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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南宫钰毅然拒绝刘翊的挽留,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一脸怒气的模样让外面的守夜人摸不着头脑。
恰在此时,老闫提着刚买来的饭菜,迎面撞上脸色阴沉的南宫钰。
“殿下,您的饭来了!”老闫讨好地笑道。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丫的是猪投胎的吗?!”南宫钰突然怒不可遏,对着老闫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骂完之后,更是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老闫被骂得莫名其妙,一脸茫然地愣在原地,心中暗自嘀咕:
“我他妈招谁惹谁了?你就算是王爷,这火气也不能发得这么没道理吧?”
可一想到荣王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老闫不禁心头火起,怒气冲冲地朝着里屋走去。
这次,无论刘翊能力如何,他既然气走了荣王,那以后镇夜司的薪水发不下来,要么他出钱,要么他就跟着自己去给荣王道歉!
砰的一声!
老闫用力推开房门。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愣住了,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
“刘司长,您这是……?”
老闫的话语中不自觉地添了几分恭敬。
没别的原因,只是这目光所及之处,遍地都是银票。
整个房间被层层叠叠的银票充盈,连插足之地都难寻。
荣王?
他是谁?
我不认识。
刘翊手一挥,堆积如山的银票瞬间被收入储物空间中。
“我刚跟荣王谈了会儿心,问他要了咱镇夜司未来一百年的经费。”
刘翊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在老闫耳中,就差跪下喊声爹了!
合着您刚才是把荣王给敲诈了?
“嗯……我要是没记错,应该是十倍有余。”
刘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眼神中闪烁着几分喜意。
“十倍?这……这怎么可能?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老闫惊讶得几乎要合不拢嘴,连声音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你看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老闫连连摇头:“不像不像。”
“就是挺好奇,老大你是怎么做到的?”
“哦~”
刘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悠然:
“我把你们这些年查到与南宫钰有关的秘密都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老闫的脸色瞬间风云变幻。
“全……全给出去了?”
“是的,一个不留,都是些烫手的山芋。”
老闫心中一惊,险些脱口而出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硬生生咽了回去,只留下一句不完整的惊叹:“我嘞个去,那里面可牵涉到他……”
刘翊轻轻品了口茶,眼底充满自信:“有我在,没人能翻天,又何必多造杀孽?”
“南宫钰这些年发育太久,若一刀斩之,其余孽会在大乾各地掀起腥风血雨,这对百姓来说并非善事。”
“敲打一番,能和平处理,是为良策。”
“想必帝君也不愿伤及自己这位哥哥。”
另有一重缘由,刘翊并未言明,却是让他决定放过一个暗地里试图造反之人的重要原因——
在那段大乾亡国的推演中,南宫钰曾爆发出紫府境圆满的实力,连斩六尊敌国紫府,最后以自爆的方式重创一尊化神修士,以身殉国。
马革裹尸,殉国而亡。
这既是男儿的浪漫情怀,也是军人的无上荣耀。
以此,免荣王一死,足以。
“言归正传,废话就不多说了,你去准备准备,等守夜人全部回来了,通知下去发钱。”
老闫的眸子倏地一亮,仿佛被点亮了烛火:“那个,刘大人,发多少?”
“初步定例,每人先领一万银钱,以作鼓舞。”
“编外的通知下去让自己来领,每人两千。”
“事后还需劳烦你,帮我重新整理一份更为细致的薪酬名录。”
“此番调整,首重修为。”
“依据各自境界,以旧薪为基,纳气修士,可领双倍。
“凝元修饰,可领四倍。”
“结丹修士,六倍起步。”
“再者,论功行赏,不可或缺。”
“将案件以难易程度,分为甲乙丙丁四级。”
“丁级小案,破之可得百铜。”
“丙级稍难,奖千铜,乙级则以万银待之,至于甲级,赏十万!”
