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澹轻轻靠近贺书卿,放低了姿态:“书卿,我是病又犯了,想和你单独相处。”
贺书卿看着小小的马车:“回去再说。”
季正澹也是很羞耻,他的身体太久没有贺书卿的滋润,轻轻一碰就无比饥渴。打战完,他的神经一轻松下来,更加怀念和贺书卿的温存。
贺书卿故意推辞,季正澹脸色发烫,低声道:“就一次,一次好不好?”
贺书卿看着羞赧的男人,心里在笑:一旦开始了,一次怎么够?
贺书卿不说话,季正澹心悬了起来。他上前吻了吻贺书卿的唇角,安抚心尖上的人小心翼翼:“我绝不食言,一定让你舒服。”他以为清白正直,殊不知这姿态只有对至亲至爱的人才做的出。
贺书卿抬手解开了季正澹衣襟,露出结实漂亮的大胸肌,胸膛肌肉流畅线条的力量美感,健康的皮肤紧致而有弹性。一双浑圆轻轻拍打下晃荡,微妙的色情。
贺书卿轻声道:“将军,这里很好看。”
季正澹敏感的胸脯被男人亵玩,拍出红色的指印更加的淫荡。他耳根子发烫,生不出抗拒的心思,反而挺了挺胸膛,嗓音沙哑:“你喜欢就好。”
他情动地微微晃动臀部,甬道兴奋的蠕动绞紧,泛滥着透明的淫水。如同他蠢蠢欲动的欲望,抑制不住将身心打开的冲动。季正澹贪恋和贺书卿亲密无间,缠绵悱恻,着迷看着男人情动的表情,将他彻底侵占到最深处,一同享受欢愉。
贺书卿一丝不苟捏着季正澹的乳尖,将迅速变红变硬的小家伙欺负得可怜,随着主人胸膛起伏颤动。贺书卿忽然好奇:“这么大,可以夹的住么?”
“什…么?”季正澹乳头上传来的快感,恨不得让男人更加用力蹂躏。他抬起头,顺着贺书卿的目光,落在男人隐秘的胯间。
季正澹心尖一颤,那巨物的粗长硬热印象深刻。贺大夫看似只是随口一问,季正澹羞耻百倍,却舍不得让男人失望。
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没有女子诱人身姿,柔软姣好的皮肤,只有硬邦邦粗壮的硌手。如果贺大夫喜欢玩弄他的胸膛,哪怕再下流难堪,季正澹也想一一满足。
贺书卿坐在马车里,风轻雨淡。季正澹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指尖发颤:“可以…试一试。”
马车狭小安静,外界还有副将和旁人说话的声音。季正澹心如擂鼓,不敢抬头,红着脸捧住自己的双胸,心口慢慢磨蹭贺书卿胯下。他磨蹭了一会儿,才想起解开贺书卿的裤腰,膨胀的狰狞巨物甩出来,打在了季正澹胸口,擦过那敏感红肿的乳头。
“啊…”季正澹乳尖上刺激的快感,他光滑胸脯之间是狰狞的巨物,似乎直接打在他的心上。季正澹笨拙又羞耻地握着贺书卿的性器,夹在柔软两胸之间,男人乳房被压的变了形,淫靡羞耻。
堂堂威猛大将军俯首称臣,心甘情愿地献出双胸乳交。贺书卿目光戏谑,性器被紧致有弹性的乳房包绕,视觉的享受和生理的快感。他舒服地呢喃:“侯爷,动一动。”征服强壮结实的身躯,比生理上性爱还要痛快。
季正澹深吸气都是贺书卿的迷人味道,情动更加厉害了,脑子混沌一片,只有言听计从。他捧起丰满双胸夹住火热的性器,一前一后的套弄,摩擦的热度迅速漫延。季正澹呼吸不稳,行为那么羞耻,身体却再次兴奋得不能自已。他喉咙间的粗重喘息,竟然渴望性器操干的不是他的双胸,而是下身饥渴又淫荡的小穴。
