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云说罢,对着萧扬和行天有些歉意的拱手,旋即便就转身离开,冲天而起,向外面而去。
萧扬和行天则是面面相觑,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能出这样的事情?他们现在倒是有些想不通透,这到底是有意回避,亦或者还是当真有客人到了?
“三位切莫多心,想必是什么故交挚友到了,所以门主才会如此着急。”楚迟怀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门主一时间有着这么大的变化,而且还在第一时间便就赶出去,到底发生了何事也并不清楚。但是就眼下的状况而言,恐怕不是什么小事。
不然的话,门主又怎么可能那般着急?甚至,来人可能还极不简单,所以才会让他如此着急。
萧扬和行天只是淡然一笑,似乎也并没有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要紧的事情自然要着急处理,我们又多什么心?”萧扬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笑道。
听到这般言语,楚迟怀才安心下来。同时他也非常的郁闷,到底发生了何事,让门主就连萧扬这等的贵客都顾不上,直接出去了?
“不过关于明神宗秘法一事,老朽也只是有所耳闻,但从未见过。”楚迟怀说着,神情也多了几分疑惑。
因为萧扬在这个时候问这件事情,倒也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萧扬和行天原本以为这样的秘事,也只有如同盛云门门主这般的核心人物才有所知晓。不过,楚迟怀时候也知道一些,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不过那一遭秘法虽然存在,并且也有着真实案例。但是那秘法要求传闻是非常的苛刻,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甚至某一个小环节出现意外,都会导致失败。若是二位道友想要以此秘法来救人,且不说是否能够求到,就算是想要做到,都几乎是不可能的。”楚迟怀说着,也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萧扬和行天闻言则是对视一眼,他们如今倒是有些吃不准,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以前明神宗也有几位大能寿元将到的时候想要以这样的法子来续命,但最后的结果都失败了。”楚迟怀继续说道。
忽然间,行天的脸色也变得差了许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明俊若是没有复生,那么他输的这一场,岂不是永远都无法找回来了?
见到行天的神情看上去十分难受,楚迟怀只是觉得这位道友有着需要救治之人,所以情绪才会显得如此低落吧。
死而复生四个字说起来简单,但是想要做到又是何其艰难?
而且一个修士的修为越高,那么所沾染的因果自然也就会越多,想要再将其复生,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同样也不小。
想要做到,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让人几乎绝望。
想着这些,楚迟怀也有些无可奈何的摇头叹息。
“你们有什么重要的人需要复活吗?”楚圆牧说着,情绪也变得低落许多。
萧扬和行天都下意识的摇头,对他们而言,已经逝去的人就已然逝去,就算将他们再复生,恐怕最终所得到的结局也不会如同自己所想那般。
而且那也是明神宗的秘法,又怎么可能会被他们所知晓?
这一幕反倒是让楚迟怀更加怀疑,他们此番前来明咒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似乎事情看上去也不再是那么简单,甚至还变得有些扑所迷离,让人看不到真相。
“那明俊最近露面,又是什么时候?”萧扬有些持疑的问道。
楚迟怀想了想,道:“明俊上一次有确切消息传出,乃是数年之前了。”
“那么最近呢?秘境开启后,可有他的消息传出?”行天有些焦急的问道。
顿时,楚迟怀则是微微皱眉,他看萧扬和行天的眼神也发生了许些变化。
因为在他看来,萧扬和行天过于关心那死而复生的秘法和明俊的最新消息,其中也着实存在着许多问题。
故此,楚迟怀也不得不怀疑更多,想的更多。
虽然有着一个想法已经形成,但是那个想法却让楚迟怀觉得有些荒谬,甚至可以说是异想天开,根本就不可能成立的!
云山之外,中年士负手而立,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也好似在等候老友的到来。
很快便就有着一个人影出现,他神情沉闷,似乎有着很多难以言说出来的情绪。
“钟门主,风尘仆仆地赶来此处,敢问是有什么指教吗?”中年士笑盈盈的说道。
来者,也正是擎霜门门主,钟亦殊!
钟亦殊在距离中年士仅有三丈距离之时停步,道:“楚门主,许久不见。”
从谈话之中,钟亦殊已经揣摩到,自己之前被吓退,完全是被楚迟怀那个老狐狸给欺骗了。
那里有什么援军,不过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想到此处,钟亦殊的心中更是暗恨不已,当是如果自己直接下狠手的话,那么便就可以以绝后患,根本就不必跑这一趟。
但是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就算再后悔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反倒是眼下一些重要的事情,还是需要先处理掉的。
“别来无恙。”楚承云笑呵呵的说道。
钟亦殊看着楚承云背后的云山,想到对方主动出来见面,让其也不得不多虑,是否有着新的变化?
不然的话,这个如同闲云野鹤的家伙,可是从来都不会主动露面的。
如此种种,让钟亦殊的心中也不得不再度多想,觉得这其中有着不少的端倪和蹊跷。
想到最近所发生的事情,钟亦殊更是觉得自己脑袋都快要炸了。
如此之多的烦心之事,当真是让人头疼。
但是这些事情他也必须要全数妥善处置好,不能让其出现任何问题,不然到时候所出现的麻烦,可不会少。
“不满楚兄,这一次小弟前来,是有一事相求。”钟亦殊深呼吸一口气,他也明白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今日既然已经到此,那么有些话说的敞亮一下也无妨。
反正,要求一个无暇又岂能不低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