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一怔,心尖有点发麻,他从未听过这样好听的声音,最名贵乐具都奏不出的清雅动人。
贺书卿抚摸喉咙咕噜噜叫的白猫,他拉起了窗户的一角,笑了笑劝告:“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回去吧。”
隔着一扇窗,状元郎眼中闪过惊艳,雌雄莫辨的俊美青年微微一笑,倾城动人。他甚至没注意到贺书卿在说什么。
贺书卿摆了摆纤细如玉的手:“走。”不然等新帝撞见,这人没有好果子吃了。
状元郎目光不禁落在贺书卿白皙手腕上金色的链子,细长而精致一直延伸到屋子里,绝美的相配又有让人破坏的欲望,仿佛将绝色青年禁锢在此地。
天气晴朗,状元郎心里莫名一凉:“谁把你锁了起来?”他听说过前朝阴损的手段,没想到如今皇宫之中还有人折磨这位青年。青年还劝他走,怕连累了他。
贺书卿看了看手上的长链,世间最坚固的材质铸造而成。那日金銮殿上一夜欢愉后,季正澹为他扣上的,想来准备许久,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季正澹不准贺书卿离开这座华美宫殿。他害怕失去贺书卿的念头,已经变得偏执狂热。
贺书卿轻轻一捏,就能弄碎号称世上最牢固的锁链。季正澹锁不住他,不过贺书卿还想逗弄这位男主角,主动求操的帝王有趣又美味,也就陪着玩了一回情趣。
除了不让贺书卿出门见外人,季正澹对他百依百顺。季正澹恨不得将世间最好的东西献给青年,甚至连性爱里各种淫乱的花样,这位尊贵帝王都忍着强大的羞耻陪贺书卿玩了个爽。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惊喜。
贺书卿漫不经心地笑:“没有人能锁住我。”
状元郎却觉得贺书卿有不得已的苦衷,他走近窗户:“我如何才能帮你?”
贺书卿淡笑不语,这个人不会看脸色,赤诚的有点可爱。
这时,外面传来了皇帝驾临的声音。
状元郎惊喜:“是陛下。”
贺书卿笑着指了宫殿的一个小房间:“你去那里,等陛下不注意就离开。听话,如果你不想祸及家人的话。”他故意把情况说严重,免得季正澹又醋意大发。
电光火石,状元郎忽然明白了青年的身份,脑海中闪过“金屋藏娇”四个字。
新朝名“卿”,皇帝陛下能人善用雄才大略,拥有卓越政治和军事才能。他外貌俊朗无双,威风霸气的一代帝王。无数的名门闺秀挤破头,想嫁入皇宫。
然而,大臣们流传一个消息,完美无缺皇帝也是有求而不得的存在。
季正澹没有立皇后,空虚后宫只有一位无名的绝世美人。他只对进言广开后宫的大臣们说了一句话:“等他答应,朕才会有皇后,尔等不必再提。”
人们无比惊诧高高在上的帝王竟然有如此痴情的一面,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然而,他们不禁猜测,受尽万千宠爱的美人为何不答应做一国之后?后来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美人倾国倾城,而他们的陛下竟然是强取豪夺,圈养美人在金碧辉煌的宫殿。数之不尽的稀世珍宝送入宫殿,只为博美人一笑。
状元郎没想到亲眼见到了传闻中的美人,是一位惊艳绝伦的青年。他心里莫名的遗憾和了然,难怪尊贵陛下会囚禁青年,对他神魂颠倒。连状元郎都忍不住惊艳,无比可惜。他浑浑噩噩地听从贺书卿的话,走进一间小屋藏了起来。
另一边季正澹独自踏进了宫殿,一身精致龙纹皇袍,如同在外的成熟帝王威严八面。直到看见依在窗边的贺书卿,他脸上坚毅沉稳部化成了春水,笑容里满是柔情:“卿卿。”
屋子里的状元郎心里一震,卿字是国号,青年竟然叫“卿卿”?料不到陛下还有这样的一面,对一人这样珍惜无上的宠爱,却也将他困在这一片天地的强势掠夺。状元郎心中完美无缺的帝王形象动摇,开始同情了容貌无双的青年。
贺书卿抚摸着怀里的猫咪,宠辱不惊:“陛下来了。”
“叫我正澹,”季正澹不厌其烦地纠正,他环视四周,“今日可有外人闯入。”听说状元郎在宫里不见了,季正澹第一时间是来见贺书卿。
贺书卿笑了:“除了陛下,在下还能见到谁?”
