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卿偏过头,脸色苍白,他只说了四个字:“正澹,救我。”
庞思树见势不妙,又痛又隐忍地控诉:“他是在装!”
季正澹却被贺书卿无助的眼神击中,健壮的胸膛剧烈起伏,深沉的山峰瞬间炸了。他眼眶通红,快得几乎看不清的速度冲过来,一下子掀翻庞思树:“滚开!离他远一点。”
季正澹小心翼翼又极度心疼,他为贺书卿拉上衣襟,眼眸滔天的震怒和自责,紧紧抱住脸色苍白的青年:“书卿,别怕,有我在。”
贺书卿对着地上的庞思树微微勾唇,语气虚弱:“还好,还好你来了。”
季正澹闻言心被刀扎一样的疼,他转过头就怒视庞思树:“要不要我杀了他?”
“咳咳咳,”庞思树整个人被摔了出去,趴在坚硬的地面上浑身发疼,欲望顿时消了下去。他看着季正澹冰冷可怕的眼神,浑身战栗又愤怒,“他明明在装可怜!季正澹,你也被他骗了,贺书卿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庞思树踉跄站起,哈哈大笑:“你还想杀我?可笑,你堂堂侯爷,让一个小小大夫耍的团团转,英名尽毁。”他扯下身上衣衫,胸口大片暧昧的红痕,“这是你的好贺兄做的。你问他,是不是?”
季正澹浑身一震。
23梦外:缠绵湿吻,小侯爷赤裸作画,毛笔蹂躏双胸,猛肏内射浓精
庞思树皮肤上的红痕每一次摩擦衣裳,都漫延出酥麻的痒意,难耐又羞耻。他平生第一次这样狼狈,让贺书卿冤枉的百口莫辩。
庞思树火热的欲念升起,只想赶走季正澹,将贺书卿占为己有。他笑容挑衅,拉开衣襟露出斑斓的红印:“怎么,小侯爷不敢问了。不是贺书卿干的,难得还是我自己做的?让一直相信的人欺骗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季正澹刚刚听到,一直忠心的王朝皇族忌惮他,欲除之后快。而多年好兄弟诬陷他,还计划斩草除根。原来,那些笑意相对的人,都巴不得他去死。
季正澹紧紧咬牙,不知道这世间除了长姐,还有谁能信?他浑浑噩噩回来,忽然很想见贺大夫,结果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幕。
而,梦中的男人也很偏爱用鞭子,恶劣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妍丽的红痕。
季正澹脑子一片混乱,他浑身发冷地回头,摁住了贺书卿的肩头,深吸一口气:“书卿,我只听你说。”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平日明亮眼眸,蒙上了一层摇摇欲坠的哀伤。男主角遭遇信任的人狠狠背叛,他必然会经历所有伤痛,然后浴火重生。
贺书卿感觉到,自己在季正澹心中有了无法比拟的重量。这个时候揭露真相,足以彻底击溃季正澹的心神。当男主角失去了信念,贺书卿驯服奴隶的日子也近了。
可贺书卿忽然不想要眼中失去光彩的季正澹,耀眼的灵魂失去夺目的颜色,对他一文不值。贺书卿有更多的耐心,收割属于他的猎物。
“是我弄的。”贺书卿凝起了眉头,十分难以启齿,“庞丞相弄湿我衣衫,让我来这里更衣。而后,他威胁我治病,做…做那种事。我若是不从,庞丞相就要告发你,不让我们活着走出这里。”
贺书卿拉住季正澹的手,脸色脆弱的发白:“我被逼无奈,只有抽他。庞丞相却起了火,还想让我雌伏。季兄,我没有骗你。他要欺辱我,你明明看到了……”
贺书卿从来衣冠整洁,温润如玉的浅笑,哪有此刻的无助悲伤?
