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们会担心贺书卿和连飞光出事了。
连飞光心里数了七:“其他人呢?”
贺书卿在他耳边道:
作家想说的话:
“忘了说,昨晚有怪物来我们的房间,它想把我吃掉。”
连飞光:恩?
怪物,我杀你!!!
————
求评论,希望下章能吃上肉~
小剧场:比大小
彩蛋内容:⒎⒉⒌零⒍`⒏0⒏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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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飞光嚣张:不敢比了吧哈哈哈——
贺影帝笑:输了叫我爸爸。
连飞光嘴硬:想的美!你叫还差不多。
后来,贺影帝把连飞光操了一夜,哭着叫爸爸。连飞光又痛又爽下不了床,他就万分后悔自己的嘴贱:(?ω?)
竹马竹马5(剧情)直男记恨怪物,保护欲爆棚,贺影帝戏精上身,npc管家的约定
连飞光的桃花眼风流多情,笑时更是波光潋滟惹情债,而此刻凝结了一层冰霜,毫不掩饰暴戾的杀意。
不用说普通人类不由自主打个寒颤,连走廊里的女佣诡异的笑容都顿了顿。
连飞光笑容冰冷,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阴沉。他看向贺书卿:“我竟然不知道…你有没受伤?”
在试炼场的人类没有十足把握,不该和boss硬刚。但是现在的他只想抓住怪物,狠狠碎尸万段。
敢打小爷朋友的主意,你他妈找死啊!!!
贺书卿欣赏连飞光愤怒又自责的眼神,嘴角的笑意很淡:“怪物奈何不了我,被我打出去了。”
“打出去了?”连飞光不太相信,但贺书卿完好无损还是让他松了口气,“对不起…我不该睡着的。”
贺书卿摇头:“不是你,是画框让你睡着了,你也差点回不来。”
直到贺书卿的提醒,众人才惊觉每个房间都有空荡荡的画框。
连飞光心中生出了忌惮,怪物、画框,雨夜的别墅不给人活路啊?
“你们在说什么?”眼镜男看两人低声说话,焦躁不安,“我的同屋不见了,邻床、地上满是血。”
妹妹吕钗和白连衣裙的许星星不约而同地说走廊上的脚步声、阴森清晰的敲门声、房门推开的声响,伴随几声渗人绝望的惨叫,最后疑似怪物的嘶吼,重物滚下楼梯的巨响。
怪物没有敲她们的房门,她们依旧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不知道死神何时会找上门。姐姐吕虹沉睡不醒,画框中浮现她黑白的样子。女人的脸色痛苦挣扎,越来越虚弱苍白。后来画框倏然一闪,吕虹又平静下来,第二天醒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教练男的经历差不多:“我不知不觉睡着了,什么都没听见。”
眼镜男眼眸闪烁,加了一句:“我也是。”
一大早,走廊过道一地狼藉的血迹,是怪物爬过的痕迹,串起了四个房间:最靠近楼梯的一个房间有两道血痕,两人凭空消失。接着教练男和眼镜男的房间,各有一道血痕通往两人室友的床上,他们的室友同样消失了。
而贺书卿房内的血痕让系统清理干净了,他和连飞光是唯一怪物闯进房间却安的两人。
眼镜男很愤怒:“我们呆在房间,还不是会有吃人的怪物?规则到底是什么!”
贺书卿沉思:“飞光睡着了,怪物攻击的是我。它多此一举地敲门,又只攻击清醒的人?是想引起醒着的人恐惧么。”他昨天在梦中切断了画框和人类的联系,教练男、眼镜男、吕虹、连飞光沉睡却没有被画带走,而是一觉到天亮。那消失的四人应该是被怪物吃掉了。
许星星有点崩溃:“是不是睡着,怪物就不会来了?”
连飞光摇头:“不能确定,画框上有邪恶的气息。”
大家面面相觑,这根本是死局。他们不敢碰画框,门又挡不住怪物!
连飞光转身问领头的女佣:“可以将我们房间的画框挪走吗?”
如果他们不能碰,别墅里的人总可以了吧。
女佣面带僵硬笑容,眼瞳漆黑幽深:“别墅所有的布置改动,需要经过管家的同意。”
银白头发的管家神出鬼没,如同听到召唤一样走上楼:“先生为了新婚别墅精心完成的画作,您是有哪里不满意吗?”
众人:……为什么这么像送命题?
贺书卿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寻先生的画作珍贵,请问管家先生为什么烧掉新娘的画像呢?”