季正澹一时语塞,他知道贺书卿嘴硬心软,只有隔着窗搂住青年的后脑,宛如初次炙热而深情的一吻,两人不相上下的纠缠吻毕。季正澹的脸色微红,呼吸微乱:“卿卿,别生气,我什么都依你,只要你不离开朕。”
他的心头发热,耳根子发烫,在贺书卿耳边说:“你想怎么玩弄我都可以。”他沉迷又羞耻与贺书卿夫妻般耳鬓厮磨,内心的愧疚让他尽所能地弥补。哪怕贺书卿喜欢大胆而刺激的花样。季正澹内疚是自己带坏了贺大夫,又欢喜贺书卿对他身体的喜爱。
季正澹内心复杂,贺书卿只是轻轻一笑,嘴唇红润勾人,把一代帝王笑的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我只是随口一说,陛下不用当真。”贺书卿把鱼饵又收回来,看着季正澹怅然若失。
“不,只要你想要的,朕都满足你。”季正澹直接跃窗而入。他把小猫咪推出窗,无视小猫咪抗议的叫声。季正澹红着脸拉着贺书卿的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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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摸上自己的壮硕结实的双胸:“夫君,你听到了么,朕的心在为你而跳。你摸摸看,它很想你碰一碰,亲一亲……”一国之君的温情细语,难得而有魅力。换作一般人恐怕早就倾倒,无法自拔。
而贺书卿别过脸:“陛下,这晴天白日,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季正澹爱极了贺书卿羞赧的样子,他忍住羞耻,继续挑逗:“贺书卿,你昨夜太用力,都破皮了。你帮我用舌头舔一舔,让它好的快一点。”
主动的皇帝陛下淫荡又羞涩,贺书卿说不过,只好“勉为其难”地揉皇帝的胸膛,引得男人低低的抽气。
状元郎情不自禁走出小屋,门窗紧闭里面隐约的喘息声。绝世青年竟然就这样被皇帝蹂躏亵玩,状元郎心里一痛,不忍再听,他内心沉重地转身离去。
状元郎以为绝色青年是禁脔,被迫让高高在上帝王强压欺负。殊不知,尊贵的皇帝陛下才是被贺书卿狠狠奸弄的人,每夜袒露出淫靡色情的一面,羞耻又淫荡。
季正澹听见离开的脚步声,眼底一沉,强忍住把青年俊才状元郎弄死的冲动,他对贺书卿的占有欲几乎疯魔了。宛如深渊地狱丑恶的凡人,不许任何人触碰他的明月,连看都是亵渎,而他无可自拔沉迷独占明月的美好。
书卿似乎对季正澹有气,总是做过分的事挑衅。而季正澹虽然羞耻,但求之不得的沉沦,他想要贺书卿在乎,高兴两人的身体那样契合完美。
“陛下分心了?”贺书卿微微不悦,他勾了勾季正澹敏感的乳尖,“不愿意,还是放在下走吧。”公种号xytw101
“恩……”季正澹身子发颤,两颗乳头让贺书卿蹂躏的变大,像个小果子又红又肿,极度敏感的可怜兮兮,经不起一点撩拨。他挺了挺胸膛,喉咙里压抑的情欲,“书卿,轻一点。”
“陛下的奶子还是这么淫荡,一碰就立起来了。”贺书卿轻笑,握住帝王的双胸肆意揉捏,抓出淫荡的形状,摸起来的手感越来越好了。他咬上了季正澹的乳尖,尽情地舔舐啃噬吮吸,吸的又肿大了一圈,周围乳肉滑嫩水润的像粉豆腐,水声回荡在房内,旖旎而淫荡。
“啊…轻一点…好麻……”季正澹面色潮红,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格外淫荡,只是被玩弄双胸就起了情欲。下身的孽根微翘和狭窄的后穴淫荡出水,季正澹紧紧夹住臀部,却缓解不了酥麻,渴望被狠狠填满操干的欲望。谁也想不到堂堂的一国之主,会袒露自己的漂亮健壮的双胸让俊美青年随心所欲地亵玩。
贺书卿把季正澹的双胸都玩了遍,乳尖红彤彤的水意,可怜兮兮,而乳肉满是蹂躏的指印。
季正澹抬不起头,贺书卿还得寸进尺,他咬着男人的耳朵:“陛下,我想去御花园荡秋千,可好?”
