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同是大男人,季正澹也没有这样孽根失控的情形。尤其还是第一次见面,这位仁心的大夫眼前。季正澹活了二十年,头一回懊恼自己的无礼。
“无妨。”贺书卿欣赏够了季小侯爷难得的慌乱。他善解人意地拔下银针,写了一个药方:“一日三次,服上十日。”
季正澹呼吸微乱地飞快穿衣,他接过药方放下银两,扭头就走:“辛苦贺大夫了。”他恨不得扎进冰河里,洗洗自己的脑子。
“季兄,”贺书卿无奈一笑,将银子塞回季正澹的手里,“在下行医从不收酬劳,莫破了规矩。我们不是还要去衙门?”
“哦,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我办好了再来接你。”季正澹一怔,他浑身冒火,脑子也不太清楚了。
贺大夫的手又冰又凉,仿佛炎炎夏日的一块冰,浇灭所有燥热。季正澹觉得舒服,又心疼贺大夫体虚,他强硬地塞回银两:“这是赔我砸坏的墙。贺大夫莫客气,否则我心难安。”
季正澹不容贺书卿拒绝,他大跨步风风火火地走了,仿佛身后有恶狼撵一样。
贺书卿握住还有季正澹热度的银子,摇了摇头:“啧,正直无私的男主角,更想欺负了呢。”
“喵~”纯白的小猫咪从门口爬进来,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贺书卿的腿边,“喵~喵~”
“小禾,饿了?”贺书卿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套的猫咪用具,倒上猫粮和清水。他点了点猫咪的小脑袋,“吃吧。”
小猫咪眯着眼睛,脑袋挠舒服了才低头吃东西,像主人一样优雅秀气。
贺书卿望着天边的火烧云,红艳迷人:算了,这位起点男别再撞到他手里。
很快有工匠上门换了新的院门,修补白色的围墙,一切如初的崭新。贺书卿要给工钱,工匠摆手:“大人付过了。”
……
贺书卿鲜少做梦。所以,他有点惊讶眼前的场景。
喧闹的拍卖会上人声鼎沸,最高处的中央铁笼里,健壮高大的男人蒙住了双眼,脖颈和修长的四肢锁着最坚硬的铁链。他此刻一丝不挂,灯光亲吻着他引以为傲的完美身躯。
笼子旁的拍卖师热情如火:“敌国最年轻的将军——澹。他骁勇善战,健康强壮,还是个处男。您只要买回去,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哟——”
贺书卿对这雕像一样的男人熟悉的很,他怎么梦见季正澹了?
季正澹作为拍卖品,赤裸着身体不卑不亢。刚毅冷静的面庞,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场一片沸腾,争前恐后想独占这位天之骄子。贺书卿看不清除了季正澹以外人的脸,也一时醒不过来。他可有可无地举牌,喊出了天价:“我要他。”
一片哗然中,季正澹默默攥紧了手,心里无比诧异,他听到了下方熟悉的清润声音:贺大夫?
梦境飞快转换,季正澹作为贺书卿的所有物,被锁在了豪华的大床上。
男人漂亮健美的躯体固定成了大字形,粗壮的阴茎包裹着布条,而臀缝间粉嫩的菊穴青涩地展露无遗,活色生香。
“唔……”季正澹喘息着扭动脑袋,他被强行灌入了药,浑身发软又燥热无比。男人不自觉摩擦丝绸床单,宛如困兽的肌肉紧绷。
贺书卿抚摸上季正澹潮红的脸庞,真实的热度几乎要烫了他的手。他面色平静,眼底却流露出饶有趣味的欲念,性感的勾人。
季正澹眼前一片漆黑,他能清晰感知,房间另一个人的存在。那人仿佛黑夜里高高在上的神,高贵而优雅地看他受着欲望的折磨,喉咙里难耐的喘息。
当神秘人微凉细腻的手拍上季正澹的面颊,季正澹的身体都在战栗,不自觉去追逐一触即离的手。
一声性感的低笑,传入季正澹的耳畔。他瞬间清醒,压制住升腾的欲望,面色冰冷:“你…是…谁?”