众人目瞪口呆,在心里尖叫:天哪,火上浇油了啊啊啊啊——
连飞光捏住了拳头,周身异能波动,一有不妙就会挡在贺书卿面前。
管家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阴森如鬼魅:“先生每天伤心,连画都作不了。她不配!”
不配做先生的新娘,不配出现在先生的画里。
贺书卿颔首,流露出真诚的怜悯:“你是怕先生睹物思人,其实管家一点也不想找回新娘吧。”
他温润如玉的嗓音蛊惑人心:“如果你愿意提供小小的帮助,新娘不仅永远不回来,先生还能回到从前。”
“不可以…先生请你们找回新娘,不能让他失望。”管家面色动摇,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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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没有人比他更希望主人断了对新娘的念想。
“那更好办了。”贺书卿微微一笑,惑人心神,“我们找回新娘,同时让先生自愿抛弃她,一举两得。”
管家不可思议地激动:“当真!你能做到?”
贺书卿胸有成竹地点头:“当然。”
管家神色纠结,最后恭顺地行礼:“我不会背叛先生,除此之外我愿意为客人提供任何帮助。”
贺书卿:“成交。第一步,是收起画框,毕竟这是为了婚礼准备的……”
管家的指挥下,佣人们一一摘走了卧室的画框,移到了楼上的画室。
众人向贺书卿投以敬佩的目光,贺影帝的演技就是完美。
连飞光脸色却不轻松:“你这样答应他,有几成把握?”他会想尽办法帮贺书卿,但是青年与npc交易也太过危险。
贺书卿满不在乎地笑:“一半一半吧。”
连飞光吃惊:“你胆子真大。”
贺书卿宛如高高在上的清冷贵公子,和试炼场中痛苦挣扎求生、狼狈不堪的人完不同。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
“要活,就不要怕死。”贺书卿叫住了管家。“关于新娘,你知道多少?”
管家对失踪新娘的厌恶写在脸上了:“她很美,美丽而邪恶。”
作家想说的话:
祝读者Flango生日快乐,天天开心!o(≧v≦)o
对不起,依旧短小的一天(自卑.jpg)
微博昵称改不回来了,大家不要不认得我啊呜呜呜呜(?ω?)
微博名——@咕咕咕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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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飞光:美?让我看看美人——
贺书卿:梦里没看够?
连飞光连续在梦里被女装大佬的贺书卿艹哭,爽到高潮:啊…不看了啊啊啊……
竹马竹马6神秘新娘/梦中种马男调戏,反被女装影帝强制指奸,腿奸灌精(微h)
别墅在女佣们娴熟打扫下,凶案现场的痕迹被清除的一干二净。外表焕然一新的整洁,让人不禁细思极恐,这幢房子究竟无声无息吞了多少生命?
管家的教养得体而优雅,然而对主人的未来妻子充满了怨恨。
在他的描述里,寻少爷俊秀出众,待人和善,是大家族最疼爱的小儿子,却因幼年的多病长年体弱。他没有接手家业,而是沉迷作画。年纪轻轻的造诣达到了大师级别,一画难求的无价之宝。
以先生的条件,妻子本应是门当户对的名媛女士。然而一段时间,先生的创作遇到了瓶颈,情绪低落。机缘巧合,他在森林遇见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人,一见钟情。
女子时常以白纱蒙面,她的身材过于纤细高挑,一看就是寻常农家粗俗的女子。贵族女子生来娇小温柔,哪里像她一样的冷冰冰,沉默寡言。
先生对女子十分珍重,还有独特的占有欲。他性格绅士温柔,却不让外人与女人交谈,更不许她露出美丽动人的容颜。
一次,女人陪着先生骑马时,雪白面纱被大风吹落。在场的男佣人眼睛瞪直了,先生的朋友眼带狂热的爱意,不顾忌两家的友谊,追求这位红颜祸水。
先生第一次大发脾气,他和多年好友绝交,搬到了这座别墅,和女人过着二人世界。
平心而论女人的美貌无人可敌,耀眼的存在蛊惑了所有人,先生也变得偏执独宠。
如果女人不伤害主人,管家不会有意见。但是她竟然逃婚了,卷走一大笔钱一去不回!
俨然是完美优秀的男主人被美貌危险的女人蛊惑,骗身骗心的故事。
管家义愤填膺,宁愿新娘永远别回来,又痛心主人为情所伤,一蹶不振:“她一定要为辜负主人付出代价!”
贺书卿:“你怎么确认新娘一定是主动逃跑,而不是遇到了危险?”
