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纠缠,肢体密不可分。应临斐心中一刺,他心绪翻腾,将贺书卿推到床上,捂住青年的双眼,臀部坐在了炙热的胯间。
两人摆出极为羞耻的姿势,应临斐耳根发烫,呼吸都是火热的,“你试一试。”
应临斐动作生涩,身子轻颤,紧张又兴奋。他本能吻上贺书卿的薄唇,敏感的皮肤相触,唇与唇之间电流酥麻炸开。应临斐睫毛发颤,终于得偿所愿,呼吸急促火热。
贺书卿第一次见识毒蛇男主角的主动,热情的过份。他狠狠推开身上的摄政王,擦拭嘴唇上的温热,唇瓣红艳水润,“家主,杀了我吧。”
应临斐火热沸腾的血液让冰冷浇灭,浑身发凉,心如刀割。他蓦然笑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本王,该知道我会做什么?”
应临斐扭过头,对门外大喊:“来人,把十六带过来。”
“不可!”贺书卿神色冰冷,摁住了应临斐的肩头,“家主究竟要做什么?”
应临斐解下精致玉冠,墨发长发衬得面庞清俊动人:“好。现在记住,你只能爱本王,这是命令。”
应临斐的爱欲格外极端,得不到只有抵死纠缠,直到毁灭一切。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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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写的慢,但只要上榜,会努力日更哒!
彩蛋:对话小剧场
以下犯上摄政王10摄政王强取豪夺(投怀送抱),主动口X,脐橙play开苞
屋内,不为人知的对峙。
“爱你?”贺书卿目光疑惑,他抵住摄政王的胸膛,仿佛看不理智的孩子,“家主,你我皆是男子。我也有意中人,不可能会爱上……”
“管你是男是女,你的身心只能属于本王。”应临斐心中刺痛鲜血淋漓,让疯狂的嫉妒和愤怒冲昏头脑,原以为属于自己的贺书卿,却心悦别的女子。摄政王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即使要去争去抢。他着了魔一样,不择手段得到贺书卿的人与心。
应临斐儿时常被欺凌,痛恨求而不得的悲惨。贺书卿只有忠诚,没有一点爱意的眼神,几乎将应临斐逼疯。如今他不会迂回,更不会隐忍自己的情感。他就要随心所欲,毫不掩饰的强硬。
应临斐散开的长发披下,没有平日摄政王的威严霸气,而是床笫之间诱惑人的姿态。他捂住贺书卿薄唇,眼底酝酿疯狂的爱欲:“别说本王不爱听的话,激怒我对谁都不好。你乖一点,本王会奖赏你。”他无比清楚威逼利诱的卑劣,然而越怕失去的绝望,反而要狠狠抓住,哪怕孤注一掷。
贺书卿心里暗笑,梦中一直抗拒的摄政王,此刻却主动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耳根子通红地引诱。应临斐还学贺书卿“奖赏”的一套,逼着他接受炙热的爱意。如同故事里有模有样的强取豪夺,实在有趣的紧。
贺书卿故意面色纠结:“属下是侍卫,尽力保护家主,只不会这种事。摄政王什么样的人得不到,为何如此执着?”
他暗中欣赏男主角脸色发白,怅然若失却不肯放手。贺书卿过于恶劣,热衷于逼出怼天怼地的摄政王不同表情和举动。
“本王不要别人,只要你。贺书卿,你懂么?”床榻上,应临斐宣泄隐秘的情欲,扣住贺书卿的手,五指相握密不可分。他另一只手顺着青年劲瘦的腰线缓缓往下,直到触碰上沉睡的巨物。应临斐掌心一烫,耳根子微热,呼吸发紧。这是梦境之外,他第一次真实见到、并且触摸属于男人的巨物。
如果是别人,应临斐看都不会看一眼。只因为是贺书卿,摄政王身子喉咙干渴,如同梦境里一样情欲来的又快又急。没想到心悦一人,竟会如此渴望肌肤之亲。
梦里那样硕大的巨刃插进了应临斐的身体,反复艹弄中的欢愉,让他爽的失态,太过丢人。这样刺激的情事,梦中贺书卿程主导的强势印象深刻。
应临斐胜负欲强,想扳回面子做主导又希望让贺书卿食髓知味。他过份的自信,一定能打动贺书卿。将青年侍卫的忠心耿耿,转换为死心塌地的爱意。
“别…”贺书卿半真半假地推搡抗拒,“这不成体统……”
“本王就是体统。”应临斐正是兴奋中,他怕错过这次机会,贺书卿会逃避他。应临斐铁了心,用多一层的关系将两人紧紧地绑在一起。
他指尖微颤,握住贺书卿的性器生涩地套弄。然而,掌心的巨物却没有反应,应临斐心里一紧地抬头,贺书卿面色禁欲,眼眸清冷的没有一丝情欲。
应临斐心里一痛,快笑不出来了,“你这样讨厌本王?”