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和胆子,将他绑到此地?季正澹冷静地试探,可体内熊熊燃烧的欲念在烧灼他的理智。
贺书卿检查礼物一样,慢条斯理地抚摸季正澹的双唇,薄而红润,柔软的口腔又湿又热。
陌生人修长手指的肆意侵犯季正澹的嘴,他第一时间咬上牙齿,从没有人敢这样欺辱他!
贺书卿提前抽出了手指,季正澹狠狠咬了个空,一阵牙酸,红润的唇瓣勾着一条暧昧的银丝。
贺书卿笑了,男主角气恼的样子真是有趣。他拍打季正澹的胸膛,丰硕的双峰弹动的诱人弧度:“小奴隶,你的胸真软。”他捏上男人的淡粉的乳尖,挑逗一般的拉扯揉捏。
“唔…松开!”季正澹第一次感受到,装饰物一样的乳头如此敏感,竟然泛起了一阵酥麻的快感。体内压制已久的欲望瞬间爆发,他下身紧紧缠绕的阴茎几乎爆炸,舒爽又刺痛。
“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立起来。”贺书卿握上季正澹勃起的沉甸甸阴茎,恶趣味地捏了捏。
脆弱处被蹂躏,季正澹微微扭曲了俊朗的脸庞,咬牙切齿:“贺大夫,你在干什么!”
贺书卿拍打男人挺翘的阴茎:“叫我主人。”
季正澹在欲望中反复地折磨,他咬牙道:“痴心妄想。”
贺书卿不怒反笑:“惹怒主人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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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澹脸色一紧,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3梦中:霸气将军沦为奴隶,贵族主人强艹开苞小穴
贵族奢华的卧室,气氛暧昧旖旎。
一朝沦为奴隶,季正澹健壮火热身躯陷入柔软的大床。药物的作用下,他鼻息间难耐的喘息,英俊的脸庞一片潮红,修长笔直的四肢被强行分开固定。
“放开我!”季正澹双眼被蒙住,他凶猛困兽般挣扎下铁链哗啦作响,薄薄肌肉紧绷的发颤,富有生命力的强大旺盛。他体内的欲火焚身,最致命的要害还落在神秘人的手里。
季正澹脸色紧绷,呼吸粗重发热:“若是男子汉大丈夫,你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场。但凡我输了,性命任你处置。只有小人,才用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
贺书卿低低一笑,他高估了起点直男的想象力。恐怕季正澹还不理解,自己陷入多危险的处境:“我是主人,处置你个奴隶,不是天经地义?”
这场梦真实而虚假,又无法醒来。季正澹鲜活的反应格外有趣。贺书卿不介意释放出心底的魔鬼,尽情刺激正直无私的男主角,逼他暴露出不一样的一面。
季正澹毫不犹豫地反驳:“我不是奴隶!贺大夫,你究竟意欲何为?”
“当然是干你了。”贺书卿逗弄玩具一样揉捏红色丝带包裹的玉茎,饶有兴趣看着季正澹产生情欲又无法发泄的挣扎。床上男人喉咙间低沉的闷哼,胸膛上的乳尖硬的像小石子,性感撩人。
季正澹眼前一片漆黑,宛如在火海中煎熬,所有的心神被迫集聚到欲望爆棚的下身。他咬着牙,下意识地问:“干…我,是何意?”
“呵,”贺书卿低低一笑,慢条斯理抚弄季正澹的玉茎,轻而易举挑起男人的情潮。他悦耳的嗓音一本正经说着下流话:“干,就是艹你,我的孽根肏你的小穴,射进满满的精液,把你操的双腿大张,哭着求饶……”
“荒唐,无耻!”季正澹濒临高潮又被禁锢捆绑,欢愉而痛苦的青筋暴起,满头大汗。他二十多年正派的认知被强势冲撞,自己对男女之事尚且不了解,竟然一下子跨到了男子相奸的情事。他震惊这位疑似“贺大夫”的男人胆大包天:“我并非女子!况且,此事至少两情相悦。”
季正澹平生第一次被赤身裸体的肆意亵玩,身体还产生了莫名的快慰,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愤怒道:“你如此强迫,非君子所为。若我不死,定要抓你归案!”
