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得被烫到了,乐少宁浑身轻轻一颤,动了动身子,想让那个东西挪开。
然而靳淮伸出手,将乐少宁的小肚子摁住了,乐少宁想要往前挪却没有什么空间,只能无助地感受到身后逐渐升高紧贴而来的热度。
“乖。”靳淮的嗓音被欲望熏得低沉沙哑,对乐少宁温柔地轻声哄道。
他的指尖轻轻揉着绽放在微冷空气里的嫩芽,借此转移着乐少宁的注意力。
这样的天气刚刚下过雨,空气里还漂浮着潮湿的味道,住在植物研究院里的研究生们也集体出行,开始着手进行一天的研究工作。
他们行走至玻璃温室房,看着种在泥土里的植株,纷纷挽起裤管和白大褂的衣袖,带好设备走下去。
靳淮同学找到自己负责的区域,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戳弄着庄稼叶之间的小缝,仔细观察着情况,不久花瓣和根茎附近就分泌出液体,变得湿漉漉、滑溜溜的,触碰时充满了啧啧的水声。
小花张开了湿润的叶片,枝条也展得更开,被涌上的难耐感和酥痒感折磨得有些难受。
花瓣被靳淮更用力的摩擦,周边细嫩的枝叶没过多久便被擦得膨胀起来。
靳淮轻轻的喘着气,腾出一只手,掰过乐少宁的下巴,亲吻着他微张的嘴唇。
叶片好像被擦破了,轻微的刺痛总算让乐少宁的头脑清醒了少许,但托酒精的福,他依然神智不太清楚。
有滑溜溜的东西在探自己的唇缝,乐少宁便顺从地张开了嘴,双眼迷离地迎合靳淮的吻。
“叔叔……唔,啊……”
娇嫩漂亮的花瓣好像被什么东西推开,顶部沾着水珠的根茎抖了抖,喷涌出白色的浆液,渗着幽幽的浓郁的香气。
植株瞬间绷紧了所有的枝叶,靳淮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起来。
乐少宁张着唇,脑袋在枕头上蹭来蹭去,黑发都汗湿了,紧贴着湿漉漉的皮肤,漂亮的唇里发出软软的声音。
洗过澡后的身子懒洋洋、软绵绵的,乐少宁没有展现出丝毫抗拒的意思,像是一只能任人摆布的精致的洋娃娃。
靳淮按住他的背,俯身啄着他的脸颊,贴着乐少宁的耳边道:“我爱你。”
话音刚落,乐少宁忽然急促地喘了两声,猛地扬起漂亮的脖颈。
被召来的蜂鸟落在花丛枝头,用坚硬尖锐的鸟嘴探入花蕊内部,开始吸食花蜜。
小花的花蕊被鸟嘴刺激,正不断汩汩流出甜美的浆液,热热的冲刷着蜂鸟的嘴部,随后鸟嘴抽出,过多的浆液便涌出来,顺着花瓣的缝隙往下滴。
靳淮抽出纸巾,裹住湿润的鸟嘴擦干,然后重新放进管道里,收集那些浆液。
乐少宁耳边嗡嗡一阵响,什么都听不见,紧贴的地方像着了火,整个人被狠狠地压住了,让他的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啊……啊……靳叔叔!”
乐少宁眼尾泛着红,脸颊上都是眼泪,无助地叫着靳淮,晃得像海浪上的一叶小舟。
白皙的脚趾胡乱地蹭过湿透的床单,红唇大张。
“……好深,要坏了,叔叔轻点……”
两只集满了汁液的小袋子惩罚似的“啪啪”拍打着小花,弄得花瓣抖得不成样子。
乐少宁呼吸一紧,花蕊里忽然喷出了大股香甜可口的汁液,惊动得蜂鸟都飞了出去。
喷完不知道几分钟,研究用的花瓣依然在颤抖,好像每一片叶子都是麻麻的。
乐少宁浑身颤着蜷缩起来,捂着涨涨的小肚子,口齿不清地道:“唔……疼。”
靳淮低笑一声:“叔叔还没好。”
乐少宁浑身脱力,软哒哒地贴着床,像一只任人摆弄的乖巧精致的娃娃,让靳淮为所欲为。
醒来的时候,乐少宁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是靳淮的胸膛。
宿醉的头疼感虽迟但到,憋了大半夜的尿意涌上乐少宁的身体。
他挪动了一下手脚,身体酸胀不堪,带动着他大腿都跟着刺痛起来。
察觉到身边人磨磨蹭蹭的动作,靳淮伸长手臂勾住乐少宁的腰,将他从床边一把搂回来。
“你骗我,”乐少宁被圈在靳淮怀里,怒不可遏地开始追究他的罪行,连要去厕所都忘了,“你根本不是阳痿!”
