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双修秘术!软软的小脑斧~(6K)
陈墨听说过土司千户叶紫萼的大名。
别看她长得眉清目秀,气质出尘,行事风格却邪气乖张,是个混不吝的主儿。
双修?
该不会是想采阳补阴吧?
陈墨暗暗吐槽,倒也没当真,推脱道:「承蒙叶大人赏识,不过下官是丁火司百户,俗务缠身———.」
叶紫萼摆摆手,说道:「白凌川那老匹夫也没几年活头了,待在丁火司没前途,若有机会,我想办法把你捞出来。」
说着,从水袖中抽出一本书籍,塞给陈墨。
「你好生修炼,等你入四品,我再来检验成果。」
「嗯?」
陈墨低头一看,蓝色封面上写着几个大字:《洞玄子阴阳三十六术》。
(O_O)?
来真的是吧?
有事百户干,没事干百户?
再一抬头,紫衣身影已经飘然不见。
陈墨一时间陷入沉默。
还没等他消化完全,一道巨大阴影覆盖在他身上,只见虎背熊腰的李葵走了过来,乌溜溜的眸子打量着他,眼神中满是好奇。
陈墨拱手道:「李大人。」
他和这位李副千户素未谋面,但对方刚才却明显偏袒于他。
为了一个新任百户,得罪扎根多年的赛阴山,肯定事出有因,总不能因为自己长得帅吧?
「怪不得胆子这麽大,原来背后有两位千户撑腰?」
「沈书仇让我多多关照你,如今看来倒是没这个必要-—----不过司衙之间,向来互不干涉,即便你后台够硬,在火司也得按规矩办事,毕竟云大人不是每次都能来得这麽及时。」
李葵身材魁梧奇伟,张嘴却是软乎乎的娃娃音,违和感十足。
「原来是沈大人暗中发力?」
陈墨心头微暖。
看来这个便宜大舅哥对他挺上心的嘛。
至于今日之事,他吃准了赛阴山心里有鬼,事情闹得越大,赛阴山反而越害怕。
有些事情可大可小,但要是追根究底,不知能牵扯出多少东西。
陈墨大腿多的抱不过来,自然无所谓,但赛阴山赌不起。
不过李葵也是好意,陈墨没有多说什麽,再度拱手道:「多谢李大人提点。」
李葵伸出两根手指,在他肩膀处捏了捏,赞许道:「不错,筋强骨壮,气血充沛,是个炼体的好材料,嗯,就是身子骨瘦弱了一点。」
「有功夫的话,可以来天武场找我,我好好操练操练你。」
?
陈墨眉头微跳,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瘦弱」。
不过看着那好似龙般强壮的胳骼膊,快要比他大腿都粗了-—--默默低下头,
道:「有劳大人废心。」
「小心点,赛阴山不是会吃亏的性格。」
李葵奶声奶气道,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望着那虎背熊腰的背影,陈墨笑着摇摇头,这李副千户身材粗狂,心思倒是细腻。
「陈墨,你没事吧?」
这时,厉鸢快步走来,也顾不得避嫌,拉着他的手腕渡入真气,仔细检查着。
刚才陈墨看着是占据上风,但怎麽说也和赛阴山差着一个大境界,谁知道有没有留下暗伤?
检查一番后,却发现他经脉稳固,真元精纯,居然还更上了一层楼。
「你,突破了?」厉鸢眨着眸子,不可思议道。
陈墨点头道:「此前在灵澜县便有些感悟,方才一战念头通达,便顺势破了听他说的轻描淡写,厉鸢却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人才入六品没多久吧?
不到两个月,居然又突破了?!
这速度·——
不过想想也是,陈墨刚入六品就能压着她打,连老五品的储卓都不是对手,想来底蕴极其深厚,应该是顿悟之后一朝爆发了。
亏她当初还立下豪言,说要将陈墨压在下面,
如今看来,怕是要被这坏人压一辈子了————·
这时,厉鸢想到了什麽,好奇道:「对了,你的武魄是什麽?应该是刀吧?
一般情况下,武者凝聚出的武魄都是自身最擅长的兵刃。
陈墨表情有些古怪,含糊道:「,差不多吧。」
倒不是他想瞒着厉鸢,主要是怕吓到她··
教场上,众人陆续散去。
裘龙刚安排人将赛阴山送医,毕竟伤势严重,不能真晾在那不管。
不过治伤的钱,就得赛大人自己想办法了。
「陈大人真够猛的,六品压着五品打!」
「这算什麽?你是没看到陈百户大战血蛟,那才是真正的悍勇无双!」
「当初的储百户就是被陈大人给斩了,如今赛大人又———-专砍上级?还真没见过这麽狂的。」
「哼,依我看,姓赛的完全是咎由自取————」
火司差役们低声议论着。
赛阴山往日的所作所为,让他们心里都憋着一股火,不过地位和境界的差距太大,只能忍气吞声。
今日陈墨刀斩赛阴山,着实是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咳咳!」
裘龙刚走过来,瞪了他们一眼,娇声道:「都在这嘀咕什麽呢?该干嘛干嘛去!」
「是!