“君子?非也,我是你的主人。”贺书卿这种变态,根本不是说两句好话,就会动容放弃的。他勾唇一笑:“现在,我要教教你,小奴隶如何侍奉主人。”
季正澹扭动着腰,神经崩成了一条细线,硬挺粗壮的阴茎经不起一点挑逗,涨大的火热叫嚣着要冲出缠绕的丝带,顶端溢出的湿润液体渴望着喷发。情欲不断的折磨,他脸色微微扭曲:“松开……”
“叫主人。”贺书卿抚弄了男人圆鼓鼓囊袋,看着季正澹敏感抽气,即将喷射却被强行堵住的欲罢不能。
“休…想。”季正澹没有第二种回答,他绝不可能向敌人低头。纵然滔天的欲火几乎将他吞噬,痛苦和欢愉逐渐加倍。
“真是不乖啊。这样调教起来,才有趣不是么?”贺书卿也不着急,他掐住季正澹的下巴,如玉微凉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一通搅拌抽插,涎液湿嗒嗒地涂抹贺书卿的手指。他慢条斯理掰开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滑过浑圆饱满的臀部,对准小小的穴口插了进去。
季正澹浑身发颤,情欲的折磨几乎失神,他很少碰到的臀部中央闯进了异物,小穴强烈的抗拒:“唔…你做什么?出去!”
贺书卿的手指借着液体润滑,抠弄着季正澹又窄又紧的小穴:“别乱动,主人可是会生气的。”
他按摩穴口,诱哄道:“放松,你才不会疼。”季正澹甬道内的软肉密密麻麻挤压,可想而知艹进去会多爽。
“放…肆,”异样的威胁感来临,季正澹的大腿无法夹拢。他扭动着屁股,收缩小穴排斥贺书卿侵犯的手指,“为何碰那处?”
“你的小穴好紧。不松一松,怎么吃得下我的肉棒呢?”贺书卿拍上季正澹的臀部,禁锢男人的腰间,一点点搅弄紧致的菊穴。
柔软内壁第一次被外人侵占,紧张而青涩地吮吸贺书卿的手指。不愧是世界厚爱的男主角,连这一处都得天独厚。
季正澹第一次被拍屁股,气得浑身发抖,他的隐秘处那么小,男人竟然还想用孽物插进来。这样,他不痛死,也丢尽了脸面。
季正澹被看起来温润如玉的贺书卿压制欺辱,连骂人也只有翻来覆去同样的话:“混…账,卑鄙。”但他很快顾不上愤怒了。
贺书卿将季正澹屈辱的脸色尽收眼底,微凉的手指深入强壮男人脆弱的内壁戳弄探索。直到碰到了一处柔软的隆起,他没有迟疑地用劲顶戳上去。
“啊!”季正澹小腹的酸胀感变了,敏感的前列腺受到刺激,随着穴口剧烈地收缩,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一路漫延过脊背,直窜进大脑的毁天灭地。
季正澹剧烈的喘息,他后仰着脖颈,胸膛重重起伏挺起了腰,仿佛脱水的鱼扑腾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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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又因铁链的束缚摔回床上,肉棒反射性翘立膨胀硬地快爆炸。他微微变色,玉茎挂在喷射的临界点无力挣扎:“贺书卿,先…解开。”再不射,他大概会憋死了。
贺书卿含笑道:“你叫谁?”