季正澹心里一痛,他眼眶发热,反握住贺书卿的手:“我信!我只信书卿。”
“你…你,你花言巧语……”庞思树看贺书卿亲口承认,还觉得不可思议。然而他越听越不对劲,贺书卿没说假话,却将他完渲染成了恶人,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庞思树气喘吁吁,锲而不舍的挑拨:“季正澹,你别让他骗了。贺书卿刚才完变脸了,还拿鞭子抽我。你小心,将来他也是这样对你的。”
贺书卿指尖发颤:“胡说,我不会这样对季兄的。庞丞相,欺人太甚!”至少梦外里还不会。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你。”季正澹心都快因为贺书卿揉碎了。
他转过身脸色彻底阴沉,揪起庞思树的领子,通红的眼眶杀意慎人,“庞思树,你身为父母官,不仅妄图欺辱贺大夫,还污蔑他。手段如此狠毒!我真想杀了你。”
庞思树呼吸发紧抓住季正澹的手腕,他难以置信,一阵冷笑:“感情用事的人,就是愚蠢至极。季正澹,你如今是朝廷钦犯,敢杀当朝丞相?今后,你即使给我陪葬,也要背着卖国贼的骂名一辈子流亡。”
季正澹面色不变,咬牙切齿:“你不该对他无礼。”他更不该将贺大夫交给这个衣冠禽兽照料。
贺书卿眼看季正澹真的动了杀心,凛冽的气势刮得人脸生疼。他上前轻轻搭上季正澹坚实的肩膀:“侯爷,他罪不至死,贺某不想你为我双手沾上血腥。”
“书卿……”季正澹看着贺书卿坚定的目光,他心如刀割,只有慢慢点头,“好。”
季正澹松开手,死死盯着大口呼吸庞思树,在他耳边沙哑的说道,“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接近贺大夫,否则我定然杀了你!绝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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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庞思树真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心知只要再说半句贺书卿的不是,季正澹很可能会直接扭断他的脖子:“季正澹,你会后悔的。”
季正澹不为所动:“我绝不会后悔。”他向来坦荡,哪怕王朝背弃,也没后悔在守卫疆土洒下的热血。
“好,好。”庞思树阅人无数,头回遇到这两个狠人,超出了他的预料,真是奇耻大辱。贺书卿太聪明狡猾,将他耍的团团转。而季正澹太感情用事,一点也不忌惮他的身份,不要命的气势,硬碰硬只是下下策。
庞思树气的脸色通红,从来是他算计别人,这次被别人算计了:“算你们狠!”
“庞丞相最好记住我的话。”季正澹压下满腔杀意,头也不回拉着贺书卿走了。
梅花园,暗香清雅,风景如画。
季正澹往偏僻处走,他厌烦那些虚伪狡猾的人们。
“侯爷,”贺书卿拉住季正澹停下来,俯身贴近一动不动的男人。
季正澹立在原地,没有防备看着贺书卿面如冠玉的脸庞靠近,几乎忘记了呼吸。
贺书卿伸出修长的手指,夹住季正澹发顶的两片梅花瓣,他淡笑:“侯爷,是躲到梅花树里了。”
贺书卿捏住梅花瓣,娇嫩的颜色在俊美男人身上,惊艳动人。
季正澹恍然才想起,乌章松在隐蔽的别院和长公主密谈。他隔着一座院墙的梅花树下,耳聪通明,听着相熟的两人议论查出自己的踪迹,斩尽杀绝。
季正澹脑海里忽然升起了荒唐的念头,他轻轻接过梅花瓣握在了手心,他笑道:“书卿,如果刚才你要杀我,我都想不起来躲。”
贺书卿收敛了笑意:“为何不躲?性命只有一次,侯爷对任何人都不该心软。”
贺书卿一本正经的样子,季正澹心尖又跟着软了三分,茫然的心神忽然有了方向。他轻轻一笑:“书卿,我想和阿姐离开这,远离这个王朝。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我会保护好你。”他死也不会再让心里的人受到伤害。
贺书卿微微诧异:“为何要走,侯爷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小说剧情,季正澹从来没有任何退缩的念头,他竟然想远走他乡,连卖国贼的诬陷也不管了。这次的打击,有这么严重吗?
