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秦浩意外的是,朱云镇竟然真的吞了一个蛊王一直在调查的秘密。
在裕和集团打算杀人灭口之际,正是他主动提出自己知晓这个秘密,这才被留到了现在。
否则早就被裕和集团抛尸野外了。
这正是秦浩佩服朱云镇的地方,一个根本没有修炼的普通人,竟然凭借自己业务能力的出色以及机敏,完成这次线人任务并活了下来。
可以说,这次裕和集团覆灭的最大功臣,就是朱云镇!
“不过,蛊王调查的秘密是什么呢?”坐在窗前的秦浩问道。
他还是对蛊王几天前在山巅说的,有关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很好奇,心底里,他甚至觉得蛊王一直在调查的秘密或许就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大病初醒的朱云镇想了想,神色复杂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否可信,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天方夜谭,不知道为什么蛊王就是就揪着这个不放!”
秦浩眉头一挑,心中没来由地狂震,似乎朱云镇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十分重要!
他极力平复心情后,看向朱云镇道:“你说吧。”
朱云镇点点头,目光看向窗外,眼中露出一丝追忆之色。
“蛊王从一入主裕和集团,便下令要彻查井村小太郎的所有财产以及和他有过联系的个人,一开始我以为他是要钱,结果搜到井村小太郎账户时,他却一定反应没有。”
“反倒是对房子之类的财产十分感兴趣,后来才知道,他其实不是要钱,原来是想要找一样东西。”
“一样东西?”秦浩疑惑道。
朱云镇继续道:“对,一本笔记本。”
“当时我们不知道蛊王找笔记本是为什么,不过对于他的命令,确实不敢反抗,不仅彻查井村小太郎去过的地方,而且和他有过接触的个人也一一调查了。”
“终于,我们在他生前最喜欢的一名情妇身上找到了笔记本,里面记载的事情太过惊骇,在知晓里面的内容之后,我便选择将它瞒了起来,并且其他知道的人我也把他们杀了,以防消息外泄!”
“笔记本上记载了什么?”秦浩呼吸越发急促,心中对事情的真相已经隐隐有了猜想。
朱云镇说道:“记载的是井村小太郎的来历!”
“笔记本立的内容准确来说是一本自传,是写给他女儿井村舞屋的,上面讲到井村小太郎来自一个…武侠般的世界,生活在那个世界的人可以飞天遁地,翻山倒海。”
“而他之所以来到我们的世界,是因为和一个人战斗时不小心跌进了空间漩涡,穿越至此,而那个和他战斗之人就是蛊王!”
“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空间漩涡却不见了,他们找不到回去的路,就在这边安定下来。”
“不久前,两人再次在东倭碰上,仇人见仇人,自然是拔刀相向,不过井村小太郎貌似因为某种原因,不是蛊王的对手,败下阵来,逃回裕和集团。”
朱云镇说的某种原因,秦浩猜测,应该是这方天地灵气太过稀薄,导致井村小太郎实力下降得厉害,而蛊王借助蛊虫,倒是能快速修炼,所以前者自然不是对手。
“在那之后,两人又前前后后交手几次,井村小太郎力有不逮,不是蛊王的对手,意识到可能会死在蛊王手中。”
“所以写下这些事情,想着哪天他要是被蛊王杀了,就让情妇把笔记本给井村舞屋,让她知晓事情的内部,让井村舞屋帮他报仇!”
秦浩有些好奇,井村舞屋体质很弱,根本都不能修炼,怎么替他报仇?
朱云镇回答道:“井村小太郎说他原来的那个世界能找到帮井村舞屋改善体质的方法,并且还能让她走上所谓修炼的路子。”
秦浩听出了其中的关键,“照你的意思,井村小太郎是知道回去的方法了吗?”
朱云镇点头,“也不能说知道,只是知道个大概吧,好像是和东倭湾有关系。”
“所以蛊王要找笔记本,就是想知道回去的方法?”秦浩又问。
“应该是了。”
闻言,秦浩脸色变得凝重,站起身来来回走动了一会,又问道:“除了这些,还有其他内容吗?”
朱云镇摇头,“我能记到的就只有这些,至于笔记本,已经被我烧掉了。”
“好吧。”
秦浩无奈地点点头。
总的来说,朱云镇说的这个消息还是很重要的,起码让秦浩确定了这方世界之外,确实还有另外一个世界。
至于是不是百花谷老祖飞升所去的世界,不得而知。
但是秦浩知道,只要找到空间漩涡,也是能到达那个世界的!
所以,这让本就要和家人迁出江城的他多了一丝向往。
要知道,那可是修炼世界啊,能长生不老!
父亲的去世已经让他够遗憾了,他实在不想在看到母亲离自己而去。
所以最好一家人都去到那个世界,一起修炼,一起长生不老,永远生活在一起!
东京湾这个线索,就成了关键。
……
两天后,朱云镇的伤在秦浩的帮助下已经痊愈,所以一行三人搭上了回华夏的渡轮。
裕和集团已经覆灭,属于斩草除根意义上的覆灭,朱云镇没地方去,也不可能加入地龙帮,索性就一起回华夏。
这一次,在朱云镇这个东倭老江湖的安排下,三人坐的是私人渡轮。
加上船长,渡轮上也就四人,完全不会像来时那般拥挤。
而且,在秦浩的要求下,这次是特地绕远路走的东倭湾,就是想看看这地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冷冷的海风吹在脸上,秦浩站在甲板,左右四顾,可除了一望无际的海水以及时不时鸣叫一声的海鸥,就再无其它。
就连一座像样的岛屿也没有看见。
至于能和空间漩涡之类的搭上关系的奇特景象,则是更没有了。
林清从身后走过来,“有发现什么吗?”
秦浩摇头,“没有,一切正常。”
想了想,又道:“反正,在我的视野里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