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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彻却再次推开他,对他哄道:“到车上亲,好不好?”
雾岛源司木楞地看着及川彻,像是总算是放松下来,然后用力点点头,忙不迭地爬上了车。
他含着眼泪,还因为过度的悲伤与哭泣,不停的像小孩子一样打着隔,他发动了汽车,打开车内的空调,看着及川彻上车。
及川彻坐上副驾驶,再次回头又落进了他繁星似的眼眸,他们对视了一会儿,雾岛源司猛地向前,吻住了及川彻的唇。
及川彻虚掩着双眸,感受他的杂乱无章的嘴唇碾过自己嘴唇,灼热的呼吸交缠着,雾岛源司还不愿意停在此处,他将柔软的舌头滑进他的口腔与他纠缠着。
及川彻抬起手,将手放在他的脖颈,感受到脖颈之下鼓动的脉搏,确认着他的生命。
雾岛源司吻得很青涩,只是一个劲儿地把及川彻吞下,莽撞地像是初生的小猫,不断的依靠本能索求,及川彻在他主动的亲吻之下终于闭上了眼,同样如暴风骤雨一般的回吻着他。
白雪积满车盖,隔着前窗玻璃不断的飞舞着。
雾岛源司依然在接吻上毫无进步,不过经过锻炼肺活量倒是提高了不少,他吻的时间超过了年少时候,但因为及川彻嘴唇的甘美,而忘记呼吸,差点窒息在甜蜜的梦中,好在及川彻及时反省,用力将他推开。
他猛地被口水呛到,加上肺部缺氧,突然痛苦的咳嗽,及川彻睁大眼睛,恐惧又颤抖紧紧抱住他,握住他的手腕,带着泣音喊他的名字,好像捧着易碎的琉璃。
他这才回过神来,从迷蒙的空白中恢复,又继续索吻,笨拙的吻落在及川彻的带着眼泪的脸颊上,才将他担忧又痛苦的表情溶解。
及川彻这才松了一口气,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感受着雾岛源司富有生命力的吻。
终于,及川彻打断他,将他摁在自己的肩头,雾岛源司的嘴贴着他的脖颈,刚好贴在那朵玫瑰花上,不多不少,这是在他怀里最舒服的位置。
*
许久,他们相拥着,才从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回过神来,逐渐平静下来。
“去酒店吧,你真打算在车里住一晚啊?”及川彻带着点喘息地笑着说,轻轻推开他。
雾岛源司微微抬眼,酒店让他想到一些成年人的事情,他因为从外面的寒冷,骤然暖和后流出了些许清涕,忍不住吸了一下,带着含含糊糊的鼻音,眼圈红红的,他道:“车里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他有些懊恼,“怪我,我从来没在车里准备那些,现在商店都关门了……”
什么?
——及川彻露出惊讶地神情看着雾岛源司,只见他的脸颊、嘴唇、眼圈没有不红的地方,瞬间理解他的意思,这次及川彻都慢了他半拍。
你在车里准备了才奇怪好吧!
“你……”及川彻忍不住被他逗笑,连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情不自禁扶额,道:“去酒店吧。”
*
雾岛源司冷静了一会儿才开始开车,但青叶町是个平静的小城市,高级酒店并不多,及川彻只好指挥他到了最近的一间旅馆。
雾岛源司虽然下车,但还是挽着他的胳膊,好像是害怕及川彻会逃走一样。
及川彻看了一眼——
以前两个男子高中生手牵手倒还无所谓,现在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尤其是雾岛源司这张脸辨识度很高,他还不太想回一趟日本就冠上阿根廷无名浪子带坏日本天才少年的骂名。
但雾岛源司的眼神看得他心碎,他做不到拒绝他,只好将雾岛源司车里的围巾拿出来,将他整个脑袋裹住,唯一漏出的眼睛又配上一副墨镜。
及川彻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晚上戴墨镜更看不清了,雾岛源司整个人只能贴着及川彻。
及川彻拉着他走到旅馆前台,在年纪和及川妈妈一样大的前台来回巡视的不安目光中要了一间房。
“ID卡出示一下。”
及川彻从后口袋里掏出ID卡,掏出来的那一瞬间他有些犹豫,但还是给了,妇人果然露出诧异地目光,道:“外籍游客请出示护照。”
“……”
及川彻沉默,雾岛源司才反应过来,连忙掏出自己的ID卡,急切极了,生怕开不了房,及川彻连拦都没得及。
妇人接过雾岛源司的ID卡犹豫了一下,雾岛源司将围巾取下来,露出那张过分绮丽的脸,妇人微愣——
“啊,你是……”
雾岛源司眼角下垂,一副可怜样,连忙伸出手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妇人顿了顿,了然了一下,“请放心,本店虽小非常注重隐私……但,即使是雾岛君,酒店花洒也不能拆卸使用哦。”
雾岛源司露出一丝迷茫的色彩,他歪头,“什么意……”
他还没开口就被及川彻捂住了嘴,及川彻打断他,“完全没有那种事……”
妇人红色眼镜下的眼睛扫过及川彻的脸,这张脸不仅没有被阿根廷的烈日和海风磨炼,反而比同龄人还要年轻,她似乎是有些可惜的叹息。
这一声叹息,让及川彻感觉自己做实了,阿根廷浪子带坏日本明日之星的罪名。
但妇人还是十分忧虑的,见缝插针地从柜台掏出一小瓶可疑的液体来推销宣传,“第一次得用这个,进口的,三千块……”
及川彻登时红透了,“不用了!谢谢!”
雾岛源司却认出了这个东西,这些年他并不是完全不懂,在及川彻不在的日子里,他有时候也会后悔那时,所以也会……
他诧异地看向及川彻,有些不理解,“阿彻这个我们要的啊……”
及川彻脸色通红:“……”到底谁要和你做啦,你就在这里突然擅自决定?!
他这幅不曾雕琢的天然,总是会让及川彻丢盔卸甲。
*
及川彻走进房间先打开了空调和暖气片。
酒店里只有一张床,想到接下来要做什么,雾岛源司就后知后觉的脸颊滚烫,靠着墙壁。
及川彻调整好空调之后,将遥控器放好,转过身和雾岛源司对视着。
他们太久没见面,就像妈妈曾经告诉自己的那样,人一旦分开的太久,就会重新变成陌生人,忘记了从前本能一般的亲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且要做那些事,雾岛源司依然处在理论阶段,从未实践过,他有点担心自己是否能表现的很好。
但雾岛源司从来做任何事情都能很快上手,所以这件事一定是可以的——不、不就是放进来吗?。
雾岛源司吞咽了一下,握紧手里在前台买的润/滑/油,一不做二不休,脱掉外套,慢慢走近及川彻,及川彻却开口道:“不做。”
“……啊?为什么?”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雾岛源司的头上,但他还是有些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