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书卿揶揄的笑意,停下了手:“六颗,够不够?”
应临斐甬道内棋子互相摩擦娇嫩的内壁,挤压刺激的敏感点,难以启齿的快感漫延。他紧紧抱住贺书卿,浑身湿透,皮肤泛着情欲的粉红,格外可口。他挑衅地粗喘,“恩…啊哈…你能几次。”
贺书卿贴着应临斐的耳尖,温热的气息诱惑:“干到…你求饶为止。”
应临斐耳尖一烫,呼吸凌乱,小穴一阵疯狂的痉挛:“好…别停。”
贺书卿继续塞棋子,塞得甬道满满当当。而应临斐浑身发颤,闭着眼落泪,一直嘴硬不肯喊停。
“吃不下。”贺书卿好心提醒,“十三颗了。”
应临斐气喘吁吁,挑衅道:“你不行了?”
贺书卿轻笑:“再下去,你会被我干死的。”
应临斐心如擂鼓,耳尖红的滴血,甬道里的棋子互相触碰的感觉分明。他蹭着贺书卿的脖颈:“继续,看你先求饶,还是我先?”
贺书卿摇头笑:“别逞能,真塞不下了。”他欣赏应临斐面颊绯红,好欺负的神情,一边慢悠悠把棋子一颗颗抠出来。
应临斐神志不清,本能夹住了贺书卿的手,鼻音喘息:“你做什么……”他好不容易忍下来,贺书卿可不能反悔。
贺书卿唇角微翘,强势逼人:“腿张开,哥哥干你。”
“唔…快点…”应临斐面色发烫,放软了身子任由贺书卿摆弄,甬道搅弄中被蹂躏得身体发热,他耳边是棋子碰撞的清脆声,离开穴口的咕叽声,淫水泛滥滴在了桌面上。应临斐偏过绯红的脸,只有唇瓣偶尔溢出暧昧的喘气,“啊……”
“急什么,小穴不是吃的很开心?”甬道内剩下两颗棋子,贺书卿拉起应临斐的脚踝搭在自己肩头,让青年挺翘臀部高高抬起,格外的欠操。
贺书卿坚硬滚烫的巨物一口气狠狠插到底,这个姿势进入特别的深,圆润的棋子也一同撞上了最深处的软肉。湿嗒嗒的甬道迫切地绞紧许久未见的狰狞性器,火热地吮吸,爽的两人一起呼吸发沉,身体密不可分的交合。
贺书卿没等应临斐喘过气,大开大合地操干,身下的桌子咿呀作响。
“啊……”炙热的巨物强硬挺进后穴,填满了应临斐许久以来的空虚。紧致和生涩的湿热肉壁含住侵占的性器顶端,紧紧的包裹亲吻敏感的马眼,又痛又爽。
他喉咙后仰,晃动的脚背弓直,喉咙间情不自禁溢出满足的喟叹,小腹内棋子的碰撞让他又爽又惊:“啊…还有…没拿出来……”95㈣"318?008
“太深了,就不拿了。”贺书卿装作不管,强行掰开应临斐的臀瓣,重重用力一顶,插得青年惊喘落泪,无暇顾及体内的棋子,无力承受凶猛的进犯。
贺书卿俯身压向应临斐,撕开衣裳露出对方平坦漂亮的前胸,两颗粉色乳尖受到刺激的挺立,大片皮肤泛着诱人的桃红,贺书卿几乎将应临斐身体折叠,凶猛挺胯狂插泥泞的小穴,火热摩擦,喷出的淫水染湿了他狰狞的性器,贯穿的更加畅快深入,囊袋撞红了臀瓣娇嫩的皮肤:“看,你的小穴真贪吃,把它插坏好不好?”