季正澹情动的眼神迷离,难耐的喘息:“不…你是不是想走了?”
贺书卿轻笑,温热气息烧红了季正澹的耳廓。他蹂躏帝王的双胸,又握住男人饱满的臀部,戳弄微微湿润的臀缝,说道:“我想和陛下一起荡秋千。陛下坐在我的大腿上,小穴紧紧吃着我的性器。我们荡着秋千,我再把陛下操出水,好不好?”
贺书卿提出格外羞耻的要求,声音还那样温柔多情,仿佛拒绝都是罪大恶极。
“这…成何体统。”季正澹心猛地一跳,御花园四面开阔,他们怎么能幕天席地做淫乱的事,还是在秋千上?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当众被男人艹得不成样子,季正澹无比羞耻,小穴却不知廉耻,反而更加兴奋的蠕动,娇嫩的肠道更是刺激地溢出了不少淫液。
贺书卿不再摸季正澹的胸,俊美眉眼暗淡:“陛下关住我,不是想做这样的事?还是陛下另有新欢了?”
季正澹百口莫辩,他一点也不想委屈贺书卿,让两人有一点误会:“书卿,我是心悦你。爱的越深,我越想和你亲近。我只要你一人,世间没有人比得上你!”他心一横,耳朵红的滴血,“你等我。”
季正澹将御花园人都清了,下命不准任何人靠近。他挡住贺书卿的脸,亲自将人抱到了木头的秋千上,还特地在贺书卿身下铺了一层软垫。秋千是重金打造,容纳两个男人绰绰有余。他看着俊美如画的青年,喉咙微痒:“书卿,是不是这样你就不走了?”
贺书卿握住秋千绳,他面上懊恼站起来,似乎意外季正澹为了不放他走,做到了这份上:“陛下,我只是说笑,不如放我走。光天化日下,陛下怎能如此淫乱。”
季正澹的确羞耻,但他心里很甜,贺书卿只想得到用这种方法谈条件,太过单纯让他喜欢。他好像在玷污纯白无暇的明月,愧疚又激动兴奋。
“书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季正澹脖颈上一片通红,他脱下龙裤,隆重精致的皇袍下,赤裸着修长而有力量的双腿,饱满圆臀之间粉嫩穴口已经泛滥成灾。他张开双唇吮吸贺书卿的性器,直到刺激的又硬又热,几乎把他的嘴唇烫坏,眼角溢泪。
“恩…陛下,别……”贺书卿软绵绵的推搡,抵挡不住季正澹正面朝着他坐下,湿热淫荡的穴口义无反顾地吞下粗长狰狞的性器。贺书卿火热肉棒插进了销魂的洞,软壁热情迎上来,密不可分的挤压吮吸,强烈的快感让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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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不禁呼吸一顿,涌动征伐鞭挞的欲望,
两人交媾处咕噜地溢出了透明淫液。季正澹娇嫩的甬道被强行挤开,操干到了不可思议最深处的软肉上,无法逃离的快感激得他剧烈的喘息,夹住贺书卿的有力双腿绷紧发颤,依靠在青年怀里破碎的呻吟:“啊…书卿在我身体里面…好深,要操穿了……”
“恩…陛下的小穴好会吃……”贺书卿深知男主角耐艹的体质,待季正澹缓过劲,他脚下一踩,秋千开始晃荡了起来,越来越高,又重重快速往下一坠。贺书卿深深插着收缩的小穴,随着秋千的荡漾,交媾处湿滑摩擦难分难舍地分离,又狠狠地再次肏进了最深处,强烈收缩的甬道成千上万的小嘴紧紧吮吸贺书卿性器的每一处,每一次分离交合都无比痛快。
