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宇卿从后面死死扣着他的手腕,迫使乐少宁后背向自己贴近,膝盖抵着他的小腿内侧,让乐少宁没办法将双腿合拢,硬生生承受远超过他接受程度的刑具,将还完全进入的剩下一半也推了进去。
又是一阵冷汗从后背冒出,乐少宁低着下巴,从喉底发出被什么堵住一般,有些哽咽的口申口今,十指的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泛出青白的颜色。
凭他的力气,完全无法挣脱这样的桎梏,拼命支起腰就会异常酸软痛苦,放松下来就会被进得极紧。
但司空宇卿却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掌着他的腰便往下狠狠一按,乐少宁狠喘了一口气,猛地咬住手背。
深入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像条冰冷的蛇钻进身体,即将张开嘴啃咬和吞食里面的内脏和血肉。
乐少宁的身体颤抖得厉害,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从眼尾渗出来,在司空宇卿剧烈的进攻下身体来回晃动,齿间磨破了手背的皮肤,血腥味蔓延在整个口腔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宇卿似乎发觉到什么,松开握住乐少宁腰身的手指,沿着他的小臂一路摸索到手腕。
最后落到他的嘴唇和手背皮肤相触碰的地方,缓缓启口,抵在他耳根后轻声问道:“爱妃,怎么忍着?”
“叫出来,多好听。”
察觉出司空宇卿在拉拽他的手腕,乐少宁轻轻睁大了眼睛,紧接在说的话后一次深深的冲撞,没忍住狠狠咬上了他的手指,借此再堵住自己喉咙里的声音。
用力咬下去的力度绝对不小,那一下能将普通人的手指咬断。
但司空宇卿不是普通人,被乐少宁狠狠咬了一口之后,他两根修长的手指上瞬间起了一圈深深的印子,本人只是简单的闷哼了一声,甚至连眉头也没皱。
他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手腕微微调转了一个角度,鼓起手上的肌肉,让乐少宁就在那上面咬,像在逗弄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奶猫。
被司空宇卿的手指撑着上下两排牙齿,乐少宁连嘴都合不上,活动舌头异常费劲,痛苦地想要吞咽下口水,很快就被呛住了。
司空宇卿在乐少宁疯狂咳嗽的时机,抓着他的手腕拉到最下方,侧过脸,舔着他湿润的嘴角,抬起腰重重一撞。
乐少宁的瞳孔猛地一缩,没忍住叫了一声。
终于逼出来的这点声音让年轻的皇帝头皮一炸,隐藏在血液里的毒性当即被激活,几乎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兴奋得咆哮起来。
太要命了,怎么会这么爽……他早就应该这样做,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把乐少宁禁锢在自己身边,完完全全地得到他!
乐少宁快被司空宇卿抓着弄死了,整个房间里都是源源不绝不堪入耳的声音。
他的床帘被自己抓破,床单上湿漉漉的一片。
闹剧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那瓶药的药效确实不错,直至凌晨的第一抹晨曦划破云层,乐少宁才晕了过去。
乐少宁醒来的时候不在自己昏睡前的房间,睁眼就是浅金色的罗幔,辨认出这似乎是聚阳宫的侧殿,也就是当今圣上的寝宫。
他一动,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嘎吱嘎吱的响,手腕上一圈青红色,乍一看像戴了镣铐。
心里面直骂娘,但现实里乐少宁的声音沙哑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挪了挪酸痛难忍的下身,很快,脚趾就碰到了一具温热的肉体。
乐少宁身体一僵,扭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床上还躺着人,司空宇卿根本没走。
因为床太大,他几乎整个人缩在角落里,所以才没有发现。
司空宇卿面朝着另一边躺在床上,什么都没有穿,上身背部有一半的皮肤被划了几道深红色的划痕。
细密的冷汗顺着乐少宁的鼻尖沁出来。
司空宇卿的身高早就远远超过他,不仅如此,这几年他每天都在练武骑马射箭,体型早就有了惊人的变化,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人的影子,他根本打不过。
肩膀宽阔,瘦腰长腿,手臂上印满夸张而不失美感的肌肉线条,那是在战场上可以拿起长枪利落刺入敌方首领脑门的可怕力量。