贺书卿猜到男主角的偏执,他凝住眉头,给摄政王心口添上一刀:“属下不讨厌家主,但也不可能喜欢与家主…做这种事。”
“那你想跟谁做?”应临斐咬紧了牙关,眼尾发红,陷入疯狂的嫉妒。
他们四目相对,不相上下的对峙。
贺书卿叹息:“自然是心爱之人。”
应临斐脱口而出:“除了本王,你想都不要想!”他渴望得到贺书卿,一刻都等不下去。
应临斐毫不脸红地胡说八道,挑衅一笑,眉眼风流的韵味:“还是说,你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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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都不会忍受这样的激将法。贺书卿神色认真:“自然不是。”摄政王是很诱人,主动起来才有趣。贺书卿调教了这么久,很有耐心享受成果。
“那就证明给我看。”应临斐暗笑青年好骗,殊不知自己才是傻傻望陷阱里跳的猎物,“现在,用力艹我……”
贺书卿有意和男主角作对,装作一无所知:“属下不会。”
应临斐莫名窃喜,他装作老手的娴熟:“本王教你。”
然而,应临斐霸道蛮横,整天争权夺利,在情爱上太过青涩,他在梦境里都是被动的,对挑逗情欲知之甚少,一时陷入了困惑。他眉眼一转:“你呆在这儿,哪都不许去。”
摄政王将自己衣着打理好,头也不回地出门。他面不红心不跳命手下,去找最好的春宫图。应临斐就不信了,他不能让贺书卿感到欢愉!
贺书卿很有耐心,他倒好奇摄政王做“老师”会是什么模样?
半个时辰后,应临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打开门,身上还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水汽。
贺书卿立在桌边,他衣着整齐,身姿颀长,清冷气质无故撩人。
应临斐原本看一堆春宫图只觉得无趣,但一想到贺书卿的脸庞,他顿时浑身燥热,想在青年身上探索情欲的滋味,是不是和梦中一样刺激?
贺书卿另眼相看,摄政王最初是冷酷张扬的毒蛇,如今仿佛成了欲求不满的大喵。
又一次,应临斐眼神火热,推着贺书卿坐在床边。他勾住青年的脖颈,胸有成竹地跃跃欲试,誓要拿下冷面冷心的侍卫:“你不要动。”
贺书卿乐于扮演冰山侍卫的人设,目光清冷:“这不合适。”
应临斐勾唇一笑:“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合适?”他喝了一口酒,吻上贺书卿的双唇,清列酒香漫延在唇齿纠缠之间。
“贺书卿,你陪在本王身边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本王会好好赏赐你。”应临斐看着贺书卿的眼眸,不自觉地说点好话。
贺书卿不为所动:“属下不需要赏赐。”
“你需要。”摄政王心里的钝痛几乎麻木,他面上为所欲为的笑,迫不及待撕扯贺书卿的衣裳,湿热而强势的吻流连青年性感喉结、胸膛、腹部皮肤上点燃情欲的火热。他在贺书卿怀里蹭来蹭去,青涩的挑逗,好笑又诱人。
直到青年胯间,应临斐俯身动作微顿,他面颊滚烫,张唇含住了贺书卿性器的顶端,舌头生涩舔弄敏感的马眼。这样的讨好很羞耻,但他心里莫名的满足。
“你…家主,别这样……”贺书卿性器进入摄政王柔软湿润的口腔,他低低的喘息仿佛上好春药,鼓励应临斐更加卖力地吞吐、吮吸。生涩而销魂的刺激,贺书卿的性器微微起了反应,涨大的粗壮火热塞满了摄政王口腔。
应临斐面颊满满鼓起,嘴唇插得圆润微肿,性器顶端堵上喉咙几乎无法呼吸,口角涎液不受控制流下,格外色情:“唔……”
贺书卿忍耐狠狠肏应临斐嘴唇的冲动,他毫不留情推开摄政王的肩头,性器完抽出了对方红艳的双唇。贺书卿嗓音低哑性感,重新穿上衣裳:“够了。”