“唔…啊…书卿…书卿……”风儿呼啸而过,失重的晃荡,仿佛下一刻就会摔下地面。季正澹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他紧紧抱着贺书卿,本能想保护怀里的人。
他的小穴一次又一次被巨刃分离又狠狠贯穿,肉体碰撞的响声回荡在花香四溢御花园,开阔地淫乱的羞耻让他格外紧张,而毁天灭地的快感洗礼,眼神逐渐迷离。季正澹小腹隐约浮起的圆鼓,仿佛怀孕一样。他眼角溢泪,额前薄汗,面色潮红一片,情欲的肆虐无法自拔,他隐忍着喘息,坚毅脸庞染上情欲的色彩,让人想更进一步弄坏他,“啊…书卿,朕不行了……”
贺书卿面如冠玉,染上情欲的眼底深深掌控欲和欺负人的恶劣。他挺胯加快秋千的上下晃动,更加用力地侵占难得求饶的皇帝:“恩…陛下湿嗒嗒的小穴可是紧紧吃着在下的肉棒,饥渴淫荡的不行呢。”
“啊…别说了……”季正澹羞耻地面红耳赤,敏感点被反复碾压操干,后穴泛滥成灾。两人交媾处啪啪羞耻的水声,泥泞的湿透了彼此的胯间,玉茎欲望高潮喷射出的纯白精液更是弄脏了彼此。季正澹含糊破碎的喘息,小穴疯狂蠕动出水,大腿内侧的紧绷,赤裸的胸膛大汗淋漓,涂抹上一层性感发亮的情欲色彩:“啊啊啊啊……”
御花园,真命天子的霸气皇帝变身淫荡的野兽,分开双腿让俊美温润青年的狰狞性器一寸一寸地侵犯,烫到身体最深处。留下标记。两具年轻完美火热躯体肆意的交媾,肉体的碰撞和淫荡的水声,皇帝沉浸欢愉的淫叫,紊乱粗重的呼吸声,让树上的鸟儿都羞得头埋进翅膀,噤了声。
秋千之上,贺书卿把皇帝操的汁水四溅,打湿了秋千,后穴火热缠绕,季正澹哭的声音都哑了。他才把浓稠滚烫精液喂进饥渴的小穴,勾起男人新的一阵高潮,季正澹射的只有稀薄的液体了,他泪眼朦胧,嘴唇红润流涎,淫荡小穴吞下满满的精液,还在饥渴吮吸贺书卿的性器。
贺书卿咬着季正澹的耳朵:“陛下夹着在下的精液上早朝好不好?”
季正澹承受欢痛快愉浑身无力,几乎快昏过去。听到如此羞耻的要求,他面红耳赤地喘息:“书卿,饶了我吧。”
贺书卿笑了,性器捣弄着装满淫液的肠道:“陛下别怕小穴夹不住,我特地准备了点东西,只要堵上就不会流出来了。文武百官们就不会知道,陛下让我在御花园射满了精液,小穴都快吃不下了……”
贺书卿平静说着最羞耻的话,季正澹却仿佛被丢到大殿之上,众目睽睽下被肏得汁水四溅。他羞耻又罪恶的兴奋,呼吸火热:“啊…夫君…好坏……”想了半天,季正澹也说不出重话。
“陛下,我不是好人。”贺书卿低低一笑,亵玩季正澹饱满的双胸,咬住男人通红的耳朵,“夫君还可以更坏一点。”
“恩…啊…啊……”秋千再次荡了起来,这次缓慢又磨人,季正澹在高潮的巅峰沉沦,心头也被一起填满。他最快活的日子莫过于此了,仿佛偷来一样,无比珍惜。哪怕贺书卿狠狠将他弄坏,他依旧心甘情愿。
季正澹以为囚禁了明月,实际上是明月诱导他因爱画地为牢,甘之如饴。
作家想说的话:
哇,评论区play好多,捂脸(????ω????)
作者记下来了。有灵感就写,没灵感留到以后吧~
晚安,么么啾~?
33梦中:甜虐掉马/红酒play:酒瓶插穴灌肠/浴缸play:狂肏小穴,水花
炎热午后,一场瓢泼大雨突如其来,浇灭了大地的燥热。娇艳花朵享受水滴的滋润,高大城堡里仆人们有条不紊做事。
长长的餐桌上,贺书卿优雅晃动红酒杯,唇角微勾,无可挑剔的容颜隐隐邪气:“小奴隶在闹脾气?为什么不看主人呢。”
季正澹转过头,怒视主位上俊美的青年:“我为何又梦到你?”