“唔……”应临斐泪眼迷离,双腿大张,他清晰看见粉色的小穴撑开了一个圆洞,粗长的性器肉筋跳动,飞快抽出又根没入,交媾处溅出淫荡的白沫,每一次顶的他浑身发颤,几乎要掉下桌子。他无力抓住桌沿,羞耻得浑身发烫,宛如犯人被恶劣的贺书卿狠狠惩戒,铁链碰撞的响声回荡,是他一次次地承受巨刃的贯穿,汹涌的快感将他吞没。
冰冷的囚室,不为人知的性事血脉偾张的性事。应临斐背靠微凉光滑的桌面,小穴里很涨很满,腹部微微的凸起淫靡不堪。他沉迷贺书卿皮肤接触时的火热,咽下求饶的呻吟,胸膛微微的起伏,红唇微张:“啊…有种肏坏我……”他挑衅一般收缩穴口,肠道密密麻麻的软肉紧紧缠绕凶狠的性器,疯狂吮吸刺激马眼差点喷出浓稠的精液。
“上下的小嘴都这么不老实,你求饶也迟了。”贺书卿呼吸一沉,爽的头皮发麻,他狠狠扭了一把应临斐小巧的乳尖,拉起对方一条腿侧入插到底,加快加深地撞击湿热的内壁,肏开了重重叠叠的软肉,深入浅出的性交水声,打桩机一样操干得应临斐泄了身。
“唔…吃一吃……”应临斐敏感的乳尖又痛又痒,露骨的话刺激他羞耻万分。他攀在贺书卿的怀里,浑身湿透,被蹂躏的乱七八糟。应临斐后穴潮吹喷出一股一股的液体,眼尾发红,浑身抽搐,快活得忘记喘息。
贺书卿掐的应临斐腰间一道道红印,低头吮吸啃噬的青年的乳头红肿充血,乳肉裹着透明的水泽,诱人的好欺负。他把应临斐压在墙上艹了好几顿,直到对方抽噎着求饶也不放过,肏得滚烫精液塞满了应临斐的小穴,浑身上下一片蹂躏的痕迹。
应临斐真想过耳鬓厮磨,等贺书卿沉迷情欲时狠狠捅一刀。但到最后,是他自己被艹得浑浑噩噩,泪眼朦胧,抽噎落泪地放狠话:“本王就是死了,也要带你一起走。”
贺书卿只是更加凶狠的操干,精液射得应临斐腹部微微鼓起,甬道在高潮中疯狂痉挛,吮吸火热的性器,渴求更多的精液。
应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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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斐爽的昏了过去,他面色潮红,呼吸喘重,浑身湿透的发颤,反复高潮的阴茎再也射不出精水,合不拢的小穴喷出淫水,蠕动中吐露一股股白浆,淫荡不堪。
贺书卿留下虚假主角的替身,将应临斐清理干净用毯子包裹起来,指使系统将昏睡的青年送到了千里之外安的院子。
贺书卿轻笑:
作家想说的话:
“放心,你不会那么容易死。”
自诩为下棋人,殊不知早已身在棋盘之中。身为主角,当然要逆风翻盘了。他等着应临斐回来。
————
摄政王被玩坏了_(:з」∠)_
彩蛋:对话小剧场
彩蛋内容:
小剧场
贺变态:手臂上的疤不治好?
摄政王:哼,伤疤是男人的象征。
贺变态:恩?给你再来一刀?
摄政王:……是想卿卿心疼本王。
(????ω????)
以下犯上24蒙眼play:摄政王黑化囚禁,脐橙主动求肏,被艹到高潮喷水。跳崖
阴冷空荡的天牢外一地昏迷的守卫,小皇帝注视牢房里独自一人的贺书卿,不可置信:“书卿哥哥,为何要放走应临斐?”
在贺书卿要求下,他才改口为“贺爱卿”。震惊之中,应鸿宇脱口而出熟悉的称呼:“可是他威胁了你?”
贺书卿摇头,眉宇俊美,清冷淡漠:“请陛下治罪微臣。”
小皇帝眼眶发红,声线绷紧:“为何…”他攥紧手心,喊道,“应临斐心狠手辣,害我父兄,又让书卿哥哥受尽委屈,你为何还要救他!”
贺书卿:“我不怨任何人,除了害死我亲人的人。”
小皇帝僵住身子,心口发疼:“父皇他……”
眼前的贺书卿极为陌生,君臣之间美好的假象被残忍撕碎。他无法弥补父辈们欠下的一条条人命,书卿哥哥原本应拥有的一切。
贺书卿眼眸幽深,抽出身后的剑一步步逼近小皇帝,平静而残忍:“家父一生忠心耿耿,为霈朝百姓浴血奋战。身为将领,他不是死在战场,而是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之中。多么不值啊。我扶持陛下,就是想看到你和应临斐自相残杀,不死不休。用应氏皇族一脉的鲜血,祭奠我死去的亲人。你们痛苦绝望,我就无比畅快。”
小皇帝浑身冰凉,此刻的贺书卿多么像冷酷无情的应临斐,嗜血的恨意让他浑身战栗,挪不动脚步。当年天真不知愁的贺小公子早已死去,为复仇而活才是真正的贺书卿。
小皇帝脑海浮现最不利的念头,微红眼眸闪动悲伤的水光:“你现在要杀朕了么?”