“还不够。”应临斐不反感贺书卿性感的气息,伏在青年的胯间,他隐隐的兴奋,下身微微翘起,原始冲动的欲望。贺书卿禁欲清冷的脸庞,漂亮眼眸因情欲而浅浅波动,强烈刺激应临斐的心神。
“你有反应了,为什么不一起舒服呢?”摄政王第一次这样大胆勾引,他面颊滚烫,勾住贺书卿的脖颈,分开双腿坐在青年胯间。他衣裳半解,露出精致的锁骨、胸膛上两颗粉嫩的乳尖,兴奋的下身半遮半掩。应临斐挺翘圆润臀瓣蹭着贺书卿勃起的性器,火热的硬挺一下一下戳弄他的臀缝,怪异的期待油然而生,穴口紧张的翕张,甬道饥渴的痉挛。应临斐料不到自己还会如此欲求不满,呼吸喘重,“啊…快插进来……”
沐浴时,他强忍着羞耻给自己开拓,就是为了让贺书卿更加顺畅的进入。只是青年的性器大的惊人,应临斐手指的开拓还是不够,但内心强烈的需求,他只想贺书卿快速将他狠狠填满,像梦里一样耳鬓厮磨。应临斐穴口期待已久,柔软的一塌糊涂。他双腿修长有力,热情勾住了贺书卿的腰间。
“荒唐!”贺书卿扣住了摄政王的腰,不可置信:“家主,你怎可如此……”主动勾引人的放浪姿态,真是让人惊喜。
“本王命令你操进来,快点…我想要你……”应临斐英俊的脸庞绯红,嗓音发颤,眼眸含情,呼吸火热。他握住了贺书卿滚烫性器,对准紧致的穴口,缓缓沉下身一点点吃进去属于青年的硬挺。后穴内异样又熟悉的侵占,应临斐仿佛灵魂一起被贺书卿强势进入,他喉咙间难耐的喘息,手臂线条微微绷直,“啊…太大了……”
现实初次的进入,时间仿佛被无数倍的延长,强烈酸胀伴着舒爽。
“不可…”贺书卿欲拒还迎,他狰狞的性器闯进处子狭窄穴口,强行挤开了柔软紧致的甬道,年轻肉体密不可分的摩擦,火热酥麻,又痛又爽。他忍住挺腰艹弄的欲望,还要火上浇油,“起来,太紧了……”
“啊…别,我可以……”应临斐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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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面承受贺书卿的入侵,原本就羞耻非常。而青年流露的抗拒,让他有些紧张地放松后穴,狠心往下一坐,一次性肏到甬道最深处,火热性器塞满了后穴,重重擦过敏感的前列腺。强烈的爽快掩盖异样的酸胀,应临斐趴在贺书卿的肩头,短促地喘息,“唔…进来了……”他后穴被火热贯穿,浑身舒爽盖过了一切。应临斐悲哀又狡猾地笑,贴着贺书卿的耳畔,“卿卿,竟然侵犯你的家主……”
“唔…我不是……”贺书卿嘴上抗拒,心里惊讶摄政王主动起来还会说骚话。他的性器抽插紧致火热的后穴,撑平内壁的皱褶线条,甬道内无数湿润的小嘴密密麻麻吮吸他敏感的性器,火热包裹缠绕巨大的肉柱,疯狂刺激的收缩,贺书卿格外的舒爽。
“啊,别否认了,你操得我很爽。”应临斐心满意足笑颜放大,扶住贺书卿肩头。他双腿发软,还强撑着腰肢上下起伏,试探地前后扭动,粉红的穴口包裹粗长的性器,承受反复的耸动,圆硕龟头深深顶到敏感的软肉,荡漾无限快感,“啊…用力点……”
摄政王像欲求不满的妖精,亲密无间的情事,他们肌肤相触,隐秘处紧紧缠绕,兴奋得他眼尾发红,唇瓣间压抑的呻吟:“书卿的玉茎好厉害啊哈…顶到了……”
他的手臂紧紧抱住贺书卿脖颈,独特骑乘的姿势,滚烫性器进的格外深。面面相对的羞耻万分,应临斐的脸埋在贺书卿的肩头,一边淫荡地扭动臀瓣,寻找快活的敏感点。他咬住唇,还是忍不住喘息:“啊…啊…这里……”
“好了么?”贺书卿舒服的眯起眼睛,粗长性器插得太深,摄政王腹部微微凸起色情的弧度。贺书卿一时恶趣味,轻轻按压上摄政王的小腹部起点,内外触碰的感觉新鲜有趣。