自从他强行和书卿在一起,已经得偿所愿。季正澹本以为,他与梦中男人别无二致的残忍邪恶。没想到再次见面,季正澹还是忍不住灵魂战栗。他无法对拥有书卿一模一样的脸庞的人狠下心,甚至怕自己无意流露出一丝柔软的爱意,让梦中男人得逞的嘲笑。他也会惶恐,如果书卿知道他梦里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会不会厌恶地离开他?
“小奴隶真有趣。”贺书卿低笑道,“喝了红酒,保证这是你梦见我的最后一次。”他不认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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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己的演技天衣无缝,男主角隐约察觉到真相,才会这样怒不可遏,实际上选择了逃避。
“最后一次?”季正澹不相信贺书卿的话,却也被强大的诱惑打动。他的梦境充满了斗争反抗和荒唐的奸淫,与现实交错的混乱。季正澹对梦中男人无可奈何,只是不愿屈服罢了。
他不再胡思乱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洒脱干脆。他嘴唇染上一层湿润的水泽,目光坚定,“可以了吧。”
“急什么,主人还没教你新的喝法呢。啊,张嘴。”贺书卿轻笑,他饮了一口红酒,勾住男人的后脑,唇对唇怼了上去。柔软的唇瓣相碰吮吸,纠缠的呼吸紊乱。贺书卿强势撬开季正澹的牙关,醇香酒液顺着舌尖进入了男人湿热的口腔。
“唔!恩……”季正澹嘴唇被青年压住,沁香液体包绕他的舌蕾,随之而来强势而熟悉的侵占。季正澹所有空气被掠夺,他被迫滚动喉咙吞咽,一些红酒滑下食道弥漫淡淡的酒香,而一些酒液溢出了两人相贴的唇缝,滴落在季正澹的胸膛,湿透了胸前的衣襟,勾出了暧昧红色。不知是贺书卿掠夺的缺氧,还是酒意上头,季正澹神经麻痹,舌尖发烫,呼吸逐渐升温。他逃脱不了强势热烈的吻,只有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
季正澹大胆的反客为主,贺书卿鼻音轻笑,更加强势与男人唇齿纠缠,抽插他的双唇,绞紧他的舌根发疼。暧昧水声滋滋作响在屋内回荡。漫天火焰在两人耳边炸开,欲望的火苗来得又快又急,贺书卿随手把红酒由上而下倒进季正澹的胸膛,染红了一片,湿透的白色上衣勾勒出男人健美的胸膛,每一寸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的诱惑。
贺书卿的手穿进季正澹衣襟内,抚弄挑逗男人湿嗒嗒的胸口:“恩…颜色真好看,染多一点好了。”
“唔…不要…你做什么?”季正澹被熟悉的热吻亲得舌尖发麻,情欲泛滥,下意识反抗动作几乎把桌子掀翻。
“放轻松,会很舒服的。”贺书卿软硬兼施将季正澹压倒桌子上。他撕掉白色上衣,嘴唇含上男人胸口的软肉,壮硕有弹性的双胸染上红酒清香,红色水泽透露出隐秘的情欲。贺书卿温热呼吸扑在季正澹赤裸的胸膛上,酥痒发麻到心底。他大口吮吸乳肉,舌头挑逗敏感的乳尖,轻轻啃噬拉扯。
“啊…放开…你混账!”季正澹胸前一片冰凉,他敏感娇嫩的乳尖被蹂躏出,强烈快感滑过脊椎直冲脑门,再强硬的男人也会被火热情欲俘获。季正澹声音变了调,浑身发颤。男人似乎要把他的乳肉吸了干净,刺痛中难言的快感,狡猾又娴熟。
贺书卿把季正澹挺翘的乳尖吃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还将胸口上的红酒搜刮了干净。他轻笑着扯下季正澹的裤子,强行掰开修长有力的一双腿:“既然上面的嘴不听话,就用下面的嘴喝酒好了。”
