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答应过。”
“他像玩别人感情的人吗?”
愣怔了下,温书摇头,“许医生不像。”
“所以,担心什么?他和阙姗结婚,他是认真的。”没那么容易放弃。
“那?”温书还想说些什么,“可他们没消息啊,万一真的冲动……”
大手顺揽过她的腰,手臂擦过她大腿内侧,往上,顺势抱她坐自己腿上,盛京延低头吻她,看着她清亮的杏眼勾了勾唇角,轻笑,“好好准备当你的新娘就行。”手指抚过她耳边的发丝,吻在他耳骨,“其他的交给我。”
—
四月初七,婚礼。
婚车从西竹公馆开出去,路过半个城市,十几辆限量豪车满载鲜花开往南城公寓。
驶进小区,周围看热闹的人围满了小区门口。
和煦春风吹拂,阳光正好,温书穿着洁白的婚纱盘起头发由温冷妙牵着往外走,一路上有人撒花,花瓣雨纷纷而落。
婚纱摇曳着裙摆,碎钻闪闪发光,新娘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走到门口,听见敲门声,门一开,温书一眼看见穿着黑西装身姿挺拔修长的男人,面容英俊而清冷,喉骨往下是白色衬衫黑色领带,胸口的蓝宝石胸针上镶了一块掺金的刺绣,绣有新郎盛京延字样,和她的新娘温书是一对。
所有人都知晓的一对。
温书笑着看向他,眼底映着斑驳光点,亮如星子。
他抬手正了正领带,在众人的簇拥中走进来,微低头,一双漆黑狭长的眸子对上她的。
盛京延牵起由温冷妙交付给她的手,低低开口,“公主,愿意跟我回家吗?”
周围人沸腾起来,花瓣花瓣从头顶落下,有人喷雪花一样的泡沫,落在温书的头纱上和他漆黑的短发间,恍惚一瞬,好似白头。
温书弯起唇角,眉眼弯弯如月牙,“我愿意。”
……
十里红妆,婚车洋洋洒洒排了一整条街,南浔的商贾名流尽数出席,报纸消息报道占满整个版面,那场举行在春四月盛大的婚礼,引来无数人惊羡。
婚礼进行至交换戒指时,温书在一抬眸便看见姗姗来迟的两人。
男人也穿了身伴郎黑西装,金丝眼镜下仍是那副淡漠斯文面容,不过却顶了一头火红的短发,短至鬓角,热烈张扬,带了点痞气。
而阙姗由他牵着,改良的伴娘服,细腰短裙,短发挂耳染,一缕火红的色泽,明艳无比。
两人一进来,倒是吸睛夺目,看上去像顶顶相配的天生坏种。
忍不住笑了,在这笑中,温书为盛京延戴上婚戒,在祝福下互相许誓,在热烈中拥抱亲吻。
温书轻轻勾着他的后颈,眼底余光温柔始终只有他一个人。
修长有力的手搂住她的腰,盛京延低头,薄唇轻轻碾过她的唇角,由浅入深,淡淡的凛冽薄荷气息,混杂着好闻的剃须水味侵入,缠绵缱绻。
人群中的掌声热烈经久,那一刻像永远。
…
后面阙姗和许颐清一起来送祝福,芥蒂全消,只不过许颐清没怎么说话。
不过那头红发实在太扎眼,让人很难不注意。
温书打趣,“许医生,没想到你真为了姗姗染红发啊。”
阙姗瞥嘴,“别吧,这人真的犟,我说那是气话让他别去,他都不听,结果现在被医院以外貌不整为缘由停职了。”
她挽住他的手,眼底带着笑意,“不过还挺帅的,我老公是我见过的红发最帅的男人。”
许颐清低头,长指勾她手心,“哦,不找你的老相好了?”
“呸,什么老相好。”阙姗哄起人来一套一套,她主动亲了许颐清侧脸,“于浩洋哪有我老公帅,他什么也不是。”
“腻歪死了。”温书在旁边看着,打心底里为他们高兴。
许颐清这才弯了唇角,他拿了两礼盒出了递给他们,“二哥,二嫂,新婚快乐。”
两块高定情侣手表,盛京延收下,扬了扬眉道,“谢了。”
阙姗起哄,“两位婚都结了,什么时候早生贵子啊?”
温书也抬头看盛京延,想听他回答。
眼皮半撩,盛京延没回,敷衍应了声,“玩好。”
转身带着温书往回走,走到一半温书发现自己手提包里被塞了两颗枣,她拿起来喂给他一颗。
“枣生贵子啊?”
眼眸压下来,盛京延单手插兜,缓慢地咬着口中的脆枣,盯着自己怀里的妻子,他勾唇笑了下,“这么想啊?”
温书下意识否认,“没有。”
大手沿着腰往下,轻轻捏了下她的臀,盛京延眼底那种色.气勾人,低头贴她耳边低低道,一声哑笑,“晚上试试?”
作者有话说:
红发的红,详见wb
留言红包?
第85章番外2
◎怀孕◎
婚后第二年,盛京延设计的物理模型一举拿下国内最高等级的科创奖,温书的国画也在书画圈内广泛受认可,拿下国学美奖。
又是一个春四月,盛京延驾车带温书去北邙公墓,他带着奖杯,温书捧着百合,在林弈秋的墓前祭奠。
弯腰将奖杯捧到林弈秋照片前摆放,他低低开口:“母亲,我帮您实现了愿望。”
“我拿到了最高科创奖。”
温书站在旁边,她弯腰把那束百合也摆放在林弈秋的墓前,黑白照里的女人漂亮娴静,神色与盛京延有气愤相似,却没一点他的凌厉感,温柔入水。
“妈,阿延他做到了。”温书轻轻开口,她挽着盛京延的手,这一年来她知道他为了那项设计付出了多少,日夜颠倒做实验,家里南大两头跑,公司很多事都交给周寒笙在管,眼底的青色眼圈,睡眠不足时靠她肩都能睡着。
“他把物理学下去了钻透了,还拿到了您曾经仰望的奖杯,世界会更好,如您所愿。”
上辈的遗憾,不会再有了。
干燥手掌握住温书的手,无名指的婚戒紧紧相贴,她的手很小,柔弱仿佛无骨,他一个手掌就能握住。
“妈,您儿媳拿下了国学美奖,还要胜我一筹。”
“哪有?”温书不敢当。
“就有。”他嗓音很低,“你永远胜我一筹。”
“被你压着,我甘愿。”深邃桃花眼里满带深情,盛京延嘴角带笑。
“啧啧,来看妈都这么肉麻。”盛蔚从后面过来,一袭黑色吊带长裙,纤瘦美丽,她取了墨镜,把另一束百合花也放到林弈秋的墓前。
“好了,现在一家人凑齐了。”盛蔚倒了杯花茶在坟冢前的泥土里,“妈,您该是很喜欢您这个儿媳妇吧,和你一样有才气,又有股怎么都磨不灭的清高气。”
“您的小儿子,烧了高香得来八辈子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