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皇后慌了!娘娘的新装备!(6K)
林惊竹神色疑惑,「小姨为何这麽说?」
皇后表情微微僵硬。
这事要是被竹儿知道,自己身为长辈的威严形象将荡然无存————
冷静!
她回过神来,清清嗓子,说道:「虽然陈墨能力很强,但我听闻他色欲薰心,坏礼乱常,是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我担心你吃亏,一时才口不择言。」
林惊竹闻言一愣,随即正色道:「不知小姨从哪听到的这些言论,以我对陈大人的了解,他志行高远,守正持节,其德如松竹傲立,其品若皓月当空,绝对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想来是最近屡破大案,动了别人的利益,才会遭到流言恶意中伤。」
「小姨可千万不要听信那些奸侵之徒的谗言。」
能说出「观美人如白骨」,陈墨又怎会是放浪形骸之人?
虽然被抓了小柚子,但林惊竹相信,陈大人肯定不是故意的!
她自尚有几分姿色,主动「投怀送抱」,换做其他男人,恐怕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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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酥胸起伏,气的牙根痒痒。
松竹傲立?
皓月当空?
要不是被那小贼捏了屁屁,她差点就信了!
可这事又不能告诉林惊竹,皇后有苦说不出,胸中憋闷,大白团儿都膨胀了几分。
「看来竹儿已经被陈墨洗脑了!」
「那小贼连我都敢轻薄,又怎麽会放过竹儿?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竹儿性格倔强,认准了的事情绝不回头,看来还得从陈墨身上入手———」
皇后暗暗思索对策,一时间陷入沉默。
林惊竹眉头起。
总觉得小姨今天有些怪怪的··
想起刚才她言之凿凿的样子,感觉就好像是她被陈墨轻薄了一样——
?!
林惊竹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摇摇头,哑然失笑。
拜托,这可是东宫圣后!
言出法随,生杀予夺,谁有这麽大的胆子?
「小姨,这次陈墨斩杀妖魔,功劳可不小,你打算怎麽赏他?」林惊竹出声询问道。
」......
皇后眼脸跳了一下。
还赏?
那小贼已经如此胆大妄为,要是再给他几分颜色,指不定还会有什麽荒唐举动!
可话说回来,他救了竹儿的性命,确实应该表示表示——
皇后叹了口气,无奈道:「行了,我会看着办的。」
林惊竹笑逐颜开,抱着皇后的胳膊,小柚子蹭来蹭去,「我就知道小姨最明事理了,赏罚分明,肯定不会让有功之臣寒心。」
哼,我要是赏罚分明,早就把陈墨砍头了!
看着林惊竹开心的样子,皇后心中越发苦涩。
竹儿从来只对办案感兴趣,还是第一次对男人如此上心-那小贼到底有什麽魔力?
这也更加坚定了她「拆散」两人的决心」
翌日,怀真坊。
「陈大人。」
「见过陈大人。」
陈墨走入教场,差役们纷纷行礼问候。
一身粉袍的裘龙刚扭着大跨走来,语气阴柔道:「呦,这不是陈大人——」
嗖话还没说完,令牌已经飞了出去。
裘龙刚动作娴熟的伸手接住,还给陈墨,问道:「听说你和镇魔司去云浮州办案了?情况如何?」
陈墨语气随意道:「还行,杀了几只小妖。」
「要我说,这事你就不该掺和。」
裘龙刚抱着肩膀,冷哼道:「镇魔司那帮术士,打心眼里瞧不起咱们,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一点功劳没捞到,费力还不讨好。」
陈墨摇头道:「他们瞧不起的是你,和我有什麽关系?」
?.