“啊…别碰……”应临斐惊讶自己的敏感,腹部的凸起是贺书卿插得太深,只是碰了碰肚子就快射出来了。他双腿发软,撑不住地坐下来。贺书卿狰狞的性器一下子贯穿到应临斐甬道前所未有的深度,铺天盖地的快感直达应临斐的脑海,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唔!啊啊啊啊……”他微微翘起的下身爽得泄了出来,两人胯间一片情欲泥泞……
以下犯上摄政王11:骑乘play:羞耻骚话求操,对镜play:哭着求饶,内射
床榻之上,气氛旖旎火热,暧昧的喘息若有若无地回荡。
摄政王修长双腿夹住贺侍卫的腰间,紧致小穴让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圆硕龟头猛地撞上内壁敏感的软肉。他身心被强势侵占开苞,第一次激烈交合,他爽的射了出来:“啊啊啊……”
应临斐趴在贺书卿肩头呼吸紊乱,胸膛飞快地起伏。他的身体发烫,热得褪下华贵精致衣裳,露出大片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红色,含糊的喘息:“啊…别碰了……”
贺书卿意犹未尽收回压在应临斐小腹上的手,粗壮的性器让摄政王高潮中的小穴紧紧缠绕包裹,窄滑又火热的甬道疯狂的痉挛,兴奋中喷出的淫水挤在交媾处,淅淅沥沥的喷洒,淫荡不堪。
贺书卿看着怀里妖精一样的摄政王,嗓音性感低沉,作势要推开应临斐:“停了?”
应临斐嗅着贺书卿颈窝迷人的气息,体内蓬勃滚烫的性器青筋跳动。他胯间一片狼藉,第一次品尝情爱之事让贺书卿插得泄了身,实在脱离了他一展雄风的意愿。
尤其,应临斐听着青年松了口气的语气,他羞耻得耳尖通红,惶恐又气愤:“还没,你别小瞧本王——”
“再来!”应临斐爽的浑身发软,憋着一口气推着贺书卿躺上床。他撑上青年赤裸的胸膛,分开双腿跪在床榻上,挺腰一上一下地颠簸,艰难吞吐粗长的阴茎,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摄政王眉眼春情含水,唇瓣嫣红,放浪呻吟,“啊…这次本王一定更久,直到贺侍卫射出来。啊……”
“恩…”贺书卿大方将主动权交出,实际上男主角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中。他身上矜贵的摄政王双腿大张,粉色后穴撑开了一个淫荡的圆洞,一进一出的卖力吃下粗壮坚硬的性器。娇嫩内壁和硬挺肉棒亲密无间的反复摩擦,生出一片火热酥麻,透明淫荡的液体沾染上交合处,溢出诱人的水泽。贺书卿有意无意地刺激摄政王:“家主不宜沉迷情爱太久。”
他真是“忠心耿耿”了,连床笫之间都不忘阻止男主角的贪得无厌。
果然,应临斐被气到了。他体内火热的巨刃飞快摩擦敏感点,爽的脑袋一片空白,快感顺着脊椎一路漫延,浑身战栗都没了力气。贺书卿还一脸禁欲清冷,仿佛应临斐的努力部白费。
“本王偏要。”应临斐气极反笑,生涩收缩穴口紧紧吮吸体内作乱的性器。他俯身咬上贺书卿诱人的双唇:“在床上你还有闲心说话?来,把我肏坏,我就放你出去。”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主动向贴身暗卫求欢,大胆又放浪,淫荡的姿态活色生香。
他装作没看见青年的不情愿,只是更卖力扭腰迎合火热性器的抽插,空虚的甬道无时不刻希望被心上人填满。应临斐期待贺书卿因他而起,露出沉迷情欲的神色。光是一想那个情形,应临斐兴奋激动的不能自己。
一碰即分,贺书卿唇上微疼,阴茎让窄热的小穴热情一夹,刺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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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差点守不住精关。他眼底欲望的微妙深沉:“这是命令?”
