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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言:“。”
有个村民挑起一边眉毛,一脸嘲弄地看着他:“你还爱看这种书呢,余温言靠毒信息素把谢队长套牢,你个beta复制人没有信息素就只能靠这些不入流的伎俩了。”
旁边该是那位村民的老婆,也跟着搭腔:“怪不得你没人要,你配被喜欢吗。”
余温言敷衍:“嗯嗯嗯,你们配你们配,垃圾分类挺到位的。”
突然,余温言忆起女方的声音来,昨天晚上他听见女方的祈祷声,说她实在太喜欢隔壁家的老王了,希望保佑她偷情不被发现。
真敢许。
他指了指女方,又指了指男方:“可重复利用垃圾和绿色垃圾,可太配了。昨晚她不在家吧,家住得近偷情就是方便,一个翻墙就到了。”
男人怒视妻子,妻子百口莫辩,又心虚至极,直直噤了声。
男的在这么多人跟前丢了面子,憋着一口气,脸都憋得涨红,突然阴森森地说:“那我们就当帮你好了,把余温言的信息素还你。”
说完就从身后掏出一根针管,要往他脖颈上扎。
余温言轻松躲过,一脚把男人踹飞。
这世界真是疯了,什么时候信息素都能用针管存放了,还有人存放他那毒信息素。
害死了人算谁的,他不会还要担责吧。
还没来得及调整身位,就被喊叫着“去死吧”冲上来的女人,抓着针管扎进了他的腺体里。
千防万防单人难防,余温言捂着腺体,背靠着大门,瘫坐在地,他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腺体里乱创,被锁住的关卡一道一道打开。
“走,快走,”有村民喊着,“巫师的药剂很毒,他活不了了,很快就会和余温言一样散发曼陀罗信息素,快走!”
“别恨我们,我、我们也不想死,都是山神的意思,只有你死了,这场荒诞的病才会停止散发。”最后一位村民走前,颤着声音甩锅。
余温言想追,想把门锁住,可他掌心搭着吧台,用力到指尖都泛白了,却连起身都做不到。
找人,救命,找人,救命。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面色滚烫,手脚发软,喘气声难抑,连带着眼前一片晃荡,摸不清路,鼻尖充斥着荔枝味信息素的味道。
从进门到客厅有两层矮矮的台阶,余温言早熟悉了,此刻却撑不起劲儿下楼,磕碰着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余温言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症状,发热发烫,手脚发软,面色绯红,这是发情期,而且来势汹汹,他连起身去给自己拿抑制剂这个简单的动作,他都做不到。
几个村民,用一支不知道哪儿来的试管,让beta有了发情期,还当什么村民,去搞科研啊,妥妥学术界的泰斗,坦克中的战斗机。
他握着手机,模糊着视线点开通讯录,打给谢秉川。
没接,还是没接。
“接啊,快接啊……”他小声嗫嚅,双手捧着手机,忙音长久,余温言的喘息声也越发浓重。
“咔哒”一声,门开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让我早回来做什——”
很快,带着外面冷意的、却有着暖和体温的温度贴上了他,腺体一阵刺痛,谢秉川拿着omega抑制剂给他注射。
但他现在已经不是omega了,omega的抑制剂又怎么会对他有用。
继脱离常人三种性别成为beta复制人后,他又成了一个会散发信息素,有发情期且抑制剂无效的beta复制人。
他好像离这个世界越来越远了,他都难以猜想,这个世界最后到底要怎么接纳他。
很久没感受抑制剂注射的疼痛,余温言一阵挣扎,抓着手边抓得住的衣尾,一直重复地、很小声地、哽咽地说着:“……谢秉川。”
谢秉川身形一顿,没回应他,摩挲过他正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声音迟疑:“你怎么会有……荔枝味的信息素呢。”
第23章23.“轻点……”
“我……我不知道……”余温言深吸口气,想把即将吐出口的喘息尽数压下,却只是徒劳。
环绕周身的荔枝味越发浓郁,余温言收不回来,却清楚地知道,这是从他自己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味道。
可他明明是个beta复制人。
谢秉川问他为什么,他更想知道,一个beta复制人怎么会有荔枝味信息素,刚刚村民说的、巫师给他们的试剂,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余温言咬着唇,脸颊发烫,说出口的话已经来不及细想,“你那时候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我的信息素味道。”
“……”谢秉川的呼吸声有些破碎,又有些沉重,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他指尖勾着余温言的袖子,逐渐收紧,“什么时候?”
冷杉味安抚信息素释放了出来,身上那股燥热与疲软似被缓解少许,余温言昏昏沉沉继续说。
“你明明标记我了,你明明闻到荔枝味了,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还要让我……误会,是我哥的……”身体哪里都在烧,余温言只觉得思考迟钝,贴近他的温度逐渐温暖起来,与过往重合,拽着他沉浸其中。
谢秉川的指尖还是冷的,抖着触及他发烫的脸颊时,冷意袭来,余温言还以为他怕着冷,瑟缩了一下,低声呢喃:“冷……”
又贪恋那一抹冷意,抓住谢秉川的指尖,不让他抽离。
“温言?”短短两个字,却好像碎成了千万块,一块一块碎片从谢秉川嘴里吐出,接触到空气才艰难地拼成字,“是你吗?”
余温言听不清,他顺着谢秉川的指尖往下探,只想找到凉一点的地方,他太烫了,烫到他仿佛就要融化。
腺体肿胀着,发着疼,又好像不是很疼了。
“你总是瞒我,什么都瞒我,什么都不告诉我,”余温言哽咽着,在信息素安抚下舒服多,才断断续续地说,“你不肯终身标记我,我们结了八年婚,却还是只有临时标记。”
脸颊一阵凉意,余温言抬手一触,只有指尖被打湿。
谢秉川轻轻摇了摇头,僵硬着身体没有动。
“我知道你不肯……我也不总说了,但你能,你能抱抱我吗?”
谢秉川没有说话,他胸腔起伏着,小心翼翼地、收着力把复制人轻轻抱进怀里。
滚烫的温度很真实,这一回是真的吧,不会下一秒就消散了吧。
“温言……温言……”谢秉川只低声喊着,“我没有,没有不肯。”
余温言已经烫得有些失去意识,手拽着谢秉川的衣尾,拽得用力,安抚信息素起的作用逐渐消失,他的喘息从喉间溜出,压抑不住了。
谢秉川松开他,下一秒,溢出的喘息被堵住,冷杉味在他的口腔中散开,发着疼的腺体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