想起当初李斯崖光速变脸的样子,裘龙刚一时无言。
「对了,赛阴山的事情怎麽样了?」陈墨询问道。
裘龙刚嘴角扯了扯,低声道:「还在宪司配合调查呢,司衙里有不少差役都被带走了,全都是赛阴山安插进来的桩子·———-上面调查力度很大,哪怕手脚再乾净,这次也够他喝一壶了!」」
无论查没查出东西,这都是政治生涯中不可磨灭的污点。
别的不说,麒麟阁肯定是进不去了。
陈墨警了他一眼,「我记得你也是赛阴山的心腹吧?就不担心查到你头上?」
裘龙刚一脸无所谓道:「我虽然是赛阴山提拔上来的,但走的是正规程序,无论功劳还是资历,坐这百户之位都是理所应当。」
「况且我这些年来分文未贪,身正不怕影子斜。」
陈墨闻言略显异,「如此说来,你还是个清官?」
水至清则无鱼,在天麟卫这个大染缸里,能做到清廉守正的寥寥无几,或多或少都要刮点油水。
除了厉鸢这种一根筋的虎妞,有几人敢说自己分文未贪?
裘龙刚咬牙切齿,声音尖锐道:「你以为老子想当清官?还不是因为赛阴山太狠,连口汤都不给喝,有时候甚至还要倒贴——..干他娘的,老子早就看他不爽了!」」
陈墨:
」......
两人来到丁火司衙。
差役们整齐列队,厉鸢拄着长刀,正在训话。
「」.—?前几日发生的事情,相信你们都有所耳闻。」」
「某些人心怀鬼胎,两面三刀,陈大人全都看在眼里,只是不愿计较太多罢了。」
「但是我厉鸢心胸狭隘,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
「我把话放在这,从此刻开始,丁火司只有一道声音,就是陈大人的声音!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陈大人的想法!」
「如果有人胆敢吃里扒外——
厉莺目光扫过众人,眸中弥漫着凶狂冷骜的杀气,声音低沉:「别怪我手狠!」
锵手中蛟骨陌刀铮鸣,霸道无匹的刀意冲天而起!
隐隐似有虎啸之音!
差役们心神震颤,脸色泛白,气氛一片死寂。
就在这时,秦寿高声呼喝道:「陈大人恤下宽仁,慷慨疏财,有如此上官,我等愿效死力!」
众人回过神来,齐齐高声道:
「我等愿效死力!」
「我等愿效死力!」
整齐的声音在教场上空回荡,
裘龙刚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羡慕。
有如此忠心且有能力的下属,何愁百户之位坐不稳?
厉鸢满意的点点头,摆手道:「都散了吧,各归其位。「
「是!」
差役们轰然应声,四散而去。
厉鸢转身向司衙走去,突然警到一个挺拔身影,冷酷神色瞬间软化,好似暖阳下冰雪消融。
「陈大人,你回来了。」
数日不见,如隔三秋。
若不是旁边还有人在,她恨不得立刻扑到陈墨怀里,与他耳鬓厮磨。
陈墨笑着说道:「厉总旗还挺威风的嘛。」
厉鸢摇头道:「都是仰仗大人的威望。』
陈墨背着手,淡淡道:「威严太盛,容易失人心,恩威并施才是驭下之道,等会本官好好调教————-咳咳,指点你一番,先让你尝尝本官的杀威棒。」
?
厉莺秒懂,俏脸泛起红晕,暗暗2了一声。
这个坏家伙,大庭广众之下,真是什麽话都敢说——」
「陈百户。」
这时,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陈墨闻声回头看去,巨大阴影覆盖在他身上,恍若小山般的身影缓步走来。
「见过李大人。」
众人纷纷拱手行礼。
李葵乌溜溜的眸子看向陈墨,圆润脸蛋上带着笑意,「陈百户,横江岭发生的事情我听说了,
多谢你你救了我弟性命。」
陈墨闻言一愣,「您弟弟是———」
「镇魔司三品供奉,李斯崖。」李葵说道。
陈墨有些错。
看着她魁梧雄壮的身材,很难和清俊飘逸的李供奉联系起来这俩人压根也不是一个画风啊!
