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陈墨打虎!顾蔓枝破防!(月初求月票)
紫槐坊。
二楼闺阁,房间装修奢华,家具皆由檀木打造,地上铺着柔软的丝绒地毯。
靠窗一侧安置着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光亮的铜镜,旁边妆匣罗列,匣子里装着各式脂粉和眉黛。
一个窈窕身影坐在镜子前,身后侍女手持簪花,正在为她装饰着发髻。
紫胭儿望着镜中娇艳的容颜,微微叹了口气。
她最近压力很大。
距离百花会越来越近,几位花魁都在造势,竞争颇为激烈。
清雅斋又冒出了一匹黑马,容貌丶家世都是上乘,一手琴技更是出神入化,
据说能与「琴仙子」顾蔓枝媲美。
紫胭儿自己也是以琴技闻名,这玉儿颇有种踩着她上位的架势。
「顾蔓枝在的时候,就压了我一头,好不容易把她熬走,又冒出来一个玉儿「听说那小蹄子还故作矜持,从不陪酒,只接待陈墨一人。」
「哼,倒是挺会吊胃口。」
紫胭儿蛾眉微沉,出声问道:「今晚都谁来了?」
侍女答道:「司家的二公子,云家小少爷,西林街的张老爷—--姑娘的几位恩客全都到场了。」
紫胭儿点点头,准备一会出去酒。
这几位官人身份不凡,财力雄厚,是紫槐坊的大客户,必须得维护好了。
一代新人换旧人,她已过桃李之年,相比于年轻貌美的玉儿,唯一的优势便是这些年来积攒的「人脉」。
这时,侍女又说道:「对了,奴婢刚才听钨儿说,天麟卫的陈大人也带人来了,正在二楼的金玉轩休息呢。」
「陈墨?」
「他来了?」
紫胭儿愣了一下,随即眸光闪动,嘴角翘起,「居然没去清雅斋?看来他对玉儿也只是一时兴起,没多久就玩腻了。」
玉儿只有这一位恩客,若是能把人撬过来,那就少了一个劲敌。
况且陈家是高门大户,真正的矜贵世家,如果能抱住这根大腿,想必在教坊司的地位会更加稳固。
「他在哪间房?我要去拜会一番。」
紫胭儿托了托胸脯,纱裙下雪白耀眼,沟壑隐现。
机不可失,今晚必须把他拿下!
咚咚咚一这时,房门敲响。
「谁呀?」
侍女出声问道。
门外没人应声,咚咚咚,连着又敲了三下。
「谁这麽不懂规矩——
侍女走上前打开房门,看到眼前女子,顿时愣住了。
一身淡粉色诃子裙勾勒出窈窕身段,肌肤白皙胜雪,五官清隽秀美,似是用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一双漆黑眸子恍若望不见底的深潭。
「玉丶玉儿姑娘?」
侍女疑惑道:「你怎麽来了?」
玉儿淡淡道:「让开。」
侍女还想说话,可望着那双幽深眸子,背后泛起一股寒意,不自觉的挪开了脚步。
玉儿抬腿走入房间,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鬟。
紫胭儿站起身来,皱眉道:「玉儿?你不在清雅斋待着,来我紫槐坊作甚?
一难道这小蹄子想来砸场子?
见床榻上空无一人,玉儿绷着脸问道:「主-————-咳咳,陈公子在哪?」
紫胭儿恍然,扯起一抹冷笑,「我当是什麽事呢,原来是被恩客抛弃了,想来我这抢人?陈公子想找谁,那是他的自由,你懂不懂规矩?」
「而且我还就明告诉你,今晚陈公子我陪定了!」
「信不信,以我的手段,保管他乐不思蜀,把你忘得一乾二净!」
玉儿胸膛起伏,怒道:「你胡说,主人才不会忘了我呢!」
紫胭儿抱着胳膊,阴阳怪气道:「呦,都叫上主人了?玩的挺花啊———」
话音未落,表情陡然凝固,眼神变得空洞。
「跟她废什麽话?」
那名小丫鬟眉心泛着青光,淡淡道:「告诉我,陈墨在哪?」
紫胭儿木讷的回答道:「二楼东侧,金玉轩。』
小丫鬟转身离开房间。
玉儿刚走出去,很快又折返回来,在紫胭儿胸脯上掐了一把,气鼓鼓道:「就你还想陪主人睡觉————·做梦!」
片刻后,青光消散,紫胭儿神色有些茫然。
「我怎麽站起来了?」
「嘶,好疼—————-难道是来月事了?明明还没到日子啊。」
「对了,你刚才说什麽来着?」
侍女一脸懵懂,摇头道:「奴婢也不记得了———」
厉鸢确实喝醉了。
她身形摇晃,走路都有些不稳,只能依靠在陈墨怀里。
陈墨扶着她的纤腰,来到了二楼雅间。
刚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雕花大床,四周围着粉红色惟慢。
旁边摆放着春凳和摇椅,小桌上各式器具琳琅满目:角先生丶缅铃丶银托丶
阳锁···—·
「这都是什麽?」
厉鸢好奇的打量着,疑惑道:「这里怎麽还放着一根药?」
陈墨一时无言。
看着他略显古怪的表情,厉鸢脑子清醒了几分,突然联想到了什麽,本就红的脸蛋变得更加滚烫。
这玩意好像和那个大摆锤有几分相似-——
房间里怎会有如此不正经的东西?
