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古声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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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之后，是一条河.这条河的河道和地上的清流书院走向基本-致，只是地上的河里没有水，这里有水。水是暗黃色的，看起来像是粘稠的泥浆，但是一直在流动。河岸有柳树，柳树不似地面之上那般无精打来，而是长得很好，甚至有种营养过头的感觉。颐九走近一看，更是觉得有些恶心。只见这些柳树树皮上充满了褶皱，看起来就像是老年人松垮的肌肤，而那些树上的纹理，则像是一根根隐于皮肤下的血管这些树都给人一种油腻的血(肉rou)l感，就像是一个个本来已经垂重老矣的老人，却偏偏营养过剩，很是肥胖。河边还有一些草，没有地面上清流书院的野草长，但是看起来却更像是一条条鬼爪手臂。整个地下的书院说不出的怪异，让人感觉很压抑沉闷.顾九觉得，这地方自己呆两天估计都得疯，而那些消失的人呢?

在地底看见这油腻版的书院风景，顾九再也不想嫌弃地上书院的颓败了，反而觉得那是真正的小清新。过了河就是-排排屋子，和地上书院不一样的是，地上书院的屋子东倒西歪，年久失修得差不多了，而这里相对

颐九一人走在荒凉的道路上，头顶石壁上的萤火虫在这里已经稀疏了不少，--团团的分散开来，发着微光，看起来就像是皮肤病人脸上的癣，

顾九行走的方向，正是小院的方向。他发现整地下书院的构造和地上的很相似，他很想知道这下面的小院到底长着什么样。可就在去往小院的路上，颐九停下了脚步。缘于他听到了-阵声音，那天夜里在河边听到近乎-致的古怪声音。这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仿佛每一一个字都是回头挤压出来的一般.显得很沉间。顾九这次瞬同就发现了，这声音来自旁边一间屋子.他转瞬放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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