季正澹眼角一抽,他紧紧咬住了牙,闷哼不出声。哪怕情欲煎熬他满头大汗,他也不肯低头。
“真是不听话的奴隶。”贺书卿笑着摇头,“不过,我喜欢。”他解开礼物一样解开蝴蝶结,抽出了红色丝带。
季正澹压制已久的阴茎瞬间膨大,闸门大开的又快又急,他本能地低吼,终于发泄地喷射出一股股满满的白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活,季正澹脑袋一片空白,迷离了眼神,飘飘欲仙忘却了所有。
贺书卿勾着白色精液涂染季正澹的小穴,粉色的穴口一张一合吐露白色的液体,淫靡至极,漂亮暧昧的色彩如同等待被艹弄的淫荡。
“舒服了吧?现在轮到主人了。”贺书卿解开贵族精致的衣裤,放出坚硬如铁的滚烫肉刃,强势而威胁地抵上季正澹的小穴。
火热的异物逼近,重重拍打季正澹的肉臀,他从快活中恍惚回神:“你干什么?别…啊——”
“说了,干你啊。”贺书卿善解人意地回答,一边重重挺腰,狠狠艹进了季正澹青涩的菊穴,势无可挡贯穿狭窄柔软的甬道,蛮狠地抽送填满内壁最深处。贺书卿巨大的性器强势填满了季正澹的甬道,不留一丝缝隙的越艹越深,凶猛异常。
小穴软肉中无数的小嘴吮吸贺书卿的肉刃顶端,密密麻麻挤压套弄着巨大的肉柱。处男的后穴真是又紧又爽,贺书卿眯着眼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情地鞭挞身下强壮的男人。
“唔!啊——”季正澹吞下了惊呼,黑暗中他清晰无比地感受到,狰狞的巨物强势地撑开他隐秘处,一次性填满地横冲直撞进最深处,肉体火热摩擦碰撞的性爱啪啪声。
没有产生想象中的剧痛,季正澹最深处异样的饱涨感,腹部像是要被艹穿的微微隆起,隐隐生出了一阵的酥痒。
“不要…”季正澹扭着脑袋,身体被迫随着贺书卿的撞击摇晃。他脸上屈辱的通红,不敢相信自己体内会闯进陌生人的孽物。他宛如猎物被钉在床上的鞭挞,缩起了臀部试图把胆大妄为的孽物挤出去,“拿出去!啊——”
然而,贺书卿的性器被季正澹的小穴挤压,舒爽的勾起了唇角,性感的侧脸迷人的不可方物。谁能想到钢铁直男一样的季正澹,小穴也这么天赋异禀的耐艹会吸。贺书卿加快了速度,狠狠艹到了甬道每一处。
“滚蛋……”季正澹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从温暖阳光中一下子被拉进了色欲翻腾的海洋,难以自拔。季正澹咒骂变了音调,婉转的仿佛叫床声的呻吟,“啊……”
“主人的赏赐,要好好吃下去。”贺书卿握住季正澹的肉臀,准准地朝男人的敏感点疯狂撞击,看着季正澹不由自主地指头蜷缩,下身微翘。
“啊…唔……”季正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比自渎还欢愉的时刻,还是一个男人给他的!季正澹内心一向坚定,第一次心神震动的恍然。⑼⑴o0⑷⑶⑸⑻⑺
强烈的春药终于彻底溶于季正澹的血液,欲望吞没他的神智。季正澹再也感觉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有无尽的欲望。季正澹粗重的喘息,大声的呻吟:“啊…啊…啊,别让本侯爷抓住你,定让你生不如死——”
“下面的小嘴厉害,上面的小嘴也不饶人啊。”贺书卿欣赏季正澹被迫沉迷情欲的挣扎,他尽兴地猛烈抽插了近千下,才在处男的甬道深处射出了又烫又浓的精液,沾染自己强势的气息。
男人的精液直烫得季正澹内壁剧烈收缩,他再次登上了高潮:“啊啊啊啊——”
……
“喵~喵~”
夜尽天明,贺书卿睁开了眼,纯白的小猫在他的被子上踩来踩去,一双湛蓝懵懂的眼眸盛满了漂亮星辰。
贺书卿揉了揉小猫咪的下巴,脑海闪过季正澹被他压在身下强艹,年轻男人火热的气息,紧致无比的小穴,活色生香。
贺书卿查看了系统的记录,自己的确一夜沉睡。他微微勾唇,无奈轻笑:“这梦,真有趣。”他心知这“梦”不简单,也不急着去寻找缘由。只是好奇如果真的强艹季正澹一顿,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贺书卿笑着摇头,他真是越来越恶劣了。
等天色彻底亮,院子外重重的敲门声。
“来了。”贺书卿打开院门,映入眼帘的是季正澹俊朗的脸庞。
季正澹眼眸锐利如火,单刀直入的试探:“主人?”
彩蛋内容:
小剧场
季正澹:主人?
贺书卿:乖奴隶。*︿_︿*
季正澹:去死吧——??(◣д◢)??