“唔,你疯了?”季正澹让男人大胆的想法震惊,他奋力挣扎只被无情的镇压。
贺书卿微微喘息,他轻盈吻了吻季正澹红通的耳廓,恶劣叼上后颈一块软肉,反复品尝研磨:“乖,听话,我不会弄伤你的。你让主人高兴高兴。”
季正澹满面通红,见识多了男人强势的可怕,第一次听了缠绵缱绻的温言细语。他微微一愣,永远对贺大夫的温柔无计可施,而这张熟悉温润如玉的面孔,让人狠不下心拒绝。他后颈染上一片绯红,咬牙切齿:“你别太过分。”
贺书卿轻笑悦耳,从后伸手抚弄季正澹的下身,轻而易举勾起燥热隐秘的欲念:“明明是你一直勾引我。”他剥开了季正澹的裤子,露出饱满结实的后臀,轻轻一拍,泛起了羞耻的粉红。
“啊…你速战速决,不要搞手段。”季正澹每次被玩弄的欲仙欲死,玉茎在男人修长柔软的手里不堪一击,硬挺膨胀勃发喷射出一股股精华,溅在紧致平坦的腹部,勾起淫靡的色彩。都怪男人温柔的样子太迷惑人心。
“不会把你玩坏的。”贺书卿得寸进尺,修长手指戳弄季正澹泛着淫液的穴口,温柔的开拓磨人要命,不一会儿,他把季正澹柔软的甬道插得又酥又痒,淫水泛滥成灾。
“唔……”季正澹咬着牙,吞下难耐的呻吟,渴望的情欲却开始迅速漫延,让他忍不住想晃动腰肢,迎合体内四处作乱的手指,太过淫荡不堪的念头,季正澹红着脸把头埋进了胳膊里,紧绷肌肉泛着可口的红色。
贺书卿将男人的欲求不满看在眼里,他坏心思拿起红酒瓶,瓶口对准了湿热吐露淫液的小穴:“乖,这就喂你吃。”
“啊……”季正澹穴口受到冰凉的异物入侵,微凉的酒液一股股地灌进娇嫩肠道,逐渐充满了最深处,撑开了每一处细小的皱褶。
“啊…不要进来了,要满了。”季正澹饱涨的异样感觉,敏感的甬道剧烈收缩,却阻止不了酒液四处漫延。他的腹部微微鼓起,竟然像怀孕了一样的脆弱。
季正澹让奇怪的感觉折磨得眼尾发红,几乎落泪。他想爬走又被贺书卿拉进了怀里,下意识揪住了青年的衣角,求饶一样呻吟:“啊…书卿…夫君救救我…快撑坏了……”
贺书卿吻了吻季正澹额头上薄汗,眼角的泪,无限温情:“是要它,还是要夫君?”
“夫君,”季正澹呜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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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要你,要夫君。”坚强不催男人暴露出柔软的一面,可怜兮兮让人心生柔软,又让人起狠狠欺负的心思。
“真乖。”贺书卿和季正澹交换了一个深吻,只把人吻到情动,才“啵”的一声拔了红酒瓶。
羞耻的声音让季正澹面色潮红,粉嫩穴口溢出红色的液体,滴在干净的餐桌上。他啜泣喘息中,获得了释放的强烈舒爽,整个人软成了水:“啊……”
贺书卿火热的巨刃顺着酒液再度贯穿了季正澹的甬道,将身下的男人瞬间填满,急促的喘息发颤。贺书卿性器顶端紧紧缠绕上无数的小嘴,缠绵难舍的吮吸,格外耐艹。贺书卿呼吸微沉,凶猛挺胯抽插季正澹又滑又热的肠道,直击最深处敏感点,几乎将男人撞下桌:“恩…夫君操得你舒不舒服?”
“啊…好爽啊…夫君肏我……”季正澹身体被动颠簸,柔软甬道内残留酒液晃荡,因为男人火热硬挺地反复摩擦,最深处充盈了又软又硬的侵犯,唤起剧烈的快感,将他拖进欲望的大海。痛苦与欢愉的强强相碰,最终只有无尽的沉沦。他心里隐约有了答案,却无法将两人相提并论,一定是他疯了。
贺书卿强势地鞭挞身下健壮的男人,将人揽在怀里,吻去了季正澹眼角的泪,情欲的喟叹:“为什么哭呢?”
“唔…”季正澹眼角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贺书卿强势又温柔的矛盾,让他怨恨又无法自拔,嗓音沙哑,“你到底是谁?”
