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实际想法。
开小号只是一个尝试,九相图中最弱的一位不一定能带有赤血操术,但你这么试了,果然,从小号出生起,你的副眼在没有你指示的情况下再不曾睁开过。
既然天元说赤血操术才是开启谜底的关键,那么就让你看看吧,作为硬核玩家,be和he结局都不是你想要的,你想要的是玩出一个真实结局。
禁闭是你主动策划来的,因为你知道,如果去共享正在孵化的小号的五感,你可能会死,好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又胜了玩性重的她半子。
沉在海底的时候,你就这么看着被你选定最弱小九相图作为容器的她,看她吞噬自己的同胞兄弟,看她觉醒了赤血操术,看她上岸。
你能感觉到她的暴戾,和一周目的你很像,如果你没有猜错,她的领域一定是极恶之乐。
而此时的你能认真复盘你安排下去的一切,原因就是你已经彻底和小号断链了,无法再感受到她,自此,你开始思考。
出禁闭室的时候,像是为自己重生了一次,第一眼是这个世界漂亮的阳光,第二眼是阳光中的他。
你对夏油杰说的“爱”是真的,另一个人在你身体内的时候,你从未回应过他,空等了十几年,那句爱他,是补偿。
“真不公平啊,你拥有我所没有的记忆,烧相。”
面前的游戏屏幕上,存档的按键已经黑掉了,其他游戏的地狱模式好像就是这样的,最难模式都不能存档,算了。
想着,你站起身,默默朝外面走去。
大概要真成救世主了,因为如果是她开启死灭洄游的话,游戏就不会像是之前羂索制定的那样,而是一个出不去的大逃杀。
众人逃,烧相杀,那是她想要升至满级的游乐场,也是她想要达成的结局,灭世。
她的所有想法在你们共同拥有的领域内就能看出来,极恶之乐,不可以有生命存在,是彻彻底底的毁灭。
身为反转术师,还是最弱的最没有攻击力的那一个,这辈子,你表演的很好,所以你被留在了高专内,其他所有人,都已经朝着涉谷赶去,进入了死灭洄游。
一路行来,高专是绝对的平静,你也带着这股平静,祥和的走进薨星宫,这是你第一次不带任何打砸情绪走进薨星宫。
天元大概已经等你很久了,在你面对众多大门的时候,只是眨了眨眼睛,大门就只剩下了一道,你施施然推门而入。
“我发现我还是看不透人心,你也是,羂索也是。”天元在你进门后马上开口道。
“他肯定已经死了,在烧相身边的所有人或物,都活不了多久的。”你走到他面前淡淡的说。
天元接话,“我知道。”
随后又沉默了一阵,天元看你兴致不高,主动起了话头:“看样子,羂索失败了,他的想法没有被你承认,再看看现在这个咒术界,我也失败了,似乎我们改变不了什么,你呢,嫣姬?”
你抬起头看他,“我?”
“你说你会找到一个能让人们生活在和平世界的方法,现在就剩下你了,你找到了没?”
面对天元的问题,你默然良久后说:“我不记得我跟你这么说过,天元。”
忽然,天元叹了口气。
就在你还奇怪他为什么要叹息的时候,他说:“来吧。”
“什么?”
“与我融合。”
你没有动,还是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
“不记得就对了,我们之间,曾有一个约定。”
“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不干扰,但如果你发现你的想法行不通,那么就要与我融合,当然在那之前,我会因为你的错误暴打你几次,别介意啦~”
“嫣姬大人,你就这么确定我是错的?”
“因为我看到了。”
因为我早就知道那个世界的一切,所以这棋局天元肯定会输。
秋由嫣姬坐在天元的对面,落子之后笑了笑,“我赢了。”
天元看着面前的女人,没管自己布下的棋局被攻破,只是问:“那我要怎么确定未来是你来找我呢?”
“很简单啊,不记得你的那个,就是我。”
从薨星宫中走出来的你,身上带着天元留给你的一切,这一刻,你能感受到整个霓虹的咒术勃发,无数人正在觉醒咒力,无数术师正在烧相迫切的升级需求中逃亡。
她在寻找高专的所有人,你知道。
但现在不是处理这个的时候,你慢慢走到乐岩寺身边,看着倒在他面前的夜蛾正道,你的到来,打断了这场老朋友间的对话。
“收手吧,父亲。”你对乐岩寺说道,并无视了他的阻拦,径直走向夜蛾正道,使用起了反转术式,同一时间,后方高层派来杀害夜蛾正道的咒术师也朝着你而来。
“唰”你抬了一下手。
术师的身体因为惯性依旧朝前冲着,只不过落地的时候变成了两截。
“果然是你,嫣姬。”夜蛾正道抿了抿嘴边的血液,苦涩的说。
而不明白为什么你称呼他为父亲的乐岩寺也反应过来了,他想动手,却忌惮你的实力,想开口,却被你打断。
“你还要当高层的刀子多久啊?”
乐岩寺的身形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僵硬在原地。
“咒术师总是说咒术道路的尽头全是同伴的尸体,但这些尸体有多少是身为咒术师的自己造成的呢?”你回过头,看到远处朝这里赶来的熊猫。
“高层杀害的咒术师比咒灵杀害的少吗?”
“明明是凶手却还要故作恨铁不成钢一般对同伴进行审判,这就是我最看不起这个咒术界的一点!”
你说完,朝着远处不敢过来的熊猫叫到:“你呢,还要在那里站多久?”
熊猫被你吓的一点点磨蹭过来,扶起你身边的夜蛾正道,在你突然爆发的气势下不敢说话。
就在你朝着下一个地点进发的时候,身后,熊猫小声说了一句:“结界里有人看到你了哦。”
你回过头,熊猫赶紧把头扭开不看你,但还是解释了,“那个杀了好多人。”
“我知道。”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禅院家,伏黑甚尔刚刚结束了一场恶战。
他蹲在门口,两边是他受伤的双胞胎学生,禅院真系和禅院真依。
他咬着天逆鉾摆弄了半天手机,给老婆发了他没事的消息之后抬起头,将天逆鉾丢在一边,阴阳怪气,“虽然有个小子还挺难杀的,但你其实可以再来晚一点。”
本来沉静的你差点被伏黑甚尔这个该死的街溜子气笑:“说的好像她们不是你的学生一样。”
伏黑甚尔审视的看了你半天,终于确认了是你,他问:“你也有个双胞胎姐妹?”
见这里没事,禅院大宅内也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后,你准备走了,“没有。”
伏黑甚尔“哼”了一下,又问:“会死吗?”
“不会。”你无语的扯了扯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