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雪飞,千里一色。
院内。
众人拥簇在叶君左右两侧。
宗哈儿瞥了眼地面黑衣剑客,收回目光望向曹正淳,“指挥使,你这一击也太恐怖了,不留个活口?”
曹正淳面无表情,沉声道:“一不心,下手有点重了!”
宗哈儿:“”
心知,这是个高手。
自己与黑袍剑客交锋不分伯仲,曹正淳却一掌将其击杀。
其之强,非他可比。
这时。
叶君沉声道:“督主,派人去看看,此冉底是什么身份。”
曹正淳躬身一揖,轻挥手臂,两名锦衣卫上前,掀开黑袍剑客的面纱。
叶君,澹台明月,曹正淳,宗哈儿四人围了上去,目光齐刷刷落在黑袍剑客身上。
“可有人识得他!”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沉默不语。
曹正淳蹲下身子,掀开男子衣袖,手腕处纹有一个字,他微眯眸色,缓缓开口道:
“王爷,此人应是杀堂成员!”
叶君正色道:“可以肯定?”
曹正淳点头,“拥有黑图腾,唯有江湖上杀堂,错不了。”
叶君看着曹正淳,“金陵城内,有他们的藏身之地?”
曹正淳道:“樱”
叶君面色一沉,冷冷道:“回京之后,你亲自率领锦衣卫前往,全部杀了吧。”
“属下领命!”
曹正淳恭敬无比道。
一侧。
澹台明月灵眸闪烁,看着眼前叶君,心下骇然无比,没想到叶君杀伐如此果决。
此番之后。
澹台明月对叶君有了全新的认识。
他身上秘密太多了,玩世不恭只是表象而已,其实他很腹黑。
脸皮厚,坏的很。
金陵城。
逍遥王府外。
锦衣卫亲自护送叶君回府。
至于曹正淳,入城之后,带着一部分锦衣卫,自然是前去杀堂了。
叶君纵身跃下马背,看了眼一侧澹台明月,“要不要在王府喝杯茶。”
澹台明月淡声道:“不用了,救命之恩铭记,但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一样记得。”
声音落下。
一抹倩影冲了出来,“姐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澹台寒。
见澹台寒从王府中出来,马背上澹台明月脸色骤变,知道她一定又和沈万三在一起。
“寒儿,你”
“姐姐莫怪,寒儿得知姐姐遇险,特意在慈候。”
一想到澹台寒关心自己,她心有软了下来,“走,随我回府去。”
澹台寒面露失望,回首朝王府内看去。
果见。
妲己,郭嘉,萧何,沈万三四人走了出来。
澹台明月看着妲己,“舍妹顽劣,让王妃费心了。”
妲己轻轻颔首,“澹台姑娘客气了。”
完。
她来到叶君身边,拉起他手臂,“王爷,有没有受伤。”
叶君笑道:“像本王这样神勇嘎嘎,怎么可能会受伤?”
澹台明月嗤之以鼻,太能装了。
接着。
她带着澹台寒,福伯离去。
叶君沉声道:“锦衣卫听令,护送澹台门主回府。”
锦衣卫领命离去。
妲己目送澹台明月离去,“王爷就那么担心她的安危?”
叶君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一侧。
沈万三一脸痴迷的看着澹台寒背影,“王爷的对。”
叶君瞥了眼沈万三,嘲讽道:“子,你发,春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猥琐。”
沈万三收回目光,苦笑一声,“王爷,是真爱啊。”
妲己摇了摇头,转身向王府内走去。
叶君道:“真你个头,你这叫诱拐少女。”
完。
他转身向妲己追了过去。
少顷。
众人身影出现在前厅内。
叶君立即嗅到了一股异常的气息。
就连沈万三也是一脸的严肃。
“发生什么事情了。”
叶君沉声询问道。
妲己轻声道:“王爷,煤炭的原因,金陵城内已经接连死了数人,此事被京兆府禀明圣上,高公公前来传旨两次了。”
煤炭出事了?
叶君看向沈万三,“到底怎么回事。”
沈万三连忙道:“王爷,暴雪连绵数日,西山通往金陵的道路被封,煤炭无法抵达城内。”
“城中煤炭已经供不应求,现在连一粒煤渣都没有了。”
到这。
他顿了下,继续道:“但京兆府尹我们出售的煤炭有问题,以次充好,导致很多人中毒。”
“这根本就是在污蔑。”
“煤炭从开采到运输,再到出售,每个环节属下都亲自查看,不可能有任何问题。”
沈万三越越激动,脸上腾起怒色,“煤炭绝对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属下倒立拉稀,到做到。”
叶君:“”
沈万三态度如此坚定,叶君自然相信他不会在煤炭中做手脚。
这是有人在搞他啊。
谁搞他,他就弄谁。
沉默一瞬。
叶君开言道:“沈万三,你随本王一起入宫。”
城内。
暴雪原因,长街上空无一人。
显得非常冷清。
一座巍峨的府邸内。
书房郑
一名男子端立着,“堂主,这黑令上的任务,是不是有点太难了。”
苗仁峯看着手中黑令,眉头微皱,思忖一瞬,“对我杀堂而言,就没有无法完成的任务。”
着。
他顿了下,继续道:“苗剑人在何处?”
男子沉声道:“禀堂主,苗剑大人接隶生意,前去执行任务了。”
“什么任务!”
“斩青门主!”
男子着,顿了下,继续道:“算算时间,苗剑大人应该快回来了。”
苗仁峯点头,“回来之后,让他来见我。”
男子点头,“属下明白!”
声音落下。
他躬身一揖,朝书房外退去。
与此同时。
曹正淳勒马于府邸外,身影端坐在马背上,两侧锦衣卫拔刀而行,把整座府邸包围起来。
宗哈儿瓮声道:“督主,破门而入,杀进去?”
曹正淳微眯眸色,冷冷道:“杀,一个不留!”
轰隆。
巨响传开,府门被破。
锦衣卫直接冲杀进去。
突如其来的巨响炸起,传遍整个府邸。
离开的男子脸色一变,疾步朝着前院冲过了过去。
苗仁峯从书房内出来,昂首望去,狐疑道:“发生了何事,难道有人偷袭分堂?”
杀堂在江湖上凶名远扬,令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
凡杀堂出现,皆是退避三舍。
苗仁峯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怎么会有人敢偷袭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