“我想啊,可有什么用呢?”季正澹哭笑着摇头,眼底泛红,长长叹息。
他拉着贺书卿驱车离开,直到在客栈落脚才说出了心里话,“王朝的皇族,连陛下心知肚明,我是清白的。正如五年前,他不信我,封了我侯爷之位,卸去兵权。今日,他们也不过顺水推舟,让我走上绝路。我再绞尽脑汁证明清白,也无济于事。如今,我谁也不在乎,只要你和阿姐平安无事,就够了。”
贺书卿在桌上倒了两杯水分给季正澹,摇头:“我不懂其中纠葛,但是侯爷你应该在乎更多自己一点。”他目光真诚地笑,“侯爷,你是清白的,没有错,为何要离开呢?错的是那些人,你要让他们知道,不信任你是他们最大的错误。”
“错的是他们…”季正澹珍重地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他舌尖泛苦,直直望着贺书卿,忽然灿烂一笑,眼底的血色消散了许多。
他恍然大悟,目光坚定,“是啊,我是清白的,为何逃的是我,而不是他们呢。”
贺书卿笑了,男主角就是男主角,不会轻易被击败的。这个烂到根子里的皇族,早就应该退出舞台了。
季正澹又开始担忧,“但庞思树不会轻易放手,我必须保你周。不如,我送你去一处安的地方。”他不舍得贺书卿一起冒险。
季正澹因为长姐和贺书卿,心中有了唯一的软肋,拼上性命也要保护的存在。他不再像小说剧情里孤身一人的清冷决绝。
贺书卿轻松一笑:“不怕,在下行走各处,也有自保的手段。再说了,我还要给侯爷治病呢。”他可是在庞思树身上留了小小的“惊喜”,一段时间内,丞相大人不会有心思来找他们的麻烦了。
季正澹目光幽深,他明知是自己的贪恋将男人留下,却又那么不舍得分开:“书卿,有你,真好。”
他恍然回神,怕暴露了自己不堪的心思,连忙说道,“有你这样的挚友,我此生无憾了。”
贺书卿闻言一笑:“我也是,今日多亏侯爷相救。”
季正澹看着贺书卿迷人的笑眼,自责又心疼:“是我的错,不该留你一个人。”
贺书卿十分熟练地安慰:“无妨,他也没做什么。”
季正澹眼尖,抚摸上贺书卿脖颈上一块浅浅的红印,眼睛募地转红了:“他碰过你哪里?我真该剁了他的手。”
贺书卿很少看到季正澹在梦外如此失控,他拿了湿布擦干净脖颈、胸膛和肩头:“等会沐浴一下就好了。”
季正澹眼底的血色加深,上前轻轻揽住了贺书卿:“我有一个办法,弄掉他的痕迹。”
季正澹俯身,唇瓣轻盈贴上贺书卿的脖颈,触觉软棉和酥痒。他那样珍重和虔诚,呼吸激动:“书卿,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贺书卿并不急着收割猎物,他纵容着季正澹亲昵的动作,痒的缩缩脖子:“侯爷,我们这样…好么?”
“你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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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留着庞思树的味道么?”季正澹眼底幽深的占有欲,他一想到庞思树的觊觎,还有贺书卿刚才的求情,忍不住想发疯。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贺书卿。
贺书卿见识了小侯爷吃醋的可爱,第一次看到这样令人心悸的嫉妒。他微微勾唇,并不反感,语气上还犹豫:“把门关上……”季正澹离他的笼子一步之遥,以爱之名的囚禁。
“好。”季正澹照做,他急切又小心翼翼的深情,细细地吻贺书卿的脖颈,性感喉结,柔软唇瓣缓缓下移,滑过男人因呼吸轻轻起伏的胸膛,几乎克制不住要留下自己的印记,“书卿…”
季正澹情动的叹息,深深迷恋贺书卿熟悉的草药气息。他勾住男人的脖颈,心里的欲念破笼而出,“你帮我止痒好了不少,想来次数多一点就能好。今日,你还能帮我么?”他想掩盖掉庞思树所有的痕迹,不想让贺书卿在今日留下不好的回忆。
季正澹身体再放浪饥渴,耳根子永远是羞耻的通红。
强大硬朗的男人主动求欢,羞赧又坦荡,平常人如何把持得住?
贺书卿却一反常态,他皱了皱眉头:“侯爷,不行。”
季正澹一阵心悸,以为假公济私的龌龊念头被发现了。
贺书卿长吸一口气,欲言又止:“我也病了。”
“怎么会病了?”季正澹顿时焦心,上下打量贺书卿,“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不用了,我就是大夫。”贺书卿豁出去一样,拉住心急如焚的季正澹。
他的声音很轻,面颊染上诱人绯红,“每一次为侯爷‘治病’,我感到很舒服,甚至想对侯爷更用力一点,治更久一点。可我们都是男子啊,我不该有那样荒唐的念头,是亵渎了侯爷。不如今后,我们用别的方法治病。”
“很舒服么?”季正澹心跳飞快,脸上火热一片,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
原来,贺大夫和他缠绵很舒服,也是喜欢的?季正澹羞耻又激动,但他很快逼自己冷静下来,会不会淫荡的身体传给了贺大夫?那他就是罪大恶极了。可季正澹又忍不住有非分之想,只要贺大夫喜欢就够了。
“不是亵渎,我愿意的!”季正澹握住了贺书卿的手,假装没听见自己心跳的飞快。他绝对不舍得贺书卿离开,只有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满足心中不可见人的贪恋,“贺大夫,你我都是男子才无妨。你若喜欢这感觉,我们便多做做。这样我的病早日好了,你也不讨厌,对么?”