司空宇卿侧躺在乐少宁身前,将他严严实实地堵在整张床的角落,像一条熟睡庞大的巨蟒将小兔子圈在领地中,无论手脚往什么地方伸,都难免碰到他。
乐少宁毫不怀疑,自己稍微挪动一步,司空宇卿就能立即睁开眼睛醒过来。
由于紧张,乐少宁的呼吸变得急促不少,干涩的喉咙在触碰到干燥空气的瞬间微微颤动。
他没忍住咳嗽了一声,带动着昨晚受了伤的胸口,疼痛顺着胸口直蹿脑门,这么一点小动作乐少宁差点没喘上气。
他用手捂着嘴,偏过头重重咳嗽一阵,口腔里立刻弥散开一股血腥气。
等咳嗽完了,乐少宁再重新转过头,才直直对了司空宇卿的视线。
虽然知道这阵动静大概率会把他惊醒,但乐少宁没料到他会醒得这么突然又无声无息。
对上他那双黑眸的一瞬间,乐少宁的身体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上半身往远离他的方向仰。
司空宇卿在早晨刚醒来时没有光线照射,显出了一种相当深沉的黑色,仿佛罩着一层阴霾。
乐少宁看一眼就会回想起昨天晚上被他按在床上的时候,手脚不由自主地发僵。
直到司空宇卿撑起半个身子,结实的胳膊向他伸来,乐少宁才想起来躲。
“过来。”
他长臂一伸,乐少宁费劲全力挪开的距离在转眼见被缩小得不值一提。
他听到从司空宇卿喉咙里发出这道沙哑低沉的声音,咬了咬牙,强忍着肌肉的酸痛猛地甩了一把,试图把他的手从自己手腕上甩下去。
这样的动作是很明显的拒绝,司空宇卿的视线直勾勾地望着乐少宁的黑眼睛,他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不少。
“文君,听话,”司空宇卿张了张嘴,再次说道,“过来。”
他的手继续用力,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将浑身僵硬的乐少宁硬是从床的那一头拖了过去。
靠近司空宇卿身体附近的被窝比床铺的其他位置温暖许多,大概被他的体温捂热了。
这点温度对于乐少宁来说就像岩浆,碰到的一瞬间,他像是被烫到了,忽然来了力气,整个人拼了命地往床下面缩,半条腿还裹着被子直接摔到了床下面。
“有人吗!”乐少宁不顾疼痛的喉咙,鼓足了气喊道,“来人——!”
司空宇卿还在后面抓着缠住了他腿的被单,乐少宁疯了似的抬腿去踢,一边扶着墙拼了命地站起来,颤着气光着脚往门口的方向跑。
手指就要接触到门缝的前一秒,一双宽大灼热的手从后面抓住了他的腰,把他往后面狠狠一拽,再重新扬起手,用更快的速度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嘎吱——”
冷汗瞬间从乐少宁的鬓角淌下来,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胳膊肘连着腰际撞到了司空宇卿的大腿附近,牙齿磕到嘴皮,转眼间嘴里的血腥味又浓了一层。
司空宇卿一边将他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沉声对外面道:“来人。”
话音即落,刚刚还空寂无人的走廊外,不久便响起了敲门声。
乐少宁被他的手捂住嘴,“唔唔”两声,看不清进来的人是谁,只知道他们放了一碗东西在桌上,随后就轻手轻脚地退出去了。
“这里是聚阳宫,”司空宇卿轻声道,“你想跑到哪里?”
乐少宁狠狠往他摸过来的手上咬了一口,咬出一股血腥味。
司空宇卿“嘶”了一声,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乐少宁张开嘴,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虎口上清晰可见一排整齐的牙印,有点地方正在渗出血丝。
司空宇卿看着那道咬痕,呵呵笑了两声,笑容里竟然还能看出些许宠爱来。
他用舌尖舔了舔虎口,在乐少宁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中,伸手把之前进来的人放在桌上的东西端过来。
那是一盆热水,里面放了许多药材,旁边放下的木几上还摆放着一些木头制成的东西。
乐少宁在宫里待了这么久,就算没用过也见别人用过,浑身一震,推了一把他的手臂,狠喘了一口气:“不、不要!”
“好好做清理,文君若是伤了身体,朕会心疼。”司空宇卿八风不动,语气平稳,被推了一下竟然没让盆里的药洒在被子上。
乐少宁怎么挣扎都没用,被抱起来,脱了亵裤,分开双腿。
雪白的毛巾浸润了泡着药材的热水,司空宇卿将毛巾擦过乐少宁的腿间,乐少宁仿佛身体过电般,被烫的整个人一抖。
“烫、烫……”乐少宁抓着司空宇卿的手腕,拼命地把屁股往后面缩。
粗糙的手掌和滚烫的毛巾摩擦着他脆弱的花蕊,激得乐少宁的眼角渗出泪滴。
乐少宁坐在司空宇卿的身上这么挣扎,没多久就碰到了一座高耸又坚硬的丘陵。author_say下个世界写完就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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