众人作鸟兽散。
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裘龙刚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陈墨·—.」
「倒是和其他的臭男人不太一样呢——··—·
丁火司衙。
寝房里,陈墨脱去衣服,赤身裸体的站在铜镜前。
心神沉入丹田之中,引动了那一缕蛰伏的气息,一抹玄青色鳞片从左胸心口处蔓延开来,迅速覆盖全身。
看着镜子中凶恶的模样,陈墨一时有些愣神。
与其说是鳞片,用「盔甲」来形容更加贴切,如同玉石般细密的鳞甲将他包裹其中,呈现放射状向外扩散,胸前刻着繁复神纹,两肩盘踞着龙口兽吞,隐隐似有星光流转。
头盔上生着峥嵘鹿角,鳄口面罩覆盖脸庞,只露出了一双淡紫色的眸子。
比起林惊竹的黑冰盔甲,他这身「玉鳞甲」更加精致,散发着强烈的霸道威严「这玩意真的是武魄?」
武魄,与功法丶悟性丶心境皆有关联。
按理来说,他领悟了刀法道韵,凝聚出的武魄理应是一柄长刀才对。
但是在那一缕气机的影响下,竟然变成了这麽个玩意-——
小龙人?
陈墨心神微动,玉鳞翻涌,将双手包裹,形成锋锐利爪。
随即再度涌动,化作三尺长的尖锥-————-万般变化,如臂使指。
盔甲褪去,没入体内。
「除了造型夸张了一点,倒还挺好用。」
「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赛阴山,顺便把银子要回来,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陈墨根本不怕把赛阴山得罪死。
从他来到丁火司,两人矛盾就不可调和,不如先下手为强,也让对方掂量掂量斤两。
他穿好衣服后,拿出那本《洞玄子阴阳三十六术》,粗略翻看了一番。
意外发现,这居然是一本正经的双修功法。
法天象地,规阴距阳,循天地之法,遵阴阳之理·.·不仅有各种姿势插图,
还有对应的心法以及运功路线,使用得当,对于男女双方都大有益。
只不过境界差距不能太大,否则会变成单方面的采补。
「怪不得叶紫萼说要等我突破四品,这个女人不会是真要——」
陈墨犹豫片刻,还是将功法收了起来。
技多不压身,以后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凝聚武魄,阳气纯一,是五品纯阳境的象徵。
而接下来便要开辟神海,才能正式步入四品。
「想要开辟神海,只靠混元锻体决已经不太够了。」
「要把第二部残篇补齐才行。」
「不过倒也不急于一时,我刚刚突破,距离四品还早着呢—.—」
整个下午,丁火司都异常清净,快到散值了,也没有人来找陈墨。
按理说这麽大的动静,火司千户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却选择视而不见,这种暖味态度很值得玩味。
「单凭云大人,不至于让他如此忌惮。」
「难道是因为叶紫萼?
陈墨略微沉吟,也不再多想。
或许只是快退了,不想横生枝节罢了。
火司千户白凌川年事已高,想要冲击天人境增加寿元,结果失败后遭到反噬,听说境界有些不稳。
估计用不了几年就要退出麒麟阁。
盯着这块肥肉的人很多,赛阴山只是其中之一。
「别人我管不着,但赛阴山别想上去!」
陈墨扯起一抹冷笑。
这时,他注意到门外有人探头探脑,出声道:「进来。」
秦寿走了进来,点头哈腰道:「头儿,您忙着呢?」
「说。」
秦寿挠挠头,汕笑道:「其实也没什麽,就是看您最近劳心劳力,想问您要不要去解解乏——
陈墨警了他一眼,道:「想去找姑娘就直说,别搞这些弯弯绕绕。」
秦寿竖起大拇指,「头儿真是慧眼如炬!百花会快要开始了,最近教坊司热闹得很,几个花魁都开了场子,不去实在可惜——
陈墨摇摇头。
秦寿对这些事倒是门儿清。
估计平日里那点俸禄全都扔里面了。
「上次任务,兄弟们也辛苦了,把人都叫上吧,银子就从司衙帐上走。」陈墨说道。
天麟卫平日里刀尖舔血,神经紧绷,执行任务之后必须要放松,不然容易出问题。
这也属于「疗养」的一部分。
「头儿英明!」
秦寿神色兴奋,快步走了出去。
教场上,几名差役聚在一起。
「秦兄,你说的是真的?陈大人真要带我们去教坊司?」一名小旗询问道。
「这还能有假?我说过,只要好好做事,大人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秦寿抱着胳膊,昂着下巴说道。
这时,一身黑袍丶身姿挺拔的陈墨走了过来,「人都齐了吗?」
秦寿道:「齐了。」
陈墨颌首,「走吧。」
他带人刚走出大门,迎面就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厉鸢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他,笑吟吟道:「陈大人是不是把我忘了?灵澜县一案,我可是也参与了呢。」
陈墨:
.....