“甲乙丙丁对应紫府以下四境修士。”
“此外,还需严加管控,绝不容许有丝毫杀良冒功之劣迹。一旦察觉,即刻羁押,经由刑部及凤鸾卫严谨取证,若铁证如山,便绝不留情,满门抄斩,以儆效尤。”
“便依我今日所言,重新厘定薪水之规。尔务必于明日之内,将新章拟就,呈予我审阅。若无纰漏,即刻传令下去,京城内,无论正式成员还是编外之士,皆需一体遵行。至于京城之外,薪水依旧,增添奖赏制度。”
“是,司长。”
老闫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去搞什么金甲卫银甲卫之类的东东了。
他敢肯定,即便是帝君亲卫,也绝没有这么高的薪水待遇。
老闫在心底暗暗起誓:“自今日起,任何对司长不敬之举,便是对我们镇夜司上下所有人的侮辱!”
“若不让他们见识见识俺们的厉害,还他妈让他们以为我镇夜司守夜人都是些捉耗子的猫。”
切记,一秒六棍绝非速度的极限,但这是立场态度先明表达!
见老闫满面春风地从内室踱步而出,嘴角还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
门外,那几位刚执行完任务归来的守夜人压根就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都凑上前来问道:
“闫司,您这是遇上啥喜事儿了,瞧您乐的?”
“别多问,赶紧把手头的活儿干利索了,待会儿有赏钱拿!””
“嗯?”
“发多少?”
一个个闲着的守夜人全部凑了上来,就连往进关人的,此刻也都放慢脚步,竖起耳朵。
倒是被抓的那些人,冷哼一声,倨傲道:“呵,一副没见过钱的样子。”
“老实点,敢跟定北王联系,你这是通敌叛国!”
“放屁!老子没有跟他联系,你他妈不要胡说!”
“嘿!你进了镇夜司还敢叫?来,跟爷下去,爷给你赏一套流程!”
“不是,大哥,有事儿好商量……”
没人在意这一幕,所有没进过镇夜司的人都是如此,但等一套流程走下来,哦不,是走一半,都不叫了。
老闫也在此时开口道:“先一人发一万,后续还有。”
“多少?一万?”
刚被押走那人猛然扭头看向老闫:“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就连押他来的守夜人此刻都拦不住他的回首,这一眼,充满了质疑。
老闫一脸不屑:“以前我能力不足,让兄弟们领不到钱,现在,咱换了个牛逼的司长,别说现在的薪水,未来一百年的薪水他都给咱们准备好了。”
“卧槽,这不会是真的吧?”
“卧槽,卧槽!司长简直是神人啊!”
就在守夜人一愣神的功夫,那人猛地一挣,竟从束缚中脱身,飞也似地朝里屋奔去。
“唉?!”
“你给我站住!”守夜人的怒吼紧随其后。
他两耳不闻,只如一道疾风,瞬间冲进内院,
双膝跪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义父!”
“义父!”
“奉先飘零半生,历经风雨,却始终未能遇到真正的明主。”
“今日有幸得见大人,犹如暗夜中寻得明灯,心中激荡之情,难以言表。”
“愿以余生之力,肝脑涂地,誓死追随大人左右!”
“请义父大人成员!”
里面正喝茶的刘翊一口老茶喷出。
“我来个草,要拜我当义父也就算了,还叫奉先?”
“草!”
“起来!”
“你给老子!”
吱呀~
正当此时,刘翊推开门迈步走出。
温和一笑,魅力十足。
刘家人又开始展示他们的魅力了。
“大人。”
守夜人们不约而同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动作间透露出对这位新司长的敬重与期待。
“唉唉唉,跪下干嘛?起来!都站起来!”
刘翊被吓了一跳,前面他们可没跪,这也不是啥硬性要求之类的。
“多谢大人!”
守夜人们面上洋溢着由衷的喜悦,起身之时,目光中闪烁着对刘翊的敬爱之光。
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
这才是为领导之道,兄弟们支持他,他给兄弟们谋福利,至于后面若说出事儿,俺自己上去顶着。
不就是几百亿的银票吗?俺都花了!