贺书卿起了欲望,他摁住季正澹挺腰冲撞,狰狞的性器在丰满的大胸中凶猛穿梭,每一下用力得快肏上男人的下巴,直把他胸膛皮肤艹红了。
季正澹配合手上动作不断,他低下头吻着贺书卿性器的顶端,任由口腔被强势插入,羞耻但更兴奋。
男主角真的太不自觉了,淫荡的让贺书卿满意。季正澹湿润嘴唇重重吮吸龟头,性器受刺激迅速粗壮了一圈,耀武扬威地泄欲。满满纯白的精液射在季正澹精壮的胸膛,坚毅的脸庞,无比的淫靡。
贺书卿爽快的意犹未尽,他拉着季正澹坐上自己大腿,抚摸男人光裸的脊背:“侯爷做的很好。”
季正澹身体微僵,然后他裤子被撸了下去,双腿强行掰开。下一刻,贺书卿再度火热的性器直接贯穿了季正澹的小穴,在久未滋润的甬道里野蛮鞭挞抽送。
“唔!”季正澹许久未被这样火热填满,死死咬住唇才没呻吟出声。他仰起脖颈,后背肌肉僵直,下身小穴疯狂的吮吸,发紧滑腻的出水,让巨刃侵犯得又深又快。
外面马蹄走动,模糊的人声,不平的道路上偶尔颠簸。马车内隐秘的情事,贺书卿随着周围的震动将小穴插得更深了,快速凶狠地律动,季正澹又滑又紧的小穴格外销魂。他将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艹得胸脯颤动,俊朗的脸庞上溢出了快活的泪,咬着下唇的隐忍闷哼,活色生香。
季正澹粗重的喘息,耳廓通红,随着坚硬性器的艹弄上下起伏,每一次贺书卿肏进甬道敏感的点都让他浑身发软。他皮肤发红发颤,下身被贯穿到最深处,甬道嫩肉又辣又爽,一次次送上情欲的巅峰,无法逃离,只有无尽的沉沦。
贺书卿咬住季正澹的唇深深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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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男人娇嫩内壁,烫得他浑身发颤,面色潮红无力地呻吟喘息:“啊……”
贺书卿抚摸着浑身发热的季正澹,覆着薄薄细汗的肌肉漂亮发亮:“侯爷,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长公主。”
季正澹浑身一震,情欲折磨下泪眼朦胧。他嗓音沙哑,吻上贺书卿的唇,宣泄彻骨的情意:“书卿,你喜欢我好不好?”
28梦外:黑化小侯爷主动勾引,性感内衣诱惑,活色生香
漫长队伍走在山间蜿蜒连绵的道路,士兵们浑然不觉颠簸狭窄的马车里,淡淡的麝香味点燃了空气温度。
灰暗中回荡隐忍而粗重的呼吸声,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分开结实修长双腿,被身下俊美矜贵的青年艹得死去活来。
贺书卿滚烫的巨刃慢条斯理地研磨季正澹小穴敏感点,插得身上的人面色绯红地低声呜咽,挣脱不开情欲的折磨。
两人激烈碰撞的交媾处,淫液拍打出雪白的水沫,星星点点沾在泛粉的臀缝间格外淫靡。年轻健康的漂亮躯体紧紧相贴,覆着薄汗的皮肤亲密无间火热摩擦,耳鬓厮磨的温情。
“书卿…”季正澹动情地低低喘息,持续的欢愉泪眼朦胧,眸子蕴含炙热情感。他追寻贺书卿微凉的唇瓣,辗转缠绵地深吻,再一次说出了内心回荡无数遍的渴求,“你喜欢我好不好?”
