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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我们仍然爱你。”赛弗拉温声道，“相信我，好吗？”

露莲娜怔怔地注视着面前的女神。

身为梦魇母亲，不论是曾经意识模糊的飘荡，还是后来遇到了宝宝，她一直都是个充当保护者的身份，也对此甘之如饴。

这是人生第一次，有一个人在她的面前展露出自己无比的强大与可靠，坚定地为她撑起一处安全的港湾。就好像不论她的软弱还是犹豫，都可以在这个人的包容中找到归处。

这种感觉……实在是……

这就是有姐姐的感觉吗？

露莲娜怔然地望着赛弗拉，最后，她慢慢笑了起来。

“我知道了，姐姐。”

与此同时，宝宝正好一个漂移飙车到她们的面前，她说，“知道惹，姐姐！”

因为嘴里含着糖，宝宝本来就口齿不太清晰的话语更加雪上加霜。

露莲娜无奈地将学话宝宝抱起来，将棒棒糖从她的嘴里抢夺出来。

“宝宝，不要含着棒棒糖开车啊，这样很危险。”她头疼地说，“就算是在梦里，也不能这样做，留下坏习惯就不好了。”

伊妮娅耍赖一样歪在露莲娜的怀里，她义正言辞地说，“不开车！”

现在的宝宝习惯将‘不’字当做没有、不要等意思统一来用，从语法上听起来有点怪，但大人能听懂她的意思。

宝宝在表达自己现在没开车，所以可以吃糖糖。至于之前？刚刚飙车的宝宝，和现在的宝宝有什么关系！养过小动物的人都知道，抓错误要抓现在进行时，但凡慢半拍，那都是铲屎官的诽谤。

果然，有理有据的伊妮娅将棒棒糖顺利地夺了回来，她开心地放进嘴巴里，保持着歪在露莲娜手臂中的姿势吃起糖。

围观了她们互动的赛弗拉一边面露柔情，一边精准总结，“你管不住宝宝。”

露莲娜无奈道，“宝宝很乖很好的，除了做危险的事情之外，大家都没有管束过她。”

伊妮娅又不是那种会打人或扔东西取乐的天生小恶魔，与之相反，她阳光又善解人意，再淘气也不过是希望有人陪她好几个小时，或者疯玩一个下午而已。这么简单的事情，又是孩子的天性，有什么可制止的呢？

她偶尔的调皮让人感觉无奈又好笑，更没人舍得说什么了。

宝宝对宝宝这个词很敏感，大人们聊天，她还以为是在叫自己。斜歪着躺在露莲娜怀里的伊妮娅仰起小脑袋，她看看赛弗拉，又看看露莲娜，宝宝似乎恍然大悟，明白了什么。

她坐正身体，从自己裙子上的小口袋里掏出两颗糖果，公平地给姐妹俩一人分了一颗，还推了推她们的手，示意她们快吃。

看看手心中小巧的糖果，再看看可爱又关心人的伊妮娅，赛弗拉：……

宝宝这么乖巧懂事又可爱，飙车时吃个糖怎么了！不吃草就已经很乖了！

赛弗拉忍不住发表意见，“她又不是普通的孩子，没那么脆弱，想吃就吃。”

“赛弗拉姐姐！”

露莲娜立刻投来不赞成的目光，这也让力量女神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真让人怀念啊，虽然妹妹不记得了，但她的眼神杀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呢。

“对了，为什么今天我没有感应到你和宝宝出现呢？”露莲娜有些忧虑，“这里是我的力量化身，是我的本源，可是我却丝毫没有察觉你们的到来，是我出了什么问题吗？”

这件事其实她一开始就想知道了，可是让赛弗拉了解现在的状况、知道赫里希雅没死更重要，所以才一直压到现在才问出来。

赛弗拉思索了一下，她说，

这竟然是最合理也说得通的答案，就连因为没有记忆而对自己身份半信半疑的露莲娜，都认可了这个回答。

“这件事我可能需要你再帮我验证几次。”露莲娜看了眼时间，她说，“如果你是依靠宝宝来到我的世界，她醒的时候你也会自动离开。赛弗拉，我们去星屋里聊吧，赫里希雅很想念你。”

“不行，我不能去星屋。”

没想到，听到露莲娜的话，一直情绪轻松温和的赛弗拉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至少现在不行。”

石室里，高台上的神明低垂眼睫，陷入昏迷。

洞穿她胸膛的命运长矛，在摇曳的火把下发出慑人的寒光。

第73章星屋：冷酷但怂又听话

这次与赛弗拉的接触，给露莲娜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觉得女神很像是一头大狮子。

平静安逸的时候，狮子宽和地允许自己认可的人靠近。它看起来像是一头懒洋洋的大猫咪，似乎只是个头大了一些，实则温和无害。

直到它心情变差，严肃而低沉地正视起某件事，金色的瞳孔会锐利地射来，那种独属于顶级掠食者的目光会让人感受到连逃跑都生不出来的彻骨恐惧。

“赛弗拉，到底发生了什么？”露莲娜蹙起眉，她担忧道，“你的处境很不好吗？”

阴沉的野兽抬眸望向露莲娜，她收敛情绪，又变回了懒洋洋的宽容大猫咪。

——很显然，妹妹们都是赛弗拉的软肋。

“我被老东西打造出来的地牢所困，祂还将自己的命运之矛留了下来，我不确定自己离开的时候，祂会不会有所察觉。”她语气温和，“所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知道你们都活着，对我而言就足够了。”

赛弗拉只讲出了一部分事实。石牢的束缚和命运之矛的存在都是真的，然而她却没有说过，那柄该死的长矛正贯穿着她的身体。

露莲娜抱住在她怀里闲不住扑腾着游泳的宝宝，她望着自己面前的神明，她的神情变得很严肃。

“你在撒谎，赛弗拉。”有史以来第一次，露莲娜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宝宝曾经遇到你之后，身上沾着血迹回家。而且——”

意识到赛弗拉想要插话，她抬高了声音，“而且如果我们三个人的体内真的都拥有生命碎片，那么或许某一天，我和宝宝会被吸引到你所处的地方。赛弗拉，你确定要做这样没有意义的隐瞒吗？”

面对露莲娜甚至听起来有些咄咄逼人的话语，赛弗拉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她无奈地笑了起来。

“好吧，妹妹，你总是能抓住问题的核心。”

三个姐妹里，赛弗拉是力量的代表。她虽然拥有十分聪明的头脑，但在布兰薇尔在的时候，赛弗拉会安心地选择不动脑子——就好像一种莫名其妙的互补，薇薇每次都能察觉到她隐瞒着什么。

“我发誓，我刚刚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有些细节需要补充。”说着，赛弗拉露出了笑容。

一般而言，她被二妹抓住小尾巴时就会露出这种好像很无辜阳光的微笑，以此减轻自己的责任。这是她在真正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