应临斐让青年平静的目光一刺,只恨一眼看穿了真实的想法。如果不是家主的命令,“忠诚”的侍卫都不愿意碰他一下。可悲又可笑,应临斐一时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哀贺书卿的“忠心耿耿”。
摄政王咬住舌尖,假装不觉得疼。他拉起贺书卿的手扶上自己光滑的腰,势在必得地一笑:“是命令。你把本王当做心爱之人,用力肏坏我。贺书卿,你一直保护本王,没想过将家主压在身下的滋味么?如果你不做,本王就杀了你在乎的所有人。”
应临斐心狠手辣,他为了得到贺书卿,哪怕威逼利诱,不择手段。
既然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主动求欢,贺书卿只好勉为其难地满足欠操的男主角。
他神色纠结:“属下要的奖励是十六平安无事,家主说话算话?”
“又是十六?好,只要你乖乖留在本王身边,不要和她走近。”应临斐眼前一亮,飘飘欲然,他在梦外体验了鱼水之欢。贺书卿难得的松口,心房不是牢不可破。
他心里又疯狂嫉妒,青年这样在乎别的女人,竟然肯委身与他。应临斐越疯,笑得越开心,“绝不食言。现在,你不要留给本王一点力气。否则,我精神好了,就会找点坏事情做。”他早想杀了贺书卿喜欢的人,但愿意交换,很有耐心等待青年喜欢上他。
贺书卿隐约猜出摄政王的心思,喜欢到不择手段,有趣的紧。他面上平静,仿佛执行命令的一丝不苟:“好。”
应临斐勾唇一笑,捧着贺书卿的脸庞:“动起来,还要我教你吗?”他坦然内心的渴望,堪比最淫荡的床上人,热情邀请来自贺书卿凶猛的鞭挞。
“属下不会。”贺书卿不为所动,就是要故意捉弄欲望中挣扎的男主角。
应临斐在高潮余韵敏感的发颤,他竟然要指导一个男人操干自己,羞耻到了极点。然而这个人是贺书卿,应临斐一点都不反感,强烈羞耻又跃跃欲试,仿佛夜色诱惑无辜人的邪恶妖精:“好,我教你。”
贺书卿一点就通,他掐住应临斐纤瘦的腰肢,上下的起伏。他的性器根抽出,又用力往上挺胯,肏进了摄政王初开苞的湿热小穴,打桩机一样狠狠抽插柔软的甬道,越来越深地操干敏感的软肉。
“唔!”应临斐第一次体会到贺书卿的主动,滚烫性器强势地胡乱冲撞,又深又重填满他的小穴,甬道无比贴合的默契,大开大合钉进他的肉穴。
啪啪啪的响声清晰回荡,应临斐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饱满的臀缝都被撞红了,汁水喷上锦被,无比淫荡。
他没有克制欢愉的神情,短促又爽快的呻吟,紧紧搂住贺书卿的脖颈,不由自主扭动腰肢迎合飞快的抽插,“啊…好厉害…太快了啊啊啊……”他被艹得脖颈后仰,羞赧和贺书卿面对面,但只要看着青年微微蹙眉,清冷的脸庞染上一点情欲气息,应临斐就无比的兴奋。
摄政王叫床声意外的悦耳,勾起原始的火热情欲,让人面红耳赤。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皮肤漾出诱人的粉红,欲望的气息火热蒸腾,咬住下唇难耐的声音。
贺书卿双手抱起应临斐的臀部,插入的姿势一步一步走近等身铜镜,狰狞滚烫的巨物强势进出。因应临斐的身体不由自主往下掉,性器顶端狠狠地擦过他后穴的敏感点。
衣裳彻底滑落,摄政王的后背挺直白净,覆着薄薄的肌肉受到刺激的绷紧性感勾人,饱满臀部之间后穴被性器强硬撑开,透明的淫液在疯狂碰撞中洒出点点白沫。精神旺盛的两人情事的激烈碰撞,火花四射。
贺书卿压抑的喘息:“看看,摄政王被侍卫以下犯上,不会想杀了我么?”