发泄了一晚上,乐少宁被靳淮折腾得精疲力竭,靳淮倒是很滋润,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味道,连伸懒腰时后背扩展开的肌肉线条,都流畅得像一头刚刚苏醒的猎豹。
几秒后,靳淮低下头,嘴唇轻轻碰了碰乐少宁的额头,笑道:“没骗你,叔叔看见宁宁,阳痿就好了。”
乐少宁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愤怒地扒开靳淮的手臂想下床:“编,继续编,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
大概察觉出了乐少宁心头的怒火,靳淮妥协般地重新搂紧他。
“宁宁,大人的世界有很多无奈的地方。”靳淮轻声道。
乐少宁闷闷道:“我也是大人,我已经19岁了。”
靳淮呵呵笑着:“还没长大呢。”
“这个社会,男人若是不管好下半身,就会变成致命的弱点,而且,我的确对性方面没有太多的兴趣。”
这句话让乐少宁想起靳淮小时候的遭遇,挣扎的动作逐渐停下来。
那么小就亲眼看见母亲遭受暴力,长大后变成性冷淡其实也不奇怪,毕竟心里深处已经埋下了讨厌的种子。
“那你……昨天吃药了?”乐少宁怀疑地瞄了一眼靳淮。
“没有。”
“既然不是阳痿,那上次是怎么回事!”乐少宁急道,“我都给你……了,你、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乐少宁一提到那次,靳淮就哭笑不得:“宝贝,你的技术真的不太好。”
听到这句话,乐少宁的脸皮瞬间臊得发烫。
看见乐少宁通红的脸颊和润润的嘴唇,靳淮揉了揉他的腰,极具暗示性地道:“不过,我们宁宁另一张嘴倒是很有天赋,叔叔又想要了。”
乐少宁刚反应过来,就被拉入靳淮的怀里,扯开了宽松的衣襟和裤子。
“我还没……呜!”
研究员又开始工作了。
昨晚刚经历过研究的花瓣叶还很柔软,指尖一搓就颤个不停,轻而易举地就能欺负。
靳淮的指尖按揉嫩叶的时候,乐少宁的身体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顺着背脊瞬间窜上一股电流,浑身发软,一下便失去反抗的力气。
都怪靳淮!以前天天弄他那里,自己变态就算了,还想把他也弄成变态!
乐少宁对自己的反应简直绝望了,欲哭无泪地骂道。
麻痒感悄悄爬上乐少宁的背脊,他触电似的踢了下腿,精致漂亮的脚踝一下便被靳淮握住在手心,向上抬高。
“真漂亮。”
靳淮低头,直勾勾地盯着那朵红色的花蕊,将收集花蜜用的玻璃管,一点点塞进,看着花蕊无助地包裹住坚硬的玻璃管头,眼底暗沉一片,看得人毛骨悚然。
乐少宁情不自禁地感到害怕,直往床角里缩,但床就那么一点大,乐少宁再逃又能逃到哪里。
半小时后,身体重新出现异样的感觉,乐少宁总算想起最开始自己想做的事情。
“停、停一下。”乐少宁捂紧腹部,突然拼了命地往床底下爬。
靳淮动作一顿:“怎么了?”
“我、我我想上厕所,”乐少宁嘴唇哆嗦得说话都说不清楚,脚趾使劲绞尽床单,忍得脸上都是汗,“叔叔,可以先出去吗,等回来再……”
靳淮微微眯起了眼睛,却没有动作。
随后,靳淮仿佛没听见的,把住了乐少宁的腰,将他从床边强硬地拽回来。
乐少宁求饶般的哭喊:“叔叔,我憋不住了……”
“在这里尿。”
靳淮低哑的嗓音贴着乐少宁的耳根响起。
乐少宁的眼睛猛地睁大,后背的寒毛几乎都竖起来。
“不……不行。”
靳淮死死按住乐少宁,铁箍般让他无法挣脱,以往俊美的容颜,此刻在乐少宁眼里变得分为可怕。
“尿出来,宁宁,”他再一次下达命令,轻轻绽开笑颜,“叔叔喜欢看。”
“不……不要!靳叔叔,别这样、靳淮——!”乐少宁尖叫着。
靳淮抱起乐少宁,手掌狠狠按住乐少宁的小腹,逼迫着让他腹部抽搐,黑沉沉的眼睛紧盯着乐少宁逐渐扭曲的脸。
伴随着崩溃的尖叫,睡袍底下有半透明的液体失控地溅出来,淅淅沥沥顺着腿下滑,混着浅浅的白色淌到脚踝,随后滴落在地板。
“别看,不要看……好脏,”乐少宁哭得快要背过气去了,伸出两只软绵绵的手去推,被靳淮残忍地拨开,被彻彻底底地看清楚。
“我讨厌你……”乐少宁哆嗦着,失神地骂他。
靳淮眼睛都没眨一下,看得目不转睛。
乐少宁浑身脱力,胸口起伏得厉害,呼吸都是颤巍巍的。
靳淮盯着手里的小东西,颤抖的花萼,通红的花蕊还正往外挤着浆液,控制不住似的抽搐。
他的嘴里不知不觉间吐出两个字。
“真骚。”author_say严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