明知心上人的厌恶,季正澹会生不如死。然而情到深处,难以自制,他只有飞蛾扑火一般的决绝。
高高在上的尊贵小侯爷,战功赫赫的勇猛大将军张开双腿,承受着贺书卿亵玩艹弄。季正澹的小穴热情吮吸男人粗长硬挺的性器,他在隐秘而刺激快活中高潮出水,只为满足深藏心中的恋慕。
“喜欢?”贺书卿微微凝起了眉头,唇瓣是刚才亲热出的红艳水润,诱人心神。
季正澹心跳快得不像话,紧紧盯着贺书卿雌雄莫辨的俊美脸庞。他几乎忘记呼吸,等待青年的反应,审判结果,死或生。
贺书卿却托起了季正澹臀部,缓缓抽出了狰狞性器,肉与肉分离暧昧的水声。他眼眸里困惑不解,“侯爷是何意?”
贺书卿微微愉悦,嘴硬的直男主角终于摊牌,放任眼中炙热的爱意宣泄。
然而,贺书卿可没忘记,季正澹信誓旦旦保证不喜欢男人,又一边哄骗他巫山云雨。真把他当作单纯无知了。
贺书卿乐于调教坚毅不屈男主角,愉悦享受彻底掌控男人部的身心欲望。然而,他的性子一贯恶劣,当季正澹后退了一步,贺书卿就会得寸进尺,逗弄的更加过分。
“唔…别走……”季正澹喉咙间无力的呻吟,紧致湿滑的小穴涌动巨大不舍,娇嫩敏感肠道无比空虚地蠕动,强烈吮吸挽留贺书卿的性器,湿嗒嗒浓稠精液蠕动挤出穴口,臀缝间涂出淫靡的颜色。
季正澹太过恐惧贺书卿离去,混沌的脑子变得不理智。他高潮余韵中身体敏感得发颤,双臂无力地抱住贺书卿,臀部往下重重一坐,小穴再次被一次性长驱直入地填满,肏进了最深处:“唔……”
“啊……”季正澹心间仿佛被充满的深深喟叹,火热一片。他忐忑不安中主动扭动腰肢,吞吐着硬挺滚烫的性器,小心翼翼取悦贺书卿。季正澹小穴被肏得火辣舒爽,脚背绷直,脖颈上薄薄细汗,呼吸软绵发烫,“书卿,只要你喜欢,你就是侯爷府的主人,我一辈子对你好…啊…书卿……”
季正澹湿滑的后穴紧紧吮吸贺书卿性器,疯狂收缩的淫靡热情,而小侯爷炙热的情话,字字真挚,直白烫进贺书卿的耳膜。季正澹骚浪身体和真情心意并存,绝妙的完美。
“为何?”贺书卿享受男主角主动的骑乘,艹得又深又爽。他鼻音性感的喘息,目光染上不解,刺痛了季正澹的心。
贺书卿推搡着季正澹赤裸结实的胸膛,有意无意碰上嫣红的乳尖,他面上蹙起眉头:“侯爷说了,我们是至交好友,亲如兄弟。侯爷这样的英雄,何愁没有娇妻?我是男子……”
马车经过一块石头路,车内剧烈上下颠簸。震动中,贺书卿巨刃愈来愈深的鞭挞,猛烈抽插后退勾出甬道里的媚肉,艹得季正澹趾头蜷缩,脊背发颤泛红,眼角溢出快活的泪:“唔……”
至交好友,亲如兄弟,远远不够。
季正澹心尖发凉,羞愧自己的数不尽的谎言,难以启齿卑劣心思。他双腿发软,无力撑着贺书卿的肩头,面色绯红低低喘息:“啊…你听说过契兄弟么?我们亲如兄弟,也可像寻常夫妻相处。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
他目光里深沉汹涌爱欲,孤注一掷的疯狂,“书卿,我心悦你。”
季正澹是男人,却为另一位男子倾倒,情动的不可自拔。若这是病,他希望永远不会好。
“心悦?”贺书卿一震,难以置信,仿佛被季正澹的示爱吓到了。他低头看两人密不可分隐秘处的狎呢,面色微红,恍然大悟,“这…这,是侯爷有意为之?难道你的病是假的?”