李葵说道:「赛阴山正在接受调查,司里的事务暂时由我代管,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说着,她拍了拍陈墨的肩膀,
突然,神色微愣,两根手指仔细的捏了捏,
「奇怪,根骨似乎变了?」
「这骨肉筋膜,简直是天生的炼体材料——·
想来是陈墨另有奇遇,李葵并没有多问,歪头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牌交给他,上面刻着一个「武」字。
「这是天武场的出入凭证,有空可以来练练,别浪费了这麽好的天赋。「
天武场,是朝廷专门为武官打造的修炼之地。
里面有淬炼筋骨的药液丶磨炼武技的傀儡——-甚至还有能感悟道韵的刀山剑家,堪称武道修行圣地。
不过入场要求很苛刻,想要进入其中修炼,需要经过层层审批。
正常情况下,六品官阶是没资格进入的。
一旁的裘龙刚看着玉牌,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多谢李大人。」
陈墨拱手道。
李葵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裘龙刚眉头拧紧,疑惑道:「那个李斯崖竟然是李大人的弟弟?这俩人怎麽看也不搭边—等会,你不是说这次行动,只遇到了几只小妖吗?为何会救了李斯崖的命?」
突然,空气中荡漾起波纹,一道威严男声响起:
「陈墨诛杀己级妖魔有功,擢升为镇魔司三等供奉,特赐武技一本,灵丹三颗。」
一道华光闪过,没入了陈墨掌心。
原本的暗纹发生变化,看起来更加繁复玄奥。
紧接着,一个木匣凭空出现,悬在了陈墨面前。
他伸手接过,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枚玉简,以及三颗红色丹药。
【获得天阶上品武技:琉璃火。】
【获得上等灵丹:豹元炽血丹*3。】
?!
天阶上品?
陈墨愣了愣神。
这出手未免也太大方了吧?!
而且他一个编外人员,居然被擢升为三等供奉—-这在镇魔司内部,相当于组长权限,各种符篆丶丹药丶法宝岂不是随便白?
「多谢参使大人。」
陈墨拱手行礼。
那威严男声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有空多来坐坐。」
随后便销声匿迹。
「今天是商量好了,组团给我送礼?」
「镇魔司果然财大气粗,不用你说我也会勤去的,必须狠狠地羊毛...」
陈墨暗戳戳的嘀咕着。
注意到裘龙刚呆滞的表情,陈墨摊了摊手,「我确实只杀了几只小妖。」
裘龙刚:
—.......
镇魔司。
院子里,袁峻峰躬身道:「凌老,东西已经送过去了。「
按理来说,诛杀己级妖魔,晋升二等供奉都不为过。
但陈墨毕竟是编外人员,而且也要考虑到麒麟阁的想法,不能坏了规矩,天阶武技和上等灵丹,也足以弥补了。
凌老躺在摇椅上,懒洋洋道:「你看着办就行·—.