贺书卿困惑不决:“我不讨厌,只是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没有关系,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季正澹欢喜贺书卿单纯,又恨自己卑劣。他不再犹豫,对着贺书卿的薄唇吻了上去,拉住男人双手握上自己饱满臀部。
季正澹耳根子羞耻得通红,呼吸灼热,柔软湿润舌尖相碰纠缠,水声滋滋作响的火热。
贺书卿反客为主地入侵男人的口腔,交媾一样抽插缠绵,掠夺着对方所有的呼吸气息。直到两人双唇分开,勾起一条暧昧银丝。
季正澹气喘吁吁,眼睛闪烁着动情的火焰:“书卿,肏…我。”
贺书卿眼眸一闪,用行动回答小侯爷的求欢,果断抱起季正澹坐上了书桌,分开了男人的双腿。贺书卿边深吻季正澹,挑逗男人敏感的上颚,边抽下对方的腰带,伸手分开了衣襟,露出大片壮硕丰盈的胸膛,熟练地揉捏敏感的乳尖,握住双胸抓出不同下流的形状。
“唔…”季正澹敏感的身体战栗呻吟,健硕胸脯被亵玩的快感迅速地漫延开来。他喘息着回应贺书卿的吻,一边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接受疼爱,双腿夹住了贺书卿的劲腰,下身臀缝间的小穴已经情动地泛滥出水。
小侯爷主动起来如此火热,贺书卿反而更加闲情逸致,他抽起桌上一直狼毫,纤细的毛尖对准季正澹嫣红的乳尖,轻轻扫过又来回打转,源源不断的刺激,乳头顿时挺立泛出更加红艳的颜色:“侯爷,我想作画。”
“啊……”季正澹受到强烈的刺激,情不自禁地弯腰,乳尖硬成了小石子,他粗重喘息,“好……”季正澹不在意贺书卿做什么,只要只在他身上做,为所欲为也无妨。
贺书卿脱下季正澹的裤子,强行掰开男人的双腿,露出臀缝间饥渴张合的小穴,乳白的液体和透明的淫液混杂地打湿了桌面,情欲汹涌的流水。他用毛笔沾了沾湿漉漉粉嫩后穴,除了狼毫变潮湿外,敏感粉嫩的穴口附近被刺激的又红又痒。
“唔…好痒…快进来……”季正澹呜咽着去握贺书卿火热的性器,只想对准饥渴又淫荡的小穴,“夫君,快艹我……”
“恩…你叫我什么?”贺书卿眼眸微动,直接丢开毛笔,粗壮膨胀的坚硬性器贯穿季正澹的后穴,适应过密密麻麻地吮吸快感,他快速地挺腰,尽情艹弄男人狭窄柔软又湿热的小穴。
“啊…啊啊啊……”季正澹被瞬间填满,快感汹涌地拍打他的神经,身体被动在桌面上颠簸,喘着粗气,承受被青筋跳动的巨物来回贯穿操干,快得活只有大声的呻吟,他失言的话无比羞耻,不敢让贺书卿再听见,只有卖力地夹紧小穴给身上男人快感,“好…好舒服啊……”
“再叫一句。”贺书卿眼底一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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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起季正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头,性器操干到了更深处,狠狠顶弄上了男人敏感点,激得季正澹的小穴疯狂地挛缩,亲吻性器的每一个角落,摩擦的火热烫进了季正澹的灵魂。
“啊啊啊……”季正澹格外的酣畅淋漓,漂亮的身躯上满是情欲的汗水,他瞬间抵达高潮泄了出来,承受不住更加猛烈的肏干,只有抱住贺书卿的脖颈无力求饶,“唔…太爽了,不要了……”
“不要了,真不要?”贺书卿勾唇一笑,他额头上的细汗性感的让人沉溺。他硬生生抽出了硬挺的性器,无视了季正澹渴求的呻吟,肠道万分不舍的纠缠,淫液湿滑的泛滥。
“唔——”季正澹小穴感到强烈的空虚,贺书卿滚烫的性器勾引似的戳弄穴口,就是不进来。季正澹让欲望的火焰燃烧,他太渴望身上人的垂怜,臀部追随者贺书卿的性器,一张一缩的粉嫩穴口格外隐秘,“啊…你的…进来……”
贺书卿忍着欲望煎熬,他低笑,恶劣地装作不知道,“我的什么,进去哪里?”
