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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彻轻轻推开。
及川彻抬起身子,将他嘴里的血细致地舔掉。
雾岛源司感受到嘴上细密的质感,望着及川彻认真的眼睛。
翻腾恶心感被打断,雾岛源司用力吞咽了一下,说道:“……头疼。”
细密的汗珠开始从额角分泌出来,开始呈现火红的潮热,比喝了酒还要难受,心跳的速度超越了近十年来的记录。
“……你不用这样的。”及川彻叹息着,舔了舔被雾岛源司咬伤的嘴唇,抬手拂去了雾岛源司的薄汗。
“我就想让你知道,我爱你。”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已经知道了。”及川彻回应道,声音沙哑颤抖。
及川彻想安慰他,就感觉到有东西抵住他的腹部,雾岛源司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如同死物,耳朵红得夸张,像是皮下喷出的血雾,他不愿意抬头。
他感受到他的尴尬,及川彻原本还有些哽咽,但还是忍不住小声笑出气声。
“我现在是男人了吗?”他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开口,有些奶声奶气的。
原来重点还在这儿吗?
“嗯嗯,见识到了小源的雄风了。”及川彻又想哭又想笑,鼓励地揉揉他的后脑勺。
他终于抬起手,握住雾岛源司在自己臀侧绷直的脚。脚心朝上,冰凉潮润,及川彻手上的热度附着在脚心,轻轻揉搓,让雾岛源司发出满足的叹息。
趁他感叹之际,及川彻抱紧他的身体——雾岛源司感觉天旋地转,下一秒就陷入了床褥的泥沼之中。
柔软的枕头稍微缓解他脑袋的疼痛,亦或者止痛药起了作用?还是他的苦行僧般的大脑终于学会了分泌多巴胺?
“……现在怎么办?”雾岛源司恐惧地气喘吁吁,束手无策,像是刚拿到驾照就被推上高速的驾驶员。
“你从来没有吗?”及川彻诧异地问道。
雾岛源司摇摇头,告诉他自己并非第一次,上一次在上小学六年级,某天清晨也这样了,被送到医院让医生处理了,巨大的阴影让他从此以后再也不考虑这件事了。
“……”及川彻一阵沉默。
雾岛源司对自己大脑的操控真的到了精妙绝伦的地步,虽然因为理阴影导致不起是存在的,但只是小学的一次阴影,就能让雾岛源司彻底封锁掉某些他不乐意见到的记忆,甚至抑制生理的本能。
这也让及川彻产生一种危机感,也明白他为什么时而聪明,时而没心没肺,如果他想或许可以随时忘记一个人……
眼下的及川彻暂时不想考虑这些事情,他稍微抬起身体,似在端详雾岛源司作为男人的雄风。
羞耻心还是登上了巅峰,雾岛源司抬起手,纤长白皙若月牙的手指簌簌的落在嫣红的脸上。
他听见及川彻的轻笑声。
“你怎么……”雾岛源司委屈道,自己这么辛苦,好不容易才……却被他嘲笑,“及川彻,你、不能这样……”
“没有。”及川彻连忙拉开他的手,急切地解释:“我喜欢你。”
雾岛源司这才停止骂他,虽然他骂人的词汇贫瘠到可怜,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语气颤抖着,嘴唇也在发抖,分明是如此迷人的情态。
“……那就教我。”雾岛源司柔软地命令道。
……
多巴胺最终战胜幼年时期用理性设下的无形的铁壁,雾岛源司仿佛从天堂上坠落,被及川彻拉入极深的泥泞之中。
——予求予取。
过于坦率的声音,如同引颈受戮的天鹅,身在屋内,却似被屋外的暴雨洗涤着,被狂风吹拂着。
……
直到一切万籁俱寂。
他们重新洗完澡,干净清爽地相拥着落入床榻上。
一切潮热褪去,雾岛源司茫然地被及川彻困在怀里,感受到他轻轻地啃着自己的耳廓,好像刚才如梦似得。
雾岛源司累极了,骨子里都透着懒意,他不知道及川彻怎么还这么有精力,在这方面他已经彻底拜服及川彻,再也不敢想在上面这件事了。
雾岛源司望着窗外渐次停雨,垂着屋檐的雨滴,飞舞着,如同一张大网,逐渐将他捆住,他和及川彻好似猎夫与雪兔。
及川彻却还是笑,“还在生气?”
雾岛源司在气及川彻。
“再敢把手伸进我的嘴里,我就……”
“怎样?”
“……再也不理你了。”雾岛源司绞尽脑汁,发现没什么可以威胁他的。及川彻在他的眼里已经强大到百无禁忌了,最后他只能拿自己来威胁他。
“对不起嘛~原谅我啦。”及川彻嗫嚅着撒娇,乖巧地模样只是在像刚才很过分的过程道歉而已。
任由他索取才发现及川彻完全贪得无厌。
还是不逞能了,就做个无法满足丈夫的无能的妻子吧。
“……而且如果我不堵住你的嘴,你想让隔壁的小岩和水崎队长都听见吗?你声音那么大。”
搬出排球部第一第二,雾岛源司最尊敬的人,他瞬间面红耳赤,像受惊地雪兔,紧张地钻进及川彻的怀里,问道:“什么?有很大声吗?——那怎么办?”
“超——大声。”及川彻用力点点头,“如果不是我不用手指堵住你的嘴,全青叶城西的人都得知道——你叫得像只母猫,你合该谢谢我呢。”
药物已经起了作用,雾岛源司身上的酒精的红疹已经开始逐渐消退,于是他的脸颊有很明显的红色开始蔓延的迹象。
其实声音不大,雾岛源司即使在情浓之时也只是小口抽吸,沉默着,克制的。
雾岛源司当然不会傻到真的和他说谢谢,生气的瞪着他,自暴自弃:“如果这样的话、如果他们知道的话,我就……不上学了。”
“不上学干嘛?在家当及川先生的老婆吗?”
“及川彻,你混蛋。”雾岛源司咬了咬下嘴唇,在窗外雾蓝色的光线下,留下晶莹剔透的水痕,“我留在东京上学。”
及川彻果然一凝,雾岛源司是懂气他的。
及川彻冷哼,继续和他犟嘴:“那我就到处告诉别人,让井闼山的人也知道。”
雾岛源司不满:“那别人也知道你了,和自己的学弟搅在一起。”
及川彻笑:“哦,那又如何?你去说吧,让别人都知道……”
“……”雾岛源司在脸皮上输得彻底,扭头盯着他,眸子像闪烁的星辰。
“……讲道理,舒服吗?”及川彻贴着他的额头,有些得意地问道。
舒服——如果这是及川彻刚才问话的回答,但现在雾岛源司肯定只能说:“——一般。”
“欸?一般连来两次?”及川彻诧异。
“还不是你笑话我?!”雾岛源司愤然。
“好,那下次我努力。”百折不挠地及川君没有被评价打倒,“精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