突然,他神色一证,有些惊喜道:「嗯?这丫头居然还知道回来?」
抬手轻轻一点,虚空波纹荡漾,一袭月白道袍凭空浮现。
「凝脂,你回来了。」
袁峻峰笑着说道。
「袁叔,好久不见。」凌凝脂微微颔首,随后看向摇椅上的老者,笑着说道:「爷爷,有没有想我?」
凌老冷哼一声,「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爷爷?我还以为你早都把我这个老不死的忘了呢!」
凌凝脂走到近前,蹲在凌老身边,抱着他的骼膊,清冷声线多了几分娇憨:「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爷爷呀,这不是宗门管的严,不让随意下山嘛——-您就别生脂儿的气了,好不好?」
被她这麽一撒娇,凌老心都快化了,但依然嘴硬道:「也不知道天枢阁有什麽好的,想学道法,老夫不能教你?非要拜那个疯婆子为师———」
凌凝脂笑了笑,没有接茬,问道:「刚才你们在聊什麽呢?」
袁峻峰回答道:「最近凌老看中了一个少年郎,天天挂在嘴边,可是上心的很呢。」」
「哦?」
凌凝脂有些好奇。
她很清楚爷爷的眼光有多高,哪怕是青云榜天骄,在他眼里也不过平平无奇。
「能让爷爷看中的,想必是天纵之才———先天道体?」
袁峻峰摇头道:「是个武修。」
凌凝脂闻言一愣,「武修?」
「这小子确实有几分能耐.」
袁峻峰把陈墨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简单说了说。
当听到陈墨在横江岭诛妖,将供奉从妖树口中救下的时候,凌凝脂黛眉微挑,眼底掠过一丝异。
「难道是他?」
凌凝脂心头掠过思绪,问道:「这个陈墨是天麟卫的人?」
袁峻峰点点头,「天麟卫丁火司百户。」
凌凝脂暗暗记下,没再多说什麽。
「臭丫头,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凌老出声问道。
凌凝脂将臻首靠在老者肩头,说道:「爷爷想让脂儿待多久,脂儿就待多久。」
「哼,老夫可不敢阻了你修行,不然那疯婆子又要来找麻烦。」
凌老嘴上这麽说着,笑意却是藏都藏不住。
「师尊她不疯,只是不拘一格罢了。」
「呵呵,不拘一格的疯婆子。」
丁火司衙,内间。
厉莺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床榻上,黑色小衣托起大柚子,一双长腿上裹着的黑丝已经被撕破,
雪白肌肤上还印着痕迹。
她微微气喘,脸颊带着红,神色满是幽怨。
「你这坏蛋,难道是要把人弄死不成?」
几天没见,这人简直像蛮牛一样,即便她是武修体魄,也根本招架不住——
苍龙变对体质提升太大,再加上洞玄子加持,战力直接爆表——-陈墨正色道:「黄荆条下出能臣,本大人用心良苦,你得学会感恩。」
厉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这人又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啪柚子摇晃,泛起涟漪。
「懂了吗?」
「」—.下官懂了,多谢大人栽培(T_T)」
教导完下属后,陈墨便离开了司衙。
突然和镇魔司扯上关系,多了个供奉身份,应当向娘娘汇报情况,
在此之前,他准备先去一趟锦绣坊,把之前定制的几件衣服拿上-----拖了这麽久,要是再不「上供」,大熊皇后肯定会找他麻烦!
为了避免社死,他戴上了敛息戒和白骨面具。
刚走出大门没多远,馀光撇到了一抹身影,稍纵即逝,似乎有些眼熟。
陈墨倒也没当回事,策马离开了怀真坊。
厉鸢穿好衣服,平复气息,刚来到前厅,一名校尉便快步走了进来。
「厉总旗,外面来了个道姑,拿着镇魔司的令信,说是要找陈大人。」校尉说道。
「道姑?」
厉鸢闻言一愣。
镇魔司什麽时候改道观了?
「请进来吧。」
「是。」
校尉退下。
片刻后,一袭月白道袍飘然而至。
面容似有云雾笼罩,模糊不清,气质超凡脱俗,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阁下是.」
「贫道清璇,有事求见陈大人。」凌凝脂行了个道礼。
「陈大人出去了,不在司衙,道长找他所为何事?」厉鸢问道。
「不在?」
凌凝脂眉头轻,说道:「倒也没什麽—不知陈大人多久回来?「
厉鸢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陈墨完全是甩手掌柜,有事总旗干,没事干总旗,经常一整天都看不到人影。
「那贫道便下次再来拜访吧。」
临走之前,凌凝脂警了厉鸢一眼,暗暗摇头。
面若桃花,眼含春意,看起来似乎是刚经历过鱼水之欢?
这里可是公堂,天麟卫的作风都这麽开放了吗—-难道是因为陈墨不在,所以才敢如此放肆?
