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卿正在兴头上,为难又真诚地说:“侯爷…我忍不住…”他爱不释手抚摸男人一身漂亮的肌肉,尽情操干有弹性的臀部,连囊袋拍打臀部肌肤一片暧昧的粉红。
贺书卿温柔的话一说出口,季正澹根本不会想到责怪。他甚至开始愧疚,贺大夫温润如玉,单纯善良,却被他引诱的沉溺情爱。而且季正澹勾引了贺大夫,怎么舍得让他得不到满足?
季正澹嘴唇微颤:“好…你快出来……”
贺书卿得到允许,没有准许他也会压住男人在黑暗的柜子里用劲的操干。
前所未有的快感,后穴在性器的鞭挞下火辣辣的摩擦和缠绵。季正澹这样强壮阳刚的身体,靠在贺书卿怀里没了力气,爽的溢出眼泪。他实在没力气,只有低声抽气追寻着贺书卿的唇,气喘吁吁的下身汁水四溅,淫乱的泥泞。
“没有了…”季正澹肠道内壁的敏感点被反复艹弄,爽到射出的精液越来越稀薄。直到他腹部一阵鼓胀,一阵尿意在腹部涌起。“停…好奇怪……”
季正澹面红耳赤,嗓音沙哑摇头:“唔…不要了…我要尿了……”
贺书卿顺势打开柜子,豁然的光亮扑过来,他抱着季正澹双腿大张,边走边肏找到一处恭桶:“侯爷,尿吧。”
季正澹双腿大张,下身一边被操干到最深处的快感汹涌,腹部隐忍的一阵阵尿意双重刺激,他捂住潮红的脸,极度羞耻:“不行…放我下来……”他无法接受在贺大夫面前被艹得失禁。
“好,”贺书卿却显露一点恶劣心思,他的性器缓缓后退,湿热甬道热情的挽留。
季正澹仰着脖颈,喉咙的呻吟,难耐的喘息,浑身大汗火热的温度互相灼烧:“啊……”
贺书卿抱住男人的手忽然没有了力气,松开又赶紧抱回来。季正澹身体重重往下坠落,体内的性器再度狠狠地插进来,迅速涨大撑开碾过他所有的敏感点,滚烫浓稠的精液席卷而来打在他敏感到极点的内壁,销魂的快感疯狂滑过。
“啊啊啊……”季正澹爽到泪水涟涟,无法控制本能,玉茎翘起射出一道液体,在恭桶里留下羞耻得滴滴答答。
憋住许久的尿意,突然开闸放水快活,季正澹眼前都发白了。他剧烈的喘息,眼角挂着泪被欺负到极致了,无法挣脱的快感。季正澹几乎崩溃,他被贺大夫艹得尿出来了。他浑身发颤发红捂住湿润的脸,羞耻得无法见人,说不出话:“唔……”
男主角羞愧地想钻进地底,贺书卿嘴角轻笑,他舔了舔季正澹脖颈的细汗,趁季正澹恍恍惚惚的时刻,从系统空间拿出干净的毛巾,给两人简单的清理。
而外面传来庞丞相大声狂笑:“他们是在附近赏花吧……”
“啊…来人了,我们出去。”季正澹浑身发软,他顾不上清理甬道,紧紧夹着臀部肠道深处贺书卿的精液才不会溢出来,紧张又羞耻。
20梦外:小侯爷羞耻夹精,桌子下淫荡的口交
院子外,盛开的梅花清冷飘香,嘈杂的人声越来越近。其中最明显的是庞思树嚣张的笑声,似乎有意提醒某些人:“他们准是赏梅花忘了时辰,也真是爱花的痴人——”
安静无声的房间内,贺书卿碰了碰季正澹发烫耳尖,善解人意道:“侯爷,东西还没弄出来,不如等会再出去?”他丝毫不提是自己为所欲为,把男主角肏成了这个样子。
季正澹刚经历酣畅淋漓的情爱,耳廓上贺书卿微凉的手指轻轻拂过,他像被烫了一下敏感的身体战栗,几乎酥软了腰。
“不用,乌章松应该来了。”季正澹恢复紊乱呼吸,下意识夹紧臀部。他腹部微微饱胀,湿热甬道里贺书卿射进去的精液存在感十足,总有种会流出来的错觉。他一时昏了头哄骗贺大夫白日宣淫,只怪情爱之事太舒服,让人食髓知味。
“我们出去。”季正澹语气平静,实际上羞耻得呼吸发烫,好在易容的面颊没有暴露出性爱后的潮红。