天色还未黑透,教坊司早已红灯高挂,阵阵丝竹声伴随着欢声笑语飘荡而来。
紫槐坊,大堂之中甚是热闹,正中央是一方高台,几位身着轻纱丶身姿娜的女子正随着乐曲翩起舞。
四周摆放着一张张檀木桌椅,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客人们三五成群,举杯畅饮。
二楼的回廊上,不时有女子倚栏而立,她们妆容精致,发间插着珠翠,绫罗绸缎裹身,眼波中满是妩媚。
若是有客人对上眼,便可上二楼共度春宵。
丁火司众人兴奋的左顾右盼,好像乡下人进城一样。
司衙帐上没钱,他们平日里想要放松,最多去去勾栏私窑,很少来这种「高端场所」,毕竟光是茶位费都抵得上一个月俸禄了。
哪里享受过「公款妓」的待遇?
秦寿举起酒杯,高声道:「这杯酒敬陈大人!跟着陈大人好好干,吃香的,
喝辣的,玩俏的!」
「敬陈大人!」
「大人威武!」
「我干了!」
众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向陈墨的眼神中除了敬畏之外,更多的是仰慕和心悦诚服。
刚来司衙不过数日,便立下大功,解决了帐务危机。
面对上级敢拔刀相向,对手下兄弟们又如此大方。
谁不想跟着这样的领导混?
陈墨也端起酒杯,一口见底,摆手道:「行了,玩你们的去吧。」
众人早就按捺不住了,纷纷起身向二楼走去。
很快,桌上就剩下陈墨和厉鸢两人。
看着一旁「虎视」的小妞,陈墨有些好笑道:「难道厉总旗是想盯我一晚上?」
厉鸢端着酒杯,故作平静道:「陈大人误会了,我就是来喝酒的。」
「是吗?」
陈墨微微挑眉,作势起身道:「那我可上楼了?」
厉鸢撇过头,说道:「你想去尽管去便是,我又管不到你。」
陈墨摇摇头。
这小虎妞还真是嘴硬,酸味大的都快溢出来了,居然还死不承认。
厉鸢等了半响,没有动静,扭头看去,这才发现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他真的走了?
厉鸢心头颤了颤,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好像被硬生生挖空了一块似的。
沉默片刻,仰起雪白脖颈,倾杯而尽。
「我和他只是上下级关系,本来就没资格说三道四-—----我没有女人味,也不会撒娇,他应该不会喜欢我这种男人婆吧?」
「可是他为什麽要舍命救我,为什麽还要一次次轻薄于我?」
「把别人的心弄得乱七八糟,然后便撒手不管-—----这个大坏蛋,真是讨厌死了!」
厉鸢眸中蒙上雾气,端起酒壶想要倒酒,却发现酒壶已经空了。
「来人,上酒!」
「来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嗯?」
厉鸢闻声抬头看去。
只见陈墨手中拎着酒壶,正笑容灿烂的望着她。
复杂的情绪瞬间充满心房,厉鸢眸中雾气凝聚,咬着嘴唇道:「你不是去找女人了吗?」
陈墨摊手道:「我找了一圈,发现都没有厉总旗好看,于是便又回来了。」
厉鸢瞪了他一眼。
这话里的意思,岂不是把她和风尘女子比在一起?
不过心里却丝毫没有不满,阴霾一扫而空,充满了欢喜雀跃,脸上还故作平静,道:「你在清雅斋不是有个相好吗?她可是漂亮得很,为什麽不去找她?」
陈墨摸了摸鼻子。
还不是因为有你跟着?