望着她的背影,厉鸢有些疑惑,总感觉这道姑怪怪的。
好像能一眼把人看穿似的—
皇宫。
陈墨来到乾清门前,让宫女进去通报了一声。
少顷,身穿白衣的许清仪走了过来。
「许司正,好久不见。」陈墨一如既往的打着招呼。
许清仪不知想到了什麽,俏脸一红,低下头没有说话。
两人朝着寒霄宫走去,一路默然无语。
「咳咳。」
毕竟打了人家屁股,陈墨决定主动破冰,出声说道:「许司正,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你别介意·—.
许清仪纤手猛然紧,耳根都快红透了。
「为了表达歉意,我有个礼物送给你。」陈墨说道。
「礼物?!」
许清仪闻言一惊,双手挡在身后,慌忙道:「不丶不用了,我不穿丁字裤!」
可怜的许司正,已经应激了。
陈墨拿出一串白色手炼,递给她,说道:「这是用蛟骨炼制的法宝,有护体之能,大概能抵挡四品武者全力一击。」
许清仪修为不低,目测不止四品。
但即便是高品术士,一旦被粗鄙的武者近身,也容易被一套连招打死。
这法宝在关键时刻科是能救命的。
看着那刻有精致雕文的骨节,许清仪眼波泛起涟漪,荡漾着复杂不明的情绪。
犹豫许久,她咬着嘴唇,轻声道:「多谢陈百户,可这手炼太珍贵,我不能收————.」
陈墨掏出紫鸾令,「我命令你不准客气。」
许清仪愣了愣神。
随后忍俊不禁,唇角翘起,清冷容颜好似梨花盛开。
陈墨颌首道:「许司正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平时应该多笑笑,别总是板着个脸,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咱是反派似的。」
许清仪娇俏的白了他一眼,粉腮红,「我才不是反派呢。」
「对对对,你不是,我是行了吧。「
陈墨摇了摇头。
身为最终BOSS座下护法,勾魂索命的「白无常」,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来到寒霄宫门前。
许清仪停住脚步,声若蚊,「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说完便转身迅速离开了。
看着那摇曳的裙摆,陈墨捏着下巴,怎麽感觉这大冰坨子有时候还挺可爱的?
走入大殿,并没有看到玉贵妃的身影。
陈墨一路来到露台,只见娘娘靠在藤椅上,一身素色宫裙如流云垂下,修长双腿裹着黑丝,眸子望向远处的宫群,不知在想些什麽。
「卑职加过娘娘。」陈墨躬身行礼。
玉幽寒没有言语,微微抬起双脚。
陈墨心领神会,蹲下身子,伸手捧起黑丝玉足。
半透明丝袜下,玉足可爱粉嫩,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细腻润滑。
陈墨神色虔诚,轻缓而有力的揉捏着。
看着他严肃的模样,玉幽寒有些好笑,「你怎麽按个脚都如此认真?」
陈墨一本正经道:「足道也是道,手法亦是法,按脚,何尝不是一种修行?」
「......
玉幽寒无言以对。
片刻后,她神色淡然,看似随意的问道:「你似乎和清仪的关系很好?」
陈墨心头一跳。
怎麽感觉有点酸溜溜的?
「许司正是娘娘的左膀右臂,卑职自然要与她搞好关系,才能更好的为娘娘效力。」陈墨回答滴水不漏。
玉幽寒眸子眯起,「仅此而已?」
陈墨点点头,「仅此而已。」
「那你为什麽总是送她礼物,本宫都没有—」
玉幽寒话音未落,突然感觉脚上有些异样。
低头看去,顿时愣住了。
只见一只好似水晶般透明的鞋子穿在脚上,纯粹通透,没有丝毫杂质,鞋跟纤细而修长,宛如一根晶莹的玉柱,恰到好处地撑起整个鞋面。
鞋身之上,巧妙地镶嵌着数颗细碎的曜石,如同繁星般闪烁。
陈墨将另一只鞋子也帮她穿上,玉腿在高跟的衬托下更显修长。
高跟配黑丝,娘娘踩我!
陈墨笑着说道:「这是我送娘娘的礼物,喜欢吗?」
望着那双瑰丽的水晶鞋,玉幽寒不觉得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