小侯爷倔强的一面,也是格外有趣。贺书卿唇角微勾,在季正澹耳畔“担忧”道:“好,侯爷可要小心,别让它流出来了。”
季正澹心尖一颤,贺大夫好心提醒,他不禁想象倘若白浊流出来,湿了他身后的衣衫。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刚刚不知廉耻地勾引贺大夫,被男人狠狠肏到失禁。季正澹活这么大,却因为贺书卿,破廉耻的次数极速上升。
“好……”季正澹喉咙发痒,僵直身体走出院子。期间他还要紧紧夹住臀缝的小穴,来到了众人面前。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动作僵硬,羞耻得抬不起头。他满意地笑了笑,小侯爷如此动人,真应该锁起来天天欺负。贺书卿第一次碰见如此合心意的猎物,开始有点舍不得放手了。
季正澹的眼里有了别样神采,却碍于贺书卿的“直男”人设而不敢说出口。
贺书卿逗弄季正澹格外有趣,又想彻底点一把火,引诱直男主角主动走进他的领地,再也无法逃脱。
院子外红梅树林香气四溢,清冷扑鼻。漫天粉嫩的花瓣随风飘舞,勾勒出灿烂的线条。
贺书卿和季正澹并肩立足一棵梅花树下,沉浸迷人风景的怡然自得。光看两人的背影莫名相得益彰,完美融入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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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的风景。
实际上,季正澹心悬得老高,大概一辈子忘不了此刻的难以启齿。他并住笔直的双腿,夹紧体内精液,转身看向几面之缘的人。
“原来你们在这啊。”庞思树潇洒地敲着手中纸扇。眼前两人神情自然,他却闻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他桃花眼一挑,风流肆意,“长公主说以红梅作诗,水准最高者有赏。大伙都说叫上你们,尤其是贺先生。”
贺书卿笑容不变:“作诗?在下水平欠佳,怕扫了大家的兴。”他并不想抢了男主角的风采。
“无妨,这赏花宴,自然重在赏花。贺先生不如试试?”庞思树格外热情,他大方挤入两人中间,一边搭一肩,“不然让你的好友一起来?”
季正澹身体微僵,抗拒庞思树的接近,有种暴露不堪一面的羞耻。
贺书卿眼看男主角微微皱眉,他拉过庞思树在自己的身边:“他作诗还不如我呢,我来。在下拭目以待丞相大人的诗。”
庞思树闻到贺书卿身上阳光的气息,俊美男人眉眼间淡淡慵懒,摄魂夺魄。他心尖发痒:这两人胆子也太大了。在长公主的宴会巫山云雨,关键还是乐在其中。
庞思树更加好奇贺书卿的有意思之处。好奇心真是坏东西,促使庞思树挖掘不为人知的秘密。他隐藏心里的念头,拍掌大笑:“正好本相诗兴大发。来,我们一起吟诗作对。”
贺书卿落落大方的解围,季正澹微微松一口气。但是,他看两人勾肩搭背一起走远的背景,开始觉得庞思树是自己的对手没有错,真是无法忽视的碍眼。
季正澹呼吸间都有一种酸涩,他千方百计抑制的念头,庞思树总在做他渴望却不敢明目张胆做的事。也许哪一天季正澹会再也控制不住妄念,将贺大夫变得独属自己一人。
不行,他不能吓坏了贺大夫。
季正澹脑海混乱,正好看见贺书卿回了头,冲他微微一笑,关切而通透。
贺书卿看着男主角仿佛被丢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笑着招了招手:“一起来?”