这两人见面就打架,按都按不住—-而且上次被顾蔓枝「偷吃」后,关系有些微妙,如果带着厉鸢去的话,未免也太尴尬了。
「今天没有其他人,就只有你和我。」
「咱俩认识这麽久了,还没好好喝过酒呢。」
陈墨笑着说道。
想起上次把自己灌醉的事儿,厉鸢脸蛋微红,接过酒壶,将两只杯子倒满。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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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入喉,似火在胸腹间肆意燃烧。
两人都没有用真元逼出酒气,就这麽一杯接一杯的痛饮,倒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酒过三巡。
桌上和地下摆满了空酒壶。
厉鸢双颊红,眼波朦胧,身形已经有些摇晃了。
陈墨脑袋也有点发晕,浑身燥热,但意识还保持清醒。
厉鸢抬起迷离的眸子看向他,问道:「陈墨,你-你觉得我这人怎麽样?」
陈墨不假思索道:「胸大屁股翘,手感特别好!」
厉鸢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我问的是性格!」
陈墨认真想了想,说道:「刚开始觉得你太过强势,不好相处,但接触下来,发现你其实还挺可爱的———」
「可可可丶可爱?!」
厉鸢愣了愣神,脸颊瞬间一片滚烫。
一直以来,她在旁人眼中都是蛮横霸道的「母老虎」,司衙里的差役无不「谈厉色变」,根本没人敢接近她。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可爱——
「对待公务尽心尽力,对待下属也很负责。」
「除了喜欢找人练刀以外,倒也没有什麽缺点。」
陈墨捏着下巴,沉吟道:「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你这人嘴太硬了———」
厉鸢凝望着那张俊朗脸庞。
不知是不是醉意上涌,视线有些模糊,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血雨纷飞的黎明。
心脏剧烈跳动着,在一股莫名力量的驱使下,凑到陈墨面前,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
陈墨呆呆的看着她。
大胆,竟敢偷袭本大人?
厉鸢霞飞双颊,好似春日桃花,水润唇瓣轻启,声线带着一丝颤抖:
「陈大人,我的嘴,真的很硬吗?」
陈墨沉默片刻,低头寻了上去。
事实证明,再硬的嘴,亲起来也是软的。
良久唇分。
厉鸢呼吸急促,身子酥软,好像没有骨头似的靠在陈墨怀里。
脑袋晕乎乎的,已经分不清让她醉的是酒还是人了。
「等等,旁边还有人—」
回过神来,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这里是教坊司,两人这般亲昵举动十分正常,倒也没有引起别人注意·—-不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总归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喝的差不多了,要不咱们走吧?」厉鸢轻声道。
此时已过亥时,半夜三更,回去肯定是不现实了。
陈墨想了想,说道:「那我去开间房,今晚就在这歇下了?」
厉鸢咬着嘴唇,轻轻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
清雅斋。
一身淡粉色诃子裙的玉儿素手抚弦。
顾蔓枝扮做小丫鬟模样,站在后面发呆。
自从上次陈墨来过之后,玉儿就好像突然开了窍一样,不仅身体控制的更加自如,甚至连弹琴这种精细活都能胜任了。
这倒是给她省了不少功夫。
想起上次发生的事情,顾蔓枝脸颊泛起晕红,眼眸中满是羞报。
她居然主动·——
真是太荒唐了!
「不过话说回来,陈墨已经好多天没来过了,玉儿的精元都快不够用了。」
「难道他是在躲着我?」
顾蔓枝着衣摆,心里有些患得患失。
铮~
一曲结束,馀音绕梁。
「好!」
「弹得好!」
「玉儿姑娘的琴技果真名不虚传!」
宾客们纷纷叫好,掌声雷动。
玉儿起身盈盈行礼,带着顾蔓枝向内间走去。
望着她窈窕的背影,一名锦衣公子摇头叹息,「可惜,玉儿姑娘若是愿意酒侍宴就好了。」
旁边友人笑着说道:「别想了,玉儿姑娘的恩客只有一个,那就是天麟卫的陈大人。其他人一律不接待,能听她弹琴就不错了。」
锦衣公子皱眉道:「这位陈大人来头很大?」
「呵,不仅来头大,手段也够狠。」友人左右看看,压低嗓门道:「刑部严侍郎的公子知道吧?那可是六品横练高手,就因为打玉儿的主意,当场就被削成了人棍!」
「这事我也听说了,好像是找来了四品医者,花了两个时辰才勉强拼好。」
「嘶!」」
锦衣公子倒吸一口凉气。
这麽狠?
「别担心,只要按规矩办事就行,那个严令虎是想要用强,纯属活该。」
这时,同桌的另一人说道:「我方才来的时候还看到了陈大人,不过他没来清雅斋,而是带人进了紫槐坊。」
「想来玉儿对他来说,已经玩腻了吧。」
「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顾蔓枝刚走入内间,听到这话,身体陡然顿住。
桃花美眸微微眯起,闪过一丝危险的光泽。
「陈墨,去找别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