“我…我是真心的…”季正澹身体微僵,嘴唇发颤无法反驳。他淫荡身体,欲求不满的心,是那样渴望贺书卿,奢望占有男人的一切。
“荒…荒唐!”贺书卿粗重地喘气,愤怒推开了季正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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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他面色通红,指尖发颤地整理衣裳,“你骗了我,你让我救你。可笑我身为大夫,竟然信了你的胡说八道,更和你做尽荒淫之事。”
“书卿,我错了。”季正澹心如刀割,撒下弥天大谎,如今自食其果了。他夹紧臀缝里的白浊,草草束起衣襟,拉住要出马车的贺书卿。
“别走,”季正澹眼神慌张,“是我太喜欢你,才昏了头。可我不想再骗下去了,我要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心悦你。哪怕你要打要杀,我都认了。”
贺书卿神色崩溃,他甩开季正澹的手,冷笑:“在下怎么敢罚堂堂大将军?”
季正澹摇头,悲伤的目光坚定:“只要你说,我都会做。”
贺书卿冷着脸:“你发了毒誓,若骗我,便为奴为卑。你敢认么?”
男主角既然当初骗了他,就要承受小小的惩罚。贺书卿恶劣到极致,他格外喜欢季正澹现在的神情,欺骗了心爱之人的矛盾痛苦。爱的越深,才会不可自拔。
季正澹心里在滴血,深深愧疚,好脾气的贺大夫被他骗的太狠,逼得口不择言起来。
但季正澹不曾有一点责怪,他没料到,有一天自己的喜怒哀乐,痛苦与欢愉皆来自一人,还甘之如饴,伏低做小:“我认!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万人敬仰的大将军独对贺书卿俯首称臣。
贺书卿嘴角微勾,为心爱之人低下傲骨的男主角真是美味。简直爱不释手了。
他回过头,目光狐疑,最终长叹一口气:“罢了,今后你我不必相见了。”
季正澹宛如遭到晴天霹雳,脸色发白:“不,只有这一件我无法做到。除非,我死了。”
他说的是真心话,从未爱人如此之深。季正澹失去贺书卿,就是挖他心头肉,痛不欲生。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眼眶转红,仿佛受尽欺负的大狗子,害怕主人抛弃的惶恐不安。
贺书卿怒极反笑:“你不但是骗子,还要耍无赖么?”
季正澹红着眼睛笑:“如果当无赖,你就不走,我就是无赖了。书卿,别走,以后我绝不冒犯你。我是真心的。”他低声道,“我或许真的病了,只对你一人神魂颠倒,情难自制。”
贺书卿快笑出声了,正直强势的男主角,性格越来越偏的可爱。啧,欺负小侯爷真是太好玩了。
“花言巧语。”贺书卿不再逗弄,小侯爷再可爱下去,他会忍不住把男人压在马车上狠狠肏哭一顿。贺书卿冷哼一声,坐回座位上,闭目养神。
在季正澹眼里,这是贺大夫软化的苗头,他顿时喜不自胜,眼中希冀亮的惊人。
季正澹深深凝望贺书卿的面庞,他身上还有男人蹂躏艹弄的痕迹,真实又虚妄。他们刚刚还是最近的距离耳鬓厮磨,密不可分,此时坐在同一辆马车里却宛如天涯海角。
季正澹攥紧手心,尝过了天上明月迷人的滋味,再也舍不得放走了。他暴露难堪的一面,心痛又莫名的轻松。季正澹不再掩饰,他要用一颗真心把明月哄入怀中,永不分离。哪怕不择手段……
军队凯旋,举国欢庆,百姓们崇拜领头骁勇善战的大将军。
季正澹文武双,气运极好,如今身后无数人的拥护。他太过耀眼,锋芒毕露的后果是老皇帝再次忌惮,王朝皇族都害怕他野心勃勃,甚至要折断这把坚韧的刀刃。
贺书卿看着剧情有条不紊地发展,悄无声息推波助澜,只等男主角产生谋反的心思。
季正澹培养出的能人武将,坚实臂膀也要获得了鸟尽弓藏的结局。他将皇族的自私无情看的一清二楚,如今不是他忍让,就可以身而退。这个王朝从根里就开始烂了。
既然如此,何不反给他们看,建立新的秩序?