季正澹心一阵狂跳,他拥有一样庞丞相永远比不上的东西。他和贺大夫独一无二的秘密,只是这隐秘过于淫乱不堪。季正澹复杂的心境掺杂了点不为人知的甜,让他露出了笑意:“好。”
贺书卿只觉得这男主角也太好哄了,有趣的紧,让人忍不住想多逗一逗。
梅花园一座亭子布满了奢华的酒菜,人群中的贺书卿面如冠玉,淡然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庞思树很自然坐在贺书卿身边,倒了热茶塞进他的手里:“贺先生不胜酒力,以茶代酒也好啊。”
庞丞相都开口了,众人自然不好意思为难:“自然,茶也是风雅。”
季正澹眼眸带火,他默默挤开贺书卿右手的才子,他喝了两杯酒压住火气,转头夹了两道贺大夫喜欢的菜色:“吃点东西垫肚子。”毕竟刚才贺大夫也出了一身汗,怕他累着了。季正澹红着耳根缩了缩臀缝间隐秘处。
贺书卿淡淡一笑:“多谢。”他吃了季正澹夹的菜,“无意”拿起季正澹面前的酒杯饮了一口。
季正澹心一跳没有出声阻止,近乎贪婪地看着贺大夫用唇瓣碰他碰过的酒杯。只有季正澹知道贺大夫水润的唇有多软多热,深深亲起来多么让人意乱情迷。
贺书卿仿佛入口才知是酒,他眼眸闪烁动人的水泽朦胧:“啊。”
一直观察的庞思树眉头一挑,他揶揄笑了笑,风采十分夺目:“贺先生,‘不小心’拿错酒杯了。”
贺书卿十分淡定将杯子放下,面颊微红的淡笑:“贺某滴酒不沾,不知这酒如此辣舌。”
庞思树一边举着酒杯小酌,唇瓣抹上了一层诱人的水泽。他贴在贺书卿耳边轻笑:“方才你俩做了什么?去了那么久。”
他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贺书卿面颊,执笔的修长手指无意滑过贺书卿的手背,引起一阵异样酥麻。
贺书卿侧过脸,看向庞丞相晃着笑意的桃花眼,他笑容不变:“自然是赏花,丞相不也知道么?”
贺书卿采撷小侯爷这朵花,尽情欺负的滋味独好。只是庞丞相看穿又不说穿,桃花眼里侵略性十足,倒是有趣。
庞思树拍掌大笑:“是啊,真是羡慕你们知己好友,如此形影不离。说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季正澹本来就心里有鬼,羞愧不可告人的贪恋。他脱口而出:“贺大夫为我治病。”
贺书卿笑着颔首:“不过是调养身体。”
庞思树唇角微勾,意味深长:“原来如此。”调养身体,调到床上水乳交融,这两人还真坦荡。
他故意笑道:“贺大夫,哪天给本相也调养调养?”
“不可!”季正澹呼吸微乱,对上贺书卿干净的目光,他心如擂鼓,难得说话磕巴,“庞丞相身强体壮,不用麻烦贺大夫了。”
男主角太有趣了,贺书卿几乎快笑出声。
庞思树说出了他的心里话,嫌弃道:“你那身体比牛还壮,更不需要调养吧。”
季正澹心怀鬼胎,面上还是义正言辞:“我体虚。”
庞思树不枉费在朝堂上和小侯爷针锋相对,他冷笑:“你体虚?我能把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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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澹第一次急的面红耳赤,贺书卿难得大发慈悲,拉了拉他的手:“好了,庞丞相逗你的,他有的是好大夫呢。”
庞丞相摇头:……话都让你说了。
季正澹松了一口气,他忍不住借着长长的袖子遮盖,轻轻碰了一把贺书卿的胯间:“这里不可以……”
贺书卿呼吸一沉,拧了一把季正澹的臀部臀,低声道:“别闹。”再不知死活勾引,他就把小侯爷压在桌子上艹了。
季正澹天然直觉感知到莫名的危险,呼吸开始乱了,敏感的身体又再度轻颤。他臀缝间的湿润越来越明显,蠕动甬道在精液浇灌后更加饥渴,属于贺大夫的气息挥之不去。季正澹低下头深呼吸,很努力才没有心猿意马,露出情欲的痕迹。
正说着,仆人们端着盘子备好笔墨,等才子们随时作诗。
庞思树是当年的文状元,才华横溢十分受人追捧。他潇洒了喝了一杯酒,连写了十首诗无一不令人称赞。
满堂的喝彩,庞思树桃花眼笑的漫不经心,碰了碰贺书卿的肩头:“贺先生若是喜欢,都送给你了。”
谁人不知,庞丞相的一手好字连陛下都称赞,甚至一字千金的难求。
贺书卿微微一笑:“丞相好文采,在下也试一试。”庞思树这样挑衅他,又怎么可以不回报?
贺书卿提笔作诗,丝毫不逊色的才情和一手好字,又引起了一阵惊叹。
“贺先生真是处处让本相惊喜。”庞思树心情十分愉悦,离座拿了一把古琴。他在梅花树下娴熟弹奏,清朗的嗓音吟诵起了贺书卿的诗词,相辅相成的绝妙。
一群才子出了亭子,欣赏庞丞相优雅夺目的风采。
季正澹的眼里,贺书卿是坐在桌子边,但她看着树下的庞丞相,两人相视一笑,伯牙子期般意气相投,
小侯爷的心让一只手抓住,又酸又麻。他不小心碰掉筷子,滚进了长长桌布里面,贺书卿的脚边。
季正澹低头捡筷子,脸正好朝着贺书卿的腰下。他的呼吸微乱,心跳加快,看向人群都背对着亭子,没有留意到这里的动静。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在他膝盖附近晃动,笑道:“怎么了?”