“你的主人,你的夫君。”贺书卿轻轻一笑,他以插入的方式抱起男人,踏进系统提供的现代浴室。
“唔,”贺书卿边走边操,季正澹被插入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他身体无比兴奋,心却沉到了谷底,“你为什么骗我?到底哪一个是真的你!”季正澹咬上贺书卿的肩膀,仿佛要扯下下一块血肉。他分不清贺书卿的真面目,如果青年没有那么恶劣的手段,他也不会如此痛苦矛盾。
贺书卿理所当然地一笑:“自然都是我。”
四处镜墙映照,俊美青年狰狞性器耸动侵犯精壮阳刚的男人,狭窄粉色的小穴被撑出了一个羞耻的圆洞,交媾处淫液随着肉体碰撞四溅,一片淫荡的泥泞。
季正澹震惊看着四面八方,他被男人奸淫的场景,奋力推搡却被死死地禁锢:“放开我…你为何要骗我?”
贺书卿抱着季正澹躺进了盛满水的浴缸,温热的水流哗啦溢出流到了地面。怀里人扑腾的水花四溅,贺书卿重重地一顶弄,撞上甬道敏感的软肉:“自然是想得到你。”他托起季正澹下巴,对上愤恨不屈的微红目光,“你不是也这样?”得不到就去掠夺,季正澹骨子里的野性,是贺书卿调教出来的。他很愉悦享有完美无缺的季正澹。
“不…是你在戏弄我……”温热舒适水流环绕,下方滚烫的巨物操得季正澹浑身发颤,心尖发抖。他梦中梦外的记忆,皆因为贺书卿留下了浓墨重彩,痛苦和欢愉并存。
贺书卿不喜欢看到季正澹眼中的挣扎,他吻了吻男人的眉眼:“晚了,你是我的,从身到心。真不能接受,就当作一场梦忘了。”他漫不经心地笑,从上而下抚摸过季正澹诱人的大胸肌,握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坚硬滚烫的巨刃柔情又强势地贯穿侵占小穴的每一处,带来重重的刺激快感。
“啊…梦?”多么可耻荒唐的梦,季正澹仰起脖颈,剧烈的喘息,身体宛如烧红的虾子蜷起,无力抵抗。他所有的痛苦欢愉都来自身后的贺书卿。季正澹微微皱起了眉头,回头泪眼朦胧看着贺书卿,“你是爱我,还是玩弄我?”
季正澹眼里的光忽明忽灭,贺书卿贴近轻笑:“你说呢?”
季正澹红着眼吼道:“你为什么不继续骗我?”梦中背叛贺书卿的罪恶感消失,只剩下残忍的真相,被男人肆意玩弄于鼓掌的无力。
贺书卿尽兴地侵犯着季正澹漂亮身段:“骗多久呢?”
“啊哈……”季正澹破碎的呻吟喘息,他那样喜欢贺书卿,哪怕让他骗上贺书卿一生一世,死后同寝也是求之不得。可笑,他竟然宁愿不知道真相,继续沉迷偏执的爱欲?
“后悔了?我可以离开哦。”贺书卿轻笑,轻柔诱惑迷茫的男主角,“我到你看不到的地方,你也会忘了我,不会再痛苦……”
季正澹一愣,他紧紧抓住贺书卿的手臂,眼眶通红,指尖发颤:“不准逃!你戏耍我就要一走了之么?”
贺书卿歪头看季正澹,眉眼微挑,轻笑:“那你要我怎么赔呢?”
“我要你…”季正澹手指微微用力,他曾想将梦中男人碎尸万段,杀了泄愤。然而,对上贺书卿迷人的眼眸,爱与恨的交错,他竟然说不出重话。季正澹嘴唇发颤,他搂住贺书卿的脖颈,重重吻上去,莽撞咬破了青年唇角,“永远不能离开我!”不管是爱是很,这个人深刻印在季正澹身心记忆里,无法再分开……
贺书卿舔了舔唇瓣的血腥味儿,轻轻一笑:“永远,你知道永远的意思么?”
季正澹粗喘着气,眼神坚定:“直到我死。”
“呵,你还活的挺长呢。”贺书卿邪气一笑,继续加深两人爱恨交加的吻,下身更加凶猛侵犯抽插季正澹的敏感点,“记住你说的话。”
“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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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季正澹呻吟声堵在湿热的吻里,在充满温水的浴缸里,贺书卿滚烫的性器随着温热的水流肆意侵犯粉嫩小穴,前所未有的强势交媾。两人较着劲一样互相征服,年轻完美肉体与肉体的碰撞,激烈的水花四溅,整个浴缸的水都因他们沸腾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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