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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应该也很难被谁看见,但偏偏今天安笙始终无法完全将心神放入情事之中。
如果030在的话,倒是可以消耗积分让它探查看看,但自从安笙决定不再攻略男人来获取积分之后,030就失去了作为系统的大部分价值,基本只剩下丢在家里卖卖蠢这种萌宠的功能了,最多再加一个移动商城的身份。
看来还是把030重新带在身边比较好。
显然安笙的走神早已被另一位主人公察觉,褚婪再次一下猝不及防地发力,将安笙眼里包着的那团泪花终于撞落了下来。他眯起眼享受着这一刻突如其来的惊喜,借着夜色盯紧了少女那绷紧的如同一轮弯月的玉颈,忽然一手向前掐住少女的下颌,将其半张脸扭过来,一边放慢了速度,一边用牙尖磨着那细腻如脂的耳垂,嘶哑着缓声威胁:“在我床上居然还能走神?安笙,你还是第一个。”
褚婪笑得邪气,但没有任何一个自尊自傲的男人能够忍受情人在他男性能力上的这种挑衅,他本来是要用上一点手段,好好磨一磨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却被那闪烁着莹白月光、挂在长翘羽睫上的泪珠儿给迷了眼,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将其啜入口中。随后唇舌又迷恋地在安笙白嫩的小脸上流连了好一会儿,直到面颊潮红的少女平复了喘息后,不耐其烦地推开他,才蹭着少女的鬓发再次开口,只是语气已经柔缓了许多。
“在想什么,嗯?”
“想……想堂堂褚导居然是属狗的,”安笙将脸扭开,逃脱了男人大手的桎梏,喘着气面露讥讽瞟他,“逮着人就舔……啊……”
男人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又放松,一手按上少女的小腹,将被撞得险些滑倒的人重新捞回来,紧紧按在身上,努力平复着因为刚刚少女的一个媚眼骤然翻涌起来的欲望,坏心地转圈打磨:“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安笙自然听得懂他的荤话,这人在床上不仅花样多,嘴巴上更是张口就来,什么荤话最撩拨人就说什么,从来没个把门的。要是平时安笙说不定就顺从心意,欲拒还迎一下就继续享受了,但偏偏今天实在无法投入进去。
两人从天刚擦黑到现在已经做了好几次,也从一开始的干柴烈火渐渐变得细嚼慢咽起来,安笙此时也吃了个半饱,于是当下便相当拔x无情的拿脚踢他,脸上红意未退,语气却清醒而冷淡,全无半丝情事中的慵懒引诱了:
“你让开,我去洗澡。全身都是你的口水,恶心死了。”
褚婪渐渐也习惯了安笙这呛人的小性子,闻言不觉得冒犯,甚至有种被撒娇的欢喜,只像招架一只挥爪子的小奶猫般将其爱抚着,试图再次挑起对方的兴趣:“急什么?现在才几点?”
却见安笙不为所动地继续推他,这才知道这小东西是认真的。
他从不勉强女人,此刻即使意犹未尽,依然十分绅士地将人放开。但这不影响他以退为进,挺着半硬的东西装可怜:“这么早回去做什么?”说着说着,却忽然好像琢磨过味儿来,阴阳怪气的揣测道,“可别跟我说,你家里还藏着个男人。”
安笙从沙发上拿起手机,回眸似笑非笑:“如果我说是呢?”
说完不等褚婪反应,便往浴室走去。
褚婪原地愣了两秒,突然一把拉住背对他的安笙,将人扯了回来,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安笙本就腿软脚软,此刻被大力拉扯,差点摔倒,面对男人的质问顿时没了好脾气。她漫不经心扫了一眼男人身下,忽然轻笑了一声,顺势贴近了男人,温顺地将小手搭在男人胸膛上,凑近其耳边软语道:
“都是出来玩的,不用我提醒褚导自己的身份吧?别说我在家里养一个男人,就是养十个八个,褚导~你觉得……”她的小手轻轻划过胸前一点,满意地听到男人性感的一声轻喘,语气却急转直下,忽然冷硬的如同数九寒冬的坚冰,“你有资格过问吗?”
说完,小手轻轻向前一推,将男人推离自己的身边,毫不留恋的转身进了浴室。
褚婪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居然被安笙轻轻的一下,就推得一个趔趄。他此刻只觉得兜头被泼了一大盆凉水,扶着沙发站稳之后,整个人也终于完全清醒了。
☆、158.黑影
褚婪不是玩不起的人,相反,因为世家子弟和娱乐圈大拿这样的双重身份,身边的人基本没一个玩得有他花的,尤其是年轻那阵儿,刚开荤的时候,没少因为女人的事情被家里长辈教训。
但那也仅限于作为毛头小子的时候而已。
这些年他在情事上,颇有种千帆过尽的惫懒感,偶尔有情人也是一对一,平淡地保持一段时间的床伴关系后,各取所需,好聚好散。
他这片平静了许多年都安然无波的海洋,直到遇见安笙,才再次不可预知地,翻涌沸腾了。
但也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他想。
安笙确实很特别,特别到能将他曾经以为的绝色美人的标准重新推翻。外表清纯,内里火辣,床上更是放得开,跟他完美契合。尤其是,这小姑娘的身体居然还是极品的名器,一身皮肉白嫩如同初生的婴儿,轻轻一捏便会留下诱人遐想的绯红印记。
褚婪得承认,他确实没遇见过比安笙更吸引他的女人。
而至于安笙气质中的神秘感和性格上的魅力,褚婪拒绝继续思考,这是谈感情的男女才会思考的事情。
他真是昏了头了。
大概是近年来的情人,他都要求对方在相处期间保持一对一的关系,习惯了这种模式之后,忽然发现安笙还有其他的男人,才有些不适应而已。
想清楚了这些,褚婪顿时觉得自己刚刚的反应着实有些掉价。
他刻意忽略那丝在想到安笙还跟其他男人保持着关系时,心底泛起的涩意。
那个在安笙家里的男人是谁呢?张缭?还是其他人?
扬起惯常的轻浮邪笑,褚婪一手散漫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随意地想道。
是谁都没关系,褚婪对自己的资本和技术有足够的自信,从安笙的表现也能看出她十分享受和贪恋,再加上自己又帅又多金,在安笙要进的娱乐圈里又有话语权,除了……除了年龄差超微大了一点,他自认自己绝对是安笙可选的最完美的情人。
要是对手是张缭的话,这点年龄上的劣势,完全可以跟那个同样年纪不小的家伙抵消掉了。
嗯,很好。
是他太急了,本以为安笙跟他在一块之后,早就跟张缭那个乏味的男人断了关系,没想到居然还有竞争对手。
褚婪抬眼望着传出哗啦水声的浴室,看似漫不经心的眼神中,却掩藏着某种决绝的势在必得。
想要的他都会去拿到。
毕竟这样的尤物,他可还没玩腻呢。
开车送安笙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有些安静,却并不沉闷。褚婪偶尔会体贴地照顾几句,开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绅士又挑逗的模样,很显然已经退到了一个情人应有的安全距离。
安笙对此十分满意。
外面的雨是从两人进入酒店没多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