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们死去吗?倒是不想的,只是想他们得到惩罚而不是被老师们无视就好了。
如果能毁灭世界,倒是可以。
吉野顺平的口中开始因为肾上腺素的原因大量分泌唾液,他吞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错吧?突然感觉自己身体内充满了力量还召唤出了自己的式神这件事?”
女孩继续这么说道。
此时吉野顺平几乎凝固的目光才发现自己和小女孩中间其实还隔着一个透明的水母,水母是他自己都能感受到的弱小,但水母还是坚强的立在两人中间,状若保护自己的主人。
我是它的主人,它叫淀月,因我而来。
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打通了关窍,这些信息马上莫名的出现在了吉野顺平脑海中。
“说起来...”你伸手戳了戳吉野顺平的小水母,还被咬了一口,但这刚出生的弱小之物攻击甚至都没有突破你的无下限。
“我算是你的恩人吧,要学会感恩哦。”你说。
吉野顺平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大脑的CPU都烧干净了。
出来的时间够久,不想被发现的话你得回去了,反正你这一趟来的值。
来吧,让你看看吉野顺平能不能成为毁灭世界的大反派,你笑起来,终于因为找到乐子而开心。
站起身,你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施施然转身朝着小巷子外面走去,踩在一众污秽里,丝毫不慌,脸上也没有对自己的行为有什么表情。
第四天灾玩游戏,天经地义。
游戏NPC罢了
就在你即将离开的时候,吉野顺平终于说话了,他几乎是鼓起勇气的吼出口,声音带着沙哑的细碎和恐惧的颤抖,“你是...是什么?”
“他们会告诉你的哦。”只听那个背对着自己的小女孩这么说着,然后身影瞬间消失,吉野顺平的感觉再次回到身体,他无法克制的抖到停不住。
而差不多三个小时之后,他就知道小女孩说的“他们”是谁了。
警署中,吉野顺平的颤抖在三个小时后的现在都没有停下。
警察已经将他的平生都调查清楚了,一个被霸凌的少年而已,不过确实有对霸凌者动手的复仇嫌疑,所以作为嫌疑犯,哪怕看起来无害,吉野顺平依旧被警察们拘在警署中不准走。
小巷子里没有监控,没人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但是老练的警察局长在看到这场恶性事件的现场之后,就沉默着拨打了一个电话。
随后,吉野顺平面前这个人就来了。
审讯室中,吉野顺平像之前坐在小巷子中一般缩在角落,他似乎很冷,一直在抖。
看不下去的警察局中有女性警员给了吉野顺平一条毯子,此时他的样子就是用毯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只露出个脑袋,脑袋上的眼睛中全是无神。
在五条悟蹲在吉野顺平面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
弱小的咒力在面前的少年体内悠悠打转,虽然少,但不是没有。
五条悟当然知道面前的少年有作案动机但他绝不是伤害那三个不|良少年的凶手,因为吉野顺平就算有咒力,也弱得很。
打打四级的蝇头还行吧
五条悟不知道,在吉野顺平眼中,此时蒙着眼睛的他在少年看来和那个小女孩没什么两样,都是蒙着眼睛,都是带着强大自信的气场。
这就是...力量和强大能带来的感觉吗...?
恍惚间,吉野顺平在这种既视感较强的场景里又想起了那个小女孩的话...
“不错吧?突然感觉自己身体内充满了力量还召唤出了自己的式神这件事?”
五条悟在拉开眼罩看了他一会儿之后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说吧,那个人是谁?”
吉野顺平没有立刻回答,因为敏|感的少年通过这个白毛男的话语察觉到,那个小女孩和这个白毛男应该是一种人,但互相敌对。
五条悟看着沉默的吉野顺平,有点烦了。
半小时前,总监部像是被火烧了屁|股,几个电话轰炸下来,甚至连辅助监督都没有通知,见公用号码不接,便直接用私人电话打。
在五条悟不耐烦的接通之后,他听到了总监部那边来自禅院家的长老训斥:“我们的,不是...你的养子在外面打人了,你怎么管的?”
就此,五条悟才得知政|府部门那边在某个案件现场因为看着不像是人为犯案,所以请了咒术界窗部门过去协助调查。
然后调查结果显示果然是咒术痕迹,但那个咒术痕迹窗部门的工作人员很熟悉。
他们支支吾吾的上报了检查报告。
那个残秽...
是由禅院家的咒力术式...十种影法术留下的。
(下章:背黑锅顺平判处死刑为自保主控暂关六眼)
第15章
当时,五条悟神色不明的看向一直在他身边的伏黑惠,看的伏黑惠疑惑的回望向他。
十种影法术的继承人明明在跟自己吃饭,惠惠子的性格虽然冷漠但他是有底线的,绝不会对普通人动手,怎么可能害人。
再说了,他还有不在场证明呢,五条悟本人就可以证明。
在赶来的路上,五条悟得知禅院家火急火燎的抹平了这次的伤人事件,因为他们是真的觉得伏黑惠伤人了,只想赶紧为十种影法术的继承人平事。
五条悟没有阻止,任由总监会那边操作,自己则是朝着发现案情的警署而去,去见见总监会里政|府部门工作人员口中的“唯一目击者”。
但这个“唯一目击者”就像是个哑巴,死都不开口。
五条悟笑了笑,“你家里还有个妈妈在等你回去,对吧?”
吉野顺平的表情果然变了,六眼看的清楚,少年在毯子下面的双手都紧紧的捏起来。
“有咒力,但是弱小的不得了,那三个不|良的伤确实不是你搞的,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五条悟补充道。
这句话让吉野顺平握成拳的手更紧了三分,是指甲巴不得直接扣进肉里的程度。
弱小...
这个词一直都是吉野顺平生命中的主旋律,但莫名的,此时他不想听到这个词了。
“如果你不说那个人是谁的话,恐怕这桩惨无人道的伤人案就会扣在你脑袋上了哦少年”
面前的白毛男明明是笑着说话的,但吉野顺平就是无端端的听出了一种极度的冷漠。
和那个小女孩一样...
那么...
吉野顺平眼珠迟钝的转动,看着面前掀开眼罩紧紧盯着自己的男人,少年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因为少年即将说谎。
浅绿色的眼珠与苍蓝色的眼珠对视、对峙。
“一个...和我,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
他终是开口,断断续续的说。
“那个少年的眼睛是蓝色的,头发是白...色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因为看到了很相像的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