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爆炸的余波过去,韦斯利和杀虫剂才从水池中坐起。
“我这个玩具不错吧?你想,如果我们能制作一千个这样的老鼠炸弹,到时候一起冲向敌人威力会有多大?”杀虫剂满脸兴奋的说道。
可韦斯利却觉得杀虫剂的脑袋有些不正常,不然谁闲的没事回去研究这种无聊的东西。
他看了眼治疗室尽头的萧寒,压低声音,对杀虫剂说道:“他们真把你祸害的不轻啊,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毫无道理的把你推到一辆列车上?把你打的满地找牙?你可以说出来的,这地方就是扯淡,对吧?”
韦斯利以为自己的话萧寒那边听不到,却不知道对于觉醒了‘子弹时间’的顶级杀手来说,他的声音跟在耳边响起没什么差别。
看着表情逐渐阴沉下来的火狐,萧寒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这回韦斯利有大麻烦了。
火狐露出头向那边看去,由于韦斯利背对着两人并没有发现异常,还在那滔滔不绝的吐槽。
但杀虫剂看到了火狐杀人似的目光,连忙将眼睛瞥到别处,还心虚的吹起口哨,求生欲望极其强烈。
别看我!我和这家伙不熟,我是无辜的!
火狐狠狠的瞪了杀虫剂一眼,重新躺回到药水池里。
她的实力在兄弟会中数一数二,几乎是除了十字架以外最强的人,兄弟会中几乎没什么人敢招惹这个女人。
杀虫剂这才松了口气,他忧悯的拍了拍韦斯利的肩膀,便匆匆的逃离了治疗室,留下一脸茫然的韦斯利泡在药水池中。
有些搞不懂的韦斯利没太在意,又继续在药水池里泡了一会儿,待手上的伤势恢复后,便穿上衣服离开,根本不知道接下来有怎样的‘惊喜’等着自己。
待韦斯利离开后,火狐这才从药水池中坐起。
看着她满脸寒霜的模样,萧寒笑着问道:“一会儿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我自己来!”火狐冷声说道,然后从水池中起身,水滴顺着妖娆的曲线滑落。
她大大方方跨出药浴池,拿起浴巾简单擦了一下便在萧寒面前穿起衣服来,反正已经被看光了,遮遮掩掩也没什么意义。
萧寒全程睁大眼睛,视线一直跟着她挺翘的地方移动。他萧某人一生行事光明磊落,绝不做偷偷摸摸的苟且之事,所以.....他选择光明正大的看。
火狐冷哼一声,路过萧寒的时候一拳打在他的腹部,看着他倒在地上打滚的样子,这才露出胜利的笑容,转身向外走去。
当然她没怎么用力,萧寒也是装的,女人嘛.......有时候就得让让,反正大便宜已经占到了,无论怎样他都不亏。
萧寒装模作样的抱着肚子滚了两下,便起身笑嘻嘻的跟在火狐身后。看着眼前性感妖娆的背影,他感觉距离拿下这个美女杀手已经不远了。
你以为这是在泡妞?不!萧寒这是为了任务献身!用感情的力量来感化火狐,阻止她走上绝路。
火狐没好气的向后瞥了一眼,嘴角却扬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很快两人来到修理工的仓库,韦斯利正一脸轻松的往手上缠着绷带。
火狐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个头槌,韦斯利顿时痛苦的捂住鼻子,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昏暗。
“你在浪费我的时间!你为什么来这里?”她愤怒的说道。
还没等韦斯利反应过来,火狐又是一拳打在他的头上。
萧寒看的直咂舌,这女人动起手来简直不要太凶残,韦斯利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本来韦斯利以为修理工下手已经够狠了,没想到火狐才是真正恶魔。不过他也算硬气,抻着脖子叫嚣道:“我不知道!来打我啊!”
可惜这里不是国内,不然就凭火狐这两拳,少说也能讹一辆车了。
火狐见这家伙还敢挑衅,一连几拳打在他的腰眼上,将他打到墙上后,又套上了一个指虎,一拳狠狠打在韦斯利的脸上,让他的牙齿瞬间松动。
“你为什么来这里?”她继续问道。
“我的生活烂死了,为什么不来呢?”
听到韦斯利的回答,火狐的怒气更盛,你把兄弟会当成什么地方了?她反手又是一拳打在韦斯利的鼻梁上。
“劳资打死你!”韦斯利终于爆发了,他一拳向火狐挥去。但火狐怎么会被他这个菜鸟打到,微微一仰头便躲过了对方的攻击,随后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拳头落在韦斯利身上。
她下手很有技巧,既不会让韦斯利被打死,又能让他痛苦万分。
“你为什么来!?”火狐一边打着,一边不断重复着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我是谁!”终于,韦斯利屈服了,他喘息着躺在地上,脸上已经满是鲜血。
听到这句话,火狐才松开他的衣领,然后对不远处的斯隆点了点头,现在是时候让韦斯利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看着斯隆将韦斯利带走,萧寒打了个哈欠,一场无聊的闹剧终于结束了。
他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斯隆安排的,今天治疗室中的一幕只是恰巧成为了事情的导火索,就算没有这件事,韦斯利也会被找个其他的理由痛殴一顿,为的就是让韦斯利主动问出自己的身世。
这样才能让韦斯利更加坚信斯隆告诉他的话,关于他的‘父亲’以及他的‘杀父仇人’十字架........
不过这一切都没关系,只要能让韦斯利尽快成为一名合格的杀手就行。至于他从斯隆那听来的话.......到时候再打一顿就行了。
有些年轻人总是听不进他人的劝诫,这种时候往往打一顿就能解决问题,换一种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欠揍。
“下午跟我去执行一个任务。”这时火狐突然走过来淡淡的说道,拿韦斯利发泄过一通后,看得出她心情不错。
执行任务?萧寒有些纳闷,这个时候有什么任务?
很快,一辆红色的跑车从纺织厂的大门驶出,在低沉的引擎轰鸣声中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