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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可比撒加等人高多了。

……

一场大战下来，众人直接打碎了灵王宫所在的空间。

辉夜姬已死，现在又没了灵王这个某种意义上的平替，尸魂界和虚圈也随之分崩离析。

好在，其中的灵体基本上都被迪斯马斯克提前送去轮回了，才算是没有伤及无辜。

但也并不是所有灵体都回归了伟大精神。

至少某些死神就没有。

灵力体系修炼到一定程度后，本身就可以算是“活出第二世”了。

罗伊前面说过，世界上所有的修炼体系，都跳不出精，气，神，的框架。

而无论是精，气，还是神，最终的目的，都在于生命的进化，这里的进化包括很多方面，但是寿命，绝对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项，也是诸多修炼者的终极梦想。

灵力体系本身没有错。

错的是辉夜姬当初截留灵体，是她将一部分灵体变成没有智的野兽，又夺去了另一部分灵体生前的记忆，还打造了虚圈和尸魂界这两个斗兽场。

死神和虚，的确是正统的灵力修炼路线。

可这个“正统”，完全就是基于现状来说的。

——这条路线是辉夜姬这个灵力始祖开创的，尸魂界在过去很多年，又一直都是灵力体系最大，最广受认可，公信力最强的权力机构，虚圈也是客观存在的，能够跟尸魂界分庭抗礼的势力，这要还不是正统，那什么才是正统呢？！

但有一点必须要说明——

正统不代表正确。

——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灵力体系正确的打开方式，应该是从活着的时候就开始修炼，感悟自然，强化自身的灵魂才对。

——比如桔梗。

严格意义上来说，包括桔梗在内的巫女，阴阳师，僧侣等职业，修炼的虽然也是灵力，可却其实都是野路子，因为这种修炼方式非常注重天赋和悟性，且没有成体系的晋升道路，不像死神，寻找斩魄刀，始解，卍解，也不像虚，基力安，亚丘卡斯，瓦史托德，一路走来，目标都非常清晰明确。

问，怎么判断一个巫女实力的强弱？

答，看对方灵力的强度。

呃，这个……

是吧？

除此之外，这些职业在攻击方面，不，也不光是攻击，包括治疗，防御等，手段也远远不如死神和虚丰富，可以说，对灵力的利用效率是极为低下的。

这是他们的缺陷。

但是，怎么说呢？

凡事都有两面性。

野路子是不如正统路线那样，能够全面开花，可也正因为是野路子，也不会受到辉夜姬和灵王定下的框架的影响，能够规避掉两人给埋的坑啊！

于是，至少在终极目标方面，算是让他们歪打正着了。

——无论是巫女还是阴阳师，最终求的都是灵魂的超脱。

然而，目标是明确了，可前面的修炼过程，灵能力者们却并没有能够出一套可行的方法，这就使得巫女们的修炼总结下来，就跟想要一步登天似的。

——刚开始修炼，就奔着灵魂永生去了_(:з」∠)_

……咳，好像扯远了。

回归正题——

正常而言，当灵魂强化到一定程度，能够脱离肉体存在，灵力体系的修炼，就算是登堂入室了。

之后，再由灵魂反哺，以求最终达到跟辉夜姬同样的成就。

说白了，辉夜姬本身就是人类出身，她开创的体系，自然也是给“人类”准备的，尸魂界和虚圈现在的做法，完全就是某些人私心作祟的结果。

死后才开始修炼灵力，都不说虚的特性和灵王针对死神的安排，使得他们本来就难以攀登灵力体系的高峰了，即便是偶尔有人突破限制，比如蓝染和乌尔奇奥拉，但因为没有了身体，刚开始或许还显不出来，可等到后面，也一定会影响到他们的发展，尤其是跟同层次的人战斗时，没有身体绝对会成为一个巨大的破绽。

——这也是灵王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要让后来者永远都无法超越自己。

然而，灵王也就罢了。

但是辉夜姬，要说对方完全是故意的，那也不尽然。

——因为包括灵王在内的最初的二十位王，有相当一部分都是从人类时期开始修炼的，说明至少在当时，辉夜姬并没有意识去主动进行防范。

不得不说，辉夜姬虽然是灵力体系的始祖，可因为其成长经历的特殊性，她自身对于灵力的修炼，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指望她教导别人修炼，那真是想多了。

以至于死神和虚的修炼，从根源上就出了大岔子。

——给活人准备的修炼方法，死后才启动，没问题就见鬼了。

不过，虽然起步阶段存在一些，咳咳，失误，可一些本质上的东西，还是没变的，所以，哪怕没了辉夜姬和灵王，对于那些真正登堂入室的死神来说，也还是能够继续存在。

而迪斯马斯克在“送走”灵体的时候，也并没有一刀切。

虚，他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那些没有智的野兽，留下来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反正蓝染的亲信提前就已经撤走了，他也不用顾忌什么。现在虚圈已经消失，若是不把那些虚都送走，他们就只有去现世活动，这绝对是大灾难啊！

站在圣域的立场上，迪斯马斯克不可能放过他们。

可死神这边，就有讲究了。

流魂街的那些只是有灵力，却还没有成为死神的家伙，脱离了尸魂界这个宜居环境，去到现世没几天就会魂飞魄散，迪斯马斯克当然是赶紧送他们去投胎。

已经成为死神的，则是看人品。

战斗当中，是最能体现一个人性格的，迪斯马斯克方才在暗中观察了那么久，哪些人值得帮哪些人不值得，早就心中有谱，他可不想送一群只会作威作福的大爷去现世，扰乱普通人的生活。

留下来的死神，不说有多么善良吧，最起码也要讲规矩。

要知道，死神都是灵体，普通人是看不到他们的。

他们如果想融入普通人的生活，就必须穿上义骸，但圣域这边又不可能派人时时刻刻地盯着这些人，万一有人仗着灵体的特性横行无忌，事情无疑将会变得很麻烦。

所以，圣域方面目前的政策是，活下来的灵体，无论是死神还是破面，是蓝染的下属还是卯之花烈的部下，包括乌尔奇奥拉这个跟罗伊能扯上关系的存在，都必须要义骸不离身。

——当然，这里给众人安排的，都是那种不会影响战斗发挥的义骸。

这是圣域的底线。

也是撒加的底线。

不服的人，要么跟圣域干一架，打赢了什么都好说，要么迪斯马斯克当场就会把人真送走。

而面对圣域的强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