季正澹心中有了念头,只是犹豫长姐和贺书卿的看法。他为了保护他们而谋朝篡位。常人定认为大逆不道,如果至亲至爱不能理解,季正澹不确定是否要一意孤行。
长姐季凝霜看着弟弟每日心事重重,季正澹身居高位,却高处不胜寒。她最终决定说出了真相:当年他们季家就是卷入了皇子夺嫡的纷争才家破人亡,独留姐弟二人相依为命。
她没有料到自己的弟弟如此争气,成为了王朝的大将军,为他们卖命。然而皇家无情,季正澹忠心耿耿还被忌惮陷害,利用完就丢弃。这样的王朝,根本不值得她弟弟鞠躬尽瘁。
季凝霜上次差点遭废太子属下的毒手,她冷下了心:“正澹,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只要你能平安无事。不用因我犹豫不决。”
季正澹目光微红,咬住牙,压低声音:“若我想把这个家拆了,重新建一个呢?”多少人因为骄奢淫逸的皇族妻离子散,他要重新建立王朝,必然要洒上无数的鲜血,这条路不知对不对?
季凝霜目光平静:“没有绝对正确的路,尽你所能。”
季正澹握紧了拳头:“我明白了。”
季凝霜淡淡一笑,弟弟永远不会让她失望。她看着精神紧绷的季正澹,说了点轻松话:“对了,你和贺大夫有什么误会?看你们这几日也不说话的。”
季正澹心里一跳,他好不容易把贺大夫哄到侯爷府住下。只是贺书卿笑容不变,两人距离莫名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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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季正澹心急如焚,压抑的暴虐。他甚至有一个疯狂的念头,不管不顾地独占贺大夫。
季正澹原本以为梦中男人可恨,但他会做这样的怪梦,或许他的骨子里更为可怕吧。
季正澹对着关心的长姐勉强笑道:“并没有,贺大夫也有事要忙。”
季凝霜:“那你这几日总是愁眉不展的。有心事就说,我还能不知道你么?”
季正澹低下头,眼眸幽深:“阿姐,我很喜欢,很喜欢一样东西。他太好了,我拥有都怕亵渎了他。可又怕别人将他抢走了。”
季凝霜惊讶:“说傻话,我弟弟这样好,自然配上世间最好的东西。你喜欢又怕别人得了去,干脆先下手为强。”
“先下手为强…”季正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我下手一回,第二次要更妥当些。”
他握住了拳头:“不会让他再逃走了。”
季凝霜一怔,她从未见过弟弟这样的神情,仿佛对某种存在刻骨铭心的执念。
……
夕阳西下,贺书卿走出宫门,小白猫从小药箱跳出来,步伐轻盈优雅地绕着主人打转。
“喵~”小禾湛蓝的眼眸清澈见底,雪白绒毛娇贵不染尘埃,柔软的脑袋蹭着贺书卿的脚边,娇里娇气的调子,“喵喵喵——”
不远处走来大红官服的身影,庞思树张扬英俊面庞,不减上位者嚣张的气势。他摆弄手中的黑色鞭子,挑眉一笑:“贺太医,这是要去哪儿?”
贺书卿笑容不变:“回家。”
“侯爷府?”庞思树笑意不见底,贴近贺书卿将黑色的鞭子塞进他的手里,语气暧昧呢喃,“不如来丞相府坐坐?”