“啊哈…”应临斐体内的性器疯狂作乱,入侵的滋味格外明显,清晰描摹出男人性器的外形,将他肏成了无比贴合的肉套,肆无忌惮的操干。他着迷贺书卿的主动强势,仿佛一切不是强取豪夺来的,“啊…别在这看,本王要治你的罪……”
应临斐强烈羞耻不可一世的自己让贺书卿插得满面通红,眼眸泛水,在欲望中不可自拔。仿佛在众目睽睽下摊开秘密,他主动勾引侍卫上自己。应临斐身体更加的兴奋敏感,穴口疯狂的收缩,亲吻强势进出的巨物,“罚你…操坏本王。”
贺书卿爽的眯起眼,手臂绷紧漂亮的线条,他面上纹丝不动,身下性器火热鞭挞摄政王,直插得男主角前后都爽的高潮,他却没有停的意思。
“啊…慢一点……”应临斐料不到,贺书卿为了速战速决结束情事,凶猛异常几乎将他肏坏。双重高潮,堂堂摄政王眼角发红溢出泪水,爽的哭着呜咽沙哑,“快点射出来,本王不行了……”
贺书卿性器在淫水泛滥的小穴搅弄,穴口周围的软肉都抽出的微微外翻。他的性器涨大撑得摄政王几乎喘不过气,坚定缓慢地退出。
应临斐爽的忘乎所以,然而贺书卿干脆利落的抽离却触动他敏感的神经。他双腿紧紧夹住贺书卿的腰,后穴收缩挽留,眼泪模糊:“别走,射进来……”
“遵命。”贺书卿掰开摄政王的臀缝,加快成百上千下地操干。他低喘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液满满灌入摄政王刚刚开苞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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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穴,穴口边缘挤出纯白和透明的液体,溅在应临斐被操粉的臀部皮肤,淫靡不堪。
“啊啊啊……”应临斐面色潮红水润,承受了无数的精液灌溉,刺激的大声呻吟,“书卿射进来了…好爽啊啊啊……”
四肢交缠,密不可分的被翻红浪,应临斐有种被深爱的错觉,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指头蜷曲,抓上贺书卿的背,忘乎所以地吻上贺书卿的双唇:“书卿,书卿…你是本王的……”
贺书卿偏过了脸,躲掉应临斐情到深处的一个吻。他眉宇冷淡地抽身,将大汗淋漓,浑身情欲气息的应临斐放在床上:“够了吧?”
应临斐脸色微白,原来只有他一人沉浸在这场欢爱之中。他一时对贺书卿又爱又恨,最终用手臂遮住了双眸。应临斐躺在床上侧过身,濡湿的后穴流淌出一股股精液,羞耻万分:“出去吧。”
贺书卿颔首,整理衣着转身:“诺。”
“等等,”应临斐脸色微沉,耳根子发红,“你洗漱干净,窗子打开,等味道散了再出去。”情事后的贺书卿眉眼、身段那么诱人采撷,应临斐决不允许任何人看见这一幕,连气息都不准分享。
贺书卿仗着应临斐看不见,微微挑眉,啧,大白天做这种事,现在才害羞?
……
应临斐白日宣淫,沉沉睡了一觉已是半夜,才真正回过神。他以为贺书卿心悦自己,最后误会一场丢尽了脸面。他让嫉妒冲昏头脑,恼羞成怒主动勾引,软硬兼施逼贺书卿同做了最亲密的事情。
情爱的欢愉食髓知味,应临斐脸色一片滚烫,又后悔太急性,惹恼了贺书卿。
应临斐一夜没睡,实在没脸见贺书卿,就将青年派出去做任务。
他要好好想想,如何让贺书卿回心转意?
贺书卿早知道应临斐阴晴不定,逗弄起来挺有趣。他却没有按照任务监视目标,而是转身跳上一条船,漫无目的地前行。
直到应临斐发现贺书卿的失踪,急得眼睛都红了:“都给我出去找。”他抽不开身。只有指了指十六,“你去,一定…把他带回来!跟贺书卿说,本王不会亏待了他。记得,多为别人着想!”
应临斐眼底阴沉:最好,最好不要逃离本王……
以下犯上摄政王12春药play,野外露出,正面压住腿狂肏,趴在地上后入激射
只要贺书卿愿意,没有人能找到他。
摄政王府的属下部无功而返,甚至有消息传贺书卿死在了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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