世界毁灭,文完。
4小侯爷的秘密,心神荡漾/梦中,高贵主人惩罚逃跑的奴隶
清早醒来,季正澹身下一片泥泞,脑海中回荡着震惊难堪的画面。
黑暗中他赤身裸体被禁锢,同为男人的贺书卿将他压在身下欺辱奸了,那坚硬如铁的一部分强行艹进了他的身体,肆意而疯狂的侵犯抽插。
更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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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接受的是,季正澹在火热的性事中迷失,像兔爷们一样获得了难以启齿的快慰。他仅仅靠着男人野蛮的艹弄达到高潮,下身射满滚烫的精液昏了过去……
季正澹再睁眼醒来,熟悉的卧房没有外人闯入,他隐秘处也没有情爱的痕迹。他的被单下麝香浓郁的泥泞,似乎只是经历了一场荒诞的梦境。因为他年轻强壮的身体许久未纾解,欲根渴望发泄,编造出了与春情有关的旖旎梦境。
可是偏偏梦的另一个人是第一次见面的贺大夫,一个男人!季正澹清晰无比记得,贺大夫宛如至高无上的主人,轻而易举掌控他孽根,逼得他在欲海中迷失自我。男人间强势碰撞,不相上下的性爱,如此销魂蚀骨。
季正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敢置信。他活了二十多年,儿时流离失所,少年征战沙场,如今尊贵的小侯爷,也没有碰到这样荒唐的事。
贺书卿给起点男打开一扇奇妙的大门,季正澹又狠狠地关上了。
季正澹匆匆洗漱,处理床上的一片狼藉,他鬼使神差骑着马来到了贺书卿的家门前。
白墙乌瓦的院子,季正澹人高马大的身体堵在院门,夺目的凛冽帅气,像一把锋利的刀反射着耀眼的日光。
季小侯爷突如其来的试探,一声挑衅的“主人”。他眼眸跳动火焰,强大的气势几乎压倒一切。
季正澹观察力极强,再高明狡诈的罪犯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睛。
梦里的男人反复逼着季正澹喊“主人”。但凡贺大夫有一点干系,季正澹打一个措手不及,贺大夫一定会露出马脚。
贺书卿的确有点惊讶,他心里了然,季正澹大概做了同样的梦。那男主角是否也记得,自己蹂躏他壮硕的双胸,把他艹得欲仙欲死?更新裙久衣凌灵四散伍巴七)
这“梦境”真是太有趣了。
贺书卿心思千回百转,眼中却没有露出分毫异样。他的诧异恰到好处,眨了眨眼:“季兄,何意?”
季正澹心里一沉,他仔仔细细审视贺书卿,日光下的青衣男子面庞俊美,气质温润如玉,一点都不像“梦境”里邪魅强势到可怕的男人。
贺书卿神色完美无缺,没有一点端倪。他不是真的一无所知,就是伪装能力出神入化,甚至骗得过季正澹的眼睛。世间还未有过如此能力的人。
季正澹万分纠结,也许真的只是一场梦。可他为何会梦见这种难以启齿的场景?
贺书卿看着难得世界观崩溃的季正澹,笑了笑转身,他走在前头:“季兄找我有何事?”贺书卿坦坦荡荡,连一点怀疑都像亵渎。
季正澹回过神,对上贺书卿关心好奇的眼。他忍不住在心中对比,贺书卿正派如清风,梦境里的男人清润嗓音陷入情欲时,强势掌控的让人心惊。
季正澹的脸色不太好看,任谁梦见被男人强迫欺辱,也会说不出口的难堪。他从来正直坦荡,第一次有了难言之隐:“贺大夫,你昨夜可曾出门?”
贺书卿微微一笑摇头:“在下一夜都于家中。怎么了?”
季正澹目光微深:“随口问问,近来外头夜里不太安宁。”
贺书卿不在意地点头,目光一顿:“季兄,你神色不定,可有不适?”他拍了拍季正澹的肩膀,“在下是医者,可尽绵薄之力。”
季正澹肩膀上的肌肉微微紧绷,贺书卿随意的一碰,竟然让他防备到了极致,立刻唤起了梦中的回忆。
一片漆黑中,年轻男人间肢体火热的纠缠。贺书卿一边咬上季正澹结实的肩头,一边狠狠艹弄他体内最敏感的点,激起灵魂战栗的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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