季正澹却直接钻进了桌子底下,桌布很好掩盖了他的身影。
贺书卿很快感受到胯间钻进了一个脑袋,季正澹略带粗糙的手颤抖地握上他的性器,生涩的抚弄带来一阵快感。
贺书卿呼吸一沉,性感而沙哑的低哼:“恩……”男主角太天真了,他不知死活地挑逗。不怕贺书卿会在众人面前把季正澹拉出来,扒光了亵玩一番,狠狠地肏上情潮的巅峰?
21梦外:销魂口交,主动吞精/修罗场:庞丞相强压不成,反被收拾
梅花园暗香疏影,花瓣缤纷,别样动人。梅花树下,庞思树奏起琴声阵阵,悦耳吟诵诗词,佳人才子们纷纷前去捧场。
亭子内,贺书卿坐在桌前,眉眼疏朗,完美下颌线精致流畅,搭在桌面的手臂微微紧绷。他喉咙间喘息,性感撩人:“恩…侯爷不要……”
贺书卿巨大的性器落入一双手中,季正澹藏身在桌子下,他握过刀剑的指腹微微粗糙,抚摸套弄蓬勃敏感的巨物,生涩而小心翼翼揉捏贺书卿的囊袋。密密麻麻的快感扩散,舒爽的贺书卿低哼。外界的人声和脚步声,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
贺书卿逼得季正澹太急,阳刚硬朗的尊贵小侯爷在梦中坚强不屈,在梦外竟然藏在桌下主动为他手淫。贺书卿强烈征服欲格外的满足,不枉费他耐心的调教。外面的人声不断,平静桌子隐秘处,是男主角认真的挑逗服侍。
强烈的刺激让贺书卿惊喜,只是这样他更想得寸进尺。贺书卿手指伸进桌下,隔着一层薄布推搡着季正澹宽厚的肩膀:“别…庞丞相很快回来了……”
贺书卿委婉拒绝,反而更像一个讯息,他因为庞思树而推开季正澹。
桌面下一片朦胧的昏暗,季正澹忍住羞耻,跻身在贺书卿的胯前。他看不清眼前,只有自己狂乱的心跳和呼吸,还有贺大夫的气息和那炙热烫手的性器。
季正澹刚才盯住贺书卿的唇出了神,只想好好吻住男人,渴求那亲密无间的纠缠。顾忌和嫉妒互相斗争,季正澹藏起来,捧住贺书卿的性器饮鸩止渴般抚弄,挑起男人的情欲。季正澹痴迷,贺大夫为自己升起欲望的成就感。
贺书卿的手推搡季正澹肩膀,仿佛在他脑海点了一把火,燃烧殆尽所有的冷静。
“不会有人发现的。”季正澹低声说道,他颤抖捧住了贺书卿滚烫的性器,闻到了属于男人独特的气息。季正澹呼吸一烫,他夹紧了臀部,压抑柔软甬道里春水泛滥的饥渴。
季正澹张开唇含住了性器微微湿润的圆硕顶端,一丝不苟吃进去巨大的棒身。他湿热口腔生涩地吞吐抚慰圆棒,柔软湿润的舌头舔舐打转吮吸,不忘记抚摸刺激男人敏感的囊袋。他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却舍不得退出,只是认认真真地吞吐,好像贺书卿抽插的是他下面的隐秘处。
桌面之下,贺书卿的性器数塞进季正澹湿润温暖的口腔,男人的面颊肉和柔软的舌头配合着抚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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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每一处敏感点,逼出他眼底情欲的幽深慵懒,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微攥紧着,克制着没把桌底下的大胆的男人拉出来艹一顿。
真是太淫荡了,季正澹的内心无比羞耻,身体却极为诚实地晃动臀部,甬道渴望的酸胀,下身的欲望隐隐的抬头,他感受到口腔内的性器几乎将他插爆,深深地艹进他的喉咙,堵住了他所有的呼吸,呜咽着几乎喘不过气,眼角刺激的溢出泪,他感到贺书卿身体的兴奋,心里跟着快活,他重重吮吸地吮吸性器的龟头顶端。
贺书卿微微挺腰,他的性器在季正澹口腔里艹弄,暧昧摩擦水声,细微又刺激。
季正澹嘴唇撑到最大,卖力的一吸,贺书卿呼吸一重,大腿内侧的紧绷,愉悦快感宣泄上了他的四肢百骸,又浓又重的精液数灌进了季正澹的口腔:“恩……”
季正澹被麝香味液体喷的措不及防,喉咙格外的发痒,他不想被人察觉就数吞咽了下去,味道也没有想象的奇怪。季正澹听着贺书卿低低的喘息,又仿佛回到隐秘狭窄柜子里,两人密不可分的快活,欲望涌上了季正澹的眉眼,他真的很想很想将身边的人独占。
贺书卿听到桌面下细微的吞咽声,微妙的轻笑。小侯爷越来越贪吃了。
贺书卿利用系统能量,让外人忽略这里隐秘的荒淫。等季正澹从桌底下出来,才子们才姗姗回到桌前把酒言欢。
贺书卿喝了点酒,面颊淡淡绯红,脖颈间还有薄薄的细汗,让季正澹想细细吮吸干净。
“漱口。”贺书卿眉眼间隐约的性感,他倒了一杯茶给季正澹,弄湿帕子给男人擦手,欲言又止地低声问,“你为何这么做?”