贺书卿停下脚步,凝望着脸色苍白的少年。他自嘲地笑:“我做不到。陛下是个好皇帝,霈朝百姓需要你。摄政王坏事做绝,却并未真正害我。”
他把剑横在自己脖颈上,目光直视小皇帝,笑容温柔空洞:“或许,十四年前,贺书卿已同父母亲人一起死去。我苟且偷生多年,是时候去见他们了。”说着,贺书卿挥动了削铁如泥的长剑,白皙的脖颈皮肤勾出一道刺眼的血痕。
“不要——”小皇帝撕心裂肺,巨大的后怕击中了他,没有思考就握住光滑锐利的剑刃。
应鸿宇细嫩的手心、手指割得鲜血淋漓,他仿佛不知疼痛,痴痴望着贺书卿,泪如雨下,“书卿哥哥,我装作痴傻,任人嘲笑,何尝不是生不如死?可若当初自绝了,我又如何和书卿哥哥重逢?”
“松手。”贺书卿掰开小皇帝的手掌,丢开了染血的长剑。他用干净的白帕裹住少年流血的手,沉默片刻,“陛下何必如此?”
小皇帝睫毛上挂着泪,眼眸发红,愣怔盯住贺书卿温柔的侧脸:“朕不想再失去任何人。求你,不要…丢下我。”
“陛下不该心慈手软。”贺书卿生来恶劣,喜欢玩弄人的情感。小皇帝对他的容忍度超乎想象。这样撕破脸,还不希望他死。他好心提醒,“我放走应临斐,逃不了一死。”
小皇帝笑中带泪:“爱卿真傻,为何不用免死金牌?只此一次,你别再对应临斐心软。朕来还父辈欠的血债,这辈子不够,就下辈子,下下辈子……直到还清了为止。”
贺书卿叹息:“陛下,是个好皇帝。”
小皇帝目光真挚:“朕需要贺爱卿,你陪在我身边,看我能不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贺书卿摇头:“陛下应该公私分明。”他还等着应临斐归来的反应。男主角野心勃勃,一生追求权欲。但他不适合做皇帝,最后弄得天下生灵涂炭,大彻大悟遁入了空门。贺书卿就是要逼应临斐在天下与情爱之间选择。
小皇帝舍不得,拗不过贺书卿的坚持。最后他贬了贺书卿的官职,到岸洲镇西王的地盘。对外宣称摄政王已死,招安或者消除不稳定的存在。他担心应临斐卷土重来,在此之前,只有嘱托十六保护好贺书卿。
半个月后,属下来报没有应临斐的踪迹。应鸿宇轻柔抚摸洁白的手帕,眼神冰冷:“继续找,罪人应临斐杀无赦。”
……
三年光阴,转瞬即逝。
应临斐领兵重新站在皇宫之中,他眉宇的戾气锋芒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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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他笑意阴沉:“贺书卿在哪?”
形势逆转,年轻皇帝成了众叛亲离的一方。四周血流成河,身披银色铠甲的士兵将宫殿团团围住。应鸿宇举起了长剑,一字一句:“你永远也找不到他。”
应临斐食指一碰就震断了宝剑,如今的他更加可怕,一人抵千军万马。
应临斐势在必得冷笑:“有你在,他会乖乖出来的。”他离开天牢,三年卧薪尝胆。背叛的人应该付出惨痛代价,偏偏应临斐找不到贺书卿的下落,只有用一国之君来逼青年了。
你不是离开我,另投他人么?我就把你的新主人拉下帝位,生不如死。
……
应临斐的大军攻陷王都,皇帝陛下生死未知。
十六瞒不下消息,只好坦白:“公子,我们逃吧。”
贺书卿放下毛笔,点了点小白猫的脑袋:“这是我的因,由我结束。新儿,帮我照顾好小禾。”
小白猫粘人地蹭贺书卿的手心:“喵——”Qun?⑺⑵⑸0⑹?⑧0⑧0
十六:“我同少爷一起。”
贺书卿摇头:“不必,我很快回来。”
新儿知道贺书卿从不食言,她眼眸发酸:“公子,小心。”
……
再次见面,仍然是在监牢。
应鸿宇成为被绑在囚笼中的人,他的冷静克制在贺书卿出现瞬间消失。应鸿宇挣扎着嘶喊:“书卿,你走,别管朕……”
贺书卿眉眼冷淡:“放了陛下。”
应临斐大笑,他堵住应鸿宇的嘴,手中鞭子环住贺书卿的脖颈,轻而慢的紧紧缠绕:“可怜的陛下中了毒,天下只有我能解。你这么在乎他,求我啊?”