他眼眸深邃迷人,气势隐隐压人,“新娘,还活着吗?一天之内,我们五位同伴在别墅里消失,生死不明。管家没有想说的吗?”
管家先生怒不可遏:“我听见了她和先生争吵,迫不及待想离开。第二天夜里新娘就消失不见了。至于你的同伴,聘用你们之前签订合约,生死自负。你们要反悔吗?”
他和女佣露出相似忌讳的眼神,好像他们在自找麻烦。
否认试炼场的霸王条约已经没有意义,贺书卿变脸一样笑意温柔:“现在我们加入了新的交易,你如果能保大家的安,我会加快把事情办妥。”
管家半信半疑,看将死之人的怜悯:“这我无能为力,自求多福吧。”
眼镜男恐惧又愤怒:“信里说佣人早被辞退了,你们又是什么?还是吃人的怪物?”
空气片刻的凝滞,教练男惊讶同伴突然的不冷静,仿佛心神接近崩溃的自暴自弃。
管家和女佣脸上的笑意一模一样的神秘诡谲:“别墅没有怪物,还请谨言慎行。”
“不管是什么东西,我会杀了它。”连飞光桃花眼温柔多情,淬着令人胆寒的冰冷,“只要敢出现,我会将它碎尸万段。”
他坚定的气势张扬锋利,让人们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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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收了笑:“祝各位好运,请下楼用餐吧。”
外界的天色又阴沉下来,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如同死亡的奏曲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餐桌上,众人没有胃口。姐妹花围着连飞光低声询问,青年乐在其中,细细温柔解答。
餐厅门口,许星星拉住贺书卿的衣角:“贺先生,您有什么思路吗?”
她的脸色微白,凄惨可怜,十指交缠:“我想早点救回周金。”
贺书卿难得碰上比他还会演的:“如果我说,他永远不会回来,你是不是会高兴点,不用提心吊胆?”
许星星信赖的目光一闪,表情僵硬不可置信:“不会的,他会回来的吧。”
贺书卿伸出一根手指:“嘘,我不关心你的想法。不如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找到戒指的?”
周金冲动易怒却也贪生怕死,独自去厨房又戴上钻戒,太过愚蠢不要命了。
贺书卿眼神淡漠,许星星却有种被彻底看穿的害怕,她身心发凉,不受控制地回答:“我在信里看到了钻戒。”
昨天一幕幕画面塞进了许星星的脑海,其中一枚天价的钻戒静静躺在厨房的角落。黑暗里有双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戒指,仿佛垂涎又像守护。
许星星偷偷告诉了周金钻戒的存在,两人先后进入厨房。周金喜不自胜地盯住大钻石,又害怕戒指有鬼,逼迫许星星戴上试试。
许星星的手指太细,戒指一下子滑落。周金以为没事,笑着戴上钻戒,鲜血四溅。
同个时刻,黑的怪物冲出来将断了手指的周金一口吞下。
许星星眼眶发红:“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要戴的。”一切是他咎由自取!
贺书卿看出她的意思,多问了一句:“你是怕他报复,要亲自确认他永远不会回来?”
许星星紧张扯着袖口,掩盖手臂上的淤青,眼带怨恨:“……是,大不了同归于尽。”来到这里,她对周金的恐惧通通消失了,只有无尽的爱恨交织。她想要离开粗暴的周金,而男人对她拳脚相加。她渴望连飞光和贺书卿身上的安感,却求而不得。
贺书卿:“你要拼命的活,至少活过这个试炼场。”
许星星边哭边笑地摇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95??008?
贺书卿眼眸薄凉:“如果是我,他只有更痛苦。”得罪贺书卿的人,生不如死。
许星星以为贺书卿在安慰,眼中多了点感激:“贺先生,你比我聪明得多,一定会平安出去的。”
贺书卿漫不经心地颔首:“你还有隐瞒的吗?”
许星星瞳孔微缩,纠结扯着衣袖:“昨晚我听见了宁致鸣的声音,他的室友一直没有出声。请你小心他,不简单。”她住在男人的隔壁,听得一清二楚。
宁致鸣是戴着眼镜的年轻人,他眼神精明,撒谎自己睡了一夜,恐怕也只有他的室友才是沉睡不醒的人。结果,宁致鸣完好无损,室友却随着怪物消失了。
宁致鸣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贺书卿知道那人的手上不干净,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恩。”
试炼场如同镜子照出了人心,极端情况下放大了情绪,人们做出平时不会做的事情。
贺书卿点了点许星星的眉心,去除女人身上的黑暗气息:“吃饭吧。”
许星星眼中闪过泪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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