮肤,无奈笑笑。
对妹妹就和善,到他这儿就这么不讲理,哎,女人啊。
不过还是自己惯的,得,宠着吧。
在旁边等他们呼吸寒暄了几句,温冷妙才离开,温书拿起口袋装好的户口本走过来,抬眸看他,“准备还挺充分,走吧。”
俩人上了越野车,盛京延弯腰帮她系安全带。
看见他领带歪了点,温书伸手帮他理正,突然生了坏心,逮着他领带往自己跟前一扯,她记仇,“刚刚谁说我做作?”
刚没注意被她拉着领带,往前踉跄了一下,这刻一手撑着座椅,盛京延眯了眯眼睛瞧她,好整以暇,“真要撩火?”
注视了下两人的姿势,温书窘,现在就是她坐副驾上,还拽他领带,他人高此刻与她极为靠近,语气吊儿郎当的,带了丝危险意味。
车内后座又是空着的,没人。
后知后觉,温书连忙松开,偏过头去,脸红得明显,“谁撩你,快坐回去。”
哑笑了声,盛京延没追究了,指骨抓着领带扯了扯,低头吻在她耳边,嗓音轻而蛊,“别不乖啊,宝贝。”
正了正领带,他坐回去,点火松离合,单手控方向盘,开着越野车往西竹公馆外驶去。
温书生闷气,一路上都没搭理他。
到民政局,盛京延去牵她手,被她躲过了,她嗓音里带笑,喊她,“温小兔。”
踩着高跟鞋就往前走,温书不理他,那架势像两人是来办离婚的。
拿她没办法,盛京延拿起她的挎包就追前去,牵她手又被她躲,搂腰她也躲,他趁她不注意,一把把她拉过来,“怎么,我又惹公主生气了?”
温书不看他,“你刚刚还说我做作,别碰我啊。”
“我说了吗,哪儿做作了,不做作不做作。”盛京延笑着哄,脸埋她肩上,呼吸喷洒在耳边,“做作又怎么了,就喜欢你做作。”
“公主,别生气了,嗯?”
其实也没生气,就是不喜欢那个词,温书嗯了声,弯起唇角轻笑。
走进民政局,刚好工作人员就看见他俩了,还是那个工作人员,头发又张长了,看见他们就说,“结婚登记处在这边。”
“走了,公主。”盛京延轻笑,往前走,走还不忘牵她手,十指紧扣。
不过进去了才发现是高兴早了,结婚的地方拍了一走廊的队,离婚那边更夸张,排的队伍绕大厅都围了一圈,且那边排着的人冷着脸一脸怨气地看着对方。
看来过了个年,闹矛盾的夫妻真多。
挪正她头,盛京延不许她再看离婚的地方,声音有点冷意,“没机会了,别看。”
没机会,再去离婚登记处了。
“哦。”温书对上他眼睛,笑得狡黠,“万一呢。”
“没这个可能。”盛京延打消她念头,占有欲极强,“除非我死。”
否则他要是看见她和哪个男人在一起,那那男的就该死。
“瞎说什么啊,大过年的。”温书踮脚捂他嘴,“不许诅咒自己。”
“嗯。”抓住她手,看了眼她穿的八厘米高跟鞋,盛京延指了指过道的凳子,“过去坐着,队我来排。”
穿这鞋确实不舒服,温书走过去坐,开了局游戏玩。
他排了四十分钟,轮到两人进去,周围人看向他们的目光都是羡慕和惊羡。
两人户口本递交前去,站在红底幕布上第三次拍照。
温书刚开始绷着嘴没笑,盛京延就挠她痒痒,“不笑?装冷漠了这会儿。”
没憋住,温书笑了,“还不是学你第一次拍照的时候,面无表情,工作人员都以为你和我有深仇大恨。”
那时候俩人第一次结婚,他刚从国外回来,骨子里都带着桀骜,看她都没拿正眼看过,来结婚就走个流程,拍照全程冷脸,活脱脱一座冰山,温书那时好几次想挽他手,都被他拒绝,一脸我们不熟的拽哥样。
“乖乖,我那时眼瞎,别计较,给老公笑笑,嗯。”盛京延伸手去按她嘴角,指腹压着嘴角往上,做出一个微笑。
眼眸对上他那双微微上扬的桃花眼,眼底盈着深情,温书弯上唇角笑,唇红齿白,如春日第一抹和煦春光。
眼底似落星光,泛泛银河生长。
“——咔”工作人员抓怕下这张照片,后又指到他们正对摄像头微笑拍照。
温书向他靠近,紧握他的手,唇角浮现梨涡,整个人明晰漂亮。
而盛京延扣住她指尖,也弯了唇角,眼底都是宠溺爱意。
合照拍好,工作人员看着摄像机里的样片都不住夸,“男帅女美,青春靓丽啊,这姑娘和小伙子真配。”
带他们去洗证件照等结婚证时,那工作人员又回头打量了他们好几次,最后有些疑惑地问:“我是不是认识你们?怎么这么眼熟。”
三次民政局拍照都是在这阿姨这儿拍的。
温书连忙摆手,“不认识不认识。”
“那应该是我记错了。”
工作人员疑惑地挠了挠头,带他们便继续往里走。
等证件照又等了会,洗照片出来,花九块钱换来那两个小红本。
温书和盛京延一人手执一本,她拿手机给他们拍了张自拍,发朋友圈:
今天我结婚啦~
点赞消息和祝福不断,温书看到路边垃圾桶时想起什么觉得有点不对,偏头她看向盛京延,“噢,对了,你上次不是把离婚证扔了吗?刚刚那本是哪儿来的?”
“之前某人扔得可潇洒,头也不回,那叫一个拽。”
摸了摸鼻子,盛京延眼尾上扬,笑意疏微,坦然反问,“不允许我补办啊?”
“走,去个地方。”他牵起她手揣兜里,转身就带她回车里。
“去哪里?”温书问。
盛京延勾着唇角没回,她也就没再问。
只是想起某人口是心非的样子还是想笑。
—
一个小时后,越野车开到南浔机场,他把车停在一个收费停车场里,带着温书就径直上了楼,去到机场大厅。
温书全程懵懵懂懂的,莫名其妙地就和他一起取了票,到了候机厅,过了会又登了机。
坐他旁边,温书看着自己手里的机票,目的地S市,她抿着唇角没说话。
盛京延伸手帮她系安全带,他倾身,气息清冽而冷淡,极淡的冷调的香。
“有什么想吃的?”他问。
紧捏机票,温书心里有点无法克制的紧张。两个小时的飞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