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这什么孟家和常家,一看就是在故意搞萧家啊;我虽然不知道这个萧家究竟实力如何,但既然能成为这三川城的几大家族之一,想来也不应该如此糊涂,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吧?”
一旁的老陈头,此刻忍不住开口询问,吐槽起来。
此话一出,李大文、贺小爽、林若儿、柳倾城,乃至沉默寡言的当康,都不约而同的微微点头。
显然,他们也与老陈头,有同样的看法。
按照噬金鼠的描述,这孟、常二家,几乎已经把搞萧家,放到了明面上玩了,但凡不是傻子,就不可能看不出来。
偌大个萧家,难道就没人发现吗?还傻乎乎的召集外出子弟,单独回城,一个个送命?
“现在看来,自然一切极为清晰;但事情放到当初,也就是两三个月前,却并没有这么清楚啊。”
噬金鼠小嘴一撇,辩解道:“按照我主人的说法,当初萧家主受创突然,并且极为严重,当时的萧家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其他的,只想尽快为萧家主疗伤治病。”
“因此,萧家不仅消耗了所有积存的丹药,甚至为了购买足够的药材,还不惜动用了家族底蕴;可即便如此,还是不够;萧家迫于无奈,只能想孟、常两家采购,甚至借用。”
“这在三川城,本来也是平常之举;以往三川城就有这种惯例,一个家族出现的重大变故,可向其他家族寻求帮助,其他家族也会给予一定量的援助;可谁知道,这次孟、常两家,却趁此机会,一反常态的提高了药价不说,还将萧家所借药材加了高利。”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连滚带利,本金翻了上百倍;萧家更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背上了天价债务。后来萧家反应过来,前去与两家讨要说法,结果两家却仿佛约定好了似的,突然提出约战比试。”
“此战共分三场,主要比试年轻子弟的实力强弱;孟、常两家说,只要萧家能够获胜,债务便可全免,药材权当白送;而若是萧家输了,则...整个萧家都要赔偿给两家!”
这...
听到噬金鼠宛若长篇大论般的讲述,在场几人瞬间醒悟;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一脸愕然。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啊,孟家和常家摆明了是在合谋算计萧家;甚至为了彻底消灭萧家的有生力量,还提出一个什么比试还债,这看似是在给萧家机会,实则分明是在借此机会,想要将萧家将所有年轻一代的人一网打尽啊!
而如今的萧家,作为顶梁柱的萧家家主萧剑鸣身负重伤,不治身亡;剩下的年轻一代,又在返回途中遭遇伏击,折损殆尽,整个萧家已无反抗之力。
这种情况下,自然而然,就成了孟、常两家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两家宰割了。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在场几人愈发觉得,萧剑鸣遇袭之事,就是孟常两家所为了!
“说了这么多,关键的你却还是没说出来。”
叶无双此刻却显得颇为淡然,嘴角噙笑,悠悠开口,道:“我问的你怀中这柄剑的来历,你说这些与你怀中这把剑,有何关系?”
“这是背景啊,你想知道这把剑的来历,肯定要先了解背景啊!”
噬金鼠不服气的辩解道:“整个事情说完了,接下来自然就要说这把剑的事情了。”
“大概在三五日之前,我冒险将主人萧三土,从孟、常两家的武者手中救出,便遭到了凶猛追击;我俩险象环生,几经周转,终于甩掉追兵,成功进入三川城,回到了萧家。”
“当时并不知道萧家情况的主人,满腔热血的认为,只要我们回到萧家,将伏击之事倾盘说出,便可以此向两家施压,报仇雪恨;可却不料,我俩刚回到萧家,等来的并不是热烈的欢迎,而是满院的哀鸣,家主萧剑鸣重伤不治,身亡了!”
说到此处,噬金鼠胖乎乎的小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悲伤,叹息一声,道:“而当时萧家,不仅群龙无首,而且孱弱无比,莫说是孟、常两家了,三川城任何一方小势力,都可以轻易覆灭萧家。”
“主人当时伤心急了,扛着负伤的身躯,带着我跪在萧家祠堂,跪在萧剑鸣的棺椁前,痛哭流涕,悲伤至极,结果...结果我俩在熬了大半夜后,都受不了睡着了。”
“再醒来时,这把剑,就出现在了主人怀里;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哪来的,但主人却认为是萧家先祖显灵了,于是...”
“于是你就信口胡诌,杜撰了个萧家先祖,那个什么剑魔萧雍的贴身佩剑,还说是灵宝?”
叶无双适时打断,笑着开口。
噬金鼠顿时被噎了一下,小胖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道:“故事虽然是我胡诌的,但这把剑真的是件宝物,我能感觉的到!”
“你的感觉,也不是百分百都准吧?”
叶无双再次轻笑一声,打趣开口。
“额...”
噬金鼠再次一愣,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一双绿的大的小眼睛,滴溜溜直转,而后尬笑道:“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既然是熟悉的人了,那我也不想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