倘若将人视作牛马驱使,却又吝啬于丝毫奖赏,试问,又有谁甘愿追随这样的领袖?
反观刘翊,初来乍到,便慷慨解囊,誓要让大家尝到甜头。
如此一来,区区单膝跪地,又算得了什么?
便是再多几分尊称,也无人会心生芥蒂,反倒觉得理所应当。
人心向背,一目了然。
“他为何被抓?”
刘翊指着王奉先的鼻子问道。
“回大人的话,这小子三年前曾当众辱骂帝君。”
“我曹,这你就有点牛逼了。”
刘翊笑道:“我是帝君的人,你骂帝君,还指望我收你为义子?”
此时王奉先也反应了过来。
这他妈哪儿是谋逆?
这是新来的司长在给帝君出气。
日了狗了!
王奉先瞬间气红了脸:
“草!搞半天是你这个死舔狗在给那娘们出气!”
“我大乾以武立国,代代皆由帝君相传,何时轮到一女帝上位!”
“她不行!就是不行!”
“我告诉你,你就算再给那娘们办事也没用!凭你?一个刽子手,压根就配不上女帝!”
王奉先怒喝道,随即起身,好似傲骨重回体内,迈着八字步,一脸自傲地朝牢房走去。
刘翊指着王奉先的背影对老闫说道:“今天你不让他把三岁尿床的事情说出来,我让你一年没薪水。”
“啊?我?”
老闫懵逼,这他妈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什么都没做啊!
突然,城内爆发出一道巨响。
轰然一声,震颤城中的每一寸空气!
“你们这些朝廷的走狗!也配来擒拿我?”一道充满不屑与傲气的声音,在喧嚣中傲然响起。
这股声势之强,分明是属于结丹期法修的雄厚灵力,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哼!你与定北王暗中勾结,意图谋反作乱,此刻还想狡辩?乖乖束手就擒吧!”
“放屁,我跟他压根就不认识!尔等不要栽赃于我!”
“哼!我看你们呐,简直是简直胡说八道!我与他素昧平生,何时有过半点瓜葛?你们休要血口喷人,无端栽赃!”
“大胆狂徒!是与不是,自有我等朝廷律法来评判!”
“现在,你应该老老实实地跟我走!”
“呵!想让我跟你走那你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王奉先戏谑一笑:“来吧!”
轰!
轰!
轰!
连续三道轰鸣响起。
刘翊初时一听,心中还暗自得意,以为自家的兄弟们正大展神威,将那挑衅的宵小之辈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然而,现实却如一记冰冷的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脸上。一支穿云箭划破长空,紧接着,仿佛响应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召唤,无数黑影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犹如千军万马奔腾,势不可挡。
“草,没干过啊!”
“还愣着干什么?”
““快去支援,不能让兄弟们孤军奋战!”他一声令下,守夜人中除了留下少数看守家园的,其余人等如同离弦之箭,纷纷冲出,誓要与来犯之敌决一死战。
刘翊怒喝一声,守夜人除了看家的部分人,其余人倾巢而出。
现场
一批狼藉
一少年背手立于高处,等等等待主任人来。然而,现实却如一记冰冷的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脸上。一支穿云箭划破长空,紧接着,仿佛响应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召唤,无数黑影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犹如千军万马奔腾,势不可挡。
“妈的,这回栽了!”刘翊心中暗骂一声,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还愣着干什么?等死啊!”他怒吼一声,双眼中燃烧着不甘的火焰。
“快去支援,不能让兄弟们孤军奋战!”他一声令下,守夜人中除了留下少数看守家园的,其余人等如同离弦之箭,纷纷冲出,誓要与来犯之敌决一死战。
现场一片狼藉,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
而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却有一少年背手而立,独自站在高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人物的到来。他的身影在这纷飞的战火中显得格外孤独,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坚定与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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