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啊,我们可终于把你给等过来了。”
徐世航在家里来回踱步,走了好长时间眼看着天马上就要黑了,余长生的身影才终于出现在了他家的别墅门口。
“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时间,所以说来的比较晚了。”余长生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实在是因为中午画符的时候,对于自己的消耗实在是太大,导致自己休息了一段时间。
可没想到这一觉醒来,天色竟然已经将晚,余长生醒来之后稍作收拾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晚了也没事,只要是大师您能过来就行。”徐世航万分恭敬地说。
随后带着余长生来到了几个人的面前,“大师,这就是那个醉……不,陈先生的家人。”
徐世航本来还是想用醉鬼这两个字的,但是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家人面前,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用出了最鬼那两个字,说不定那所谓陈先生的家人要发多大的疯。
“徐老板,难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能够帮我们家老陈的人?”开口说话的这个人是个中年妇女,从年龄上来看,应该是那个醉鬼的妻子。
只不过这个中年妇女从面相上一看就是一副刻薄的样子,就连说话的时候也似乎有一种尖酸刻薄的味道。
属于得理不饶人的那种。
看起来在这一个星期内的时间,徐世航可没少受到这个女人尖酸刻薄的折磨。
余长生来了,徐世航也就有了所谓的底气,挺直了胸脯对着那个女人说道,“没错,这位大师就是能够解决你们家老陈问题的人,只要是让这位大师出手,你们家那位的问题绝对会迎刃而解。”
“大师?就这样一个小年轻还是大师?徐老板你该不会是被这个小年轻给骗了吧?”这个中年妇女尖酸刻薄的说道,“我可是没少听到过,有些年轻人毕了业之后什么事都不干,就是专门通过编瞎话来骗别人赚钱的。”
“陈太太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位大师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我们徐家整个家族的人都曾经见到过这位大师出手,这位大师的能力不容置疑。”徐世航立刻正色说道。
于情于理,余长生对于他们徐家来说都有着大恩,如今见到这位恩人,竟然在别人的嘴里受到了侮辱,徐世航怎么可能会忍得住?
“那些高深的骗子都不会说自己是骗子,但是那些高深的骗子往往都会让别人相信他是一个好人。”这个是陈太太还是那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就算是你相信我也不相信,如果徐老板你是用这个态度来回应我们的话,那么看来我们应该是没什么聊的了!”
这个陈太太拿起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气呼呼的就往外走。
“唉,陈太太。”徐世航伸手就要叫住那个陈太太。
余长生这个时候把手搭在了徐世航的肩膀上,面带笑容的对他说道,“行了,你也不用叫她了,反正这件事情她老公不好受,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最迟也就是三天的时间,他们一家人都会玩完。”
徐世航听见余长生说的这句话瞪大了眼睛,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那个陈太太听见了这句话,也是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用愤怒的目光,望着站在屋里面的余长生。
“大师,这件事情可不兴这么说,您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徐世航急忙小声而又急切的对着余长生说,“那个女人的嘴得理不饶人,你这么一句话说出来,那个女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徐老板,这就是你请来的人对待我的态度?”果不其然,那个陈太太此时拎着包又来到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前,一双尖酸刻薄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余长生,“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诅咒我们一家人早死?”
“我刚才说的话并没有什么意思,反正你都说了你不相信我,那么我这句话随便说出来,对你来说应该影响也不大。”余长生冷冷的对着那个陈太太回应。
中午因为画符消耗了自身太多的精力,所以说在这种情况下,余长生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去给那个所谓的陈太太解释。
余长生现在想的就是尽快的解决这个问题,如果能解决的话就早点解决,如果不能解决的话,那么就这么散了。
反正这件事情虽然和余长生有所关系,但是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就算是余长生选择对这件事情袖手旁观,天道也惩罚不到他。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的余长生实力倒退,本身的能力有些不足,完全可以对这件事情置身事外。
“什么叫对我来说影响不算太大,我告诉你,虽然说我不相信你嘴里面说的话,但是你这个时候说的话,已经冒犯了我们一家人!”陈太太愤怒的说道,“要不你就在这里对我们道歉,要不然这件事情咱们两个没完。”
“反正随你,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愿意没完就没完吧。”余长生百无聊赖的用手指轻轻掏了掏耳朵,“反正我有的时间和你在这件事情上闹下去,而你只有剩下不到三天的时间了。”
“你竟然还敢说!”陈太太怒目圆睁,扬起手来就朝着余长生的脸上打去。
徐世航见状急忙想出手阻止,却看见余长生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个陈太太的手腕。
“陈太太,我这番心平气和的和你说话,完全是出于一个修道者的本心,但是请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你骂我,竟然还说我得寸进尺?”陈太太愤怒的吼叫,“你这般侮辱我的家里人,我还要说你得寸进尺呢。”
“你说我得寸进尺?很抱歉,我说的都是实话,要不然你完全可以回想一下。”余长生淡淡的说道,“最近你们家里面的大门上,是不是经常会出现一些红色的布条?而且每逢夜晚,你们家里面都会有滴水的声音传来?”
陈太太听见他说的这句话,顿时愣住了,“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