光天化日下,小侯爷偷偷为他口交,爽是很爽,刺激又快活,只是贺大夫性子“单纯”总是会慌乱疑惑的。
季正澹心境澎湃,他耳根子发红发烫,嘴唇被艹得又红又润,平庸的伪装下挡不住那一点情色。他一饮而尽茶水,回味甘甜,才回过神贺大夫是让他漱口。季正澹想和贺大夫融为一体的念头,太过疯狂,不愿意吓到贺书卿。季正澹舔了舔唇瓣,他拉住贺书卿的手,眼眸火热:“我…因为我心……”悦你。
贺书卿目光认真:“你怎么了?”
季正澹喉结微动,所有的疯狂在贺书卿干净的目光中冷静,他在男人耳边低声道:“我听说,吃了阳…精,病就会好了。”
贺书卿快笑出来,小侯爷太可爱了,这样天真的话也敢拿来哄他。贺书卿都想在梦里一样,把男主角捉住圈养,每日供他肆意亵玩,看季正澹大胆或羞耻,愤怒或欢愉的神情。
太美妙了。贺书卿故意做出生气的表情:“我才是大夫,你听哪门子的歪门邪道?你若不信我,就找别的大夫去。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
“别…”贺书卿恼火,季正澹心乱的比谁还快。他连忙拉着贺书卿的手,低声下气地哄,“我喝多酒,冒犯贺大夫,今后再也不敢了……”他惶恐贺大夫会厌恶,逃离他的身边。
贺书卿乐于见到季正澹大胆放浪的姿态,遗憾没看见男人夹住他精液,嘴里又吃下他精液的淫荡神情。所以他只是冷着脸:“不是不让你喝酒,以后不准这样了。”
“好,都听你的。”季正澹紧绷的心瞬间松了,单纯的贺大夫还是这么好哄。他嘴角翘起,心情愉悦的快放出光,连周围的人都忍不住被他平平无奇的样貌吸引。
庞思树为贺书卿的诗配曲,获得了才子佳人们一片赞誉,却转头看见贺书卿不动如山在亭子,还和季正澹眉来眼去。
他脸上潇洒自在的笑意淡了几分,转动手里的扇子:“贺先生,觉得如何?”
贺书卿只听了几句,还是中肯点头:“绝妙,在下佩服。”
庞思树眉眼一亮,笑意吟吟:“过奖。不知你的好友可想来一曲?”
季正澹心知庞思树又在挑衅自己,这一次他没有像在朝堂上进退有度,而是站起身来平静道:“某作画一幅,献丑了。”季正澹沉稳正直的性格,第一次有了破格的冲动。
庞思树微微诧异,他可没听说小侯爷还会作画?
季正澹武将的身份,甚少有机会舞文弄墨,但他季家人自小学有君子六艺八雅,家道中落断了几年,他这么多年从未懈怠。
季正澹借来了笔墨,利落在画卷上提笔,动作潇洒笔触凌厉。不一会儿,季正澹笔下的画卷吸引了一众的目光,他易容的貌不惊人,作画的手法娴熟自如,颇有点意气风发的洒脱夺目。
一阵阵惊叹声中,贺书卿不意外地淡笑,季正澹年少武状元成名,但不是真的有勇无谋,否则他不会是让敌军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
如此完美男主角,无比耀眼,平庸的伪装,掩盖不了他的举手投足的夺目。而正是这样阳刚硬朗不失英俊的美男子,上下两只小嘴刚刚吃进去贺书卿射的精液,由内到外都是他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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