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就像他本才是防守方一样,这咒灵在防备着什么,怕的发抖,咒术招式都稳不住。
别说虎杖悠仁,连虎杖悠仁体内正在观看“杂鱼过家家”电视剧的两面宿傩也好奇的挑了挑眉。
这只咒灵怎么了,明明感觉上是特级,但怎么这么现代人怎么形容的来着,哦对,“菜!”
“切,菜就多练,打不过就别入侵。”两面宿傩在意识领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咒术师一方搞不懂,咒灵方就更搞不懂了,他们只能感觉到花御的气息越来越弱,想救都怕赶不上。
漏瑚是咒灵中难得情绪充足的一位,此时最急的就是他。
但真人拦住了他,“我去,你还要运输九相图呢,别忘了我们的计划。”他这么劝道。
本来,真人就想去地面会会秋由嫣姬,他想知道是什么人才会被诅咒之王重视,毕竟连他自己,都是宿傩眼中的“杂鱼”不是吗?
就这样,真人来到了地面,加入了花御的战场。
而虎杖悠仁看到真人之后,更是恨红了眼,就是这个混蛋,差点杀死他的同学顺平!
不过此时没有人在意学生们,连朝着战场赶过来的你都没有在意。
搞什么啊?
这次入侵可是事关你的小号能不能被顺利带出去的,咒灵要是团灭在这里可怎么行?
羂索本来就是个谨慎人,当年击杀天内理子不成就直接潜伏到现在,蛛丝马迹都没被五条悟和夏油杰摸出来,更别说这次他的计划要是失败了,保不准你计划中的涉谷事变和死灭洄游就直接被蝴蝶掉了!
他就算了,你可不会接受自己的计划被打乱。
就这样,你来到了战场之外,皱着眉头隔着层层叠叠的树木和真人对望。
真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刻了。
他看到了一双灵动的眼睛,一张美丽的容颜,就算在咒灵的眼中很难有美丑概念,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人是人类中难得长的让咒灵都觉得顺眼的五官。
如果是橱窗中,人类小女孩最喜欢的那种娃娃,那真人保不准也想买一个来玩玩。
可是她
为什么会动啊?
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没有灵魂的肉壳子才会动啊?
真人紧缩的瞳孔里,全是恐怖谷效应犯了的震惊,最恐怖的是,那个肉壳子,对他笑了。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和森林,真人突然感觉到那天,如同和两面宿傩面对面时一般的威压和咒力,铺天盖地而来,疯狂的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第134章
“本来只准备带三个,但”羂索慢慢走到咒胎九相图的后面几个瓶子面前,蹲下。
“怎么会有这么剧烈的波动呢,就好像是在祈求我让他出世一般。”祈求身为父亲的我。
其实羂索知道他并不完全是咒胎九相图的父亲,至少比起虎杖悠仁来说并不是。
这群咒胎,完全无法和他的杰作悠仁相比,自然得到他身为“父亲”的关照就少了。
蹲着欣赏了一会儿,羂索把前三个九相图拿走,剩下的六个投入陀艮的海洋中交给它保管,毕竟这海水不是真的,咒术能量充足,能够帮助孵化。
做完这一切之后羂索回过头,看向残缺不全、山穷水尽到连自己的身体都暂时无法恢复,只剩下半截身子的咒灵真人。
嗯这只咒灵的能力要重新评估了呢
只见真人瘫痪在沙滩椅上,虽然意识清醒,但双眼紧紧的闭着。
花御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之前的战斗太宏大不是他能对付的,所以吓到了,整个咒灵都藏在后方的森林中不肯出来,任漏瑚怎么叫都没用。
而漏瑚自己呢,不仅要关注着花御的情况,还要盯着真人的伤势,到底是他的同伴嘛。
“就算是为了加茂的计划和救回花御,你也不至于这么拼吧。”漏瑚小声的说:“我相信就算是只剩下你,也能完成我们的梦想,所以死亡如果难以避免,就任由他去。”
“说什么蠢话呢漏瑚,我可不想死啊。”真人睁开了眼睛看向陀艮领域内碧蓝如洗的天空,沙哑着回复到。
是因为我的行为而认为我有你那种对同伴的丰富感情了吗漏瑚,如果真的这样认为,你未免也太蠢了一点
真人不想死,至少不想在现在死。
他出生没有多久,也才刚刚体会到这个世界的绚烂,天外有天的诱惑,让真人觉得他的真爱就是这个世界和人类了,明明他是从人类对同类的怨恨中出生的。
同伴什么的,他其实并不需要。
真人这种性格恶劣的咒灵能和漏瑚他们玩在一起只有一个原因:大家都是特级。
谁想和不如自己的菜狗一起打游戏啊?保不准就是猪队友呢?
真人甚至觉得一级那种智慧只有巴掌大的咒灵跟他都不是一个物种,生来就是特级,又能思考,是老天赋予他的权利和强大,他是特殊的,属于咒灵一方的天之骄子。
今天之前,他都这么自傲着的,直到那场被摆布的战斗结束之后
很难说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亲眼见证了自己的双手抬起,朝着宿傩的容器发出了一招带有巨量咒术能量的招式。
在那不到一秒的时间内,真人想了一个问题。
我的手,我让它抬起来了吗?
加茂在出发之前说过,不要把虎杖悠仁打死,毕竟宿傩的容器,未来有大用,真人自己也想看看宿傩出世的震撼,所以按理来说,真人是不会对虎杖悠仁下死手的。
可他不仅下手了,还第一次伤到了夏油杰。
直到自己被夏油杰的领域笼罩的那一瞬间,真人才知道,自己被摆布了。
“不然我是怎么从那个让我直接神智混乱朝着夏油杰而去的领域里逃出来的?”真人看着天空的眼睛焦距都没有,小声喃喃。
漏瑚听到了真人的自言自语,他像是没感觉到真人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自然的说:“不是你自己突破了吗?”
真人回过神,扭头看了漏瑚一眼。
“漏瑚,不太对劲,我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劲。”他这么说道。
真人只是不管事,像个咒灵之初,性本恶的小孩一样,不喜欢听训,爱搞事,却不代表他不聪明。
再傻也应该知道这一切不对劲了。
花御为什么这么害怕呢?
可这个问题暂时还得不到解答,瘫痪的真人连脑袋都抬不起来看后方的森林。
所以隔的远,他们自然也没有听到花御正蹲在自己枯萎的花丛中,一副记忆混乱的样子。
“逃不掉了,我记得的,你们说过,如果她毫不在意的在我面前现身,就代表我已经被她掌握了。”
“不对,咒术师,我的同伴不是咒术师,是哈她是我的同伴吗?”
“领域,其实我的领域里没有花蜜的”
身边,那前一天还繁花盛开的红红绿绿此时居然在慢慢变黑,风化。
“是她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