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冯鹿听到这句话,简直是难以置信。
他的这个丧心病狂的二哥,竟然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
“不错嘛,竟然能够看得出来我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冯豹轻轻地笑了笑,“看起来你这个人的实力水平的确不低,最起码与那位道士先生的实力水平相差不大。”
那位道士先生……
余长生特地留意了这个词语。
“所以呢?”余长生用冷冷的眼神在围住她的这几个人身上,轻轻地瞟了一眼,“你打算让这些人来对付我?如果我真的出手的话,这些人对我来说都是摆设。”
“刚才那事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知道了。”
冯豹很是利索地拍了拍手,这些人对着余长生鞠了一躬,随后缓缓地退回到原本的位置。
“我哥这是准备放过你了?”冯鹿看着余长生,脸上稍微有些惊喜。
“怎么可能?”余长生脸上微微露出一些笑容,随后掏出了自己的判官笔,“你哥哥没有受到这个诅咒影响都这么丧心病狂,又怎么可能因为这一点点的小事就放过我?”
冯豹听到这句话,哈哈一笑,“看来你还挺了解我的嘛,这些人对你下不了手,是因为他们都是凡夫俗子,在你面前,除了让你如同砍瓜切菜一样全都解决掉,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真正能够对你这个级别的人起作用的,就只有道士先生留给我的这几样东西,本来我是准备用作防身用的,但现在既然你出现了,那么就让他好好地招待招待你吧!”
说完这句话,冯豹对着房间里面拍了拍手。
从房间里面顿时走出来几个大汉。
不过这几个大汉浑身铁青,双目无神,身上被勾勒出各种各样的符咒。
而且还有几个伤痕在其中穿梭,很显然,这几个人已经失去了生命,直接被别人练成了物品。
看见这几个走出来的大汉,余长生顿时就猜到冯豹嘴里面说的那个道士先生是谁了。
因为这几个大汉被炼成物品的方式,正是他们西山门所独有的方式,其实把别人身体练成物品的方式多了去了。
可是这几个人被利用西山门独有的方式练成这个样子,显然是准备表达一些意思。
是那个妖道,那个妖道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自己的存在。
这个家伙到底打算的是什么?
想到这里,余长生的心里又是一阵的烦躁。
冯豹看到余长生脸上出现不一样的表情,还以为余长生是因为这件事而感觉到了危机,忍不住地大声笑道,“怕了吧?看见这几个伟大的作品,是不是感觉到自己根本对付不了?”
“不!”
余长生淡淡地抬起了眼睛,“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不值一提,真正对我有作用的是这些家伙的缔造者!”
说完这句话之后,余长生直接挥动了判官笔,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判官笔的笔尖上画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符咒,而这一道又一道的符咒直接飞到了这几个人的身上。
下一刻,这些浑身画满符咒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倒在了地上,甚至连抽搐都没有抽搐几下,躺在地上完全没有了声音。
他们本来就是死的,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废了。
余长生在一招之内就把这些东西全都废了。
冯豹看着面前的这一切,吃惊地摇了摇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些东西都是那位道士大人留给我的最强工具,就连四五个人同时上都打不过这几个工具,你怎么可能在一招之内就把这些东西全都解决掉?”
这种难以置信的声音是,从多久之前就没有听到过了?
余长生这个时候听到这种声音,甚至还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些怀念,不过他还是对着冯豹说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往往都非常危险,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实力,就不要轻易接触这一层面的东西,否则最后带给你的只有痛苦。”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又拿判官笔在半空中划出了四道火符,然后这四道火符旋转着,围成了一个圈。
将这几个尸体围在里面,随后便是滔天的火焰冲天而起,将这几个人团团围住,等到火焰全部散尽之后,这地面上已经没有任何人的影子,只有一坨又一坨的骨灰。
“你们本应该在死的时候就进入地府,结果却被妖道将灵魂禁锢在身体里面,并且把你们灵魂连同身体一起练成了工具,现在我将你们解放出来,你们跟随我的引导潜入地府,转世投胎去吧。”
一边说着这句话,余长生一边拿判官笔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
之后,这圆圈内部像是有光影转换一般,不断地变换的颜色,随后,从那一坨又一坨的骨灰上面缓缓地飘出来了些人影。
周围的人能够清楚地看到,从骨灰上面飘出来的人影和这些人之前的模样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身上没有那些诡异的符咒。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有那么玄幻了,只是看见余长生轻轻把手一招。
这几个从骨灰身上飘出来的虚影,就随着余长生手的挥动,渐渐地飘进了那个判官笔画出来的圆圈里面,像是穿过了一道屏障,直接进入了地府。
判官笔本来就是地府的神器,在通幽之门出现问题的现在,判官笔就是一些灵魂从地府来往的凭证,只要是拥有判官笔,既能够从地府里面带出一些灵魂,也可以将一些灵魂送入到地府之中。
将这些灵魂全部送入到地府里面后,余长生根本就没有在乎那个冯豹,而是直接进入了冯豹所在的那个屋子。
既然那个妖道用这种办法来告诉余长生他在这个地方,想必余长生的老婆孩子就不会在太远的距离,要不然的话,妖道不会把那几个人偶交到这里。
“出来吧,既然来到了这里,又何必畏首畏尾。”余长生走到房间里,面对着空旷的房间大叫道。
“真是好久不见啊!”从里面响起一道声音,随后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的人出现在余长生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