自从贺书卿给了解药,庞思树不会那么渴望疼痛的对待,可午夜梦回还是怀念贺书卿的滋味。他旺盛的求知欲得不到满足,一看见贺书卿心里就开始发痒,比身体的渴望还强烈。庞思树对黑色鞭子莫名有独特的感觉,迷恋贺书卿身上的气息,连男人恶劣危险的笑容都让他着迷。
贺书卿眯了眯眼睛,掂量手中的鞭子光滑细腻,和他专属的鞭子很像。贺书卿眉眼低敛,笑容清浅:“丞相大人是不怕疼了?”
庞思树呼吸微乱,熟悉危险的战栗,格外有魅力。他微微勾唇,气息香甜又细腻的轻笑,宛如娇艳的毒花迎风绽放。风流贵公子轻勾贺书卿的手心:“喜欢的紧呢,贺大夫想怎么玩都可以。”
贺书卿笑了,丞相大人还没有死心啊。他摇摇头,将鞭子塞回去:“不必了,贺某不会玩。”他可是清清白白、善良单纯的贺大夫呢。
“在我面前也要装么?”庞思树笑着擒住贺书卿的手,“是不是我把你绑走,你也无力反抗了?”
两副面孔的贺书卿太有意思了,庞思树兴奋的身体都在战栗。这样的宝贝怎么让不解风情的季正澹给独占了?
贺书卿没有反抗:“庞丞相,大可试一试。”不长记性的家伙,自动送上门来,只会死的更惨。
庞思树哈哈大笑,他太喜欢惹不起的贺书卿。只是这一次,鹿死谁手未可知了。
“喵!”小禾感到不平静的氛围,它竖起尾巴炸开毛,冲着庞思树龇牙,“喵呜——”
“呦,小家伙有意思,还会忠心护主。”小猫咪一团圆滚滚的可爱劲,在庞思树眼里没有半点威慑力。
“哒哒哒——”宽敞笔直的石头路,白色俊马如箭一样飞驰而来。季正澹帅气无比地跳下马,动作神速地将贺书卿护在身后。他面色冷峻,满是凛冽寒气:“庞思树,你忘了我跟你说的话?”
“我帮你记起来。”庞思树拔出寒光阵阵的剑刃,飞快往庞思树身上刺,杀意慎人。
“季正澹,你疯了!你洗清冤屈,我可是也出了一份力。”庞思树头疼四处躲闪,他总是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打断,不能将贺书卿弄到手,气得不行。
“那又如何,你敢欺辱他,我就要你的命。”季正澹剑招不停,满是戾气。他答应了不会让书卿受到伤害,决不能食言。
庞思树珍贵的纸扇一下子成了碎片,他气急败坏:“大将军当街杀人,你还嫌被他们抓住的把柄不够多么?”
季正澹立了大功,反而落入了众矢之的,此刻最不应该惹麻烦。庞思树点到为止地警告。
季正澹没有一点犹豫,满不在乎地笑:“反正没有把柄,他们也会编造出来。庞丞相不是最懂这种手段么?”
庞思树无话可说,官场上的手段狠,也是最有用的,他从来不认为是错的。
“侯爷,够了。”贺书卿看着附近围过来的人,叫住了杀红眼的男主角,“正澹,回来!”
季正澹怒火中烧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他克制住杀意,收剑转身欲言又止:“书卿……”
“比起侯爷所为,丞相大人还真不算什么。”贺书卿捞起小白猫就走,颀长身影格外冷淡。
季正澹眼睛瞬间红了,没错,比起庞思树,他才是罪大恶极,恬不知耻的人。可是,他已经无法克制住那颗贪婪的心。如果明月不肯入怀,他只有去夺、去抢!
隔岸观火的庞思树看热闹还不嫌事大:“你惹贺大夫生气了?呀,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侯爷,居然被吃得死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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