哦,差点忘了,这里是教坊司,本来就不是正经地方。
两人坐在床边,气氛安静,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厉总旗。」
「嗯?」」
「咱们要不要继续?」
厉鸢低垂着臻首,手指着衣摆。
下一刻,下颌被手指抬起,霸道和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
厉鸢秀目圆睁,双手抵在他胸前。
随着陈墨不断攻城略地,她眼波逐渐迷离,紧绷的身子变得柔软,手臂不自觉的勾在了陈墨的脖颈上。
良久过后,两人分开。
厉鸢酥胸起伏,咬着唇瓣,幽幽道:「陈大人,你为什麽总是欺负我?」
烛光映照下,绝美容颜艳若桃花,水汪汪的眸子似嗔似怨,明艳动人的样子让陈墨心跳瞬间加速。
「因为本大人喜欢欺负你。」
喜欢?
听到这两个字,厉鸢身子更软了几分。
「对了,我准备了一个礼物送给你。」陈墨从须弥袋中拿出一件衣物,「我觉得这个还挺适合你的。」
「这是裤子?」
厉鸢有些好奇。
面料好似皮革,光亮润泽,好像涂了一层油光。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衣物—..不过既然是陈墨送的,她自然是喜欢的。
「你要不现在试试,看看合不合身?」陈墨提议道。
厉鸢看出他的小心思,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犹豫片刻,起身道:「那丶那你可不准偷看。」
陈墨一本正经道:「放心,我是正茎人,江湖人称诚实勇敢小郎君,温柔可靠不拜金,怎麽会干如此龈的事情?」
厉鸢摇了摇头。
这人要是正经,那世上就没有登徒子了。
她抱着裤子走到屏风后,很快,窒的声音传来,褪下的衣袍搭在了屏风上。
陈墨深深呼吸,平复着躁动的心情。
他今晚喝的不少,虽然意识清醒,心思却有点发飘。
如果是刚开始饮酒的时候,还可以用真元迫出酒气,过去这麽久,酒气早已融入血液,醉意上头,功力再深厚也没用。
厉鸢半天都没出来,等着也是无聊,陈墨靠在床头,拿出《洞玄子阴阳三十六术》研究了起来。
「嗯,确实是正经功法,不过系统为什麽没反应呢?」
陈墨有些疑惑。
正常情况下,他获得的功法或者武技,可以通过系统直接「使用」。
但是这本「秘籍」却没有任何提示,
难道是不满足使用条件?
好奇之下,他盘膝而坐,按照运功路线试验了起来。
如果感觉不对头,直接切断真元就行了。
「夫天左旋而地右迥,春夏谢而秋冬袭·——」
随着功法运转,小腹有股热流蒸腾而起,不断滋养着丹田经络。
陈墨能明显感觉到,体内「阳气」更加炽盛了几分。
「叶紫萼没我,还真是好东西———.」
沙沙这时,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一道身影从屏风后缓缓走了出来。
陈墨抬眼看去,顿时呆住了。
只见厉鸢褪去了武袍,上身只穿着亵衣,双手抱在胸前,露出圆润香肩和可爱肚脐。
黑色皮裤严丝合缝,勾勒出柳条细腰和紧翘臀瓣,双腿修长紧绷,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感。
绝了!
果然是先天皮裤圣体!