贺书卿面无改色,十分愉悦地松口:“恩,求你。”
应鸿宇急得眼睛都红了:“唔唔唔……”
应临斐反而被激怒了,他掐住贺书卿下颌,望着日夜难以忘怀的俊美脸庞,咬牙切齿:“你居然为了他求我?”
贺书卿嘲讽地笑,然没有惧怕:“这不是王爷想要的吗?”
应临斐咬紧了牙冠,勾唇一笑:“还不够!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他。”
“你想怎样?”贺书卿眼前这只猫彻底黑化,自以为占尽优势的样子有趣极了。
应临斐眉眼流转:“皇后不想当,你就配我当男宠。”
贺书卿眼眸清冷:“你一定要逼我如此,我们之间的恨还不够深么?”
应临斐眼眸一闪,贺书卿目光仿佛刀剑一样刺在他的心头,莫名的发慌。他想起曾经满腔情意换来的背叛,心痛难忍,笑容发寒:“你装什么?本王巴不得你恨的更深一点,乖乖用身子服侍。否则,你们都会死!”
贺书卿没有拒绝,他倒看看男主角玩什么新花样?三年不见,胆子大的很。
应临斐让人蒙起两人的双眼,分别绑在椅子上。
应鸿宇目不能视,却能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他拼命挣扎青筋暴起,发梢湿透:“唔唔唔——”该死,你做什么?放开书卿!
“瞧瞧这身体,还是一样的诱人。”应临斐嘴上满不在乎解开贺书卿的衣襟,故意说给旁边的皇帝听。
他望着对危险一无所知的青年,眼中爱欲强烈地迸发。应临斐骑在贺书卿大腿上,手指朝下握住青年的玉茎,熟悉的巨刃仿佛烫进了冰冷的心底。他想挑逗贺书卿的欲望,看着青年在情欲中煎熬,自己的身体先热了起来。
两人的身体靠得这么近,热度隔着衣裳传递。应临斐微微恼怒,稳住发热的呼吸。他一边套弄着贺书卿硕大的性器,滑过圆润的顶端,一边勾住青年脖颈,在耳边轻笑吹气,“恩…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想我?是不是碰过别人?”
青年旁若无人,温热强势的靠近,熟悉的气息环绕,仿佛昨夜刚刚耳鬓厮磨过的亲昵。贺书卿眼前一片漆黑,其余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他身体微僵,侧过了脸:“我不会想仇人之子。”
“仇人之子?”应临斐彻底黑了脸。因为肮脏的血脉,他所有温情暖意的讨好都成了笑话,一生求而不得。贺书卿只会恨他,不会爱他。既然求不来,他只有豁出去地争抢。得不到贺书卿的心,有这个人陪着,一辈子也就够了。
应临斐从不承认弱肉强食是错,否则他从一开始就失去贺书卿,得不到一分温存。恨又如何?他认定了贺书卿,死也不放手。
应临斐气极反笑:“呵,还惦记那个小宫女?”他握住彼此的性器互相摩擦,密不可分传递的火热,指腹揉捏圆润的囊袋,勾过硬挺的顶端,撩拨敏感的马眼,刺激溢出透明的液体。应临斐咬住牙才没有溢出情动的喘息,挺翘柔软的臀部不自觉磨蹭着贺书卿大腿:“啊…你看,它还是这么想我,又烫又硬。说你喜欢我,我就给你……”
贺书卿有点想堵住应临斐的嘴,色猫黑化了,依旧骚的要命。他狰狞的性器炙热坚硬,面上依旧清冷,僵硬的身体写满了抗拒:“不要在这里。”他让系统堵住了应鸿宇的耳朵,免得伤害了对方的心灵。
应临斐心跳加快,爱极了贺书卿微微情动的表情。青年的拒绝仿佛是弱点,反而让应临斐格外兴奋,粗喘着泄了身,喷出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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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浆染湿了两人的胯间。
“恩……”他脑袋一片空白,蹭着自贺书卿的肩头,呼吸急促,缠绕上青年的脊背,情动的火热,暧昧调笑:“卿卿…不想?我偏要在这奸了你。”
应临斐主动地挑逗,反让蒙住眼的贺书卿诱惑的喘息连连,眼尾发红,败下阵来。他克制不住渴望地分开微颤的双腿,撑住贺书卿的肩头扭动腰肢坐下,穴口翕张吞进性器圆硕的顶端,紧致的肉壁收缩缠绕。
“恩……”两人一起低沉喘息,交合的紧张和舒爽激发,在空旷的囚牢中格外明显。
贺书卿性器顶端让湿热的小穴吮吸,敏感马眼溢出的液体沾湿了交媾处,涨大的性器插得应临斐又痛又爽。
应临斐仰起头喘息,嘴唇发颤,眼神焕然:“唔…变大了……”
贺书卿不急着挺腰疏解欲望,他冷声嘲讽:“王爷这么欲求不满,自己玩了多少次?”