“啊…孽根…肏进我的…后穴。”季正澹快哭出来了,他在情欲中不上不下,羞耻心反复的摩擦,只有抓住贺书卿的性器就往饥渴的小穴里塞,紧紧夹住男人的腰一点点吞下去。
“叫出来,我爱听你被我艹出来的声音。”贺书卿笑了,他掐住男人的腰,更加猛烈地艹进最深处,让季正澹几乎无法呼吸的巨大火热,吞噬一切,只有紧密相交处啪啪啪地碰撞,溅出的汁水泛滥成灾,淫荡不堪。
“啊啊啊啊……”季正澹第一次不再拘束,面色潮红,浑身滚烫,小穴吃进去了贺书卿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液,敏感的内壁高潮的紧缩,共同达到巅峰,浑身发软,剧烈喘息,“啊……”
贺书卿抱着季正澹紧致有弹性的身体,两人胸膛相贴,火热的温度传递,坚硬如铁的性器在灌满精液的后穴缓缓地抽插,艹弄出了温情的感觉。他吻了吻季正澹眼角的泪,吮吸啃咬男人柔软的双胸,激起怀中人轻轻的战栗,喉咙间快感的声音。他尽情享用年轻阳刚的身体:“侯爷,还痒不痒?”
“唔…”季正澹追寻男人的薄唇,交换了湿热的温度,他低低的抽气,脖颈泛着情欲的红色,格外满足,“不痒了,但书卿想做多久都可以。”
两人亲密无间,季正澹目光幽深,贴着贺书卿耳畔,他动了动唇,满腔的情意,还有差点失去的痛苦:“等证明完清白,我有一件事同你说。”
贺书卿性感的低哼,挺腰顶弄男人的敏感点:“现在说不行么?”
“啊…”季正澹爽的脚趾头蜷缩,甬道泛滥溢出淫液,他克制着被贺书卿蛊惑的冲动,“还不可以。在那之前,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他不想吓跑贺书卿,只想多一天是一天。
贺书卿低笑,胸膛震动:“只要侯爷需要,我不会走。”
季正澹喜不自胜,脸色泛红,他知道自己的卑鄙,却在这条路无法回头,贪婪的心永无止境。
24梦中:野外露出play:羞耻兽耳兽尾,肏哭高傲奴隶
春雨后,空气弥漫青草和泥土的气息,贺书卿正在优雅进餐,他俊美高贵的外形让旁观者面红心跳,不敢直视。
肤白娇嫩的少年面颊绯红,腼腆的微笑:“主人。”
贺书卿放下餐具,眉眼含笑又格外冷漠:“我不是你的主人。”
“主人…”少年紧张咬了咬下唇,小鹿眼眸满是无措,水润的泪打转。他蹲下拉住贺书卿的衣角,仰着干净又可怜的脸庞:“先生,如果您不要我,我会被野兽吃掉的。”
贺书卿垂眸看着玫瑰夫人送来的小少年,心平气和:“我要你做什么呢?”
少年一怔,欣喜地笑,他拉住贺书卿的手背蹭自己娇嫩的脸庞:“主人,我什么都会做,只要您开口。”
贺书卿笑容温和收回手,说出的话却格外冷淡:“起来吧。我的城堡从不养闲人,自己找活干。”
“好…”少年懵懂地点头,他重新拿起酒瓶,笑的纯真,“我给您倒酒。”他从小娇生惯养,不曾干过粗活,但凭着一股认真劲,第一次倒酒做的细致又优雅。
贺书卿闻着红酒的醇香,淡淡的满意:“不错。”
少年喜笑颜开:“主人喜欢就好。”
“下去。”贺书卿笑意变淡,他的小奴隶有这么乖就好了。不过,这样也不会有趣了。
季正澹来到了城堡的花园,一眼看见的就是,秀气天真少年黏黏糊糊在矜贵冷酷的男人身边,格外刺眼。
明知这不是他的贺大夫,季正澹满腔的怒火愈演愈烈,他恨不得把笑容满面的少年丢出去。即使只是梦中面貌相同的恶劣男人,季正澹也不想看见他和其他人暧昧不清。
“亲爱的小奴隶,你来了。”贺书卿晃动红酒杯,闲情逸致地托着完美的下颌,冷白的皮肤在阳光下一阵凉意,“主人正好有点礼物赏赐你。”
季正澹一身湛蓝的军装,他挺拔高大的身材宛如一座巨山,沉稳而强大。他颀长帅气的身姿,成了一道抢眼的风景。
“我不是奴隶。”季正澹无数次地否认,他眼中桀骜的火焰,高傲的脊梁始终不肯屈服。
“大胆,你怎么能对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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