「好丶好看吗?」
厉鸢脸蛋通红,怯生生的说道。
这裤子未免也太贴身了,里面连亵裤都没法穿。
好羞人——·
「好看—嘶!」
陈墨心火一动,顿时乱了章法。
那股阳气失去约束,在奇经八脉中乱窜,烧得他面红耳赤,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起伏着。
「你怎麽了?」
厉鸢发现他情况不对,急忙上前询问道。
「我没事—」
陈墨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双眼赤红,感觉自己快要被烧乾了。
「你别吓我,我现在去回春堂找医者过来!」
厉鸢连衣服都忘了穿就要往外跑。
陈墨急忙拉住她,艰难道:「这个时辰,医馆早关门了,没关系,我调理一下就好。」
他试图控制那一道阳气,结果却如脱缰野马一般,拉都拉不住。
「这功法这麽邪门?!」
房间外。
顾蔓枝站在门前,纤手拾起,却始终没有敲响房门。
玉儿眨着眼晴,问道:「咱们不进去吗?
顾蔓枝有些曙。
她感知到屋里的气息,确定陈墨就在里面。
可是事到临头,又有点不敢面对---她无名无分,有什麽资格约束陈墨?陈墨会不会觉得她不懂事?甚至因此讨厌她?
玉儿眼中蒙着水雾,可怜巴巴道:「姐姐,主人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顾蔓枝了她一眼,「首先,我不是你姐姐,其次,他也不是我的主人。」
犹豫片刻,还是放下了手。
「算了,咱们回去吧。」
刚要转身离开,却听到房间里出传来急切的声音:
「陈墨,你没事吧——你别吓我!」
?!
顾蔓枝眸子一凝,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看到衣衫不整的厉鸢后,内心的酸涩缓解了不少。
还好,起码不是随便找来的姑娘。
「你俩怎麽来了?」
陈墨表情一愣,疑惑道。
顾蔓枝没有回答,抓住他滚烫的手腕,眉心青色光辉闪耀。
「真元逆转,气息暴乱—————你这是走火入魔了?」
注意到旁边那本蓝色秘籍,她拿起来翻看一番,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没好气道:「双修功法是你这麽练的?」
「这种功法讲究的是阴阳调和,需要双方亲密无间的配合,并且最忌讳被人打搅,哪有你这麽随意的?」
陈墨喘着粗气,苦笑道:「我这不是没经验麽—」
他身子微微颤抖,浑身肌肤滚烫通红,头顶阵阵白气蒸腾,好像一块烧红的火炭一样。
顾蔓枝神色有些纠结。
眼下这种情况,必须尽快让他泄身,否则阳气得不到散发,会给经脉留下暗伤,甚至可能影响武道根基。
但问题是,谁上?
以她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厉鸢元阴未散,估计什麽都不懂。
看来只有她自己了———
想到这,她不再犹豫,恢复原本样貌,解开帷幔挡住床榻,然后直接将陈墨按倒。
「等会,你——」
「闭上眼睛,不准看我。」
望着那凶神恶煞的恶棍,顾蔓枝强忍羞涩,缓缓俯下身去。
厉鸢此时也明白发生了什麽。
听着那古怪的声响,她捂着双颊,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整整过了三刻钟,顾蔓枝掀开床慢走了出来,脸蛋上还带着未散的红晕。
「结束了?」厉鸢问道。
顾蔓枝摇头道:「我搞不定,你上。」
厉鸢愣住了,结结巴巴道:「可丶可是我不会————」
「不会就现学。」
顾蔓枝从怀中拿出那本媚功,塞进厉鸢手里,「这个比武技简单多了,照葫画瓢就行。」
她也不想如此。
可是她嘴巴都麻了,那坏蛋死活都不肯交待。
先天极阴体没有大成,破身会强行掠夺精元,对陈墨来说有弊无利。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厉鸢了·——·
「你再磨蹭一会,他就烧成乾尸了!」顾蔓枝皱眉道。
见情况紧急,厉鸢不再迟疑,鼓起勇气钻进了惟慢之中。
「陈墨,你先等一下,我看看书上怎麽说——·
「别,皮裤不用脱,这边拉一下就开了—」
「呀!这裤子好羞人,你坏死了,怎麽送我这种东西?」
「原来还真是小胖虎.」
「不丶不准看!」
顾蔓枝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走出房间。
蹲在门口充当警犬的玉儿站起身,问道:「姐姐,主人他怎麽样?要不要我来..」
顾蔓枝冷冷道:「不用,他现在正快活着呢!』
「哦,好吧-————-姐姐,你嘴角有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