“恩……”应临斐闻言再度情动地流水,润滑严丝合缝接触的性器。他趴在贺书卿的肩头,松了力气重重往下坐,摩擦的咕叽水声拉长放大,滚烫的巨大性器狠狠钉入松软热情的甬道,几乎将肚子撑坏了。
体内瞬间的填满,应临斐爽的几乎忘记呼吸,眼角溢泪,他面颊发热,在贺书卿耳畔道:“恩…是啊…我没日没夜想着你自渎,用你的玉势插小穴到流水……”
贺书卿狰狞的性器挤入娇嫩火热的甬道,密密麻麻的小嘴一拥而上吮吸粗壮的柱身,丰沛的淫水灌溉敏感的马眼,刺激得贺书卿头皮发麻,压抑着性感的低喘:“疯了。”
“恩…我早疯了。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应临斐仗着贺书卿看不见,眼中爱恨交织。他面色潮红,灵魂战栗,撑着身体一上一下起伏。他湿热粉嫩的甬道急不可耐地吞吐火热的巨刃,肉体缓慢而快活的摩擦发热,不知廉耻的小穴撑出圆洞,边缘的软肉外翻发颤,溢出透明的汁水,贪欢的缠绵,“啊…我要惩罚你,做我的禁脔,日日夜夜承欢。”
“我做,你放了陛下。”贺书卿用内力挣开铁链,他将应临斐推上椅子,蛮横掰开修长双腿,俯身重重挺腰,粗壮性器凶悍插入销魂紧致的腔洞最深处,操干得应临斐浑身发颤,无力的呻吟。
囚牢回荡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应临斐坐在椅子上爽的泪水涟涟,后穴被反复抽插弄又红又肿,小腹顶弄出了淫荡的弧度,“啊…啊……”
贺书卿猛烈操干了无数下,涨大的性器撑大小穴到极致,一股股浓精烫进青涩的甬道,刺激得应临斐大汗淋漓,失声尖叫:“好烫,好爽啊啊啊……”粉嫩的穴口喷出点点滴滴的白浆,颤动的软肉格外淫靡。
贺书卿额头的汗滴在应临斐精致的锁骨上,嗓音低哑性感:“王爷放了陛下,我们离开这里可好?”
应临斐快活得神志不清,穴口满满的精液被性器堵住,敏感内壁疯狂痉挛喷水,指头蜷缩发颤。他有一瞬间贪恋贺书卿的温柔,但是抵不过多年的部署和野心。应临斐指尖微颤,解下青年脸上的布条,摩挲深邃迷人的眼角,他双腿紧紧夹住青年的腰肢:“呵,又想骗我?你和皇位,我都要。”
贺书卿眼眸失望,他抽出性器:“好,明日你把香囊还给我。”
得来的太容易,应临斐反而有点不真实,穴口溢出的精液湿漉漉,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他微微的羞耻:“一言而定。”
……
应临斐找到藏起来的香囊,因为胸腔妒火中烧,他一次都没有正眼瞧过,怕忍不住撕碎,如今一想到贺书卿会乖乖属于他,应临斐心里酸胀的发甜。三年过后,锦囊旧了许多,没有初见的干净细致。应临斐也有细想,转身去找贺书卿。
一夜过后,白雪落了满地。
贺书卿一身白衣,立在皇宫的后山峰。
应临斐踏上石阶,一步步接近清俊的青年,压不下来翘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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